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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茫茫的北海上,五十条大沙船组成的船队,正浩浩荡荡地劈波斩浪,迎着呼啸的海风,向着未知的前方坚定有力地行进着,而封伦则趴在一张放置在前甲板上的软榻里,咬牙切齿,嘴里念念有词,如果这时候有人能把耳朵贴在他的嘴边,就会听到他在骂:“狗日的周罗睺,狗日的王世充,老子这回要是有命回去,非弄死你们不可!”
羊翔那沙哑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封参军,该吃午饭了,你这样成天趴在甲板上,给太阳这样晒着伤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封伦心中暗骂:不是因为你这个猪头啥都不懂,老子用得着这么出来盯着吗?但他脸上却挂起了一副笑容,支撑着自己从软榻上爬起身子,说道:“哟,羊将军,您这不也是出来了吗?我主要是嫌在船舱里呆着闷,这才到甲板上看看。而且船舱里湿气重,对我屁股上的伤没有好处。”
羊翔看了一眼封伦露在外面那已经开始结痂的半个屁股,不时地有些苍蝇嗅着血腥味叮上去,他叹了口气:“不是我说封参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您虽然是越国公的半个女婿,但在这军中,主帅比天还大,您就是对周元帅再有意见,也先忍忍嘛,大不了回去后写信告状就是了。”
封伦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前一天晚上就写信去告状了,周罗睺不按计划行事,按他的那个打法,有在高句丽自立割据的野心,我估摸着也就因为周罗睺一直在监视我,可能我的信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所以他才会这样对我的!”
羊翔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不会吧,周罗睺敢真的这样来?全军将士也不会听他的吧。”
封伦恨恨地说道:“羊将军,你看看这回他给我们的都是些什么人,说好听点说是五千骑兵。可全都是些老弱病残,不是伙夫就是辅兵,打过仗的全是四五十岁的,都可以回家抱孙子了。至于那些马,连当驮马都不合格,全是些西南矮马,老得牙齿都掉光了,这五千人哪能叫骑兵。只能说是一帮骑着驮马的辅兵,要是靠这些人能打下平壤,那真叫见了鬼啦。”
羊翔也唉声叹气道:“封参军,你也别太担心,只要我们上了岸,做做样子,能吸引高句丽人的注意,就算完成任务啦,周元帅不是在出征时说过了吗,也就要我们在岸上当当疑兵。没说一定要攻下平壤,依我看啊,我们不妨就在海岸边多转几圈,撑满十天后就上船走人,然后砍些高句丽百姓的首级,回去后就说是战场上的斩获,怎么样?”
封伦心中暗骂这个猪头,都这样了还看不清形势,居然还想着立功,他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说道:“万万不可,我军登陆的是南浦港,就算能攻下来。因为和平壤离得太近,高句丽人摸清了我们的实力后也一定会用重兵围剿的,如果我们这五千是骁果骑兵,那自然不用担心什么,可就我们现在手上这些老弱病残,是根本挡不住高句丽的御林军的。如果在海岸上停留得久了,只有给别人送人头的份儿!”
羊翔脸色一变:“那怎么办?乘敌军没有发现我们的时候,小抢一把,然后坐船跑路吗?”
封伦摇了摇头:“也不行,我们这支船队连战舰护航都没有,全是大沙船,要是高句丽派些战船追击,我们只有到海里喂王八的命,大沙船一旦把我们放下去后,自己就要撤的,你这个办法也不可行。”
羊翔急得来回踱起步来,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啊!”
封伦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寒芒,悄声道:“羊将军也不用太担心,我有一计,可以保我们这支人马平安。”
羊翔一下子两眼开始放光,抓紧封伦的手臂,就象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哎呀,封参军,有什么妙计快说呀,急死我了。”
封伦“嘿嘿”一笑,嘴角边泛起一阵邪恶的笑意:“我们这支船队,本来按计划是去南浦港的,周罗睺想让我们为他吸引敌军的注意力,所以他的船队要比我们晚五天出发,我们不妨将计就计,直接奔向买召忽,从那里登陆,也不管什么平壤了,就冲着冬比忽城去,这支老弱病残的部队打平壤不行,但打冬比忽城还是有希望的,至不济,也可以在冬比忽城下扎营,等周罗睺的大军过来。”
羊翔倒吸一口冷气:“封参军,你这可是违反军令啊,周元帅说得明明白白,要我军登陆南浦港,直趋平壤的,攻不下平壤后才允许我们向冬比忽城方向转进,你这样一来,我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封伦冷笑道:“要掉脑袋也是周罗睺先掉,作战计划本就是全军主力直扑平壤,他倒好,来了个佯攻平壤,实攻冬比忽城,他自己都违反了军令,我们又何必跟着他一条路走到黑呢?”
羊翔摇了摇头:“可他现在毕竟是全军主将,他违反军令的事情以后会有人跟他清算,可是在这之前,他可以先杀了我们,封参军,你上次给打了三十军棍,现在还没明白吗?”
封伦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他的屁股好象又开始隐隐作痛,封伦的牙齿咬得格崩作响,恨恨地说道:“这件事我也早就想好了,到时候就推说海上风浪巨大,方向不易辩认,我们的船队被大风大浪吹到买忽召了,所以只能先行攻击冬比忽城。”
羊翔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封参军,还有别的办法没有?船队在海上都是靠着罗盘和星轨仪的定位来确认方向的,那买忽召和南浦港相隔几百里,就是偏也不可能偏这么多啊!”
封伦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我早已经做过手脚了,羊将军,主舰上的罗盘,我已经派人在向着买忽召的方向放了一块磁铁,按我们现在的航向看,只要再过六七天,我们就可以在买忽召登陆了!”
羊翔惊得目瞪口呆,倒退一步,惊呼道:“封参军,你怎么。。”
封伦凶狠地看着羊翔:“我怎么?我这是在救我的命,救你的命,救这五千人的命令,明白吗?羊将军,周罗睺不怀好意,就是想让我们送死,你还傻不愣登地往他的圈子里跳,你真的以为他会给我们攻克平壤的机会吗?有这种大功他会自己不取?”
羊翔在封伦强大的气场面前,给压制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突然间,他的瞳孔猛地一收缩,看着远方,象是见到了鬼一样,手指指向了远方的天空,两眼睁得大大的,嘴巴大得能塞进一个馒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封伦以为羊翔又是给周罗睺吓得不轻,他不屑地“哼”了一声:“羊将军,你好歹也是七尺男儿,名将之后,当年你爷爷羊侃在南梁当大将军的时候,周罗睺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个州刺史,犯得着这么怕他吗?
我看你在开皇九年,大军灭陈的时候,不是也很有勇气接应大军吗?连皇上都夸奖你是识时务的俊杰呢,放心吧,我的背后有越国公,加上姓周的本来就理亏,他是不敢真的拿我们怎么样的。”
羊翔咽了一大泡口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封参军,风暴,风暴!”而就在这时候,封伦突然觉得刚才还很平稳的甲板开始微微地晃动,而视线所及的不少军士和水手也开始惊呼着向后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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