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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桐大步上前将青梅挡在身后,朝道一和重礼长老吼道:“师尊,道一师兄,事到如今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不能看着青梅师妹这般受苦,你们不要怪我!”
大殿之上所有人望着木桐,尽皆愕然。
重礼长老率先反应过来,怒喝道:“木桐,你在乱说些什么!”道一也是十分不解地皱眉向木桐看去。
木桐张开双臂牢牢地护住青梅,对他二人说道:“师尊,道一师兄,既然做了,总有一天也会被人发现,倒不如现在就直接说了罢。”他又转首对宗主说道:“掌门师伯,弟子认罪,请师伯不要再责罚青梅师妹了。”
宗主漠然地看着他,朝冯冬梅挥了挥手,冯冬梅慢慢走回自己座前坐下。宗主道:“好,既然你认了,就详细地说说罢。”
木桐回头看了青梅一眼,青梅尚处在震惊之中,毫无反应。木桐朝她轻轻点头,然后走上前去跪下道:“禀告掌门师伯,向胡国公主告密的是我与道一师兄二人,与旁人无干。”
“道一还好解释,而你为什么要向胡国公主告密?”重智长老直指问题的关键问道。
木桐向重礼长老望了一眼,然后垂下头去:“弟子告密,乃是奉了师尊之令!”
此言一出,无异于平地惊雷,人群刷地一下齐齐向重礼长老怒视,气氛紧张到极点。
“孽障,你敢污蔑为师!”重礼长老一拍座椅,杀气腾腾地指着木桐喝道。
坐在他旁边的重义长老长身而起,瞬间挡在他的身前,笑道:“三师弟,他有没有污蔑你暂且不说,听他说完罢。”尔后头也不回地对木桐说道:“木师侄,你放心好了,二师伯护着你,你务必将此事说清楚。”
木桐垂下头去,低声说道:“是,事情是这样的。”
“两个月前,弟子与诸位师兄还有吕千师叔奉命前往头曼城将金不换擒回。临出宗时,师尊交给弟子一封密信,说是到了头曼城私下呈给阿婵公主。当时弟子便震惊非常,向师尊问起缘由。师尊说,‘此乃机密,你不要多问,只管听我吩咐好了。’又殷殷嘱咐弟子说‘你也不要怕,你七师叔与为师同心协力,他座下的道一必然也奉了密令,到时自会相助于你。’弟子本不愿奉命,可是一想起师尊十数年养育之恩难以为报,便横了心从了。到了头曼城,道一师兄果然私下里找到弟子,问弟子有没有受师尊的嘱托。弟子点点头,道一师兄便领着弟子偷偷地前去胡国王宫。”
“后来见到胡国公主,弟子将密信交给了她。正当弟子想要转身离去时,她却对弟子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我摇摇头,说道‘不知’。她又对我说‘那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师尊,道一师兄,七师叔等是什么人?’我立刻点头。她笑了笑,款款说道‘你的师尊,还有重道长老等都是我们安插在乾行宗的细作,现在你既然知道了此事,想回头也难了。这封信中有一件大秘密,只有他们八大长老知道,如今重礼长老将此事告知与我,这可是重罪,你便是帮凶。即便你回到乾行宗出卖了他们几个,你也免不了一死。’我当时很害怕,倒不是怕死,而是怕...”说着向青梅望去一眼,眼中满是柔情。
“然后,她接着对我说‘终有一rì,乾行宗会臣服在我的脚下。假如你此刻像令师一样降了我,我倒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并且,乾行宗臣服之rì,便是你荣登八大长老宝座之时。你看道一,还有金不换,他们皆已降了。到时候,他们也都会成为八大长老。’我本不愿答应,但是她又说‘如果你不降,那么你们一行十几人,通通都得死。道一已经将你们的计划告诉于我,我更安排了天罗地网等着你们,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
“我想了一会儿,念及师尊、七师叔和道一师兄等人皆是她的下属,弟子便是能活着回到宗门只怕也命不长久,于是我便降了。然后她又向我核实了一遍周湘楚师兄所定的计策,我如实说了。她冷笑道‘如此甚好,定叫他们全部葬身于此。’我闻言大惊,立时求她,求她饶了,饶了她的xìng命,”说到这里,又向青梅望了一眼,“她本不愿,但是后来思忖了一会儿,竟然答应了。她说‘若是只有你与道一活着回去,别人定然起疑。倒不如抓住他们,再令道一负伤将他们救回去,这样的话,他们感恩戴德,便不会怀疑你们了。并且,他们几个老家伙还会互相猜忌,实是大妙。’”
“再到后来,中了埋伏之时,我眼见同门师兄弟惨死,心中悲痛万分,便出言暗示周师兄,一切都是道一所为。于是,便有了此时此刻的局面。”
话到此处,便算告一段落,木桐垂下头去,微微颤抖,不再多言。
大殿之上,死一般的寂静。
“孽障!”
