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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智慧的中钵所长

金天推开了所长办公室的门，果不其然，面善男正坐在椅子上盯着显示器的屏幕，紧锁着眉头，像是在显然很是发愁。
“我回来了。”金天打着招呼，面善男却没有一点反应。

“我回来了！”金天放大了自己的音量又说道，面善男却似乎依旧没有听到。

“我！回！来！了！”金天凑近了之后冲着面善男一字一顿地大声说道，这一次，面善男终于把头从屏幕里抬了起来。

“哦，金天君，欢迎回来。实在是抱歉啊，太专注于研究了，没有注意到你，还请原谅。”面善男带着充满歉意的微笑说。

“没事的，我就知道中钵所长你一开始研究就会忘乎所以，所以我才不会在意这点事呢。”

“那就太好了。对了，金天君，你第一次上学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但是果然住宿还是太麻烦了，如果能用能力飞行的话我才不会住宿呢。学生宿舍实在是太小了，哪有研究所里的房间好。浴室里只能淋浴，卧室摆个书桌和床就没地方了，客厅除了个小餐桌和两把椅子也没什么东西，厨房更是个鸡肋，我又不会做饭，要厨房干什么？还不如把卧室拓宽点呢！再看看研究所里的房间，卧室里书桌、书架、衣柜、双人大床都有了，而且还宽敞的很，客厅里大屏电视、茶几、会客桌、沙发一个都不少，还有不少绿sè植物，另外浴室里的浴缸泡起澡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金天还想继续抱怨，却被已经满脸黑线的面善男打断了：“好了好了，不用再说宿舍的事情了，说说别的事情吧。你有找到什么新朋友吗？”

“应该算是有吧。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明天我出去一趟，可能会惹点麻烦，拜托你到时候帮我处理一下吧。还有，我觉得我需要个武器了，毕竟我的能力没有什么攻击的方式，只能用外物来弥补了。”

“金天君，你还真是不客气呢。说到武器的话，其实有武器你也没办法用的吧……短兵器对于你来讲没有任何意义，长兵器不方便携带，热武器是禁用的，如果被发现了就是大问题。那就只能是弓或者弩了，你准备怎么选择呢？”

“等……等一下，我随口一说，你还真在认真考虑啊……”金天被面善男的淡定反应吓到了，瞪大了眼睛说。

“作为你的监护人，自然应当为你的安全负责的吧，毕竟学园都市的黑暗面……没什么，你觉得是弓好一些还是弩好一些呢？我个人更推荐弩，因为弩上手很快，而且威力和shè程远比弓要大，虽然shè速慢一些，但是胜在有可以提前上好箭，需要时直接击发。”

“说的也是，真是麻烦你了。而选择弓还是弩，我觉得其实上手的快慢不是问题，毕竟时间很充裕，弓也可以慢慢练习的。至于威力问题，制约弓的威力的是人啊，因为只用手臂拉开的弓力量是不如可以用脚蹬着上箭的弩的，但是你别忘了我的能力哦，我可是可以直接控制对手弓的力的，所以拉开大磅数的弓也不是问题，又可以提高shè速，不是更好一些吗？”

“也是，确实是我疏忽了，如果说是极限的话，你能拉开将近10000磅的弓，但是这对于材料强度的考验太大了。一般的箭尾部会被直接劈开的，弓弦会则会断掉，而弓把估计也会支离破碎的，如果按照你的极限力量来的话，你能shè出的箭可以拥有甚至略微高于SVD狙击枪的子弹的初始动能，虽然SVD是狙击枪中威力垫底的，但这还是太可怕了……”

（狙击枪……我到底有多凶残啊……这就是LV5的力量吗？太恐怖了吧。不过毕竟这里是二次元，万一出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强一点也不是坏事吧。）金天在心里胡思乱想着对面善男说“那就拜托你了，尽量做得更厉害一点吧。”

“知道了，交给我吧，金天君，我在学园都市里认识几个研究材料学的大师，肯定不会差的，你可不要小看学园都市，学园都市可是有着远超于外界的科技的，也许可以勉强承受得住你的极限能力也说不准呢。”

“那就多谢了，中钵所长，真是帮了大忙了。”

“这没什么的。”面善男像是想起来什么，又开口说，“对了，金天君，关于你能力的xìng质分析有些头绪了。”

“哦，这么快就有进展了，可以跟我说说吗？”金天被面善男的话震了一下，想道，（这么快，真的太快了吧，AT立场可是由灵魂物质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支撑的，按理来讲，这个世界应该没有可以探测灵魂物质的东西存在的吧，中钵所长和赤濑他们是怎么研究出来的啊？估计不他们没有想到灵魂物质之类的东西吧，也许是错误结论也不一定呢。还有我的波形图样应该还是红sè吧，要是变成蓝sè不就真的成了使徒了吗……）

“你听说过吗？人在死后，身体的质量会瞬间减少21克，有人说，这就是人类灵魂的质量。我不知道那21克是不是灵魂，但是我要说的是，我特意关注了一下你第二次做能力测试的时候对脚下压力表的压力是否有变化，结果发现在你发动能力时，压力表的示数减少了0.21牛顿，而在你停止能力后，示数又恢复了……我对此有一个推断，你的能力其实就是你的灵魂被排出身体之后，对于你身体的保护。你的灵魂会对被你的灵魂判定为有害的物质进行排斥，而这个判定被分为潜意识的判定和意识的判定，即是之前我们分析出来的“心之壁垒”的判定和你的判定。我不知道这个推论对不对，但是这是目前最符合事实的一个分析和结论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完全可以说你的能力开启了一门新的学科，一门研究灵魂的新学科，前所未有，将开启科学的一个新时代！”

“真的吗？中钵所长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也许你能因此获得诺贝尔奖也说不准呢。”金天惊叹道，心中也是无比惊讶，（实在是太厉害了！真的太厉害了，真正的是大胆猜想啊，而且竟然基本都是对的，中钵他真的是天才啊！到底谁是怪物啊，只用这么点资料就得出正确结论，他真的是人类吗？他的直觉真的太可怕了，能从那么点的线索中找到一条出路，我真的服了……）

“你过誉了，金天君。这还只是个猜想，目前还没有得到验证，说得诺贝尔奖实在是太遥远了。而且，即使我的成就达到了那个地步，诺贝尔奖也没有合适的奖项发给我的啊，难道灵魂要归到生物学里吗？最重要的是，距离你的第一次能力测试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我才想到这么一个稍微合理一些的猜想，被你如此称赞，实在是惭愧的很。不过，我还是希望以后你能多多配合我们实验，辛苦你了，金天君。”

“是你太谦虚了，这么不科学的解释能想到就很不容易了。”金天由衷地赞叹，“至于实验的事情……你忘了吗？你不是说过‘希望你能把秋嗣研究所当成你的家，我和赤濑君都是你的家人’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秋嗣研究所就是我的家，你们就是我的家人，家人之间的话，不用那么客气也是可以的吧。”

面善男愣了一下，随后脸上带着欣慰的微笑说：“说的很对啊，金天君，家人之间，不需要那么客气啊……”

“那我可以去把我的银行卡拿走了吗？”

“不可以。”

“啊，不是说家人之间不用那么客气吗？”

“但是我作为监护人要对你乱花钱的现象好好的负起责任来啊！你看看你上次拿奖学金都买了些什么？”

“不就是一些手办和抱枕吗？”

“一点？我看你的房间都已经快装满了，这也叫一点？你这样花钱，我能放心地把银行卡交给你吗！”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