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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军营演武
第二天一早,叶冲尚在梦中就给叫醒了,却是高仁前来通知,高俅请他们去军营观察。叶冲一听便是兴奋起来,这宋军是什么样子的,他还真感兴趣。当下便叫起张放程庭,一齐随高仁出发,此次他对马车已是不敢再惹,硬着头皮骑起马来,一边还叮嘱那两个小子离自己身边最好不得超过十公分,随时救驾。只是这俩小子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实在让他放心不下。
骑上马,初初还觉得心惊胆颤左摇右晃,慢慢行了几里,渐渐的便习惯了,这才觉得自己真是庸人自扰嘛,这骑马那有什么难度?胆子便大了,马速也快了起来。从高仁口中知道今天北郊大营,也就是童贯驻兵处今天举行军中演武,高俅天没亮就去了,交待他过来请叶冲一起过去观看。
北郊大营离北门尚有三十余里,本来一个时辰便可到达,但奈何有叶冲这个马术“高人”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来到一座山坳中,这里用栅栏围着一座诺大的军营,重重叠叠,不过就是寂静得很。看来他们是还未迟到,演武还没开始。
刚到营门,便听箭楼上一军士大叫道:“何方人马,停下,军营重地,闲人不得前来。”高仁高声叫道:“我是高太尉亲随,还请兄弟去代为通报一声。”
那军士不敢怠慢,连忙去通报,不久便听一阵马蹄声传来,军营大门缓缓打了开来,当先一骑却是一位披盔戴甲的三十余岁的将军,他迎了出来,朝众人一抱拳,说道:“哪位是叶先生?”叶冲欠了欠身道:“正是在下……”那将展颜道:“原来您就是叶先生啊,童帅高帅正等着您呢。”叶冲见这将军彬彬有礼,心中颇是欢喜,微笑道:“那有劳将军了。”那将军手一挥道:“请……”
叶冲和他策马并行,心中对这人颇有好感,便开口问道:“不知将军高姓大名?”那将道:“不敢当。末将刘琦。”叶冲心里一热:“什么,这就是刘琦?好像是和岳飞韩世忠齐名的大将呀……”他在看过的《说岳全传》印象中,似乎看到过其中有一个叫刘琦的元帅,至于是不是眼前这位,还真不好说。细节实在记不起来了。
他对这人的印象还挺好的,刚想开口结交,但却为眼前场景吓了一跳,却见里面是一个宽大的操场,好大好大,足足有现代足球场十块那么大,此时场中间却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作为现代人的叶冲,人可是见多了,但那么齐整的一大群人还是第一次看到,那纵横驰骋的人和马,恐怕有六七万人之多呀!
叶冲一愣,几乎就跌下马来,还是刘琦眼明手快,大手一动,不经意地在叶冲腰上托了一把,叶冲得其相助,总算坐稳下来。叶冲谢道:“多谢刘将军相助了,不然我可得太太出个丑了。”刘琦微笑道:“举手之劳,叶先生不用客气。请吧,童帅高帅已等得久了。”当先带路,绕过军阵,直驰对面中间将台,叶冲硬着头皮,策马前行,眼角所见,却是一路的黑甲,利刀利枪,还有各种从未见过的武器,但此时他一门心思只放在马鞍马腹上,要是一个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好不容易到了将台前,张放程庭抢先一步下了马,再牵稳叶冲的座马,把他扶了下来。刘琦见这叶冲笨手笨脚的,心中纳闷:“这人是什么人呀?相貌倒是堂堂,可是……哼,也不知童帅高帅为何如此高看他?演武时辰拖迟,多半是为了此人,真不知他是谁?难道是皇家宗室,可他又不姓赵……”他真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他把叶冲引到将台的木梯旁,说道:“叶先生请上,童帅高帅在上面等着您呢。”他见张放和程庭也想跟着上去,连忙拦住他们道:“大帅吩咐,两位兄弟……”张放程庭连忙止步,在军中他们可不敢撤野。
