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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实验开始

作为一个合格的木原，木原数多很满意，木原数多非常满意。
看着那些可爱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们满怀希望地进入实验室，欣喜地戴上实验装置，然后在人格被侵蚀的巨大痛苦之下发出令人无比愉悦的惨叫，其他可爱的孩子们则听着那动听的声音颤颤发抖。他们恐惧，他们想慌乱，他们妄想着逃脱，但是却只能被远比他们强壮得多的研究员们扭送去实验室。于是他们绝望了，他们不再反抗，他们让自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默默地接受自己不可改变的命运，这种崩坏的麻木对于木原数多来说也是不比恐惧与混乱差的美味呢。

不过仅仅是这种视听上的享受是不足以让木原数多这个合格的木原满足的，这次实验的成果也相当不错了。目前已经用过的二十七个试验品中，已经有一例成果的了，毕竟木原数多本来是根本没有指望能有成果的。而且还有另一个木原送来了一个不错的试验品，是个相当珍贵的LV5的原石，虽然那个木原的表现一直让木原数多很看不惯，不过看在他送来了这么宝贵的试验品的份上，木原数多决定至少要在家族聚会上跟她聊上两句以示感谢。

至于失败的那二十六个，本来送给木原正弦那位堂兄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他好像因为得罪了那个试验品而被迫逃走了，所以木原数多只好很遗憾地把他们送给木原余弦了，虽然稍微浪费一点，不过好歹比直接扔去焚尸炉要强得多。

正继续考虑着那些失败品的处理方案，总控室里突然一阵巨响，打断了木原数多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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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松松地用“心之壁垒”破开了总控室的大门，金天走进了总控室，看着里面慌乱的研究人员，冷笑了一声，对着挂着一脸扭曲笑容的木原数多冷冷地说道。

“我要先进行实验，快点。”

木原数多满不在乎地向周围失措的研究人员摆了摆手，歪着头打量了一下金天，用满是嘲讽的语气说道。

“小鬼，你急什么？你是五十一号，你前面还有二十多个人呢，不用着急，会轮到你的。”

金天没有做声，只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钢珠，向旁边一弹。

被全力加速到亚音速的钢珠直接将一旁的仪器打成了碎片，破碎的金属片飞得到处都是，有几个倒霉的研究人员直接被划破了相。

有一个金属片就从木原数多的脸旁飞了过去，稍稍在他的脸上蹭出了一道血线，不过他却是完全不为所动，大声地笑了起来，像是看到了无比滑稽的喜剧。

在被金天用冰冷的眼神瞪了很久之后，木原数多才渐渐止住了大笑。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门，继续嘲讽着金天。

“来啊，五十一号，照着这里来一下啊，哈哈哈！怎么了，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一个人灭了一个暗部吗？来啊，你还怕你打不破我这个脆弱的头骨吗？既然没胆量就别做出那种无聊的威胁，连学园都市的NO1我都没有怕过，我会怕……”

正说着，一颗钢珠就从木原数多的脑边蹭了过去，把他的一只耳朵带离了身体，留下一个不断涌出鲜血的空洞。

木原数多看着正掏出另一个钢珠的金天，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丝毫不顾正鲜血直流的伤口，又一次发出疯狂的笑声。

“这不是做的很好吗？这种眼神才像是一个人渣应该有的眼神嘛，刚刚那种小孩子玩闹一样的德行怎么可能说得动我呢？好了，五十一号，既然你这么急着送死，那就赶紧去吧，我也想看看你这个人渣到时候会怎么样哀嚎啊！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快把五十一号带去实验！”

被金天毫不留情的威慑吓得几乎破胆的研究人员们，在木原数多的命令下再次开始了工作。很显然，这位明显心理变态的计划主持者在他们心中远比那个能力者恐怖千万倍。

很快，金天就被一个胆战心惊的家伙带着去了下面的实验室。实验室里，已经接到命令的研究员把刚刚戴在那个黑发萝莉头上的某种头盔状的实验装置戴在了金天的头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满脸惊惧的黑发萝莉缓了口气，对于马上就要进行几乎必死实验的她来讲，这无异于马上就要被枪决的死刑犯被突然通知死缓一样。

也许他是上天派来救我的吧，黑发萝莉如此想着。

在可怕的压力之下，她早就忘了自己是主动要求参加这个计划时的积极，与周围的孩子们一起陷入了绝望的漩涡，变得麻木无神。这个完全在意料之外的好事让她对那个不认识的人非常感激，不过她因为恐慌而丧失的理智却让她完全忽略了缓刑不代表不执行，她终究还是要自己吞下自己幼稚的苦果的。

至于金天，他完全没有注意这个小萝莉。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萝莉控兼黑长直控，但是在一连串巨大的打击之后，他早就没有了欣赏的心情。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坐在实验室角落里啜泣的另一个小萝莉身上，那是个棕sè短发的萝莉，与小时后的桐乃有些相像，却没有到会混淆的地步。她穿着暴露得恰到好处的衣服，虽然身材可以等同于平板电脑，但是对于萝莉控来说仍是不小的诱惑。不过金天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上面，金天之所以会注意到她，是因为另一边的二十多个孩子们，都是一脸的呆滞，唯有她一个人的脸上还能看出表情。

正准备开口向她问两句话，一旁的研究员却先把金天按到了固定装置上，随后，一股电流直接流过他的脑子，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这仅仅是实验的第一步，通过电流的刺激让实验体的大脑进入活跃状态，让之后的人格灌输更加顺利。本来按照理论来说，只需要通21毫安的电流五次左右就可以使大脑达到活跃度足够高的状态了，不过基于木原数多的恶趣味，电流的强度被提升为了毫安，次数更是被加到了十二次。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会使得实验体的大脑到达一个非常痛苦的状态，如果是用理论值的活跃度来讲的话，之后灌输人格时也会产生痛感，不过不会很强烈，但是在这种状态下，灌输人格时产生的痛感会刚好到不使人休克的最强程度，也就是所谓的痛不yù生却无法解脱的状态。

终于，十二次的电流刺激结束了，金天终于得以喘息，不过很显然，以木原数多的恶趣味，肯定不会让他休息多久。于是，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大脑正在抽搐，他的神经都纠缠在一起被扭曲，他的脊柱被从身体里拔了出来。同时，一种混杂着懊悔、恐惧、憎恶、自我嫌恶等无数负面情绪的感情流入了他的大脑，冲刷着他心灵的壁垒，让他应接不暇。

在这种极度的痛苦下，“心之壁垒”几乎要自动开启，但是金天却不得不分神控制住了“心之壁垒”的开启，这让负面情绪的侵蚀更加严重。没有过去太久，他就开始感觉到了自己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暴虐的情绪开始蔓延，他用尽一切jīng力拼命抵抗着，想要维持自己心灵的清明，但负面情绪却依然在一点点地入侵。

金天咬紧了牙关苦苦坚持着，呜呜的呻吟声不住地发出，但金天却没有放弃，忍受着痛苦并抵抗着负面情绪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