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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关键指向

“哦？”
卫宫士郎看向僵尸女吉吉，露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冷静的面孔下，其实掩盖着卫宫士郎动摇的内心，卫宫士郎绝对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就像碎蜂说的那样，卫宫士郎向来都爱感情用事，当年志波空鹤断手一事就已经是卫宫士郎多年的心理阴影，而一直以来，卫宫士郎都尽量在保护身边的人，避免他们出各种意外。

可，自从跟灭却师开战以来，卫宫士郎已经渐渐发现自己有些力不从心，顾此失彼。先前，卫宫士郎之所以能冷静对敌，不像当年对蓝染那样畏首畏尾，并不是卫宫士郎在心境上有多少提升，真正的原因是卫宫士郎一直在自我催眠：人气角色一定不会领便当，不管伤的多重，像朽木白哉一样，最后也一定会被救回来的。

但这一刻，卫宫士郎一直坚定的“信念”，突然崩塌了。前有卯之烈堕落成虚，后有松本乱菊变成僵尸，所谓的人气角色，真的一定不会领便当吗？

卫宫士郎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还不够强大，或许现在的他已经称得上一代战神了，但不够，还远远不够！虚无缥缈的未来太让人恐惧，卫宫士郎需要强大到足以掌控未来！这时候的卫宫士郎可能并没有发现，他已经有了跟蓝染类似的想法，他们并不是想成为高高在上的王，他们只是不希望被一切事物掌控，包括命运！

“你只要放了我们，我就让那两个僵尸重新恢复神智。”僵尸女吉吉提出条件道。

卫宫士郎想都没想就摇头，

“不可能，这种条件不成立，现在放了你，你随时都可能把他们再次变成你的傀儡，真把我当傻子吗？还是说，你有什么信誉，能让我相信你不会变卦？”卫宫士郎说道。

僵尸女吉吉脸色一阴，突然威胁起卫宫士郎来，

“你信不信我能立刻让他们两个自尽！死得不能再死，永远也活不过来！”

“那你信不信在你动他们之前，我能先一步杀了你？”卫宫士郎眯眼说道。

“哈哈哈！”僵尸女吉吉狂笑一声，“我死了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恢复，你真敢杀我？”

卫宫士郎不屑的摇头，道，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不是我看不起你的手段，但别忘了尸魂界还有浦原喜助，还有涅茧利，相信只要给他们时间，你这所谓的僵尸化，也会跟虚化一样，被他们研究得透透彻彻。你威胁不了我，之所以还没有杀你，是我真正想跟你谈谈合作，你可别浪费了我的好意。”

僵尸女吉吉沉默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

“你想怎么样？直说吧！”

“我要你们所有灭却师的情报，能力，弱点，包括友哈巴赫的。”卫宫士郎说道。

僵尸女吉吉抬头，

“就这些？”

卫宫士郎嘴角一勾，

“就这些。”

“吉吉？！”旁边的灭却师妹子连忙惊叫起来，僵尸女这种行为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反叛了，关键她还完全不当回事，‘就这些？’这是还嫌给的卫宫士郎不多吗？？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吉吉恨声道。看着她那冒火的眼神，旁边的灭却师妹子也顿时没了话语。确实，友哈巴赫是谁？除了灭却师始祖这么一个身份外，跟吉吉等人谈得上任何感情吗？如今友哈巴赫抛弃了她们，除了那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之人，还有谁会继续替友哈巴赫卖命！不但如此，遇到一些脾气倔的，想不通的，甚至还会立刻调转枪头，反戈一击。人，往往能容忍仇恨，却无法容忍背叛！

卫宫士郎微微一笑，“那么首先，就从刚才的圣别开始说起吧。”

“。。。（如此）。。。”

“。。。（这般）。。。”

“原来如此。”

友哈巴赫的能力，是赋予和收回，所谓的圣别，就是收回能力的一种仪式。打个比喻，友哈巴赫把自己的视力赋予给某人，那人顿时变成了千里眼，而一旦友哈巴赫收回能力，那人不但会失去视力，甚至还可能失去生命。简而言之，就是一种放高利贷的行为，我给你一百，你连本带利还我一百五，对友哈巴赫而言，他什么都不用干，坐着数钱就行，钱是别人帮他在赚，换句话说，能力是别人帮他在提升。当然，对被赋予能力的人而言，只要友哈巴赫不收回能力，那人就是赚的，那人就会对友哈巴赫忠心耿耿。

于是，卫宫士郎开始关心起了两个问题。

第一，友哈巴赫为什么突然使用了圣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不应该。卫宫士郎虽然不是友哈巴赫，但多少能感受到友哈巴赫能力的优势之处，把能力分配给其他人，事情也交由别人去做，不用事事亲为，多么轻松啊。友哈巴赫既然一开始愿意把能力给出去，就没有出尔反尔，突然收回来的道理。所以，突然使用圣别，一定是友哈巴赫有了使用圣别的必要，换句话说，友哈巴赫临时需要强大的实力，他在灵王宫碰壁了！

这是一个好消息，这同样也是一个不好的消息。友哈巴赫碰壁，说明零番队成功阻挡住了他，当然是好消息。但，在明明还有漏网之鱼的情况下，友哈巴赫却只使用了一次圣别，意味着他在使用那次圣别过后就已经把问题解决了，没必要再使用第二次圣别了，灵王宫的战况不容乐观！

第二，友哈巴赫的能力，是赋予和收回，这是不是意味着友哈巴赫在收回能力后能使用所有灭却师的能力？那他根本就是超人、赛亚人、金刚葫芦娃了，这还怎么打？比他卫宫士郎的无限剑制还犯规好吗！按道理讲，友哈巴赫不可能那么强，毕竟如果他能力真那边变态，千年前还怎么可能失败？而且，根据卫宫士郎的观察，僵尸女吉吉明显也有要找友哈巴赫拼命的冲动，要是友哈巴赫真那么强，她敢去？

是以，卫宫士郎推断，友哈巴赫应该是“能量”的赋予和收回，并不是“能力”的赋予和收回（事实也是如此，原著友哈巴赫圣别后，把力量分给了他的亲卫队，亲卫队只是能力变强了，并没有出现其他灭却师的能力。友哈巴赫也没使用过其他灭却师的能力）只是友哈巴赫赋予的“能量”很强大，能让人直接超越量变，达到质变。放到死神这边，就是直接让一个不会始解的死神瞬间掌握卍解。就跟不同的死神有不同的卍解一样，不同的灭却师也有不同的圣文字能力，所以，卫宫士郎真正关心的问题来了——友哈巴赫的圣文字能力，到底是什么？

僵尸女吉吉等人只知道友哈巴赫的能力是赋予和收回，可这就是友哈巴赫的圣文字能力吗？不可能的。友哈巴赫最危险的地方，在于他那未知的圣文字能力，而一旦友哈巴赫回收了所有的能量，他的圣文字能力也会进化到极致！

想到这里，卫宫士郎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一千年前，友哈巴赫到底是怎么失败的？

“看来有个地方不得不去一趟了。”卫宫士郎喃喃自语。

“什么？”碎蜂问道。

卫宫士郎没有多说，只是对碎蜂道，

“梢绫，这里先交给你了，我去去就来。”

“喂！你去哪里！”

可惜，卫宫士郎已经消失不见。他当然不会告诉碎蜂自己去哪儿，因为卫宫士郎将要去的，是当年蓝染也去过的禁地——大灵书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