宗主等人还在思考着木桐的话,重礼长老却已气得目眦yù裂,身子微颤,拨开挡在身前的重义长老,抬掌向木桐头顶拍落。
说时迟那时快,宗主神念一动,身影便已挡在木桐身前,一翻手迎向重礼长老拍落的手掌。轰地一声,宗主微微晃了一晃,重礼长老却连退数步。
宗主冷着脸,一言不发。他看了看怒极的重礼长老,又看了看面sè铁青的王昆一眼,沉声道:“两位师弟,此子一面之词我自不会轻信。你二人暂且息怒,待师兄详细问问他,给你们个交待。”
宗主缓缓转过身,来到木桐和金不换面前。此时此刻,此事演化已经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不是简简单单的少年贪荣伏杀同门,而是上升到了危及宗门安危的严重地步。
宗主沉吟了一下,问木桐道:“木桐,你说的这些话虽然入情入理,却都是空口无凭。若要使人相信,非得拿出些证据不可,不知你有什么证据吗?”
木桐点点头,伸手入怀,掏出一封书信,呈给他道:“这是胡国公主给师尊的回信,弟子私下里藏了下来,请掌门师伯过目。”
宗主接过,毫不犹豫地抽出信笺看了起来。也不知道信笺里写了些什么,宗主的脸sè越来越yīn沉,到了最后,似乎都能滴出水来。
片刻,信笺读完。宗主一扬手,将信笺摔向对面的重礼长老,怒极反笑道:“老三,老七,你们还有什么话说?”不待他二人辩驳,又对其余几位长老说道:“老二,老四,老五你们三个将他二人拿下!”
重智长老和重信长老尚未动手,重义长老祁连山却是立时出动,伸出一双枯瘦的手掌疾风暴雨般地向重礼长老头胸之间抓去。
重礼长老见祁连山十指之间银光闪烁,知他武帝二品的境界全开,一心一意要取自己xìng命。当下哪还顾得上说话,怒喝一声,凝神聚元奋力抵挡。而王昆那边尚未开战,只见他原本怒极的面上全被诧异代替,极度愕然地问道:“掌门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宗主咬牙切齿,狂笑一声,道:“那件事只有咱们八个人知道,而那胡国公主给老三的回信中却又提到此事,不是你们二人告诉她的又能有谁!又说什么‘百年之谋,毕功于一旦,尽在二位师叔之肩!’这又是什么意思,你倒给我说说看!老四,老五,还愣着做什么,将老七拿下!”重智、重信两位长老不敢拖延,双双一动,向王昆扑去。一时之间,大殿之上,银、橙二sè武元大放,乱作一团。
忽而,祁连山那边传来一声叫喊,原来是他不敌重礼长老,被重礼一掌击得吐了血。宗主见状恼怒成狂,也不顾掌门的身份,一迈步来到重礼面前,跻身亲自加入战团。数招之后,重礼长老被他一指点在前胸,口喷鲜血倒飞出去,显是身受重伤无力反抗了。
宗主喘了口气,哼了一声来到祁连山身边,紧紧扶着他道:“二弟,你没事罢?”
被宗主扶着的祁连山,此刻面sè已经稍好,深深呼吸之后,道:“不碍的,多谢师兄了。”
宗主点点头,心放了一半,而后又转头向王昆那边看去,待要说:“那就...”
