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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步虚拜月舞婵娟(4)

一阵凉森森的阴风拂体而过,侍茗倏然一下便完全清醒了。残月升到中天,月光从韦驮的脸上落到了他的脚下。四下里静悄悄的,再听不到诵经的声音。
也许现在丑行者正在被人使劲抓捏揉搓哩,想到这儿侍茗不由得笑了。这家伙憨态可掬,脑子肯定有问题,说不定他所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全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他没有骗人,因为他真的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些事情。话又说回来了,真的和假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都是一样的听见看见,一样的担惊受怕。不过,说实在的,侍茗真希望今天遇到的事情全是幻觉啊。

侍茗轻轻翻了个身,听见自己的骨节咯咯作响,脸上好像沾上了什么东西,痒痒的。他以为是殿里的蜘蛛网落在了他的身上,伸手在脸上头上挫了个遍,又逐个把手指弹了几下。可是没多大一会,脖子上又痒痒起来,这回他觉得不像蜘蛛网,好像是微风吹起人的头发在轻轻地撩拨他。他懒得转身看,抬手在脖子后面痒痒的地方猛地一抓,往空中一扔,心中拉长声音喊了一声“去”,想象着那根头发飘飘悠悠地飞走了。

他一扭头,眼前似乎人影闪了一下,仔细看时,却什么也没看到。他轻轻嘘了一口气,心想大概是小飞虫吧。随即心里嘲笑自己,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胆小。他刚转回头没多久,耳朵上又骚痒起来。这下他觉得是有人再跟他捣乱,说不定是钟无期那老家伙来吓唬他。那老家伙一定是见我害怕西厢房的棺材,所以就装鬼来捉弄我。

想到西厢房的棺材,侍茗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会真的是恶鬼爬出来了吧。钟无期那老家伙把棺材盖儿推开,忘了给盖好,那么大的缝隙肯定能钻出来。他还伸手到里面摸了几下。一定是把恶鬼给惹急了,出来找人报复来了。耳朵上越来越痒,不一会儿串得浑身都刺痒起来。侍茗认定是恶鬼作怪,便再也不敢回头去看,感觉那蓝面长舌的家伙就站在他身后,正弯腰咧着血盆大口在冲他脖梗上吹阴气哩。这一下他再也忍耐不住,大叫一声“鬼来啦”,跳将起来,在空中碰到一物,便顺手抱住,死死不放。

大殿里的人都惊醒了,只听钟无期沉声喝道:“怎么啦,侍茗?瞎叫什么?”接着亮光一闪,有人晃亮了火折。侍茗不敢睁眼看,浑身直打哆嗦,嘴里不住地重复着一句话:“君子脚,小人屁。君子脚,小人屁……”耳听得钟无期道:“侍茗,搞什么鬼?还不快下来?”侍茗闭着眼睛道:“有鬼,有鬼。”只听钟无期笑着喝道:“你胡说什么?佛殿之上怎么会有鬼?你睁开眼看看是谁背着你,鬼还敢来吗?”侍茗听钟无期说得奇怪,睁开眼看时,自己果然在身在护法韦驮的背上,双手搂住了神像的脖子不放,不由得骚得满脸通红。他松开手从韦驮背上跳下来,手上粘乎乎的,沾了一身的鸟粪。

钟无期黑着脸瞪着侍茗问道:“深更半夜你小子瞎诈唬什么,弄得大家都睡不好觉?”侍茗一面神色慌张地四下张望,一面道:“刚才真的有鬼,它……它……还一直在我脖子后面吹气……”卢有朋和磨镜少年也坐起来看着侍茗。

钟无期问道:“这么说你真的看见鬼啦,给我们说说,让我也长点见识。”侍茗嗫嚅道:“我没看见。”钟无期道:“哈哈,原来你也没看到。那你怎么喊起‘鬼来啦’?”看见大家都用嘲弄的眼光看着自己,侍茗面红耳赤,但他不愿意承认胆小如鼠,硬着嘴道:“反正……就是有鬼嘛。”

