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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有人被吃

这些人被叶秋寒一通说，吓得都不敢说话了，因为族长再大，也没有中国的法律大，谁也不想吃牢饭。
我们两方的人互说了一通，最后不欢而散。

天色已晚，我们无处可去，在西梯的邀请下，我们去了西梯家。

当我们到西梯家的时候，西梯的老伴已经哭成泪人了，他老伴也是土家族人，这里的女人还未完全开放，以男人和族长为尊，族长说的话那都是圣旨，所以，当族长派人来抓她女儿时，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拦都不敢拦。

现在看到女儿突然回来，老太太高兴坏了，听说是我们救了她女儿，又是作揖，又是说感谢的话，就差磕头了。

苏苏回到家换了身衣服，等她再站到我们面前时，我眼前不禁一亮，看她也就二十岁左右，白白的皮肤，笑的时候，脸的两边一边有一个小酒窝，显得有点可爱，个头比叶秋寒稍低一些，虽然长得不错，可和叶秋寒站在一起，就让叶秋寒给比下去了。

在叶秋寒身上有种高傲的气质，就是不把任人放在眼里，如果你不认识她，她绝对不会主动跟你说话，让你站在她面前，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由于我们救了苏苏，西梯夫妇亲自下厨给我们做饭，我和苍蝇还知道动手择择菜，叶秋寒却连根菜叶子都不碰。

苏苏在一旁切菜，我忍不住，就问了问这次祭祀的事，为什么偏偏就选中她呢。

苏苏说，这不是选的，是族长指定的，族长说用谁去祭祀，村里人就会把谁绑去。

我心想，这地方比封建社会还封建社会，都族长一个人说了算，这不就是当地的土皇帝吗？。

苏苏还说，这件事还没完，我们走了，族长还会拿她去祭祀。

叶秋寒却生气的说，他敢，他再敢拿你去祭祀，我就砍了他的狗头。

吓得苏苏赶忙说道，叶姐姐，你可不敢这么说，让村里人见告诉族长，会用火烧死你的。

原来，土家族有规定，女人不能说狂话，他们认为，这样的女人即不贤惠，又不会孝敬老人，是天上的灾星下凡，这样的人不能留在人间，只能用火烧死。

叶秋寒听到这话更生气了，气得她拍桌子说，这是独裁，封建残留，一定要根除。

正在我们屋里讨论祭祀这件事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咳嗽声，紧接着，只见西梯领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我仔一看这个人，我还真见过，刚刚在黄河边时，他就站在族长旁边，只不过，他没说话。

西梯介绍说，他叫布所，是族长最小的儿子。

布所对我们还算客气，他说，他这次来是代表族长来的，对于刚刚的事他深感抱歉，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族长请我们吃个便饭。

我对他说，吃饭就不必了，以后只要不再用人祭祀就行。

布所为难的说，他就是为这事来了，如果想让族长打消祭祀的念头，还需要我们帮忙去说，否则，我们一走，族长还会祭祀，就算放过苏苏，也会用别家的女孩祭祀。

我觉着布所和其它人不一样，其它人是主张祭祀的，可从他的言语里我听得出，他并不想这么做。

我问布所，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把你内心的想法给我们说说，不然，让我们怎么相信你呢。

布所可能觉着，只有我们能帮他，这才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原来，布所曾在外面上过学，对于这种用人来祭祀的事，他从来不赞成，可是他又不敢忤逆他爸的意思，因为这么做，会被视为不孝，所以，只能做到不吭声。

从小到大，他都见证了这里大大小小的祭祀，不是祭祀黄河龙神，就是祭祀别的，杀死的人畜无数，使土家族的人数越来越少，族里人的日子越过越穷。

他想改变这一现状，可族长和村里人没一个人听他的，今天他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反对他爸，他觉土家族人的希望来了，他这才给族长提议让我们帮忙除掉“黄河龙神”，顺便说服族长，以后不要再祭祀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笑了，对他说道：“杀黄河龙神，这个我们恐怕做不到，至于说服族上，我倒可以试试。”

