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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购买店铺
两人叫上侍女小菊和张放程庭两人匆匆出了门,当然童筑玉是坐着暖轿的。那成衣铺就在南门大街的甜水巷,却是个热闹场所,离童府也不太远。
行了半个多时辰,便来到一间规模不小的古式建筑面前,靠街一侧是一间大约四五十平方的铺面,此时铺门是半开半掩的,里面装饰得还算精美,不过此时却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客人。里面的货物也堆放的杂乱无章,只有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伙计在盘点着帐本。
他见一行人进了来,头也不抬地说道:“本店歇业,客人……”正要开口赶客,偶一抬头,见着从轿子上下来的童筑玉,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迎了出来施礼道:“原来是童小姐,小老儿失礼了。”
童筑玉微笑道:“王老丈,刘姨娘可在这儿?”那老儿满脸绽着笑道:“好叫小姐知道,刘大掌柜正在房里和新东主交割呢……您可是来买衣服?可是本店已经歇业了,这……”童筑玉道:“我找你家掌柜有事,麻烦老丈代为通报一声。”那老儿忙道:“是是是,小老儿这就去。”急忙跑进店里。
来时的路上,叶冲已从童筑玉嘴里知道,这家的店东刘慧是户部侍郎周平的小妾,原本就是商人的弃妇,嫁与周平后,耐不住寂寞,磨动了她官人,给她开了这间成衣铺。几年时间下来,倒是做得风生水起,许多达官贵妇都到这儿买衣服,童筑玉也不例外。她的身份显赫,那掌柜的便是刻意交好,久而久之,两女交情倒成莫逆了。而上月周平得罪了蔡京之子蔡绦,几进馋言,只让周平狼狈不堪,也幸得这刘慧做生意很赚了一笔钱,上下打点,虽然贬出了京城,却也得到杭州知府的肥缺,那刘慧无奈,只得结束了汴京的生意,准备和相公一齐去杭州。
童筑玉和叶冲刚进店里,便闻到一股浓郁的令人滞息的香气传来,打里面走出一个半老徐娘来,她应有四十四五岁了,倒也有几分姿色。但一身翠装,脸上涂了起码半斤的水粉,还喷了一身应是极为劣质的香水,只让叶冲差点就把喷涕打出来了。
那艳妇极为热情,打远的就嚷道:“哎哟,怪不得一早我家院里的喜鹊就叫个不停,老姐姐还琢磨着今天有什么喜事呢?原来是我家筑玉妹子要来呀!好妹子,好几天没见了,今个儿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落难的老姐姐?来,坐坐坐,老王,还不泡壶上好的香茶?这店啊,现在可还是我们的哟。哎呀,筑玉妹子,这位俏郎君是谁呀?老姐我怎么没见过?”她身上发出的浑浊气味还未散,打她嘴里已吐出一大堆话语。
叶冲暗自佩服,这老娘们还真是做生意的行家,听她招呼客人的架式,就知此人的做生意的厉害。童筑玉笑道:“刘姐姐,听说你要把这铺子卖了?”那刘慧苦笑着,那郁闷的表情就连厚重的粉饰也遮不住,她叹了口气道:“今年也不知犯了什么太岁,非得让俺官人糟这劫难?筑玉妹子,您瞧我这生意做得好好的,却也……哎……就怕以后老姐姐不能再为你做衣裳了。”
童筑玉安慰道:“姐姐也是因祸得福啊,那杭州却也不输汴京的,姐姐此番可是享福了。”刘慧道:“但如妹子所言,只可惜了俺这间店……”童筑玉问道:“姐姐,这间店铺可盘了出去吗?”刘慧道:“这不,姐姐正在和一个苏州来的丝绸商谈着,正准备画押呢。”
童筑玉心里一喜道:“那是说还没办完?”刘慧点头道:“那厮已画完,就差姐姐了……这不,俺刚要……妹子就来了。啊,妹子,你来此可是……”童筑玉松了口气道:“幸好来得极时,好姐姐,您瞧,这是我的一个亲戚,正想来汴京做点成衣生意,妹子一下子就想起了姐姐,这不来了吗?”