卢有朋站起身走过来,顺手又在磨镜少年身上补了两指,只是他出指极快,外表上好无迟滞,所以别人并没有看出来。卢有朋冲着侍茗道:“侍茗,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侍茗犹豫了一下,只得道:“我睡得正香,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后来我转过身子,脖子上又开始痒痒,就像……就像是有人拿着几根头发在我脖子上来回的摇晃。我伸手抓了几次也没抓住,我就……我就觉得……”钟无期道:“你就觉得是恶鬼在捉弄你,是不是?”侍茗白了钟无期一眼,嘟囔着道:“还说哩,都怨你,要不是你,那恶鬼怎么会出来。”钟无期愕然道:“照你这么说,那恶鬼是我招来的啦。”侍茗道:“除了你还有谁?那恶鬼在棺材里面睡得好好的,没招你也没惹你,你无缘无故把人家的盖子打开,还伸手去里面摸……都说刚死的尸体沾上了人的阳气就会……就会……”钟无期道:“就会怎么样?”侍茗胆怯地向外面瞟了一眼,轻声道:“走尸!”

钟无期和卢有朋愣了一下,看着侍茗那副认真的神情,不觉笑起来了。卢有朋哂道:“你是从哪儿听到的这种鬼话?”侍茗嗫嚅道:“人家……都是这么说的。说是人死了,魂就离开了身体,可是魄还留着不走,如果不小心受了阳气的感召,就会走尸。刚才一定是那尸体来啦,他本来是来找钟先生的,可是黑灯瞎火的走错了地方,误以为我是钟先生。”卢有朋听侍茗说的荒诞不经,但也头头是道,就笑眯眯地看着他,听他继续说。钟无期见公子表情轻松,已经恢复常态,便打趣道:“这么说来,还真有可能是我惹鬼上身哩。”侍茗认真纠正钟无期道:“不是有可能,是一定是。而且是惹鬼上别人身。”

钟无期笑道:“好吧,算我引鬼上门。那就让我来把这大胆妄为的恶鬼揪出来,给你踢两脚出出气,怎么样?”侍茗瞪着眼看钟无期,不相信他真有捉鬼的本事,又怕他竟然真的将恶鬼揪出来。只见钟无期慢慢走到侍茗跟前,挽起袖子,拿个架势,像道士一样东走两步,西退两步。忽然戟指向前喝声:“咄!”然后俯身一抄,从韦驮像的脚下拿起一个东西举在手里摇了摇,笑嘻嘻地让大家看。“幸不辱命,恶鬼无处可逃,化作拂子了。”

大家看时,原来是一柄破旧不堪的拂尘,上面稀稀拉拉的还剩下没有几根马鬃,都笑了起来。原来这柄破旧的拂尘被人丢弃在护法韦驮的脚上,正冲着神像的窗户没关好,风从缝隙里吹进来,时不时的扬起拂尘上的鬃丝,正好拨弄着躺在神像脚下的侍茗。因为先前曾经看到钟无期把棺材盖错开,心里有了先入之见,不管有什么动静都往这方面想,于是虚心生暗鬼,便有了刚才这出闹剧。

侍茗见钟无期手里举着那柄拂尘就像举着一面旗帜一样,不停地来回摇晃,直骚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卢有朋出来打圆场道:“一场虚惊。侍茗接受个教训,以后遇事不可如此鲁莽。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经过这么两次折腾,侍茗再也睡不着了。但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睡不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钟无期这老家伙又故意捣乱,临睡前将破拂尘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侍茗眼望着黑魆魆的屋顶发呆,任由风吹拂尘拨弄着自己的脸,虽然仍觉痒痒,但不像刚才那样难耐。

月光从窗户射进来,时有时无,天上一定有云。院子里静悄悄的,连宵虫也都默不作声。时有轻风吹来,只有荒草簌簌作响。

万籁俱寂中,外面传来喀喀两声轻响,似乎是厚木板挪动的声音,正来自西厢房的那边。侍茗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似乎看到一个黑影推开棺材盖,从里面爬了出来。但随即暗骂自己没长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当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也许是房梁老了发出的声音,也许是树上的枯枝掉落下来。他极力安慰自己,同时又想,就算是鬼又怎么样,大殿里这么多人它会专门找上我?西厢房里还有老尼姑和丑行者哩。虽然如此想,他还是忍不住侧耳去听那边的动静。

过了一会,果然听见那边又传来吱吱的声音,好像是有人慢慢拉开房门。也许是丑行者出来解手。可是接下来却听不到脚步声。想到这里,侍茗忽然觉得自己小肚子里鼓鼓的,原来他也憋着一泡尿。他慢慢爬起来,还不敢马上出大殿,先到窗户跟前向外望。