布所说，这也行啊，说服族长比杀黄河龙神都重要。

本来，布所要请我们三个都去的，可叶秋寒不想去，我也就没有勉强。

和布所来到他的家里，只见族长和几位年长的老者都在屋里坐着呢，看到我们进来，他们赶忙站起身，我们相互客气了几句。

只见桌子上的饭菜很丰盛，鸡、鸭、鱼、肉都有；苍蝇可能饿坏了，上来就知道吃了。

我们喝了几杯酒，这才话入正题，族长的意思是，让我们想个办法，能够让他们村里人安全的行船，不再受到黄河龙神的骚扰。

我对他说，有两个办法，一是杀了“黄河龙神”，再就是把他驱走。

我一说杀了黄河龙神，吓得族长连连摆手说，杀不得，杀不得，那是河中之神。

他问我有没有办法驱走黄河龙神，我说，我也没办法；今天我算是领教了那个东西的厉害，要不是为了救人，我连碰都不碰。

族长说，今天他们都了我的神威，一下就把黄河龙神打跑了，让我一定帮我们想办法驱走黄河龙神,不然，他们无法行船，只能继续祭祀。

因为，行船渡人，是半个村人的生计，我来的时候，想得好好的，说什么也不答应，可是几杯酒下肚，族长他们再一装可怜，我这心就软了，最后一拍大腿答应了。

当然，我也提出了自己条件，一、不许再举行任何祭祀，二、再也不许烧死人了，那是在犯罪；这两条族长都答应了。

回去之后，我躺在床上仔细一想，暗自后悔，觉着自己打答太痛快了，那个老族长见了我又哭鼻涕又抹眼泪，这肯定都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喝酒，一喝酒这嘴就没把门的了。

第二天一早，叶秋寒知道这事之后，生气的找到我说，赵刚蛋，你不要命了，昨天晚上那个东西厉害你不知道吗？。

我赶忙跟她解释说，我也不想答应了，可是几杯酒下肚，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她说，即然这样，咱们告诉族长，这事咱不干了。

我赶忙拦住她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再说了，我只是把那个“黄河龙神”驱走，又不杀死他。

我对叶秋寒好一通解释，可叶秋寒根本不听我的，甩门而出，给我撂下一句：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和你去送死。

得，看样子，这事得我自己办了。

我起床之后，找到西梯，了解一下关于黄河龙神的情况，据西梯说，黄河龙神具体长什么样，他也没见过，至于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个东西，他也说不准，反正村里就把他认为是黄河龙神了。

黄河龙神常年潜伏在深水之中，一年里头他也能见个三四次，不过，每次祭祀的时候他都来；昨天晚上，我第一次落水那片水域就有他的巢穴。

我心想，怪不得我落水就碰到了“黄河龙神”，原来，你是把我们送到他嘴边了。

说实话，每每想到昨天晚上那个“黄河龙神”，我这心里还真害怕，看他那体形，一嘴就能把我吃了。

我坐在院里正在考虑去不去杀黄河龙神呢，突然布所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他说，今天早上有一艘船被黄河龙神撞翻了，船上五个人，只有一个人抱着木板游上了岸，现在正在黄河边呢。

我和他赶忙来到了黄河边，只见周围站了很多人，一个男坐在地上顿足捶胸嚎啕大哭，说他对不起自己的妻儿，自己该死。

布所告诉我，这个人是附近村庄的人，名叫无达，十年前娶了老婆，后来便有了一子一女，日子过得很幸福，这次是领着老婆孩子给丈母娘过生日，没想到碰到了黄河龙神，老婆孩子都被黄河龙神吃了，就他一个人游上了岸，死的另一个人是船工。

我气得是暗自咬牙，什么他娘的“黄河龙神”，就他妈一个吃嘴的畜牲，如果不除掉他，以后不定还会有多少个家庭被毁呢。

我让布所立刻给我准备船，今天非除掉“黄河龙神”不可，布所早就有除掉“黄河龙神”的意思，便立刻去准备了；我则回去拿上青锋剑叫上苍蝇跟我一起来除了这一害。

我本以为苍蝇不敢呢，可没想到，这小子连犹豫都没犹豫，提了把猎枪就跟我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小子是被叶秋寒逼迫答应了，在我没回来之前，叶秋寒就找到了苍蝇，告诉他，如果我去杀黄河龙神，他必须跟着，不然，她找个机会就给苍蝇放血。

苍蝇一想，去亦死，不去亦死，还不去跟我去拼一把呢，这才答应这么痛快。

我们来到黄河边的时候，布所已经把船给我们准备好了，无达听说我们要去杀“黄河龙神”非要跟着一块去，我们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