刘慧为难地道:“妹子,你也不早说,要是如此,姐姐白送你又如何?可是姐姐收了人家的订金,也就差画押成交了。好妹子,您一向通情达理,不会再叫姐姐为难吧?”她心里暗暗叫苦,这童筑玉可是童府大小姐,不单娘家势力雄厚,就是夫家也是威名显赫,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如果她用强,那自己这间店铺恐怕就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收回本钱也难说了。
叶冲看出她的心思,就说道:“不知这位大姐这铺卖了多少钱?”那刘慧哭丧着脸道:“连宅地,那客人可是给了六千贯啊。”叶冲又问道:“那大姐又收了人家多少定钱?”刘慧道:“定钱却是不多,只收了五百贯。”叶冲笑道:“那毁约可又要赔多少?”刘慧迟疑道:“可是要二至三倍的。”
叶冲心道:“这跟我们现代违约金差不多呀。”便笑道:“刘慧姐姐,我初来汴京,极需要间铺头做做生意,不如您把这店铺盘给我,行不行?至于违约金我用三倍的价钱支付,总共七千五百贯可好?”
那刘慧一听大喜,嘴里说道:“那可让这位大兄弟破费了,说实话,这间铺头可是姐姐的心血,能交给筑玉妹子和你这位大兄弟,那可是最好不过啦。大兄弟,你等着,俺就去把里面的人打发走。”
她又匆匆跑了回去,一会便听里面传来阵阵争吵声,想必是那主顾见她反悔,心有不愤。不一会,里面只剩下刘慧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声音,那客人连说话的声音也没了。又一会儿便见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中年仆人气冲冲的冲了出来,脸孔都涨得通红,手里拿着几串铜钱,想必是给还的订金。
刘慧也骂骂咧咧地行了出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咒骂着:“这两个天杀的,老娘好言好语地与他们说,偏是叽叽歪歪的,非逼得老娘发火……”童筑玉劝道:“姐姐莫生气,说来也是妹子晚了一步。”那刘慧道:“什么晚一步,就是两步三步,妹子要的东西,姐姐说什么也要给的。”又是一番喋喋不休,便如涛涛江水……
童筑玉劝了半天,那刘慧方才住了口。叶冲见事情成了,心中欢喜,便叫张放回去童府提钱,又叫程庭去把程中找过来。
刘慧便带着他们到后院参观。这店铺前面临街的是铺面,后面却是一个不小的院子,两侧有六间房,却是工人所居住,后面是三间大房,却是用来做工场用的。此时院子里尚有四五个工人,神情沮丧地在收拾着东西,显然换了主人,他们也没有了这份工了。
刘慧热情地招呼着两人,说这说那的。进了院子,这时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面无表情地从一间厢房里行了出来,他后面跟着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以及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手里各自提着大包小包的。他见着刘慧竟然头也不抬,气哼哼地擦身而去,只有那中年妇人,朝刘慧点了点头。
叶冲心道:“肯定是劳资纠纷,主仆闹翻了脸。”刘慧脸色不愉,但碍着童筑玉在身边又不好发作,只是绽出笑意道:“筑玉妹子,姐姐这成衣铺,您也知道,在汴京可是有名头的哟,不单处于闹市,而且地方阔落,这位大兄弟一表人才,这生意定然有得做……”
叶冲不想听她罗嗦,就顺口问道:“刘姐姐,方才那一家子,可是什么人?”童筑玉插口道:“那人可是这儿的大师父,做的衣衫都是他一手打理的。嗯,姐姐,看他一家好像是一肚子怨气哟。”刘慧叫起屈来道:“妹子您有所不知,那杀才可是姐姐从苏州带过来的,如今姐姐在这儿要结束生意,也不念我养了他一家多少年,反倒为几钱工钱与姐姐呕气……”她越说越气,高高隆起的胸部夸张地一起一伏。
叶冲心道:“看这老板娘定然是个刻薄的主儿,结算工钱时左扣右扣的,肯定让人家一肚子气。嗯,听姐姐说这间店在汴京的达官贵妇中可是远近闻名的,那这个大师傅恐怕是个有料的主儿!嗯?十二世纪最缺的什么?人才啊。如果要发展妇女事业,这种人才可不能不留。”他急忙开口道:“刘姐姐,小弟也想做成衣生意,可现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大师傅啊。那人小弟能不能把他留下来?”
