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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魔法的本质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当第二天按耐不住兴奋和激动的卡列奇把炼铁厂的契约给帕拉丁时。还疑惑的问起来：“炼铁厂虽然出价昂贵，可是在这里的炼铁厂数不胜数，相比之下，陶具厂更加值钱，为什么选择前者呢？”
对于卡列奇的疑问，帕拉丁不置可否的一笑，便关上了大门。的的确确如同卡列奇所说的没错，炼铁厂能够获得的利润在这个努尔巴里显然不足陶具厂来的多。可是卡列奇没想到的是，如果其他的炼铁厂接二连三的倒闭，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呢？意外病死，被人谋杀，被兼并都可能的。于是，帕拉丁阴森的笑了起来。为了大笔的金币，他可以做任何事……

平日里依然做着主持弥撒和听忏悔的帕拉丁，背地里却蒙在房里，专研着从诺森身上得来的魔法书。此时，帕拉丁正坐在房间里，如饥似渴的看着魔法书，手上不住的比划着动作。

终于，帕拉丁站了起来，照着魔法书上记载的第一个魔法，光之箭的咒文，开始吟唱起来：“卡多哇咔咔，那缕西洛瓦，卡币犀利！”

话音一落，帕拉丁立刻震惊的张开嘴巴！因为他那那能够看到所有元素的眼睛赫然发现，半空之中，忽然闪现出几道银色光线，互相纵横着组成了一个锥形，里面又有光线划开了一道道交错的线条，乍一看去，如同一个循环的公路一样！

还不待帕拉丁反应过来，从窗子外飘进来上百颗纯白色的光明元素！如同被吸引似的涌向帕拉丁跟前那半空中的锥形。可是奇异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了！这些白色光元素一接近帕拉丁跟前，那身边的金色光元素立刻剧烈暴动，好似受到什么挑衅一样，一群蜂拥起来，猛烈的撞击白色光元素！

帕拉丁神色一震，想必这个白色光元素就是神圣教廷的力量所在。按照常理来说，这些才是真正的光元素。可是为何以他此时能够看见所有元素的能力，却在天空中没有发现任何白色光元素？反而能够从太阳光中，看见密集而活跃的跟自己身边这些一模一样的金色光元素？与神圣教廷相对的贝莱尔黑巫师。那黝黑而阴邪的黑色元素，帕拉丁也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两种真的是光元素，暗元素吗？世界真的存在这两中元素吗？

陷入无穷无尽的思考的帕拉丁猛的回过神来。就看见那些上百颗白色光元素被金色元素撞飞，不多时便消散无踪。与之对应的，那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光线汇聚的框架，也同时消散。

可却在此时，那排列在框架里尽然有序的交错道路一崩溃，帕拉丁立刻震惊的看见，一圈无形的波纹自崩溃的结构散开，凡是被波纹卷到的游离魔法元素，立刻被吸附在上面，极为暴动而狂乱的扑向帕拉丁！这一瞬间，帕拉丁那常年偷听自学的炼金术总算没有白费，见到如此立刻下意识的跳起，神色震惊的失声大吼道：“魔法序列结构崩溃！奥术海浪！”

帕拉丁猛的回想起，之前在自由石匠联会，那个通往瑞普利卷轴的藏身地。弗朗西斯教授就因为破坏了组成魔法的序列结构，引起了元素激烈的对撞，造成奥术海浪。

而如今，他亲眼见证了奥术海浪的产生，见证了只存在冥想，只能感知的魔法序列结构，和元素如何变成魔法的过程！帕拉丁兴奋的发现，自己这奇异的古怪视角，不仅仅看见了元素，更是直视了魔法最根本最原始的本质！

正沉寂在兴奋之后的帕拉丁眼看那奥术海浪扑面而来，却被身边徘徊的三百多颗光元素群起而攻之，瞬间将奥术海浪中暴动的元素击溃！这存在了炼金术和魔法中闻之色变的魔法反噬，竟然被帕拉丁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了！

帕拉丁愣愣的站在原地，脸上带着似哭似笑的表情看着和自己的双手。不可思议的喃喃道：“原来，我一直低估了我自己。”话音未落，帕拉丁双眼一眯，脑海中立刻浮现之前刚才见过的那光之箭的魔法构架。

