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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火焚

第十三章
晚上回到出租屋，欧阳仍然有些郁闷，到底要不要放弃陈馨宜，他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愁眉紧缩。

胖子吃着快餐面从里面出来，看到欧阳的样子，就问:

“咋啦，回来就愁得跟个怨妇似的。被偷了了钱包？”

“没有。”欧阳不想理胖子。

“比这个还要惨啊！”胖子来了兴致。

“是不是你被偷了了钱包，然后又被小偷送回来，里面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穷逼还带什么钱包出门’，感觉被小偷鄙视的你才无比郁闷？”胖子对于的自己的脑补能力非常满意。

“滚粗，我是在想继续追陈馨宜有没有意义。”欧阳怕胖子又补出什么幺蛾子，干脆告诉了他。

“哟，老痒，你今天被二踢脚炸啦，开窍啦！”胖子放下碗，拍手大笑。

“神经病，你才被鱼雷炸了，跟个SB似的。”欧阳觉得自己的苦闷似乎给予了胖子更多的快乐，非常恼怒。

“那你是怎么开窍的啊？”胖子不打算放过欧阳。

“唉，突然想到的，我想等过一段时间我就打算和李玲玲讲和。”欧阳叹了口气。

“讲和，你等等，你不是被炸坏脑子了吧。”胖子听到这话吓了一跳。

“放心，你会比我先死，你多一种死法，胖死。”欧阳说。

“还能反吐槽，看来脑子没事。难道你现在才发现自己害怕李玲玲？”胖子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不是……”欧阳没有办法和胖子解释真正的原因，他还不能说出含玉的事情。

看着欧阳yù言又止，胖子知道他有什么原因不能说出来，也不逼他。毕竟如果他有知道的必要欧阳会告示他；如果没有知道的必要胖子也不是个八卦的人。

“你打算怎么和她讲和？”胖子问。

“就直接和她说我不想追陈馨宜了。她爱怎么样请自便。”欧阳说。

“老痒，你不要那么龟毛行不行啊。”胖子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要我怎么样？”欧阳问。

“你要是不想追了就不追了呗，干嘛和那个疯婆娘说，你和她说他一定认为你又有什么yīn谋，到时候就是天无宁rì了。”胖子拿起面条继续吃。

“可是……”欧阳心中还是想和李玲玲沟通一下。

“说了你龟毛你还真是个绿毛龟。你到底想要怎样，说清楚。”胖子说。

“我就是想和她说一下话。”欧阳不知道怎么解释。

“噗。”胖子一下子将满嘴的面条喷了出来。

“你……你不会是又喜欢上了李玲玲了吧，你口味太重了，地球都承载不住了。”胖子惊叫。

“你他马的是‘不乱YY会死星人是不是’。”欧阳忍无可忍，他觉得这样下去胖子的话会越来越脱线。

“算了算了，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吧。”

欧阳无奈就将咒术师和古武术世家的事情和盘托出，但是中间省略了，她和含玉的部分。

“我草，你这些是哪本小说看来的啊。”胖子无法相信，一些奇幻小说才会出现的东西现在就在他们身边。

欧阳转身去拿出了，刻有双生印的盒子。

“你原来有试过打开这个盒子吗？”欧阳问胖子。

“没有，这些玩意儿我没有兴趣。”胖子说。

欧阳不说话，用针刺破手指把血滴了上去，双生印如常发光。

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sè。

“你是怎么做到的？”胖子拿着盒子翻来覆去的检查，却看不到任何的机关。

“看来这样你还是不相信。”于是欧阳拿起盒子，和那天一样用力的盯着盒子上的双生印。

“你要等一下，这个没有那么快。”欧阳提醒了胖子一句。

“哦。”胖子老实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欧阳。

一个小时之后胖子坐的屁股都麻了，刚想问问欧阳还要多久。突然，他看到盒子上的纹路消失了，盒子的表面从新变得光滑如镜。然后他看到欧阳身上开始出现红sè的图纹，像蛇一样怕满全身。胖子顿时张口结舌，全身冷汗。

