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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上学前的杂谈

“金天君，能力强度测试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就直观一点说吧。你的‘心之壁垒’可以为你阻挡大口径舰炮的近距离直接轰击，可以隔绝1/3太阳表面温度的高温和液氮的低温，可以排除所有对你有害的气体，更概括地说：所有被你的‘心之壁垒’判定为对你有害的、或者你判定为有害的物质、能量都会由‘心之壁垒’来阻挡。另外，展开‘心之壁垒’之后，你可以把你对外界的作用做出5000牛顿左右的调整，这意味着你可以以超过目前最先进的导弹的加速度不断加速，一直加速到亚光速，不过那样你就被自己给压死了。而且如果你不能做到
对自己身体各个器官做均匀的加速的话，即使只是中短时间加速，你也会被撕裂的，再考虑到还要调整空气对你的作用和你的计算力水平，以大约6倍重力加速度加速到大约2倍音速就是极限了。即使只是2倍音速，如果撞上大质量物体，‘心之壁垒’也会有承受不住的，所以请尽量只在空中保持最高速度，不要再地面上随便加速。”

“原来我这么厉害啊！真是想不到，按你这么说，除非是学园都市最新的电磁导轨炮对着我来一下，否则其他的攻击就都基本伤不到我是吧？”

“大概就是这样了，所以你现在已经是NO2了，理事会那边在10天前就审批了我的报告书，当时虽然因为测试室的限制，没有得出极限强度的数据，但也已经是超级强大了。在4个LV5中，除了NO1的矢量cāo纵之外，你就是最厉害的了，不管是NO3的原子崩坏还是NO4的质能转换都不如你的……”

“我都这么厉害了还是比不过那个NO1，真是个怪物……”

“怪物”这个词刚一出口，金天就立刻被面善男打断了：“金天君，请务必不要用‘怪物’这个词来形容他！没有一个能力者是怪物，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能力者只是有能力的普通人而已，绝对绝对不是什么怪物！虽然你没有机会对NO1道歉，但请你务必要认真反省你的措辞！”

看到脸上永远挂着微笑的面善男少有地收起了微笑，听到他非常严肃的语气，金天只好低头认错。

“我知道错了，中钵所长。”一边假装反省着，金天一边想，（话说中钵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变扭，他真的没有个叫红莉栖的女儿吗？不过他竟然不姓牧濑，姓木原。他那个助手的姓里面倒是有个濑，但是赤濑博文这个名字怎么也跟某个大傲娇扯不上啥关系啊……算了，先不想名字的问题了，先把话题转移了再说。）

“对了，那个……我的能力xìng质分析结果还没有出来吗？”

面善男倒没有再多纠缠，重新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说来惭愧，都已经半个月了，分析还是没有头绪，你的‘心之壁垒’完全不同于已知的任何场，我真的没有太多办法了，实在是抱歉了，金天君。”

“这个倒没什么，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什么都已经到了第四章了，除了第一张有个小萝莉打了个酱油之外，连半个女的也没有出场过，全都是大老爷们在这里搞来搞去，我可不愿意当基佬。”

“最后一点请你放心，作者可不是淑（fu）女，作者可是个绅（hen）士（tai），不会让你变成基佬的。至于女角sè的问题，你别着急，你才五岁而已。”

“什么叫‘才五岁’？都五岁了！再大就找不到幼驯染属xìng的妹子了，我能不急吗？好不容易第一章有个不错的人选，没准之后就成了，结果作者那个混蛋才隔了几行就给她发了便当，这叫什么事啊！”

“咳咳……祸从口出啊，金天君，请你小心一点。”面善男擦了擦冷汗，赶紧开始转移话题，“对了，金天君，你现在rì语已经非常熟练了，几乎听不出与本地人有什么差别了，恭喜了。”

“是吗？这还是多亏了中钵所长和博文先生的努力啊，没有你们帮忙为我做脑域开发，我估计除了‘大丈夫’、‘阿里嘎多’之外也记不住几个词了。而且我现在正在学德语呢，估计再有几天就能进行rì常对话了，不过估计要达到我现在rì语的水平还要十天半个月的。”