这时正好有一朵云彩将月亮遮住,院里虽不是十分黑暗,可是灰濛濛一片,只能辨认出四棵松树的轮廓。外面寂静空廓,树叶摇风的声音轻微细碎,听起来好像又下起雨了。

侍茗使劲憋着那泡尿,抬头看着天空。他要等着月亮再出来时才出去。月亮好不容易从云缝里挣扎着爬出来,院子里一下子亮堂了很多。侍茗这才舒了一口气,刚要出去撒尿,恍惚中觉得西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定睛一看,直把他吓了个魂飞天外。

丑行者从梦中惊醒,立刻觉得这次和以前不同。以前醒来时恰好是天刚蒙蒙亮,他动身回东禅寺,在山上砍两捆柴,还能赶上寺里的早饭。这次睁开眼时并没有看到窗户上的晨光,门缝里闪进来的光是银灰色的,那是月光。

他感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仿佛大病初愈,虚脱乏力,迥非早晨醒来时那样神清气爽,精力充盈,倒像是仍在梦中备受煎熬,还未清醒时的情形。他伸了伸酸疼的胳膊,打算起来活动一下身体。这时忽听得棺材里咯咯响了两声,他吓了一跳,觉得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

接下来却是一阵寂静,没有任何动静。丑行者轻轻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听差了。就听得又是一阵吱吱声,仿佛棺材板错动的声音。这下再也不会听错,而且在熹微的光线里,他似乎看到了棺材盖在移动。他刚要喊哑姑,忽然背心一麻,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同时浑身上下好像被看不见的绳子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一个黑糊糊的影子从棺材盖错开的缝隙里慢慢爬了出来,丑行者听到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密如连珠,听起来就像远处某个地方在放鞭炮似的,同时有一股无形的凉气漫延过来,一点点浸蚀着他的身体,犹如置身冰窟。那影子越升越高,终于站直了身体。耳中好像听到一声娇笑,影子倏然飘下,站在了丑行者的面前。

丑行者知道自己已经着了僵尸的道儿,反正也跑不了,索性睁着眼看她怎么样。迷濛的光线中,只见那僵尸上下黑糊糊的一片,并不分四肢,也看不见有脸面。

正觉奇怪,却见僵尸将胳膊向上一扬,似乎有一条细绳飞到了梁上。原来她还是有手的,只是刚才没看清楚。只见僵尸将垂下的绳子一头綩成一个圆套,接着竟然将自己的头慢慢伸到套子里,然后身子一坠,吊在绳子上慢慢转圈。

原来她在上吊。丑行者看到这种情形,就想赶紧起来救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不能动了,他想喊哑姑和侍茗他们来帮忙,可是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无奈之下,只能静静地看着僵尸上吊。暗道:“已经成了僵尸了还要上吊,难道要死第二回?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要是不使邪法把我禁住,我还能救你一条命。”转念一想,僵尸有什么死活,她死了,不能动了岂不是更好,我干吗要替她担心啊。

这时那黑影又开始慢慢蠕动,不知怎么她的头又从绳套里出来了,绳套还是原来的样子。她绕着绳子转了两圈,然后右臂一举,那条绳索像蛇一样徐徐缩入她的袖子里。她悠悠然向丑行者这边飘来,丑行者只觉阴森森一股凉气浸肤,头皮发紧,暗道我命休矣。

岂知那僵尸刚到他身边,刚要举手去摸他的头,突然飞快飘退,似乎被什么刺痛了的样子,然后接连两次,均是一样,快到丑行者跟前时,便飞快退走。僵尸站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好像放弃了,她幽幽然转回身,也没见伸手拉门,那两扇门吱呀呀无风自开。她举起手来掠了一下披散在肩头的长发,丑行者刚看到她那苍白的脸面,她已经飘然出门了。

侍茗看见一条人影从西厢房那边向院子中央走来,走得很慢很慢,脚下竟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侍茗本来以为是老尼姑或者丑行者也出来解手,但立刻觉得不是。这人的身形纤细修长,似乎是个年轻女子。侍茗忽然想起诵经的声音,那声音也是圆润清脆,难道念经的人就是她?却不知她方才一直藏在什么地方,钟无期那么大的能耐,听着声音竟然没有找到,明明人就在他的眼前,而声音却从别的地方传来,把一个江湖大行家耍得团团转,真是邪门。

侍茗本来觉得那人走路有些奇怪,这时看出来原来她真的不是在走!只见那人膝盖并不弯曲,下衣轻轻向后飘,并没有迈步的动作,人却慢慢地向前移动,从草叶上轻轻滑过,好像是在水上漂,又像是御风而行。怨不得刚才没有听到脚步声!