欧阳觉得出问题了，双生印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在他眼前显现后就聚集都手上，这回，他觉得全身发热，如烈火焚身一样。“好热！”这是他现在心里唯一的念头，但是他无法呼喊，眼睛也无法看到东西，耳朵也听不到。他只能双手撕扯者身上的衣服，站起来满屋子乱跑。

胖子看到了此生最诡异的景象，欧阳长大着嘴巴，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手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身上的红sè纹路光芒越来越亮。

“老痒！”看到欧阳快撞到墙上，胖子连忙过去想抱住他。但是当胖子的手掌碰到欧阳的皮衣服是，一阵火烧的剧痛传来，他连忙松开，看到手掌上仿佛被火烧过一样，黑了一片，还有阵阵香味传来。

“哎呀！”胖子痛得大叫了一声，忙跑到厨房用水冲刷手掌。胖子呲牙咧嘴。待温度下降后，胖子抄起水桶，装满一桶水跑向客厅。这时欧阳身上的高温已近点燃了他的衣服，他顿时变成了火人，附近的物品也像被烤干的木材，一点就然。胖子拎着水桶，朝欧阳泼去，但是，令人惊奇的是，水在半空中都变成了雾气，根本到不了欧阳的身上，胖子这下没主意了。

“看来只能打119了。”看着欧阳脚下的水泥地板已经开始融化了。胖子手上剧痛，他艰难地按下了号码。

“119我这里起火了，快来救火！什么，起火原因，妈的，人体自燃！你说我疯了，你他马才疯了，你们不来要是烧死了人，我他马的第一个投诉你，你听到了没有，快来，地址是……”胖子报完了jǐng，又拿着水桶接水往欧阳身上泼，最后甚至还把水龙头扯了下来，直接往欧阳身上冲……

因为胖子和欧阳并没有什么家具，被烧毁的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张茶几，也没有酿成大火。欧阳身上的温度虽高，但是在胖子不停的浇水下，竟然没有继续升高。后来消防人员来了吓了一跳，他们哪有见过这么诡异的场面，各种工具齐上又是泡沫又是干粉，都没有效果，最后用高压水枪从窗口向欧阳的方向喷淋了一个多小时，彻底浇熄欧阳身上的火。火熄后，救护车才把欧阳送往医院。

医院里，丁院长叹着气，偷偷的抹着眼泪，而胖子呆坐在地上，声音沙哑着，自言自语。

他们面前的病床上，欧阳的身体上盖着白sè的床单，一股化不开的悲伤弥漫在病房中。

“田贞，不要太伤心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丁院长安慰胖子道。

“要不是我，他就不会这样，都是我的错，我应该相信他的。”胖子仿佛没听见丁院长的话，依然喃喃自语。

“唉！”丁院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jǐng察到了医院，对胖子进行了笔录。胖子虽然照实说了，但是jǐng察们表示根本不相信，一切都超出了常理；他们认为胖子是太过伤心了，jīng神有点问题，让他看了医生。医生检查没问题后叫他休息一下。这么一折腾，胖子就清醒了。

“欧阳说的话一定是真的。”胖子相信欧阳，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但是jǐng察不相信他，他为了省去麻烦就胡说了欧阳突然自燃的证词。后来jǐng察到出租屋里勘查，并没有任何被人纵火或者外因起火的证据，只能相信了胖子。

“看来我们只能通过解刨了解死因了，不知道两位的意见如何？”一个老成的刑jǐng对丁院长和胖子说。这是jǐng察的解刨尸体的必要手续，必须得到死者家属的签字认可他们才能解刨，当然，无主的除外。

“田贞你看呢？”丁院长决定由胖子来决定，毕竟他是欧阳最好的朋友。

胖子并不相信田贞死了。

“那个所谓的双生印是为了烧死欧阳才‘爬上’欧阳的身上的？”欧阳出事前和胖子说过双生印的事情，所以胖子觉得没这么简单，胖子心想；

“这个玩意放在人家那里那么多年都没有事情，怎么现在突然发难，之前欧阳也被‘上身’但是一点事情也没有，怎么这次出问题了？没那么简单的。”胖子坚信这一点。他想起欧阳说教他塔罗牌的Rebecca，于是便说：

