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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求证淫贼

认识自己的人，柳七打算先擒下他。一爪向庞中江手腕抓去。
庞中江任由柳七抓住手腕，道：“柳兄，是我，庞中江。”

柳七一楞：“庞中江？”

庞中江一脸不可思议的道：“不错，是我，你不认识我了？”

感受不到对方任何一丝的敌意，而且连反抗都没有就任由自己抓住手腕，没人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柳七，绝对不敢这样来引诱自己。

柳七苦笑道，“我出现了些事情，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庞中江道：“科考之后你一个人到了白云山，然后就失踪了半年。传出了你强暴柳如是和董小婉的消息。现在你连我都认不得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七道：“我只记得我半年前在白云山万丈深渊醒来后的事情，以前的都忘了。”

庞中江道：“你肯定是在去白云山的时候出事情了。你在白云山呆了多久？”

柳七道：“半年。”

庞中江道：“那在这半年里，你有没有强暴过柳如是和董小婉？”

柳七道：“没有。”

庞中江道：“你强暴柳如是和董小婉的消息是从你在白云山失踪后几天传出的。那么应该是在你去白云山前的事情了。你是科考第三天去的白云山，你科考前每天都和我们在一起，只是可靠完的第二天晚上出去了一段时间。时间上来说，你有作案的时间。但是你为什么要强暴她们呢？董小婉和你比较熟，很欣赏你的才华，你们关系很好。柳如是和你根本不认识，也没有得罪过你的地方。再说，强暴了柳如是得罪了柳相，对你进入仕途是一大打击，与的理想抱负不和。你又缺乏作案的动机。”

柳七放开庞中江的手，对庞中江具有这样严密的分析能力非常的佩服，这些东西可是现代才运用的。

庞中江接着道：“但是柳如是和董小婉对这个消息并没有出面否认，就等于是默认了。女孩子家谁也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即使董小婉也不可能不在意，何况宰相千金柳如是。还传说你在柳如是和董小婉的闺房墙上还留下了‘柳七到此一宿’几个字。据说柳如是和董小婉的闺房都从新刷新了，这个可是假不了的，一看就清楚。这样看来肯定有这么一回事。”

柳七道：“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假冒我呢？”

庞中江道：“这种情况我也考虑过了，可能xìng是不存在的。第一，你柳兄没有值得别人假冒的地方，你也没有仇人。第二，如果是别人假冒你，没有必要柳下‘柳七到此一宿’的笔迹，这个很容易辨认。董小婉那里有你的亲笔写的词，字迹可以对照的出来。”

柳七不好意思道：“那我以前的为人怎样？”

庞中江道：“柳兄以前的为人虽然有点狂放不拘，自负才华。我观柳兄为人，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柳七道：“你刚才不是认为就是我强暴了柳如是和董小婉吗？”

庞中江道：“那只是就现在的情势推理，这中间疑点太多。第一，你的作案动机不足。第二，如果柳如是和董小婉被强暴了，那不可能如此平静。我认为此事可疑之处太多。本来看到你，我以为能揭开心中迷团，哪知，你现在什么都忘了。”

柳七道：“可惜现在没有方法在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检验出她们是不是被男人强暴过。”

庞中江道：“方法其实是有，而且非常简单，不过我们没办法实施。”

柳七道：“什么方法？”

庞中江道：“简单之极，就是看她们手臂上的守宫砂是否还在。不过我们却没办法。”

柳七心想，原来真有守宫砂。

柳七道：“那会不会……”

庞中江道：“绝对不会。如果是普通女子倒有可能在没结婚之前和男人交合。但她们两个的身份绝对不会，何况也没听说她们有特别要好的。”

柳七道：“有了方法就好办了。”

庞中江道：“没用的。能看到她们手臂的只有她们的贴身丫鬟。”

柳七道：“那就收买她们。”

庞中江道：“没用的，我试过了。根本收买不了。”

柳七道：“那就把她们抢出来严刑逼供。”

庞中江道：“万万不可，如此将会让事情更难以收拾。”

现在都难以收拾了，只有证明自己清白才是关键，老子会在乎这些。不过这想法柳七是不会和庞中江说的。

接下来聊了些柳七到白云山后的事情，以及柳七这两次的被追杀。

柳七趁机打听了一些关于以前柳七的事情。

庞中江只是柳七到京城科考认识的朋友，虽然关系很好，不过对柳七的身世及过去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柳七是福建邵武人士，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同乡柳宗仁。

到了晚上，柳七找个借口离开，打算实施自己的求证计划。

丞相府邸柳府在洛阳有很高的知名度，柳七随便找个人一问就找到了。

到了柳府，并没有想象中的华丽，只有三进的房子，普普通通，和一个一般的中等之家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围墙不高，房子的装饰也极为普通。如果不是大门口“柳府”苍劲有力，柳七真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柳七想好的无数种混进柳府的方法，一种也用不上。因为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接越过不高的围墙。

柳七进入柳府之后，很容易就找到了柳如是的房间。柳府总共的人口就极少，只有几个的老仆人和老妈子，年轻丫鬟只有两个。一个伺候着一个中年妇人，一个伺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柳七看准机会，把伺候年轻姑娘的丫鬟打晕带到踩点好的空房子。

柳七把丫鬟弄醒之后，装出恶狠狠的样子道：“我问你什么，要老老实实回答，若有一句假话，老子就把你先jiān后杀。一刀一刀的把你切了，让你痛苦而死。明白了吗？”

丫鬟吓的脸sè苍白道：“明白了。”

柳七仔细打量了一会这个丫鬟，虽然脸sè因为害怕而苍白，不过还是美人一个。一身丫鬟装束也遮不住清秀美丽。

柳七道：“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道：“奴婢叫磬兰，小姐给奴婢取的名字。”

柳七明知故问：“你小姐叫什么名字？”

磬兰骄傲道：“小姐叫柳如是，是洛阳有名的才女。”

柳七道：“你认识柳七吗？”

磬兰道：“不认识。那个恶人欺负我们小姐，不得……不得好报。”本想说不得好死，但是想起自己小姐的教诲，才改成了不得好报。

柳七道：“他怎么欺负你们小姐了？”

磬兰哭道：“他、他强暴了我们小姐。”想起小姐这么聪明漂亮的一个人，对自己又是象姐妹一样的疼爱，哭得更加的伤心。

看到美女在自己面前哭得这么伤心，柳七差点忍不住去安慰。

美人清泪和英雄宝剑一样是无敌的武器。美人清泪以柔取胜，不战而屈人之兵，纵是百炼jīng钢也化做绕指柔。

柳七忍不住把声音放的轻柔些，道：“这也许不是真的，也许柳七根本没有强暴你们小姐。”

磬兰惊喜道：“真的是这样吗？”

随即又黯然，喃喃自语：“不可能，我明明看到那几个字了。”

柳七道：“你看到柳七强暴你们小姐吗？”

磬兰道：“没有，那天晚上我被打晕了。可是那恶人留下的‘柳七到此一宿’几个字我看到了。等到消息传出来之后，小姐又没有否认。”

柳七道：“那你看到你们小姐手上的守宫砂去了没有。”

磬兰道：“小姐每次沐浴都不用奴婢伺候的，奴婢也看不到。”

没办法，为了弄清事实的真相，柳七只好决定自己去会会这洛阳第一的才女。柳如是，你是否和你同名的秦淮八艳一样的美丽呢。柳七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