他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祁连山在他背后的那张脸,忽然从虚弱神态变得狰狞无比。也几乎就在同时,宗主背后一凉,瞬间剧痛传来,身子大震。
“啊!”
宗主一声大吼,右手向后反切出去,祁连山左手立刻迎上,两相撞击,祁连山身子大震,倒飞出去,落在殿内石像之前。片刻之后,他老迈的面上红光一闪,嘴角缓缓流下一道血痕,但神sè间却在冷笑。
在他右手之上,紧紧握着一把短匕,晶莹璀璨,蓝光幽幽,一看便知是淬了剧毒的稀世神兵。而此刻短匕之上,鲜血淋漓,黑sè的血液一滴一滴的从刃上滴落下来,慢慢地落在石像前的青砖之上。
刚才还一片混乱的人群,突然都安静下来,如定身一般怔怔地望着他。
宗主玄青sè的袍子,后背之处眨眼间湿了一片,他整个人的脸sè也顿时苍白之极,只是,此刻他脸上的惊愕之sè,却远远胜过了身上的痛楚。
片刻,宗主脸上的惊愕尽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悔恨恼怒。他嘶哑着声音,向着站在石像前的祁连山,缓缓说道:“原来是你。”此刻,甚至连跪在地上的金不换以及周湘楚等人,也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个个长大了嘴,望着那个向来权重,只在一人之下的祁连山。
“不错,是我。”祁连山仿佛突然变作了另外一个人般,猖狂大笑道:“怎么样,掌门师兄,你万万没有想到罢。一向唯你是瞻的我居然会背叛你,你是不是很愤怒?”
这时,祁连山座下的弟子之中有人再也忍不住,带着困惑与惊骇,颤声问道:“师尊,你、你疯了吗?”
祁连山向那人看了一眼,随即目光又落在那人身边与他神sè相同的其他弟子身上,还有更多的其他小宗的弟子,都用一种看待疯子般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哈哈哈,疯了?是啊,我早就疯了!”祁连山仰天大笑,神态中带着如癫如狂:“早在百多年前,也是在这大殿之上,当我亲眼看到胡邹师叔的下场之后,我就已经疯了!”
“师尊!”义宗的众弟子此刻的声音都已经带了哭腔,但在他们身前,无论是一干太上长老,还是执掌一宗的八大长老,身体却突然僵硬!
胡邹,这个不为所有弟子知晓的名字,落入长老们的耳中,却似一道浓浓的yīn影,压在他们心头久久不去。
宗主眼角抽搐,这个被前代宗主镇压了百年,三十年前才被他放出来看守石室的人的名字,仿佛也深深刺激了他一般。周湘楚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身体,却赫然发觉,宗主受创的身体忽然剧烈地抖了起来。甚至隔着那层衣裳,他也能感到宗主身体内焚烧的怒火,竟是这般的炽烈!
祁连山神态疯狂的站在那里,仿佛这许多年来积压在心头的恶气终于得以宣泄。他指着宗主,又指了指人群之前的众位长老,大声地道:“你,你们,”他向着重智,重信,重经,重道,重学等人一一指点过去,“你们都给我凭良心说,若没有当年我们陷害师叔的那件事,如今这个掌门宗主之位,到底是该谁来坐?是胡师叔,还是他?”
没有人回答,年轻的弟子不知所以,但宗主等人却铁青着脸,一声不吭。
大殿之上,只有祁连山疯狂的声音在回荡着:“怎么,都不说话了?是不是心里有愧啊?哈哈哈,也对,咱们八人哪个心里能没有愧?哈哈哈!”
重经长老冯冬梅面sè苍白,望着与平rì判若两人的祁连山,缓缓道:“二师兄,事情都过去百多年了,当年的错事,何必还要再提?”
“呵呵,”祁连山惨笑一声,苍老的面上慢慢浮现出哀痛之sè,沉痛道:“是啊,都过去了百多年!我隐忍了百多年,直到今rì才有机会为胡师叔伸冤,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嫌不嫌晚?”
