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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脸上亲一口

蒋玉涵为筹备服装店一个人忙碌着，既要跑阳光政务中心，办营业执照，还要找人装修店铺，装修的风格跟她准备销售的衣服款式有关，她定下的衣服档次是适合白领族穿着的中档高，所以她又多次跑了古博经典时装店，把好的方面吸收过来。
蒋玉涵除了翻杂志，还上网，关注着全国各地的服装厂广告。终于她发现了几家比较对胃口的服装厂，最终她定下了上海的那家。

因为张晚成在上班，蒋玉涵决定一个人去上海。张晚成让她乘飞机去，一来她从来没有乘坐过飞机，让她感受乘飞机带来的便捷。二来是节省时间，在路途上坐着，是浪费时间，最不合算了。

张晚成的时间观念，改变于银行排队，贵宾和普通的区别仿佛正在于时间观念的更新。

当然他对银行这种不公平的做法也是挺感冒的，但为了自己快捷，也顾不得质疑了。全国都是如此，他是无能为力的。

蒋玉涵就按照张晚成的要求乘飞机去上海。

蒋玉涵通过空姐方便地找到了自己的的座位，蓦然她楞了一下，靠窗的座位上坐着的竟是那位被小偷偷了包包的中年妇女。你说天下有如此凑巧的事，还真的有，张晚成不是中了一个亿？

“啊，石老师。”

“姑娘，是你小涵啊？巧合了。哎，对了，你的男朋友呢？”石老师看着她的身后，惊讶地问。

“男朋友？我没有男朋友啊。”蒋玉涵坐了下来。

“那天，那个小伙子不是吗？”

“他是我哥。”

“噢，敢情是你们兄妹感情深，我以为……看，我年纪未大，先糊涂起来了。”石老师自嘲地说。

于是她们说着说着，就非常投机起来。

“小涵，你真漂亮，这裙子也漂亮，你眼光挺不错的。”石老师喜欢地抚摸着蒋玉涵的衣服，由衷地赞叹着。

“石老师，”蒋玉涵脸孔微微红了一下，“这裙子是我哥买的。”

“你一个人出来，去旅游吗？”石老师似乎很关心蒋玉涵，总是细细地打量着她。

“不，我去服装厂。”

“噢，去服装厂谈生意的，年轻有为。对了，我有一个学生也在上海的一家服装厂搞设计的，原来是做外贸的，现在跳槽了，好像在天妃服装厂。”石老师因为职业的习惯，很是能说会道。

“天妃？我正要去天妃呢。”蒋玉涵惊喜地说。

“就是吗，我们太有缘分了。我的学生叫钟一萍，你可以找她，就说是石老师让你找她的。”石老师看来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太好了。”

“你是谈业务的？”石老师又问。

“我想开服装店。”

“直销天妃品牌吗？她们的服装厂新开办的，小涵，你如果从来没做过生意，风险不小哇。这样吧，下了飞机后，我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跟老板商量商量，能否减少资金的铺底？”

“麻烦你了。”

“不要客气。人帮人，这个世界就会更美好。小涵，跟我别客气，如果你资金缺乏的话，我可以帮你。”石老师再一次的热情，让蒋玉涵几乎hold不住了。

“太感谢了。”蒋玉涵也不敢跟她过分交底，毕竟还不太熟。

下了飞机，石老师果然跟钟一萍打了电话，她告诉蒋玉涵说，“我要去复旦开一个会，你可以直接去厂里找她，她会安排好的。”

“谢谢。”

“对了，”石老师突然又盯着蒋玉涵，“小涵，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干女儿？”

“这……”蒋玉涵感到太意外了。

“没事，你回去考虑考虑，随时可以来我家。”石老师说着，把一张写有家庭地址的纸片，塞到她的手中。

蒋玉涵果然在天妃服装厂，遇到了石老师的学生钟一萍。她跟石老师一样热情大方，带她到老板那儿。

老板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姓冯，约三十来岁，是海龟派，在纽约服装学校毕业，回国图发展。他一听蒋玉涵的意图，立即来了兴趣。他们就坐在老板的办公室协商起来。

天妃厂的意思是，只要在明州能拓展市场，广告就由服装厂负担，但不能以代销形式来销售。因为如果代销，天妃服装厂的资金压力太大。

但蒋玉涵却提出了相反的意见，她的服装店可以专卖天妃一个品牌，店名也可以用天妃，广告由服装店自己负责。但目前只能以代销的形式，一旦时机成熟，才能包销。

蒋玉涵的意图是为张晚成减少风险投入，再说服装积压是一件很头痛的问题。把库存的风险转移到服装厂，对她来说，经营风险就会小一点。

冯老板感到眼前的小女孩很精明，便笑道，“这样吧，积压的或者过季的款式，我会统一调配，统一时间，就地削价处理，不用运回厂里。”

双方的意见基本一致，再谈了些细节问题，譬如新货上市时间界定，譬如质量，譬如第一笔铺底资金，运费等等。

蒋玉涵视察了崭新的车间，设计室，和样品陈列室。在钟一萍的协助下，就跟冯老板在协议书上签了字，并付了铺底资金十万。第一批货为夏装和秋装，定在第十五天发，因为考虑到店面的装修时间，时间才推迟了点。

在服装店装修快要竣工的时候，刚是星期五，售房处来电，张晚成的别墅今天开始能交付使用，可以办入住手续了。

张晚成也不想请假，就捱到星期六他的休息日，因为服装店蒋玉涵有事要处理，张晚成一个人去办理入住手续。再说他秘密地买了别墅，一直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蒋玉涵。

有钱人办事就容易，张晚成在永兴花园，只要握着签字笔，什么事都有人为他代劳。

交付之前，张晚成暗暗地来过二次，毕竟是自己的住房，总是多关心着点，所以已经熟悉了屋里的结构，验房也变得简单。

一男一女二个工作人员全程陪同张晚成，从一楼走到三楼，再从厨房，客厅走到游泳池，车库，望着豪华而宽敞的房间，富于气派的落地玻璃门窗，感叹万千，他这辈子何曾想过会有今天的幸福日子。

他突然想到了这里还缺少一个女主人，又自然而然地想到吴莉莉。要是吴莉莉站在这里，她一定会扑上来，在他的脸上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