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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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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去处，快快说来，你这人说话吞吞吐吐，让人好不心急。”盗听说有好去处，胜过自己在这里过着与鬼相伴，战战兢兢的日子。

殴一见盗着急起来，就对嘴说：“既然大哥相问，还是我说给大哥听吧。”

“大哥一生可有什么所求？”

这句话还真把盗给问住了，其实盗出了自小拥有一番蛮力，自他有记忆，他就没有了父母，他一个人就跟着其它人在一起生活，直到有一天被选拔进宫，原以为自此可以吃饱饭，谁知道居然是个送死的差事，成了训练猎狗的活靶子。他逃出宫来，因为担心被发现，所以一直隐匿在这一片坟地，虽然有时白天挨饿，但夜里可以到城市中寻找一些东西来吃。偶尔有祭祖的，还可以改善生活。这样一过就是十年，谁料到逃出来的奴隶越来越多，直到盗遇到着六人，他还不曾想过有什么所求。

盗想了想，想出一个答案来，说道：“也许，有人上山祭祖的时候，会有很多肉食当祭品，我自然可以享用，一饱方休！”

六人一听，哈哈大笑，眼说：“你以前跟着主人，没有见过主人过什么日子吗？难道你不想过那样日子吗？”

眉二话不说，盗：“我看不如我们带我们老大去看看奶牛如何？”

“奶牛，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放牛了，哪里有奶牛，正好可以喝点牛奶！几位兄弟，那我去吧。”

眼觉得事情不能那么草率，说：“我们去看奶牛，就这身打扮吗？我看还得需要装扮一下。”

耳想了想，有了注意，对殴说：“你们先去金水河里洗个澡，半个时辰我就到。”

“看奶牛还需要打扮啊，你们几个可真讲究。”盗不解其意的说。

“等一下你就明白了。”殴见盗不明白，就故意跟他卖关子，耳先走了，殴带领着这几个，转到城区附近，不一会儿来到河边。

几个人在河里洗去了身上的污浊，盗正要抓起旧衣服，耳已经来了，他背着一个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是七套干净的衣服。七人沐浴完毕，换了新衣。耳还是用原来的包裹，吧那些旧衣服包起来。看上去沉甸甸的。殴一指河边的路，对盗说：“老大，跟我们来吧。”

“奶牛没有人看管着吗，我们能随便去奶场吗？”盗还是有些不放心。殴见他那副担心的样子，完全没有在河上与自己纠缠的时候那种凶猛。笑了笑说道：“我兄弟六人以前，经常随主人去看奶牛，所以自然可以很容易进去了。”

其他五人见盗犹豫的样子，捂着嘴笑。鼻不忍心，想要多说话，殴制止说：“不要坏了老大的兴致，好不好兄弟。”

几个人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是共同的经历和共同的追求，使他们很谈的来，有说有笑，不多时来到一个湖边。虽然是夜晚，但是湖上杨柳依依，波光荡漾。湖里还有人乘着小舟，或吃酒或听丝竹之声。

“这里有奶牛吗？谁家这么富裕，居然在这么好的地方养牛？”盗很奇怪，殴制止他，悄声说：“老大，有钱人多的是，他们有的是房子，有的是地，有的是奶牛。待会儿，老大见了自然明白。一切先听小弟的。”

殴带着头，其他六个尾随其后，不多时来到一个灯火辉煌的楼前，这座楼人来人往，好像过年一样，十分热闹。再看来往的人，个个新衣，除了丝竹之声，就是欢歌笑语。

盗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但见男男女女，或者搂抱亲吻，或者难舍难分。

刚一进来，就遇到一对男女搂抱而出，这男的四五十岁样子，女的看上去十六七岁。男人大概喝了太多的酒，忍不住脚下蹒跚。一不小心，连同女人撞倒盗的身上，盗正在稀奇的打量着这里，正不明白就离，那个男人却哇的一口吐在盗身上。盗见有人撞自己，只顾把自己头地下下来，怕别人认出自己来。刚才那个女子，见男人吐在盗身上，急忙向前道歉：“这问爷，什么风把您出来了。快些随我到楼上，我给你换套干净的衣服。”

这里的女子，本来就穿戴奇怪，个个勾人魂魄，眼波流转。这女子一路扶着男人，已经衣衫歪斜，不经意间，一件白花花的物事撞倒盗的眼睛里。那个形状，浑圆如酥，颤颤巍巍。甚至一不小心会掉在地上。

这女子正在拿来一个丝帕，扑鼻的香气袭来，给盗擦拭身上的秽物。低下头却见盗在直勾勾的盯在自己胸部。女子半生气半撒娇的嗔道：“哎呀哦，哪里来的大爷啊，没有见过女人怎么，怎么一眼不眨的看着奴家，都羞死了！”

殴见盗偶遇这个女子，打量这个女子，也算是个不错的种子。于是就从腰里掏出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在这女子眼前一晃，女子眼睛睁大：“怎么大的钱贝。“含着笑，女子看了看，收下那物这女子本来半责怪，却变成半讨好来挽住盗的胳膊：“爷，到我房间里坐一坐，妹妹不会亏待你的。”

盗从没有见过这阵势，醒悟过来，急忙向殴求救。殴一挥手，笑着走到跟前说道：“老大，这里的奶牛好看吗？”

盗有些不解，认真的回答道：“兄弟，我还没有看到奶牛呢？奶牛在哪里？”

那个美女见状，笑吟吟的抚摸着盗的肩膀，斜眼又去打量另外几人，见其中一人背后被这大包裹，料想里面必是贵物，眼睛更加有神了。冲里面喊：“春花、秋月、夏莲、冬梅、珍珍，爱爱，快来接这六个有钱的大爷啊！”然后对盗说：“大爷，我叫香香，一定记住我，以后还要常想我啊。“

盗还要在说什么，耳任由香香把盗拉走，笑道：“老大，你去吧，她房间里有奶牛。”

香香还要挽着盗的手，盗觉得大汗淋漓，急忙甩开香香的手，香香笑吟吟的调笑道：“原来大爷您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破处的吧，看来今天我香香该好好卖把劲儿，把爷伺候舒服些。”说着笑着，有一拍大腿，说道：“看我说的，爷既然到这里，应该是我给爷红包才是。今天大爷你使出所有的力量，看妹妹羞不羞啊。”

盗第一次来到这地方，也是第一次跟女人大交道，完全失去了在桥上跟殴动手时候的雄壮，这是却好像个犯错的孩子，跟着大人进了房间。进了房间，扑出来的是另一种香气，早有人过来布置宴席。香香看盗一副小处男的狼狈样，笑道：“哥哥现在这里吃些酒菜，妹妹在里间房子沐浴。哥哥不要偷看哦。”

盗点点头，他已经饿了很久，抓起桌子上的一只羊腿，啃起来。香香进房间沐浴，突然有扭回头，看到丰满的脖子和微微颤起的酥胸。她眼波流转，还是那句：“哥哥，不要偷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