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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偷窥引发的悲剧

“你们这群废物！这才不过百年，合欢宗就如此堕落不堪，都瞧瞧自己那副德性，成什么样了？”
某处山涧，常欢老怪破口大骂，一众合欢宗修士噤若寒蝉，忐忑不安，却无人敢推卸责任，只能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哑口无言。

杨凌与王雅芝本是合欢宗公认的金童玉女，自从常欢老怪当面扬言，要将王雅芝收入胯下，杨凌除了有些失落，并无任何不满，毕竟魔门向来薄情寡义，讲究双修采补之术的宗派更是如此，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无非是修炼的鼎炉，只懂得相互利用、谋求私利，极少掺杂私人情感。

尤其，杨凌还没愚蠢到要跟顶头上司争风吃醋，在这种毫无法律价值观的世界里，杀与被杀，是一件极其寻常的家常便饭。

虽然各自在心里早已划清界线，但杨凌还会不合时宜压榨王雅芝的剩余价值，偷偷扯了扯容光焕发，满脸少妇气息的王雅芝，低声道：“师妹，能不能替诸位师兄弟求求情？这里就你跟老祖关系最亲近。”

“我试试。”王雅芝本欲拒绝，但想起以往跟杨凌确实有过不浅的纠葛，一时间难以斩断。

缓缓走出人群，王雅芝娇媚的扭动芊腰，被常欢老怪挖掘开发的翘臀错落有致高低起伏，让不少合欢宗修士狂咽口水，亲昵挽住常欢老怪的手臂，道：“老祖息怒，各位师兄只是一时昏了头，再说了，事先谁也不曾想到，九黎宗还藏有洗冤尘，请老祖给他们一次机会，将功补过。”

常欢老怪也不迟疑，捏了捏王雅芝精致的俏脸，随后狠狠拍了拍诱人犯罪的翘臀，笑眯眯道：“好。”

合欢宗众修士听后不由暗暗松口气，忽然，常欢老怪咆哮道：“滚！给老夫滚远点！看见你们这群不争气的蛀虫，老夫就一肚子火，限你们三日内，找出九黎宗的藏身之所，否则，老夫并不介意让你们相互采补。”

原本神色渐佳的合欢宗修士瞬间色变，如此令人作呕的处罚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莫古等人浑身哆嗦，疑神疑鬼开始观察附近师兄弟的一举一动，当两者目光交汇，都会大同小异保持一些距离，甚至隐隐掺杂着些许敌意。

“滚！信不信老夫现在就让你们试试？”

见合欢宗修士只顾着防着捏着，常欢老怪又气又怒，所幸，这番话所产生的震慑极强，顿时，以莫古、杨凌为首，第一时间逃之夭夭，满脸惊惧。

‘啪！’

当众人散去，忽然，常欢老怪收起怒意，阴沉着脸，转身便朝王雅芝脸上狠狠抽了个耳光，倒在地上的王雅芝，嘴角溢出血迹，惶恐不安，又委屈又疑惑，捂着嘴道：“老祖，雅芝做错何事？竟惹得老祖如此生气？”

“哼！老夫生平最不喜旁人指指点点，更遑论左右老夫决定，别以为做了老夫的近侍，就能肆意妄为，不分尊卑。今日你竟敢公然跟老夫唱反调，若非体恤你迎合的功夫很对老夫胃口，不舍得杀你，不然，先前你敢站出来，早已成为一具骸骨。”

常欢老怪阴恻恻蹲在王雅芝身边，肤色活力愈发迷人的手指，在王雅芝精致的俏脸上轻轻抚摸，但这种看似关切的动作，却让王雅芝浑身颤栗，慌乱道：“老祖饶命，雅芝日后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一切听从老祖的吩咐，不敢有任何违逆。”

似是很满意王雅芝的反应，常欢老怪缓缓起身，冷声道：“好，老夫便给你一个机会，你可愿将功补过？”

“雅芝愿意替老祖分忧，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王雅芝忙不迭跪在常欢老怪身前，神色虽是惊惧，但口吻异常坚定，甚至咬破手指，道：“以鲜血为证，日后定不会再有任何娇纵妄为之举。”

常欢老怪冷眼旁观，类似王雅芝这种誓词，在魔门虽说屡见不鲜，但却是最歹毒的方式，因为有一种说法，一旦破誓，厄运便会降临，乃鲜血枯竭而死。

见立誓后王雅芝仍跪在地上，满脸忐忑，常欢老怪轻轻拂袖，道：“起来吧。”

王雅芝起身后，还未来得及庆幸，就察觉到常欢老怪手中拽着一件黑环，轻轻摇晃这件黑环，就能听到叮当叮当的脆响，既轻盈，又有节奏，不由疑惑道：“老祖，这是什么？”

“渡灵环。”常欢老怪阴笑道。

“老祖，不知渡灵环有何功效？”直觉告诉王雅芝，常欢老怪取出渡灵环，定有不轨之念，但即便如此，王雅芝也升不起任何反抗，甚至自保的念头。

“老夫打算将渡灵环送给你，此物乃老夫百年前偶然获得，威力不凡，不仅能汲取修士精魂，更能集结怨灵拒敌，修至大成，更可招来天地两端的鬼主。”

“多谢老祖！”

王雅芝闻言大喜，忙不迭拜谢，不过常欢老怪却缓缓摆手，道：“不忙着谢，老夫还有话说，因为大灌林的限制，老夫无法离开，就算当真能离开这鬼地方，对合欢宗不见得就是好事，你且想想，死了这么多人，尤其天煞宗的女娃娃也被老夫活活弄死，倘若在这节骨眼现身，定然招人口舌。而且，目前还不是离开大灌林的时机，所以，老夫会将一缕神念注入渡灵环，这样，你便可与老夫心念沟通，当你离开这里，老夫会让你收集一些东西，将大灌林的禁制破坏掉！”