叶冲朝刘琦抱了抱拳,便朝楼梯爬去,这将台还挺高,恐怕不止五米,幸好梯级还算平缓,否则叶冲还真有点怕怕。爬上将台,上面是四五平方左右的平台,周围有一米高的护栏栏着,童贯和高俅正站在上面观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和器械。
叶冲一上去,童贯朝他点了点头,高俅却开口怨道:“小冲,你搞什么鬼?现在才来?”叶冲摸着头苦笑道:“还不是那该死的马,小倒好几次差点给它摔下来了。”高俅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不学好,也不学学马术。你不会坐车呀?”叶冲苦笑道:“叔父,您可知道我一坐那玩意,可就糟糕透了的。”高俅想起叶冲那晕车时的熊样,嘴角不由得弯了起来。他还要开口嘲弄,童贯却淡淡地道:“既然小冲来了,那就开始吧!”高俅点点头道:“好啊。”
童贯手一挥,四下锣鼓声大作,差点把叶冲吓趴下去了。高俅笑道:“小冲你可是经历过九死一生的人,也怕这锣鼓声?”叶冲尴尬地道:“没防备没防备……”他站在两人旁边,只见下面数万人马动了起来,场中那是旌旗在微风中招展,人马在尘土里飞扬,鼓声不停地变化着节凑,人马也在不断地变幻着队形队列,骑马的大将口中发着命令,步行的士兵机械地挪动着脚步……
什么乱七八糟的?叶冲只能看出热闹,他只是网上军士发烧友,对于这真实的战阵却是摸不关头脑,感觉到的只是人好多,马不少……童贯那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下面,高俅却是充当了解说员:“小冲,这可是老童呕心沥血训练的本朝八阵阵法,当然也少不了你叔叔的功劳哟?怎么样?比你西方的那些战阵如何?”他嘴里喋喋不休。
叶冲心里却想:“北宋的军队战斗力之低下,那是历朝之最了。历史上童贯五月征辽,好像是十余万军队就给人几千辽人打得血流成河,这些什么阵法,又有什么屁用?作个样子罢了,真刀实枪时,恐怕给人一轮箭雨就得溃散千里了。嗯,看这童贯可是自信满满的,要是他不醒悟,恐怕历史还得像原来的那样走,辽国灭亡,北宋跟着灭国,哎呀,老子可是在买田买地的,到时岂不是打了水漂?房地产生意真的风险大呀!虽然用的不是我的钱,但老子也贴了心血下去了哟。不成,得想办法打消这好战分子的好战念头才成,好歹不能让金兵来抢老子的田地……可这斯现在正在兴头上,而且好像还瞒得意的,会听我的吗?哎,连他们都做不通思想工作,怎么会去和那什么宋徽宗争取争取,改弦易辙……怎么办怎么办?”他可是苦思良策。
高俅还在他耳边卖弄着:“……本朝八阵,包括方阵、圆阵、牝阵、牡阵、冲方阵、罘置阵、车轮阵、雁形阵共八阵。八阵所用的兵力和编队参照了李靖阵法。每种阵均用马步军共一万四千人列成。其中,步军编为二百队,每队五十人,计一万人;马军八十队,每队五十人,计四千人。每种阵,都按唐代军队那样,区分为中军、左右虞候、左右和前后共七军。各阵阵中每十人为列,皆面面相向,背背相承。一卒占地二步,一马纵广二步。本朝八阵名曰八阵,但因圆阵与车轮阵本是同阵异名,故实际仅有七种阵。八阵的阵名,都与前代没有多大的区别,但在各种阵形的排列方法上,则与前代有所不同。古八阵,都是军队主力排列方式的变化,而咱们大宋的本朝八阵,除了圆阵与车轮阵以外主力总是列成对四周防御的方阵,只是以一少部兵力,在主力方阵的前后左右,作些小的变化,用以附会古意,这和古八阵是完全不同的。可以说本朝八阵可以说是一种变了形的方阵……”