“不好意思jǐng察叔叔，还要有一个人来才能决定这件事，我们其实也不能全权做主。”

“是谁？与死者什么关系？”老刑jǐng严肃的问。

“厄……是他的女朋友，是他最亲密的人了。”胖子觉得这个身份最适合Rebecca，反正也不差什么了。

“好吧，你们叫她快点来。”老刑jǐng同意了。

当听到欧阳出事了的消息的时候，公孙含玉差点晕厥，当年那个人离开的她时的绝望瞬间充满她的大脑。

“为什么会这样？”含玉嘴唇颤抖的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先来再说，我和jǐng察说了你是他的女朋友，人家现在让你过来。”胖子说。

女朋友？含玉觉得可笑，在他死后才能当他的女朋友，这多么荒谬。

“好的，我马上去。”无论如何含玉都要去看看。

在等公孙含玉来的时候，胖子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当注意到jǐng察没有理睬他时，他便偷偷的给公孙含玉发了一条信息。将双生印引发欧阳自然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含玉。

短信声不断响起，开着车的含玉拿起手机看起来。

“双生印，又是这个玩意。”含玉很不解，几千年没有变化的双生印，怎么这段时间反应这么剧烈，还似乎都是和欧阳有关。含玉再次后悔将双生印带出来，“真是不吉利的东西啊。”

很快含玉便到达了医院。当看到欧阳时，含玉简直不敢相信，欧阳变成了一个“人蛹”，已经看不出欧阳的任何特征，就只剩一个人形的壳。

“这是欧阳？！”含玉掩着嘴，不敢相信。得到胖子的肯定回答后，她的眼泪涌了出来。

“你时死者的女友？”老刑jǐng问。

“嗯！”含玉哽咽着回答。

“请你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登记一下。”另一个年轻的刑jǐng说。

“给。”含玉拿出了身份证。

“你叫韩心？”年轻的刑jǐng问。

“嗯。”含玉回答。这是含玉的假身份证，她的身为咒术师，不可能在俗世间留下资料，这是她为了掩人耳目方便行事才用的假身份证，但是里面的资料是真的，只是照片换过了。

“请节哀顺便。”看到“韩心”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年轻的刑jǐng不忍安慰到。

“谢谢。”含玉表示感谢。

“那么，现在人都到齐了，你们同意验尸吗？”老刑jǐng再次问。

田贞和丁院长都看着含玉，等她的决定。

“我们能要求在场吗？”含玉问。

“验尸的过程比较血腥，如果你们不害怕的话就可以。”老刑jǐng说。

“那我同意验尸。”含玉作出了决定，因为，胖子在短信中和她分析，认为欧阳没有那么简单死掉，双生印对他有特别的反应，不可能只是为了烧死他。这件事已经让jǐng察插手了，就不能让他们自己验，不如就交给jǐng察，他们在场看着就行了。

“我没有意见，不过你们来看就行了，我老了受不了这种场面。”丁院长摆了摆手，迈着苍老的步伐出了太平间门口。

“你们在场观看？”老刑jǐng再次确认含玉和胖子的要求。

“嗯。”胖子和含玉点了点头。

“那好你们先去签同意书。”说完老刑jǐng便示意年轻的刑jǐng但带他们到旁边的柜台上签字。

“好了，这是你们的证件，请收好。”签完字年轻的刑jǐng将证件还给了两人。

“请跟我来。”年轻的刑jǐng带着两人向验尸房走去。

胖子是第一次进这个地方，看着这么多尸体让胖子不禁打了个冷战。

含玉还好，毕竟也是咒术师，参与过实战，对这些并不害怕。

验尸房里，无影灯照shè着手术台上欧阳的“人蛹”，两个法医站在手术台边，商量着如何下刀。几个刑jǐng在旁边，手拿着照相机。

“我们要采集一些证据，作为留档。”年轻的刑jǐng对含玉和胖子进行说明。

“嗯。”含玉点点头表示理解和同意。

“你们在旁边观看，但不能走太近，一面影响到法医的工作。”老刑jǐng提醒他们

含玉和胖子点点头，站在一旁。

“开始吧。”老刑jǐng对法医说。

法医拿起手术刀，按照设计好的方案，朝欧阳的“人蛹”割了下去。

“这是什么回事。”两个法医停下来面面相觑。锋利的手术到竟然割不开“人蛹”的表皮。在场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刀片坏了？”老刑jǐng问两个法医。