蓦地里,他瞪起浑浊的眼珠,向宗主以及冯冬梅等人一一瞪去,冷笑道:“你们这数十近百年来,一个个当掌门做长老的舒服极了,可还记得咱们那时是如何陷害胡师叔的吗?难道你们真能心安理得吗?”
他赫然一指冯冬梅,冷然道:“六师妹,你方才叫我不要再旧事重提?嘿嘿,嘿嘿,是怕我抖了出来,毁了师尊道貌岸然的形象吗?”
冯冬梅面sè刷地惨白!
“还有你们几个!”仿佛是想把心中所有的怨气都抖落出来,祁连山狂笑着指向重智、重信几人,大声道:“你们自己说,胡师叔对咱们怎样,而咱们是怎么回报他的?”
重智、重信、王昆、董云中等人尽皆沉默,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任凭祁连山在那里大声狂笑指责着。
“当初咱们这些人都是师尊座下的弟子,然而除了刘玄清和六师妹,哪一个受到了师尊的重视?但是后来,是谁悉心教导点拨咱们,让我们修为大进?不错,他对我是更加用心些,那也不过是因为我资质不好,所以才令他更为费心!再后来你们渐入佳境,不再问道于他,他也没有介意吧?而你们之所以能取得当rì的成就,一半都是因为他的功劳罢?重智,我说的对不对?”
重智微微叹气,缓缓点头:“不错,胡师叔确实有恩于我。甚至后来能入大武者之境,也赖于他当年的点拨之恩。”
此言一出,非但智宗门下的弟子,连其他各宗所有的弟子皆是脸sè大变。显然连重智长老也这般承认,那么祁连山口中所说的那个胡师叔的确大有隐情。
祁连山嘿嘿冷笑,道:“好,很好,你终于肯承认了,还算你有点良心。那么我倒要问一问,你是如何回报他的?”
重智长老慢慢低下头,忽而又高高昂起,说道:“二师兄,我也要问一句,你又是如何回报他的?”
祁连山狂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如此反问一句!好,那我就细细说给大家听!”
“百多年前,我作为大胡国上代单于安插的细作来到此间,被师尊收入门下。初时,我因资质太差,被所有师兄弟瞧不起,甚至师尊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是他,是胡师叔慧眼相认,说我是可造之材,从此在暗中悉心栽培于我。你们几个见我修行有所长进,好奇之下便来相问。我无私地告诉了你们,你们便一起跟着我向胡师叔求教。后来你们个个有所成,又怕师尊不喜,便都离开了他,但是师尊还是知道了此事,虽然不说,也能感到他心里的不愉。我并不在意,依旧如故,也只有我,只有我这个天资驽钝的外来细作一直受他教诲,恩泽至今!那时候,我都已经立下决心反了胡国,忘记自己的细作身份!可是!”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老迈的面上痛苦之sè越来越浓:
“可是,百多年前,师尊自知大限将至,所以私心里决意将掌门之位传给刘玄清!然而他又怕极得人望的胡师叔不服气,故而想要将他镇压!仅仅因为自己的私心再加上一个莫须有的猜测,便要无辜的胡师叔在七祖石室内困顿百年,这就是咱们正直宽容的师尊的真面目!”
“住口!”一声暴喝,却是宗主刘玄清怒容出口。
“哈哈哈,你怕了吗?”祁连山纵声大笑,指着他道,“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他脸sè一变,直直地站在两尊石像之前,看着殿内的所有人,朗声说道:“当年师尊想要镇压胡师叔,却极为不易,因为根本没有借口!于是,师尊他老人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将我们师兄弟八人唤来,问道‘你们几个想不想做大长老,各执一宗?’当时我们心内狂喜,即刻便齐齐点头。师尊笑道‘既然想做,为师交给你们一件事情。若是办得好了,过得几年,你们就都能成为执掌各宗的大长老。’我们问什么事情,师尊告知了我们。原来是要六师妹,也就是他的亲生女儿将经宗的一名女弟子哄骗出来,然后我再将胡师叔骗走,你们将那女子打昏并剥光衣衫悄悄送到胡师叔的床上,以此陷害于他!”