高俅指着那场中变幻的人马又解释道:“前代八阵虽然也有防御队形,但主要的还是进攻队形,而本朝八阵,从实质上看,通通变成了的四面防御队形。也就是说,各阵的主力仍然未脱离单纯防御的模式,与其前代军队的进攻精神无一继承。这种情形的出现,却也是不得已之法,这和当时所面对的威胁也有关,因为咱们大宋与前代不同,缺乏骑兵,而又面临北方强大的骑兵,所以两翼和侧后方向总是遭受威胁,方阵圆阵等面向四面防御的阵型确实是防御骑兵迂回包抄,而古八阵以主力设置为雁形、锥形等阵形,是一种面向某一方向的进攻阵形,侧翼的防御大大减弱了,在缺乏足够骑兵的情况下,使用步兵排列的阵形向机动性极强的骑兵进攻仿佛并不可能,因为战况不利的时候,骑兵可以随时脱离战斗,或者迂回进攻侧后方向,所以说,采取方阵或者圆阵的阵形在野战中对骑兵进行防御还是合适的……”
高俅讲解得是兴致勃勃口沫乱飞,叶冲却是一头雾水。童贯淡淡地道:“小冲,你经历过了西方的军阵,他们那边可有什么好阵法?”叶冲道:“童叔父,这种阵法,在英国,自从出现了火器之后,这种刀枪剑阵已经废弃数十年了,要知道再好的阵法也经不住一阵枪炮的轰击。我们大宋的这种阵法,说难听一点,只要有一千带齐枪弹的英军前来,就可……”他顿了顿。
高俅惊道:“一千人,小冲你没搞错吧?”叶冲道:“那枪炮的威力,小侄已和两位叔叔说过了,那火炮射程是三至四里,枪弹射程是一里有余,我们大宋的弓驽能打到他们吗?到时只有任人宰割了,或者只能用人命去填,填到他们弹药用尽为止。可是咱们大宋军队,有没有这种舍生取义的精神呢?两位叔叔想必心中也有数的。”
童贯高俅脸色凝重起来,都是皱着眉头不敢出声。叶冲安慰道:“两位叔叔也不必太过担心那西人前来,毕竟是相隔数万里,再加上那西方新霸主德国的压制,西方海军已没了远航能力,小侄推断,至少百年后他们才有余力涉足我们大宋疆土,到时只要我们大宋能振兴,也不必怕他们的。”
高俅点点头感叹地道:“小冲,你说的也实在是吓人,那西人是什么人呀,如此厉害?竟然做得出那些玩意来,哎,要不是看了你的那些瓶瓶罐罐和那些什么药物针筒之类的,叔叔我一定会以为你在胡吹啊。”叶冲正色地道:“那边的世界确是如此,两位叔父千万不可大意,我们大宋若再不振兴,迟早必受那些西人的奴役啊。”
高俅有点丧气,说道:“振兴?怎么去振?那西人如此厉害,就你说的那大炮,竟然能轰塌城墙,那也太厉害了,我们大宋所恃,不外是那坚城高墙,叫我们怎能么抵挡?”叶冲道:“两位叔叔,你们也知道再好的武器也是人在使用的,武器我们是比那西人差了不止一筹,但只要运用得好,我们的刀剑弓驽,未必就不能挡住那些西方白种人的入侵。关键的就是什么样的人啊。人,才是决定战争之本。就好比西方那场大战,论武器及钱财英国和法国是远远强于德国的,德国尚未处于蛮荒,物质极度缺乏,所用兵器,只有一半不到的火器,而英国法国却是全火器化了,但结果却是出乎所料,灭国的反而是英国和法国这两个庞然大物。也就是先进的反而输给了落后的,两位叔叔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童贯凝神贯注,好一会儿人吐出一个字:“人!”高俅道:“想必是那些什么英国人法国人贪生怕死,一触即溃……”叶冲道:“两位叔父果然是厉害,可谓一语中的啊。英国法国富裕,君臣俱是醉生梦死,攀比奢华,讲究享受。文官勾心斗角,大肆收受贿赂,贪赃枉法。武官却是嘻戏玩乐,不思训练。而且吃空饷,虐士卒,大部份军队都是污烟彰气,战斗力极低……”他嘴里说着,眼中却留意到了这两位脸孔都在微微地发着红,表情有点腼腆。当然罗,本来就是说的他们嘛……
叶冲继续恐吓:“英德塞纳河一役,英军三十万主力与德军二万前锋相遇,德国先锋主将克林斯曼竟然率先进攻,率领一半火枪一半弓兵的两万德军悍不畏死直扑英国中军,也不惧英军的枪炮如雨,结果他付出一万余人伤亡之后,竟然冲进了英国中军阵中。两位叔叔,可知道此战的结果?”