“不可能，这是检验前刚换过的刀片。”两个法医检查了一下刀片，却是是完好无损的。

胖子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含玉，希望能给个答案。含玉用眼神示意胖子不要妄动。

“现在怎么办，还验不验。”法医问老刑jǐng。

“要不这样吧，我们用激光刀。”老刑jǐng说到。

“可以试试，不过要把尸体送到上面的手术室。”法医回答说。

“一般的手术刀割不开表皮，我们没办法要送到上面的手术室用激光手术刀来切割，你们同意吗？”老刑jǐng问含玉和胖子。

“这样没办法，就麻烦你们了。”含玉说。

外科手术室里，一个老医生坐在电脑面前cāo作着机械臂靠近了“人蛹”，一道蓝sè的光束shè到上面。老医生看着监视器上信号的变化。

“怎么切不开？”老医生惊异的说。

“这怎么可能？！”旁边的医生都惊异的看着监视器。

“激光信号并没有变化，表皮没有被切开。”老医生说着，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次验尸因为用到了先进的激光手术刀，所以医院同时派了几个新手外科医生来观看学习。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只有震惊。激光刀的焦点功率可以达到每平方厘米10万瓦的能量。人体的组织不可能与之相抗衡，会在一瞬间被切开。这些医生都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你们是不是在尸体表面覆盖上了什么东西？”老医生问法医。

“怎么可能，这个尸体就是原封不动的。上面没有任何东西。”法医回答到。

“这不科学。”老医生没办法，只能继续cāo作，希望能通过加大功率和延长烧灼时间来切开“人蛹”。

“你们继续吧，我们出去等结果。”含玉突然对老刑jǐng说到。得到同样后便拉着胖子出去了。

“欧阳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吧？”含玉把胖子拉倒了阳台上，严肃的质问他。

胖子被含玉的态度吓了一跳，转念想了想回答到：“是说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指的全部。他说了咒术师，双生印，还有武奴的事情。这些都是你告诉他的，你的身份不用说我都猜得到。”胖子觉得欧阳和Rebecca肯定有什么“保密协议”，欧阳当他兄弟把这些告诉了他，他自然不会出卖欧阳。面对Rebecca他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以及应该怎么说。

“那你也知道我的名字咯。”含玉并不在意那些历史或者秘闻，她关心的是欧阳有没有告诉胖子她的真名。因为她喜欢欧阳才对欧阳说，欧阳如果对胖子说了，相当于对她的背叛，这才是让她伤心的地方。

“你的名字不是叫Rebecca或者韩心吗？刚才jǐng察不是拿着你的身份证念你的名字吗？”胖子奇怪的反问。

“嗯！”含玉很开心，欧阳没有出卖她。

“还算他乖。我看你是欧阳的好兄弟，我就告诉你，我叫公孙含玉。我和欧阳约定不能将我的真名说出去，他并不是有益瞒你的。我怕你rì子久了以后知道了，会埋怨他骗了你那么久，现在我亲自告诉你，你也同样不能轻易说出去，不然的话……”含玉yīn险的看着胖子。

“你要干什么？”胖子有些紧张，这个女人已经不是那个咖啡屋的普通的女老板了。

“要是你大嘴巴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变成一个武奴。而且是不能繁衍，天天被折磨的那种。”含玉冷着脸说。

“那不是太监吗？”成为武奴胖子倒不是特别害怕，毕竟他没有想过去追求成为咒术师。但是要变成太监，他就怕了。他下意识的护着下面，讨好的说：

“我哪敢啊。老板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要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叫我跳河我绝对不敢跳海。这样可以吗？”

“算你识相。还有啊，你今天说了欧阳是我的男朋友，这不对，他是我老公，你帮我看着，他在学校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他在追的那个女孩，还有，和他发生冲突的武奴。这些你通通要报给我，知道吗？”