侍茗看出这一点,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变得大如麦斗,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里:真的是鬼!这时,那人影飘到了院子里那四棵松树中间停了下来,月光也恰在此时消失了。那人影站在那里,好一会一动不动,似乎在想什么或者听什么。

月光重新照亮了院子,那人开始绕着那四棵松树慢慢转圈。她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衣裙,上面似乎还绣着花样,看不真切,长发披散着,遮住了脸面,微风吹来,凌乱飞舞。转一会停一会,再转一会,再停一会,如此转转停停,好不容易才绕着松树转了三个圈,重新回到松树中间。侍茗看了出来,仿佛只有在有月光的时候那人才移动,一旦月亮被遮住,她就停住不动。

那人在松树中间面向南站好,仰起脸来看月亮。一阵微风过处,吹开了蒙在她脸上的头发。那是一张极其白净的面庞,看上去颇为秀丽,但整个脸上苍白僵硬,似乎是戴了一个涂色拙劣的面具,没有一点血色,没有一点活力,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显得鬼气森森。

侍茗见了那张脸,不觉其美艳,只觉其恐怖,不由得浑身机泠泠打个冷战,只觉得毛发根根直竖,脊梁骨嗖嗖直冒寒气。他忍耐不住,回头冲着佛像那边轻声叫道:“钟先生,钟先生,快起来呀。”一连喊了好几遍,钟无期那边没有一点反应,似乎睡死的样子,连公子和那边的磨镜少年也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侍茗看见外面那女子侧着脑袋似乎在倾听这边的动静,便不敢再出声。

那女子昂头对月,良久未动,似乎在向天祷告。过了一会儿,她慢慢举起双手,然后弯腰拜了下去。也许是身体僵硬的缘故,那女子拜得很费力,在她弯腰屈膝的时候,发出一连串的喀喀之声,听起来就像骨节干涩,转动不灵,快要折断的样子。好不容易才跪倒在地拜了一拜,然后站起身来举首向天,重新下拜。喀喀的声音响个不住,那女子就像个木偶似的机械地拜了又三拜。当月亮被云遮住时,她就停了下来,不管当时动作做到什么程度,身体斜成什么角度,突然间就静止不动了。眼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耳听着喀喀的骨节声,侍茗直吓得毛骨悚然,战栗不住。忽然觉得两腿间热乎乎的,原来一紧张,把憋的那泡尿全撒了出来。

那女子好不容易对月拜了三拜,重新站好身形,仰首向天,忽然一张嘴,哞的一声闷吼,侍茗似乎看到一道淡淡的白光从她口中喷出,直向空中飞去,飞不到一丈高,白光便消散了,空中仍是溶溶的月光,再过一会那女子又张嘴一吸,隐隐又有一道白光投入她的口里。如此吞吐了五六次,方才罢休。

仿佛是从那些白光中汲取了能量,那女子不再像先前那样笨拙缓慢,变得兴奋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衣襟,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影,说不尽那种顾影自怜的神态。接着她举起双臂,竟然绕着那四棵松树跳起舞来。她的下肢仍不弯曲,整个身体在地上慢慢滑行,只有上肢在缓缓地摇摆。骨节的喀喀声已经轻不可闻,代之而起的是一阵极细微的嘤嘤声,好像是一直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

侍茗屏息静听,竟然真的是一首歌:

“春花已谢成往事,

皎皎秋月又今宵。

不知魂梦随君逝,

夜夜空将两鬓凋。”

一曲歌罢,紧接着又是一首:

“萧萧秋草满荒庭,

雨洗莓苔半壁青。

幽情苦绪何人见?

翠袖单寒残月明。”

词意凄凄,歌声漾漾,说不尽其中的缠绵悱恻之意。看着那凌虚飘行的曼妙舞姿,听着那哀婉凄切的动人歌声,如果不是刚才那可怖的一幕,侍茗真要把这个神秘女子当作是富贵人家不甘闺房寂寞,偷偷出来步月吟诗的千金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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