高俅惊讶地道:“那德国竟然有如此猛将?他只两万人,而英国却有三十万人,自然是全军覆灭了。”童贯点点头道:“这什么克林斯曼虽覆灭,但必是撼动了英国的阵脚,必可为德国主力到来赢得了主动。”叶冲摇摇头道:“结果就是,德国主帅贝肯鲍尔的十万主力部队到来时,只是喝喝酒,吃吃饭罢了。”
童贯愕然,高俅却惊叫一声:“什么?那什么馒头居然……竟然……那个……”叶冲点点头道:“不错!克林斯曼付出了一万人的代价,俘虏了英军主帅温格以下一百一十余名将军,俘虏英国士兵二十一万人,英国主力在此役中可谓是全军覆灭了,六万人被杀,只逃回去三万人左右。”
童贯高俅倒吸了冷气,惊骇无比。高俅叫道:“不是吧……”叶冲道:“确是如此。更搞笑的就是,战后,克林斯曼只感不尽兴,还痛打了温格和英军那一百一十位将军,大骂他们昏庸无能,搞得他打起仗来好没瘾头……”高俅瞪眼道:“这世上竟然有这种人,这样的军队?太那个了……”他摇摇头。
叶冲道:“这也怪不得那克林斯曼的,这场大战,其实也就是打了一个时辰左右,待德军攻进英国中军,那英军主帅温格本是个很厉害的大将,奈何他的手下,眼见德军凶猛。一个二个便逃命去了,随即三十万英**队立即崩溃,那死伤的六万人,除了少部份是死于德军之手外,其余的尽是自己摔死踏死所致。那英军虽然是德军的十几倍,但却是未经战事,少受训练的懦弱之辈,眼见德军凶悍,再加上大将逃跑,根本就没人想去抵抗,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那剩余的万余德军,只是赶鸭子般,屠杀或者收降英军罢了。常常是数十人追赶着数千人,居然没有英军敢反抗。他们有一个小兵叫做什么穆勒的,一路追赶英国溃军,以他一人之力居然俘虏了两千英**队。也算是战争史上的一个最大的笑话了。”
童贯叹道:“什么叫一溃千里,这败军之势实是难以挽回啊。不过那德国人也实在是厉害。有这份勇气,也不是一般军队能成的。确如小冲你所言,若是我们大宋军队对上这伙德国人,恐怕……”他摇了摇头。
高俅也赞道:“这德国人还真是厉害,可怕可怕!不过那英国人也太不经打了。”叶冲道:“怯弱之辈再多,遇上虎狼之师,也是无济如事的,只有任人宰割了。”高俅问道:“如此多的俘虏,那德军只有一万人左右,怎么能看守过来?”叶冲道:“那克林斯曼倒是个狠角色,他竟然下令把那一百一十余名将军全部杀了,只留着温格。那些英国士兵已经吓破了胆,根本再无丝毫反抗的念头。那温格也不好过,待德国主力来了后,贝肯鲍尔居然下令把他放了回去……”