双手一展，帕拉丁欣喜的看见，身前立刻浮现出一模一样的锥形构架！没有犹豫，帕拉丁指使着金色光元素涌入构架里。按着之前看到的魔法序列以固有的顺序排列运作。奇迹发生了！只见此时帕拉丁的双手前，一枚金色的光锥瞬间汇聚而成，闪烁着耀眼而夺目的光彩！

帕拉丁顿时玩心大起，心中感受到，虽然汇聚成了光锥，可是依然如同身边的金色光元素一样如同手臂。心念一动，只见这散发金色光芒的光之箭，立刻飞速转动，按着帕拉丁所想，在双手间来来回回的缠绕，不时还翻起一个筋斗，到处转悠起来。见此，帕拉丁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到桌上摆着的花瓶，立刻单手一挥。那金锥马上闪现一道金光，飞快的冲向花瓶！啪啦！只听一声巨响，帕拉丁咂舌的看见，那花瓶立刻四下炸开粉碎！正吃惊于威力的帕拉丁刚刚上前查看，却愕然看到，花瓶背后的木墙，也被打穿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光明神伊诺思也好，黑暗神贝莱尔也罢。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力量啊！”第一次，帕拉丁第一次对自己的力量产生了恐惧感。他内心不禁自问，这等强大到恐怖，进展速度恐怖的力量，真的是自己能够操控的吗？不过这个念头仅仅是一瞬间，就被帕拉丁内心中的**给扑灭。

帕拉丁现在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如果现场有法师在场的话一定会心理崩溃，直接气死过去！直视魔法的本质，只需要看一遍施法，了解了魔法结构和序列，就可以施展！

而且威力更上一层楼！这已经不是天才了，简直是侮辱全世界的魔法师！践踏数万年以生命和岁月换来的魔法知识！甚至于，只要帕拉丁再多加接触，就可以自己创造魔法，自己排列组合魔法结构！是站在魔法之上的存在，是神明的力量！创造的力量！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帕拉丁的精神力出奇的强大。一个接触正统魔法不过几天的新人，却可以用大魔法师都无法做到的精神控制力去任意操控魔法！而强大的精神力，却恰恰是许多魔法师一生都努力而艰难追寻的力量。

此时，帕拉丁有些明悟了。实际上，被世人传为神迹的魔法，就是以咒文来构建框架，分布序列。然后以元素的亲和力让元素注入框架里，就成为了魔法。

打个比喻，就好像一个熔炉。咒文就是前人探寻真理，绘制的草图。通过你的嘴巴绘制，重新构成熔炉。而熔炉的火焰则是魔法元素，他要看你的亲和力来增减火力。以此提供熔炉动力。使得熔炉可以正常工作。而工作的熔炉，就是魔法！

而一些能够瞬发的法师，因为已经在冥想和多次施法中深入的了解了构架，所以才能够不需要咒文来进行绘制，直接灌入元素组成魔法。这也可以理解，那些上古传说的强大的魔导师，比如圣。麦哲拉。被赋予了圣的头衔的他，就创造出了许多威力大而奇妙的魔法。因为他已经了解到了魔法的真谛，不用再运用咒文，直接自己用冥想绘制框架，分布序列，创造魔法。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远远比不过帕拉丁此时恐怖的能力。圣麦哲拉用了几乎自己的一生才达到的高度，帕拉丁仅仅用几天就办到了。甚至于，圣。麦哲拉根本看不见元素，看不见魔法构架。他只能够用冥想细细的一点点感应。

而帕拉丁，却是直接用看的！麦哲拉要创造魔法，至少需要数个月的时间一点点摸索和纠正。而帕拉丁，只需要随手改动，就可以创造新魔法！正好比盲人摸象一样，一眼就看完的东西，盲人却要用很久很久慢慢摸索，而且极容易出错！

可以看见，帕拉丁的潜力无可想象！只不过此时的他，仍然没有这个觉悟而已。

PS：天啊！难得得一次推荐啊，坑爹的竟然打错简介啊！我彻底无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