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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第二个杀手

刘一白环顾四周,看了看，眼睛定格在那脖子上长着若大肉瘤的老头脸上。Ｕ．
老头已经不在和他的老太婆吵架。刘一白仿佛记得他们俩是在他和狱儿交手的时候就不在争吵的。

刘一白斟酒，酒以入口。那个老头子在笑，他和老太婆一起向刘一白走来。快要到刘一白坐的桌子旁时，却停住了脚步。

但这个老头子还在笑，他脖子上的肉瘤因为他的笑在颤抖，他的笑在刘一白眼里看来很阴险。

这个老头子停止了笑，道：“刘一白果然不简单，老婆子你刚才看清楚了那个孩子怎么被他扔出窗外的吗？”他的眼睛没有离开刘一白的人，这话是对在一旁的老太婆说的。

老太婆摇了摇头道：“说实话，我真的没看清那个孩子怎么被他扔出窗外的，我也相信就连那个孩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扔出了窗外，甚至他更想不到他是被自己的冰糖葫芦锥死的。”

老头子又道：“那你还想不想看清楚他是怎么把人扔出窗外的？”

老太婆竟然很镇定的道：“想，想的狠，所以我知道你会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再看一看。”

老头子又笑道：“好，我就在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看清了。”

这个老头子自己又走近了刘一白几步，刘一白道：“看来你真的想被人扔出窗外？”

“想，想的狠，起码不用自己走下去，要知道走楼梯很累的。”老头子道。

“你就是第二个杀手？”

老头子道:“我不知道我是第几个杀手，我只知道我要杀的人是你。”

说完话的他，五指并拢犹如利剑，伸向正在坐着的刘一白。这个老头子的身形如脱了弦的箭，他知道那个叫狱儿的孩子为什么会被刘一白扔出窗外，是因为他的动作慢。他相信他的动作快过世上任何鸟兽的奔跑，也相信他自己这一击不会失误的，就算他失误了他还会有第二次进攻，第二次不成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总之这个老头子使出第一击的时候他就认定刘一白已经是死定了的。

其实这个老头子更想让老婆子知道被扔出窗外的人不会是自己，是刘一白。

当他快如脱弦箭的五指刺到刘一白的刹那，可是刘一白毕竟不是鸟，不是兽，是个活生生的人，他的人动了，动的是那样的自如，是那样的迅捷。老头子一击不成，他的眼睛并没有因为他的人老而失去了目标，又刹那间改变了方向直奔刘一白。眼见刘一白毙于自己的五指下，但是却又因他轻轻的一闪而躲过，二击不成又来第三次攻击。

第三次险险的要刺穿刘一白的身体时，竟然又被他闪开了。

这两个人此时犹如飞鸟般在这酒楼的楼上互飞着，但是那个早已被这场景惊呆的店小二知道他们的速度比飞鸟还要快。他敢打保证。

也不知道老头子攻击了多少次。

当桌子上的酒杯破碎时，终于有一个人被扔出了窗外，被飞出窗外的是那个老头子，他的身体也不受了控制，根本就动不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狱儿任凭被自己的冰糖葫芦锥子穿过而不躲闪，是因为被刘一白点了穴道。眼见自己要撞上前方的牌匾，但是他还是闭上了眼睛。

刘一白身形落地，那个老太婆才缓缓的缓过神来道：“好，好厉害，我终于知道那个孩子和老头子怎么被你扔出窗外的了。”

刘一白点了点头道：“好，很好，那么你想不想也和他们一样被我扔出窗外？”

老婆子道：“我不想，如果要是想下楼我可以走下去。”

刘一白道：“哦？你的意思是不想杀我了？”

“不，是杀完了你我从楼梯走下去。”老太婆还是十分镇定的道。

“看来你比前面两个人都有自信能杀了我。我现在才知道第二个杀手不是老头子，是你。”

“哦？这怎么说，他杀了你，他就是第二个杀人的杀手了不都是一样么？”

刘一白笑了笑道：“表面上一样，可是实质上却有分别。”

“有什么分别？”

“因为你已经看过我与两个人交手，看过我是如何的出手，是如何的闪避，所以这对你的胜算就高了些。”

老太婆点了点头，微笑道：“看来现在武林盛传的刘一白果然名不虚传，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啊，实话实说我老太婆也不会胜得了你。在你出手对付老头子之前一直都是闪躲没有进攻，但是只要你一出招就抓住了他的破绽。这一点恐怕武林中没有一个能做到的。好一个“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我相信你也事先想到了我所以才那样做的吧。”

刘一白不由得不点了点头道：“看来你比前两个人更难对付，果然杀我的人一个比一个强。”

老太婆又不住点头道：“夸奖，哎，看来我这个老婆子今天遇到了平生的第一大敌了，好好好，孩子接暗器。”她说话很慈祥，但是就在这慈祥面容顿停时，她的手以挥。

打暗器的人一般都不会这样告诉别人要留意，因为这暗器专门供人不备，没想到这个老太婆竟然狠仁慈的说出来。

既然有要杀自己的人打暗器来，这个人当然会躲。

但是刘一白竟然没有动，动的是他的心跳。

没有暗器，有的是他的人在那站着，还是好好的站着。

老太婆怔住了，鬓角处仿佛有汗，她的手再抖。

刘一白又何尝不是如此，他的鬓角没有汗，但是手心里却有冷汗。他是在赌，在赌命。他故作微笑道：“看来你不但比前两个人难对付，而且更比前两个人狡猾，你虽然没有看清楚我是如何出的手，但是你却看清楚了我躲闪他们进攻的方位，如果我要是因为你一声暗器动的话，恐怕我现在已经不会说话了，会说话的是你。”

老太婆叹道：“没想到，没想到，你不但武功高深，头脑竟然也如此睿智，看来未来的武林是你的了。接暗”器字还没说完的她手又一抖，刘一白的人还是没有动，他又再赌，但是他又胜了一把。还是没有。他知道这个老太婆还是在试探他。

就在她手抖后，另一手挥出，密密麻麻的暗器打出，刘一白的人在她挥手之前已经动了，犹如天上之神，老太婆的人已经呆了，因为她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刘一白。

她的人木立在了那里，她试着睁大眼睛，但是在他眼前哪有无数个刘一白，有的只有一个。

她勉强动手抬手，刘一白比她先发至人。

她已经不能动，也动不了了。

刘一白看了看那些躲闪开的暗器，都打入了石墙中，暗自叹了口气。他也在暗自侥幸。

老太婆微微颤抖道：“你，你用的是，是什么功夫。？”

刘一白叹道：“你是第一个让我使出这种功夫的，我也知道如果我不用这功夫对付你我或许会变成马蜂窝。毕竟你是“暗器魔女”肖平。”

老太婆颤抖道：“你用的是，是”她还是没有说完这话。

“幻影神功。”刘一白又叹了口气道。

老太婆用她自己都想不到有的表情颤抖着道：“这种神功在三十年前以是武林绝学，你怎么会？”刘一白点了点头。

“你想不到的很多，你的老头子给你一次让你看清楚被我扔出窗外的机会，那么我也给你次机会。”

“什么机会？”她抖的更厉害了。

“就是让你知道被人扔出窗外究竟是什么滋味。”他的手以动。

动的是那么潇洒。

老太婆飞出了窗外，确切的是被人扔出的，她竟然很幸运的砸在了还在呻吟的老头子身上，刘一白很清楚的听清老头的叫声。

那个狱儿的尸体也被人抬走了，而且动作是那么的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