刘慧叹了口气道:“那常易人品不怎么样,不过手艺倒是有的。大兄弟如果要请他,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看来她还是念一点香火之情的。
叶冲也不听她罗嗦了,急忙冲出门去,却见那常易只剩下一道背影了。叶冲拔步便追,远远就叫道:“常师傅留步……”
那常易一家见叶冲追来,都是脸上变色,这次与东主闹得极不愉快,他心中早有不祥的预感。他可是知道这东家的背景的,还真怕自己一家走不出京城。可是他又无法拉下脸来对着这刻薄的东家。今天在铺面撞着童筑玉,他心中就是一惊,这童小姐是谁呀?可是出身掌兵权的官宦之后,平日可是与东家的交情不薄的,莫不成……
他一出门就拖着一家拚命地跑,可惜自己的婆娘,体力不支,还是跑不出那东家的魔掌。他脸如死灰,全身在颤抖。他的女儿惊恐地躲在她娘亲的后面,唯有他的独子常裳紧握双拳,怒视着匆匆而至的叶冲。
叶冲刚喘完一口气,还未开口,那常易却扑通一下跪在他面前哀求道:“大……大爷,您饶了小老儿一家吧……有什么错,都是小老儿的错啊。”他婆娘望了一眼自己一对儿女,眼泪噗地流了下来,作势也要跪下。
叶冲一愣,连忙一手扶住她道:“大婶,您这是怎么啦?还有常大叔快起来……”左手就去拖常易。那常易却不肯起身,嘴里不断哀求,要他放过他。
叶冲总算明白了,这一家子误会是向他们寻仇了,就笑道:“我说常大叔,您可误会了,哎,我跟你们有仇吗?”常易自然不信,说道:“可你……你跟我们东家……”叶冲扶起他,道:“这是那跟那呀,你东家是你东家,关我什么事?我说常大叔,你的手艺可是汴京有名的,我正好盘下了你东家的那间店铺,只是想请您一家回去帮忙啊。”
常易松了口气,半信半疑地道:“就这?”叶冲道:“这还有什么呀?常大叔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只是所谓做生不如做熟,常大叔在汴京也这么多年了,名头也响了,再回乡下,难免可惜了您这身手艺。”
这常易在汴京也呆了十四五年,早就习惯了这里的环境,如此回去还真的不甘心,可是他与东家撕破了脸皮,那东家可是扬言要在汴京城赶尽杀绝他一家的。他心中也断绝了在汴京落脚的念头。现在这年青人要留他,他的心思还真有点动了,但一想到那厉害的东主,他又全身一颤道:“公子好意,小老儿心领了,可是俺东家可不让小老儿在汴京做活的……”他欲言又止。
叶冲安慰道:“这个您不用担心,刘掌柜的那边我去替你打点,这点面子她还是要给的,跟您说实话吧,我的后台老板可是童府大小姐,有谁敢……您老就放心吧。”他看出这常驻易的担忧,不得不把童筑玉抬了出来。
那常易一听,心里便安定上下来,只想:“是啊,看来这次买铺的新东家可是童府大小姐,有她的面子,那刘婆娘还敢害我不成?”心喜之下便又要跪下多谢叶冲。
叶冲心道:“这家伙可是人才,说不得要高薪聘请,才能替我好好做事……”他扶住他,问道:“常大叔不必多礼,嗯,请问常大叔在原先的成衣铺工钱多少?”