“没事的，金天君，德语的事情可以先放下，以后我可以指导你的。大约还有一个月，之后我们为你挑的学校就要开学了，我们要先去把手续的问题解决。现在暂时由我来做你的监护人，你觉得有必要把姓氏改作木原吗？用金天做名也是可以的，毕竟木原天听起来会感觉有些奇怪。”

“你是说让我改名叫木原金天吗？还是感觉不大习惯吧，虽然rì语里‘金天’的发音跟汉语差不太多，但是在我的全名前面再冠一个姓总觉得怪怪的，还是算了吧。”金天对面善男说着，心里暗自吐槽，（你不会是找不到老婆，想把我给当儿子养吧？果然看着像好人的家伙都注定孤独一生，再加上又是个整天宅在研究所里的科学男，肯定找不到老婆……看来我应该想办法让自己看着像个沧桑大叔一样，肯定会在小萝莉里面很吃香的，到时候金发双马尾的、黑长直的、银短发的小萝莉都往我身上扑……嘿嘿，嘿嘿……）

无奈地看着已经陷入妄想中的某人，面善男拍了他一下：“那就算了吧，现在准备去跟我去办一下手续，顺便看一下你的学校。以后你是准备住宿，还是准备每天坐巴士上学呢？毕竟研究所和你学校所在的第十三学区中间还隔着一个学区呢，还是住宿好一点吧。”

“我的能力不是可以加速到2倍音速吗？哪怕只加速到音速也比巴士快吧，而且又不会累，万一在抢不到座位要站着怎么办，为什么我不能自己飞过去？非要坐巴士干什么啊？”

“不行的，学园都市禁止学生用飞行的方式上下学，容易出危险的。”

“既然如此我还是住宿吧。不过学园都市怎么总是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立些毫无意义的规矩，真是烦人啊！”因为偷懒的yù望没有得到满足，金天显然有些不忿，“真是的，如果不是每个月都有1000万円（作者：话说这个字竟然念円，一直以为念冉的说）奖学金的话，我肯定不去上学了！”

“怎么可以不上学呢？能力者也是普通人，也要接受教育的，只有接受了教育的人生，才算是完整的人生。金天君，拜托你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可以吗？”面善男再次对金天进行了教导，“而且，怎么能是为了钱而去上学呢？学校是一个神圣的地方，人在学校学会与人相处、学会用来自我完善的能力，学校是人的一生中除了家最重要的……抱歉，我失言了。不过，我想说，希望你能把秋嗣研究所当成你的家，我和赤濑君都是你的家人，请不要在意过去的孤独，因为未来将是温暖的。还有，请不要再说‘不想上学’那样的话了，学校对于人生的意义真的很重大，如果你还那样的话，我就必须考虑向理事会申请将你的奖学金交由我代为保管了。”

“我知道了，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真的不想上学呢。”金天听着面善男的话，心中五味杂陈，（还真是个好人啊，哪怕只有一个这样的人，这个世界也不算坏呢。把他们当成家人似乎挺好的，只不过我自己可不是个合格的家人啊……习惯了接受付出，就会将之无视，我可真是个冷血的家伙。话说那次恐怖袭击才过了将近两个月吧，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对于当时的那种恐惧和痛苦没有了实感，我可真是够心理扭曲的……‘心之壁垒’吗？还真是个适合我的能力，我这种东西如果不与别人离远点的话，肯定会毫不在意地伤害别人吧……）

金天还在心里自嘲，面善男却微笑着打断了他的思绪：“金天君，是在想之前在中国发生的事情吗？不要悲伤，也不要因为自己的淡忘而自责，过去的一切都是过去的事情，人是一种如果不活在当下就会把自己逼死的生物。希望你能明白，淡忘不是罪过，淡忘是人类最重要的本能，人类首先要为自己而活，所以为了自我保护，人类必须淡忘……好了，金天君，快走吧，再不走的话人家就下班了。”

“嗯，走吧。”金天轻声回答，心里一阵苦笑，（‘人首先为自己而活’，真没想到我的价值观中最根本的一点还需要别人来提醒我……木原中钵，他……真是个好人啊……）

金天跟着面善男向研究所外走去，心中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