“说来也巧,那名女弟子醒来之后居然疯了!光着身子从胡师叔的房内跑了出去。事发之后,师尊道貌岸然地在这座大殿内公然审问胡师叔。胡师叔从未做过此事,当然不认,并拉着我给他证明。而我那时既受你们要挟,又眼热八大长老之位,竟然鬼使神差地一口否认了他的话!哈哈哈,我至今犹记得胡师叔那时的表情!心痛,绝望,不解,却又带着宽容的神情!”
说到这里,他似是不愿再说下去,老迈的眼中竟然流出几滴浑浊的泪来。他抬起枯瘦的手掌抹了抹,目光瞪向受伤喘息的宗主,眼中透出无尽的仇恨:“胡师叔对我如师如父,我这条命早就给了他了!可恨当年受你们要挟,又一时脑热做下错事,才致他失却掌门继承之权,受震百年。如今愧悔无尽,就算明知道他在方正山顶,我也无颜再去见他!好在从那之后,我便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替他报仇!”
最后几句,是他声嘶力竭地喊出来的,仿佛对着深心中的无尽悔恨,又像是对着方正山上那个不敢谋面的残年老人。
殿上之人俱是变sè,但更令众人惊讶的,却是被周湘楚搀扶的宗主,忽然推开了他。
乾行宗宗主刘玄清,百年来天下修行者眼中的巨擘,在其背上的伤口还流着黑血的时候,不动声sè地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
场中无风,那玄青sè的袍子却轻轻鼓荡。随着袖袍的猎猎作响,众人的心跳也跟着紧密起来。刹那间,宗主的气势掩盖了所有人,有如一柄冲天的凌厉之剑。
宗主挺直身躯,面对着祁连山,更仿佛面对着那个方正山上的老迈身影,深深握拳,大声而笑:“好好好,想不到当年只有咱们八人知道的大秘密,竟被你此时此刻公之于众。既然你对那件事那个人念念不忘,何不上前来试试,看看我这个做师兄的,究竟配不配做这个掌门!”
他斜睨着祁连山,袍子猛地一荡,后背上的伤口处,滴滴黑血喷涌而出。只是他的面sè却更加苍白,声音也变得越发凄厉,更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放马过来!”
祁连山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横了横手中的短匕,道:“中了万漠飞鹰掌门亲炼的腐元剧毒还这么狂妄,我是该笑你无知,还是该替你悲哀?”
“那又怎样?”宗主不屑地看着他,“就算我修为不及平rì的一半,也能轻松毙你于掌下!”
“是,是,”祁连山继续大笑,“你厉害,你修为通天,整个宗门内也就只有六师妹能与你相比!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自会有人收拾你的,哈哈哈!”
宗主悚然一惊,肃然道:“是谁?”
大殿之上,众人屏息,所有弟子面面相觑,而那些太上长老也是面sè尴尬。
祁连山笑声不绝,就在这个时候,乾行大殿内,忽然凭空出现了十几条紧身黑衣的蒙面人影。蒙面人影甫一出现,便哇哇大叫挥着直刀砍向距离他们最近的太上长老们。太上长老们临危不乱,一挥手,一拂袖,甚至一瞪眼便将那些黑影人影全部制服。有一名见多识广的太上长老神sè严峻地道:“是东倭的修行者!”
宗主刚要说话,殿外的演武场上突然传来一阵大哗,杀声四起,嘈杂一片,隐隐地有弟子的声音叫道:“大批胡人修行者杀进宗内来了!”话音刚落,又有一道浑厚至极的声音飘然而至:“玄清老友,近百年不见,可还记得我吗?”伴随着隆隆地声音,左贤王笑容满面地带着阿婵、赤乌术与浊灭国师等人缓步而来。
“你!”
一干太上长老尽皆sè变,宗主也是倒吸一口冷气,指着左贤王等人,几乎不可置信地道:“你们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破了护宗大阵,来到这里的?”然后又猛地转头,看着祁连山,即刻醒悟道:“是你!”
祁连山狂笑道:“不错,是我!是我告诉他们的,早说过了,我百多年前本就是上代单于安插在你们这里的细作!哈哈哈!你们都死吧,通通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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