“老祖，您的意思是说？”王雅芝闻言，俏脸大变。

“没错，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老夫还活着，除了你。”

“那么，师兄他们？”

常欢老怪的话，王雅芝又岂会听不出来，不过换来的，却只是常欢老怪不屑的轻笑：“他们？一群乌合之众，难成大事，最后竟要靠女人换取苟活于世的资格，这样的废物，死了也怨不得人，不过如何死才能将价值发挥到最大限度，当然是战死，就让他们尽情在大灌林掀起杀戮。”

王雅芝闻言，不敢乱语，只是惊闻常欢老怪如此心狠手辣，门下弟子的性命也这般罔顾，一时间，就如打翻的五味杂瓶，不是滋味。

莺莺燕燕的窃喜，流淌的澈溪，郁郁苍苍的草木，偶有三两只嬉闹的白兔松鼠，也会有鹰雕翱翔飞过，三里溪，十里水，淹过草木，穿过隔岩，貌美的佳人展露令人陶醉倩影，或在溪边漫步，或轻捧溪泉吞咽，或裸露小腿在溪边挑逗浪花，更有甚者轻解罗衣，只余裹胸肚兜在溪中激流勇进。

相信此处，不仅是令人流连忘返的湖光山色，更是牲口们梦寐以求的旅游胜地。

“这都三日了，为何师弟仍不见好转？”顾婉仪只是穿着件半遮半露的肚兜，坐在溪边，两只脚丫子晃呀晃，似在挑逗溪水。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很好了，若非众姐妹齐心合力，恐怕师弟的情况不堪至极，也幸好当日秦师姐发现尾澜叶，否则，我们也是束手无策。”韩芳笑道。

“别说我，这些都是众姐妹的功劳。”

秦柔听见韩芳提起她，顿时翻身游向湖边，遥遥望了眼某处临时搭建的帐篷，笑道：“师弟是吉人自有天相，要我说，最大的功劳便是师弟，发现这里，否则，我们还在疲于奔命，哪会这般惬意，在此嬉戏？”

“对，哈哈。”

…

湖边不时传来嬉笑声，至于某处帐篷，同时流传着些微细小的喘息，一只漆黑的眼珠子，从帐篷的一角透了出来，同时，隐隐传来一声嘀咕：“真是太令人激情澎湃了，没想到刚醒来，就能目睹这般香艳的场景，当真没白活。”

敢情，是一个偷窥狂，在窥视溪中的美人沐浴。

“咦？师姐，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坐在靠近帐篷的女修士，狐疑的瞄了眼杨玉的帐篷。

“确实有些声响，不会是师弟醒了吧？”李师师闻言惊喜道。

糟糕！

杨玉忙不迭滚了回去，只见李师师与那名女修士既忐忑又期望的掀开帐篷，入眼，是杨玉皱着眉，躺着呻吟，声音很小。

“师弟醒了！”李师师惊喜莫名，朝远处的顾婉仪等人喊道。

一群莺莺燕燕闻言，都兴奋的游向岸边，穿戴衣物便火急火燎赶了过来，一时间，狭窄的帐篷堆满了人，仿佛避雨的难民营一般。

“李师姐，你不是说，师弟醒了吗？”顾婉仪凑到杨玉身旁，见杨玉只是神色痛苦，不由疑惑道。

“先前我跟赵师妹曾听见师弟呻吟，所以…”李师师也怔了怔，迟疑道。

“白高兴一场。”

顾婉仪撅着嘴满脸不乐意，目光鬼使神差扫过杨玉下半身，顿时惊疑道：“咦？你们看，师弟大腿两侧鼓起的是什么东西？”

其实不少九黎宗弟子都发现了这幕奇景，只是不便开口，混迹魔门多年，自然清楚男人的体态特征。

李师师俏脸微红，偷偷倚在顾婉仪耳边低声细语，不一会，顾婉仪白净的脸蛋泛起一层红霞，察觉到师姐们暧昧的目光，不由跺了跺脚，又羞又急道：“坏师弟，人都病成这样，还尽想些不干净的事情！”

说完，顾婉仪撒腿便跑出帐篷，似是听见身后传来不少窃笑，更是羞愧，不由加快脚步，一溜烟跑到溪边，躲避尴尬。

杨玉暗暗叫苦，这偷窥忘了时辰，估摸着怎么都看了三两个时辰，若这男性的特征不明显，那肯定是有毛病，作为一个身心健全的热血青年，这种事情不可避免，但没想到竟会堂而皇之在众女面前高高昂起，甚至大半时辰不见有下滑的趋势，尤其还要面对众女的指指点点，品头论足，既尴尬又无奈，不见得比顾婉仪好多少。

“咦？师弟当真体魄强健，房术记载，男子这方面坚持不了多久，没想到师弟竟能支撑这么久，确实天赋异禀。”一位身材火爆的三代弟子死死盯着杨玉某处，满脸若有所指。

“不害臊，就知道说这些。”旁边一位同样肤白腿长的三代弟子调笑道。

“说我？你刚才还不是猛盯着师弟那玩意看，我还瞧见你喉部动了好几次，估摸着吞了不少唾液吧？是不是想亲口尝尝那玩意？我想师弟不会介意的，嘻嘻。”

“瞎说！没有！”

…

两名弟子你来我往，满帐篷的女修士一个个羞红着脸，类似于这种热议此起彼伏，颇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之势，杨玉暗暗叫苦，这群莺莺燕燕一会一个说法，言辞也是越说越露骨，正常男性听一些就得血脉喷张，估摸着一时半会根本无法偃旗息鼓，不由佯装醒转，呢喃道：“水…给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