高俅一愣:“放了?”叶冲道:“是,他们把温格放了回去,但这主帅回去之后,下场下场了更惨,由于他丧师失地,英国民众狂怒之下,一拥而上把他撕成了碎片,有的还生啖其肉,死得可谓惨不忍睹啊。这人地位甚高,惨死之后,只让英**心更失,德军未到,已有一大部份英军投降了。是时英国本土尚有数十万军队,但德军十万人一路势如破竹,不到半月就攻占了大半英国国土,后来的形势两位叔叔也是知道的了。”
童贯高俅脸上都变了颜色,就连修为颇深的童贯身子也是微微发抖,想必是感同深受吧。叶冲心里暗笑:“老子不信吓不死你们……”但他不敢现于颜色,继续说道:“小侄是经历过英国之乱,回到大宋之后,这才知道我们大宋的形势竟然和英国如此相似,这才……两位叔叔待小侄恩重如山,小侄实不想我们大宋重滔复辙啊。”
童贯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睁眼说道:“那辽军不是德军,我们大宋也不是英国人,这实在没什么可比之处。”叶冲心知他还不死心,忙道:“童叔叔,辽宋金三国之关系以前我们也讨论过了。我们就不再谈了……”
他指着下面灰尘中的宋军将士说道:“童叔叔高叔叔,你们说我们的军人可有几个是久经训练,又有几个杀过敌见过血的?”高俅道:“训练?这个跟你说实话,除了几支禁卫军,其他的……”他摇了摇头,表情颇是丧气,又说道:“至于见过血的倒是不少,江南平方腊之乱,可是有好几万人见过血流过汗的,而且还是陕西兵将,那可是常年与西夏人拚杀的。算起来,下面的儿郎们至少有四五万人和敌人撕杀过。”童贯点头认同道:“确是如此,下面儿郎还真不少是百战之师呀。”
叶冲道:“对西夏土蛮,小侄可知道,我们大宋可是以守为主,除了童叔叔那几次征战大获全胜这外,大规棋野战能胜的可是一次也无的。再有平方腊之乱,据小侄所知,方腊人数虽众,但大多是种地的农民,就是如此,我们大宋军队也损折了不少,若非童叔叔力挽狂澜,恐怕我们大宋会毁于那伙农民之手了。如此可知,我们大宋之军人还真未经真正的战火历炼。不知两位叔叔同不同意。”
童贯听叶冲说到自己平生的两次杰作,神情略为昂奋,但对于叶冲所指大宋军队的战斗力,在大宋可还真没人比他清楚,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高俅道:“小冲说得倒是中肯,我们大宋兵的怯弱,叔叔我完全同意。相信老童你也是清清楚楚的。”童贯点点头对叶冲道:“说下去。”
叶冲道:“不说金兵了。就说辽军吧,虽然是腐朽无能,但辽国将士说真的,恐怕弓马功夫尚远在我们宋军之上,而这两年经过金国的征战之苦,其残存军队的韧劲更非我们所能比拟的……”他见童贯和高俅都在点头,又续道:“若我们远征辽国,天时地利人和俱失,恐怕是凶多吉少。”童贯道:“这是怎么说?”