“是，是，是，我绝对帮您办妥。”胖子汗了一个，这一转眼就要被迫当间谍了。

“如果你办妥的话，我就给你点好处。”含玉诱惑着说。“你要是喜欢我店里的小丫头们，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

“别，您饶了我吧老板，那些妞都是祖宗级的人物，我胖子命短福薄就不去招惹了。”胖子想起欧阳雪雪她们使唤他的样子，不禁冷汗直流。胖子就算不在那家店做了，但要是陪着欧阳去找含玉时被他们看见，就会被抓壮丁似的强迫着干活。胖子要是稍有违逆，便会遭到各种稀奇古怪的恶作剧。所以胖子后来都避免去店里。如此还要含玉去帮他牵线搭桥，不如杀了他好了。

“咦？”含玉奇怪胖子怎么会如此，但想到欧阳雪雪平时对胖子的方式，随即释然。

“这样吧，等欧阳醒了我和他说一声，有机会测试一下你有没有成为咒术师的天赋。如果有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真的？”胖子惊喜道。对于这个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当然要看你怎么给我办事的咯，记住，不能告诉欧阳，不然你就准备当武奴中的太监吧。”含玉这一招胡萝卜加大棒，倒是牢牢的控制住胖子，胖子也乐意效劳。

“反正是给你老婆报告你的资料，怎么也不算出卖你吧，老痒。”胖子心里想着。

“老板，你刚才说欧阳醒过来，意思是不是他现在完全没有问题，只是沉睡了而已。”胖子问含玉。

“这是我的猜想而已，不过我觉得是仈jiǔ不离十。你看哦，双生印是虽然神迷，但它也是属于封印的一种，封印除了能限制被封印的东西，还能起到保护的作用，当然，也有封印能消磨被封印物的能量，使之慢慢消失，但是也有保护的作用。刚才双生印保护着欧阳的‘外壳’不受手术刀的伤害，那就证明了这一点。双生印和欧阳一直有一种莫名的互相感应，这绝对不是会杀死欧阳，他可能只是被封印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封。现在我们只能等等下去。”含玉说完后显得心事重重。

“那之后呢，把欧阳拿回来还是交给jǐng察？”胖子说。

“肯定要拿回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很难保护他，但是交给jǐng察最后肯定要被送去研究，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含玉目露凶光。

“虽然我们保护不了欧阳，但要是有什么万一我们可以带着他逃跑。交给jǐng察跟直接交给他们有什么区别。双生印虽然是我们族中的三大印中最神秘的，但是尘封了几千年，这次的事情不会立刻有人联想到这上面。等有人发现并追查下来，我们早有了准备。无论是逃是战，都有可以游刃有余。”

“不错，老板我听你的，我们什么时候抢他回来。”胖子为即将到来的冒险热血沸腾。

“如果没有意外，自然是越快越好。至于计划，胖子，这是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想一个严密的计划，将欧阳抢回来，并且尽量做的自然。”含玉说完看着胖子。

“有老板你陪你配合自然不算难事，让我想想。”胖子陷入了沉思。

欧阳仍然不能感觉到外部的任何动静，现在他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每时每秒都在受着足可以瞬间汽化他的高温的煎熬。十八层地狱是什么样的，欧阳觉得这里应该就是了。欧阳的神经承受着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痛苦，但是他又晕不过去，想疯又始终疯不了。他宁愿用他所拥有的一切来换一死的机会，但是这里没有这个可能。

“将所有的激光刀调过来，全部开到最大功率，集中在一个点上，妈的，要是再破不开，我们也可以放弃了，估计这玩意要拿核弹才轰得开。”老刑jǐng青筋暴起，几乎用吼的发出命令。

几台激光刀很快就就位了，医生们忙忙碌碌的身影穿梭期间，有的是真正的来帮忙调试机器的，有的却是来看热闹的。

“副队，外面来了一大票记者，说要采访负责的jǐng员，我们怎么办？”一个刑jǐng快步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

“妈的，那个王八蛋招来的记者，简直是添乱。”副队长简直想杀了向电视台爆料的人。

这时，副队长的手机响了起来。“谁又来捣乱？”副队长气急败坏的拿起了手机。

“喂，谁？”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时，副队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