常易一愣,还是老实回答道:“小老儿的月银是二贯,不过还包括了俺婆娘和俺儿女的份钱,公子嫌贵,小老儿……可……可以再……再让一点。”他十几年前就跟随这东家到了汴京,一直在成衣铺呆着,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他还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东家平日罗里罗嗦的,只说她那里的工钱是最好的,是她养了他们一家子,搞得他心虚不已,虽然明显感觉到这点钱不够用,却也不敢抗争。直到散伙时,他无意中知道原来像他这种手艺的师傅最少都有三两银子的月钱,还不包括人他亲人的酬劳。加上那东家的遣散时还左扣右除,这才逼得他反了脸。但他已习惯了汴京的生活,打心底里还真不愿意离开。如今看着这个年轻的新东家如此和蔼,只想钱少点也留下来好了。
叶冲心里却想:“那姓刘的婆娘还真是刻薄啊!奇怪她的生意怎么还做得成?嗯,想必也只有这个常易,在汴京举目无亲的人,才能跟着她那么久,而不敢反抗。”随即想到像刘慧这种人,就是放在现代好像也不少见,他们见高拜见低踩,倒也混得很好。
他深为常易不平,皱起眉头,忍不住骂道:“岂有此理……”常易心里忐忑,见新东家不悦,更是心慌,连忙道:“东家,小老儿一家四口只……只要一贯五……不……不能再低了。”他心里盘算,自己一家省吃俭用,倒是有三四百文的赢余,要是再省一点,减个五百文总还可以的,好呆也是留在了汴京,托蔽在童府门下,也就不必担心那东家了。要是回乡下,不单无脸见人,还得担心受她们家的祸害,要知道她们家在当地可是个大户人家。
叶冲脱口道:“更加岂有此理!”常易夫妇脸色大变,只道是得罪了这位新东家,常易嘴唇嚅嗫着,却是说不出话来,有心申辨,却是张不开嘴。他老婆脸上也是黯然,只想:“莫道那刘东家刻薄,这新东家可是更糟呀!命苦呀……”
叶冲知道他们夫妇是老实人,忙道:“像常师傅这手艺,这种价钱那可真是岂有此理的事,常师傅,既然你们跟了我,我岂能亏待你们?这样吧,常大叔你的月钱十两,常大婶的就四两如何?至于这个小弟弟小妹妹年纪尚小,你们不如送他们去读读书,以后也好谋个好出身。”
常易夫妇脑袋一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目不转睛地瞪着叶冲,只道是这位新东家脑子烧糊涂了。叶冲道:“怎么,你们对这价钱不满意?”常易嚅嗫地问道:“我……多少?”他的儿子在旁边迫不及待叫道:“阿爹是十两,阿娘是四两。阿爹阿娘,我要读书。”常易斥道:“去去去,肯定是你听错了。”
叶冲笑道:“常师傅,这是真的,像您这样的大师傅完全值这个价。”常易双睛湿润,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泣道:“多谢东家,小老儿一定好好干……”叶冲扶起他道:“好吧,我们回去,常师傅从今天起,那成衣铺工场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对了,你人手够不够?”