叶冲道:“地利。请问童叔叔,辽国的地理我们大宋可是彻头彻尾的清楚?”童贯皱眉道:“只知大概。对了,小冲你说的沙盘,我已叫人整出了汴京周围的图样,已经完成了一半,果然是一目了然,这个沙盘倒是极为使得。”
叶冲点点头道:“小侄在西方,时常与此同时的师父出入军营,也听到一些军事要点。西方军队每打一仗……嗯,这是二三十年前,英国鼎盛时期他们的将领的要典,亡国时早给当朝的人忘个精光了。他们那时是每一仗必须谋划得明明白白,把各种细节各种结果都一一列出,尤其是情报工作,敌国的一兵一将,一举一动。敌国地理的一川一谷,一山一河都得了解清楚,并作相应的部署,故此那时的英国对于其它小国可谓是百战百胜。就是实力强于他们的法国,也能从容应对,靠着英国的那些先辈的努力,终于才奠定了英国在欧洲大陆的霸主之一的地位。所以说这地利不单是本国的地势,也得包括敌国的地形。”
童贯高俅同时点头,童贯感叹道:“地理不明,对于行军布阵是极为不利,我军若出兵辽境,这地利确无优势。”叶冲继续道:“再说人和吧,燕云十八州好像已陷于辽国那个……多少年?”高俅道:“差不多一百八十年!”叶冲道:“以二十年为一代人计算,那故国汉人已历九代,早已与契丹人融为一体了,即使有怀念故土之汉人,但绝不会是多数,他们经历了九代的落足生根,即使不为辽官辽吏,更多的恐怕也是渴望平稳的生活吧?我大宋军入辽,得到的绝不会是支持应合,更多的肯定是刀枪又或是白眼。不知两位叔父可有预计到?”
高俅倒吸了口冷气道:“老童,当初王黼那厮对官家所言,燕云旧地的百姓大多是汉人或中原移民的后代,同属炎黄子孙,与契丹和女真毕竟是异族,他们长期受到契丹族的压迫,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必定一直在盼望重新成为宋朝的臣民,欢迎咱们大宋的统一。如今小冲一分析,这事还真有点玄。”
童贯也是锁紧眉头,深思一会,才缓缓说道:“小冲想必多虑了,虽然时隔久远,毕竟他们和我们宋人是同宗同祖,对于我们大宋应该不会抵触的。”
叶冲道:“同宗同祖?两位叔叔,可别忘了,那方腊之流可也是和我们同宗同祖,他们可是不惜要毁了我们炎黄子孙的根基呀!可见这所谓的同宗共祖是靠不住的,利益面前只怕是亲兄弟也会真刀真枪的拚杀,岂能相信这种说法?那生活在辽国的汉人经过百余年融洽,婚姻嫁娶,恐怕大部份人早已分不出哪是汉人哪是契丹人了,盼望他们支持,几无可能之事。”
高俅连声赞道:“有道理有道理,小冲如此剖析,确是言之凿凿,令人无法辩解。老童那怀念故土之说当是放屁之言呀!”童贯默然,好一会儿才问道:“那天时怎么个说法?”叶冲道:“所谓攘外必须安内。”叶冲心里道:“介石,不好意思,只能拿你的名言来说通这两个顽固不化分子罗。”又说道:“如今我们大宋方平定方腊之乱,但各地散匪流寇还是数不胜数,匪患所处,可谓民不聊生,敢问叔叔,如果我们出兵辽国,若有流寇撼动了大宋之根本,请问童叔父能一心一意地去征服辽国吗?即使您能不分心,但官家呢?到时叔父必陷尽两难境地,首鼠两端之下,岂能不败?再加上即使辽国灭亡,到时与我们大宋相邻的却是如虎似狼的金兵了。请问两位叔叔,到时我们大宋如何自保?”
童贯高俅俱是脸色沉重,难以开口反驳。正好这时,将台下一员老将高声叫道:“启禀两位大帅,演武结束,请两位大帅示下!”此人年纪不轻,白须飘荡胸前,神色瞿硕,声音极为宏亮。只吓了三人一跳。
叶冲回过头去一看,却见下面尘土在慢慢地消失着,朦胧间宽大场地上堆满了宋兵宋将,此时却是显得杂乱而无章,队不成队列不成列的,就这伙人还能打仗?叶冲摇了摇头,却见童贯和高俅眼睛放亮了,盯着下面的军队,神情也阳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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