常易道:“往时我们工场倒是有四五个帮手,现在可都散了……”叶冲问道:“他们的手艺怎样?”常易道:“都很不错,小老儿和他们都搭配惯了,如果东家……”他欲言又止。叶冲点点头道:“这人手的事由你来负责吧,工钱都好说,就依以前的价三倍给吧。常师傅,我要把这间成衣铺做大些,这人手可是越多越好,都交给你去请吧。”
常易大喜,说道:“那小老儿先把以前的那几人请回来可好?”见叶冲应承,他连忙叫他儿子:“阿裳,快去吴叔家里,把他们都请回来,迟了散了就麻烦了。”常裳应了声,匆匆跑了出去了。
回到铺头,常易依然回到原来的住处安顿,不久张放提了钱过了来,程中也匆匆赶到,便由他去和刘翠办理。交割手续倒是便利,双方画押后,保人也不用特别去找了,只要拿到类似现代的公证处作个中保,交点钱便完事,再到官府那里备个案,交点小钱,这铺头交易便算完成。
这个时代办事和那个时代倒是一样,只要肯花钱,什么事都好办。程中办事倒是极为利索,按照叶冲的意思,甚至把隔壁一家杂货铺都盘了下来,又找来装修师傅重新整合。再安顿常易找来的帮手,见他们几兄弟在忙里忙外的,叶冲童筑玉倒是显得多余了,两人带了小菊干脆到了附近的酒楼包了间包厢喝茶吃饭去了。
童筑玉调侃道:“姐姐恭贺冲弟荣升做了老板罗,嘻嘻……”叶冲也举杯笑说:“那小弟也恭祝姐姐做老板娘了。”童筑玉连忙纠正道:“是老板的姐姐。”她还是有点担心道:“冲弟,你涉足生意场所,叔父和高叔叔会不会不高兴?”叶冲道:“姐姐放心,小弟还是有把握说服他们的,按我们那面的经验,这经商才是最有效的,我会证明给他们看的。嗯,对了,我们既然盘下了那间铺头,原来的店名就没什么用了,姐姐可有选好名字?”
童筑玉笑道:“你是老板,这店名应该你来取嘛,姐姐可不敢代劳。”叶冲道:“小弟对这玩意可是一窍不通,还真是一塌糊涂。哪能想到什么好名字?再说你是老板娘,好像这起名也是应份的。”童筑玉道:“哎,冲弟起名不是很简单嘛,无非叫什么大成、顺兴呀,容秀玉秀之类的,最多的就是用老板的名或字嘛,干脆就叫做小冲成衣算了。”她开起玩笑来。
叶冲道:“姐,我们大宋好像不注重品牌及商标,若想把这间服装店开成百年老铺的样子,这店名和品牌以及商标可得好好设计才成。”童筑玉瞪大眼睛问道:“什么叫品牌和商标呀?”叶冲就解释了一番,童筑玉点点头道:“想不到你们那边还真有那么好的想法,既然如此,冲弟你这品牌和商标可得好好设计才成。”
叶冲笑道:“不如就叫筑玉时装店算了,再把姐姐的样子刻成雕板印在衣服上,那姐姐可就出名了。”童筑玉想起叶冲说的那什么乳罩之类的,要是把自己的名字和头像印在那上面,还不……她脸孔微红嘛啐了他一声道:“要是如此,姐姐还有脸见人呀?”
叶冲这才省起,要是这样,人家办事的时候说不定会叫着:“脱你的筑玉内裤……”“除你的筑**罩……”那可嗅大了。再说童筑玉的身份,那童贯也是不会答应的。只能否决了这种念头。他灵机一动道:“姐姐可是个大美人,不如就叫美人时装好不好?”
童筑玉当仁不让地道:“这个倒是可以,不过那什么时装是什么意思?”叶冲道:“在那边,每一段时间那服装便会更新款式,如果跟不上,那些达官贵妇便会为人笑话。所以那边的店面都是以时装来命名的。”童筑玉点点头道:“这个倒也在理,不单你们那儿,就在我们大宋,也会跟风的。哪个富贵人家的家眷穿了好衣衫,其她人一定会跟着去做的。”
叶冲笑道:“小弟本来还有点担心我们那边那一套能不能在大宋实施,现在看来不论西人还是大宋那些人,想法还是一致的,那时装,小弟可是更有信心了。”童筑玉泯嘴笑道:“就你鬼点子多。嗯,冲弟,那店名的美人不如安作丽人好不好?杜甫的那首丽人行到现在还是很多人捧场的。”
叶冲喜道:“对呀,就叫做丽人时装店。如果有人念起丽人行,一定会想起我们的丽人时装店的。这等于免费广告哟。”童筑玉道:“你的新词倒是好多,什么是广告啊。”叶冲挠挠头,对于这些古代的好学文盲还真是有点头痛,只得定下心来好好解释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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