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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拜访古龙

1970年7月10日星期四.我来到这里以经是第四天了，而我现在以经认命了.打算在这里完成前世没完成的梦想。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因为今天要去见古龙,而小姑姑在电视台工作,每天都很早出门.晚上也很晚回来。而我现在的老妈因为3年前的事故行走不便在家请了保姆.我叫她赵姐.我和老妈说了晚上也许会很晚回来.就出门了。坐公交车将近两小时才到古龙家那一带.在70年代公交不什么方便.所以要转好几次车。牯岭街三福公寓，古龙的居所。以牯岭街为中心，渐渐蔓延到厦门街、福州街、宁波西街等相邻街道，处处都有人设摊开店，贩卖过期杂志、漫画、月历，用过的教科书、各种杂书，乃至绝版书、线装书、手抄本等等。最盛时期，聚集了100多家的摊商，“牯岭街”也几乎成了"旧书摊"的代名词。摆在街边的大大小小小、五花八门的旧书摊，只要你想得出来的书籍，都能从书摊买到，这就是牯岭街的特色。牯岭街最兴旺的时期，是1966年至1973年，香港的书商从大陆收购不到旧书，就到牯岭街来买，一大箱、一大箱地搬走。像什么，抗战前大陆出版的文学作品、学术教材、大学用书都是当时的抢手货。文史哲类的期刊，诸如《长流》、《文坛》、《读者文摘》等，每次都是货刚到就被抢购一空。特殊时期时期的中国研究报告也是奇货，外国人见了，二话不说，美金一付，立刻带走。牯岭街在70年代初。为了整顿市容，牯岭街旧书摊旧书店几乎悉数迁入八德路的光华商场。这些年来，光华商场旧书店也一路失守，从鼎盛时期的七八十家，凋零到现在的20余家。前世牯岭街就像一条“摔碎了的珠链”。手中拿着书稿，到了古龙的居所，在敲门的时候竟然有些紧张，因为可以见到一代大师。屋里响起脚步声，门很快打开。“请问，你找谁？”开门的是个年轻的女人，身材娇小因该只有1米6左右，：“我找熊先生。我叫李志勇，我是熊先生的书迷，自己写了一本书，想请熊先生指点。”那女人见了书稿后，想起来经常遇到这样的人。就说；“请你先进来，我进去帮你问一下，耀华见不见你。”李志勇感觉她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女人。但古龙的女人实在太多，他不知如何称呼，只好道：“谢谢熊太太！”熊太太的称呼让这女人十分高兴，一边倒茶一边说：“你先坐一下。”说着进入古龙的房间，透过半开的房门可以看到古龙正穿着一条裤衩，盘腿坐在地上，腿上横放着一块木板，他就趴在木板上写稿子。古龙身边的地板上放着个烟灰缸，缸里密密麻麻的全是烟屁股。这些就是古龙的独特写作习惯，即便是日后买了房子他也一样盘在地上用木板当桌子写作，说是能抓住写作的灵感。而且他这人平时从不抽烟，但一开始写字就一根接一根；平时嗜酒如命，但在写字前却滴酒不沾。说起喝酒1985年，古龙因再次酗酒，导致食道破裂，使原本就欠佳的身体雪上加霜，最终借酒解脱，于9月21日走完了他多姿多彩的传奇人生，享年47岁。等待了将近1小时一个西装革履地男人走了进来，“千代子小姐，耀华小说写完了吗？”千代子一脸愧色，不停地鞠躬道歉：“王先生，麻烦您再等一下。”“是吗，他是？”王先生指着李志勇问千代子。千代子介绍说：“他叫李志勇，写了小说给耀华指点。”千代子我想起这女人是谁，古龙的情人日本留学生千代子。握手道：“你好，我是，《香港武侠春秋》的王虹。”我和他握手后，便拿出我写的《大唐双龙传》说；“这是我写的小说《大唐双龙传》。”王先生因为没事做的原因接过来看，也没太在意，但很快被故事内容吸引。而古龙早已写完《蝙蝠传奇》和王虹一起看了起来。古龙看完说到：“这是你写的。”“是的，不知写的什样？”蛮紧张的毕竟是古龙来品价。古龙说到：“别紧张，你写得很好，这部小说是要写长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听了古龙的品价高兴的说：“五百万吧。这是我写的目录。”说着从口袋拿出一张稿纸。心说前世被称为“新一代武侠宗师”能不好吗！而且《大唐双龙传》，主人公寇仲和徐子陵有别于传统武侠小说中高大全的正面形象，以小混混成就不世之业；不同于现在的写作方式。旁边的王虹清了一下嗓子说；“你这本《大唐双龙传》，有没有和别的杂志社谈好发表。”我想了一下说到；“没有。打算过几天再找杂志社发表。”“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过我们，《香港武侠春秋》杂志社发表。”王虹问。我想都不想说到：“当然可以，只是稿酬可以多点吗。”“稿酬没有问题，和耀华的一样。”王虹看我这么爽快就大方的说到。心说我看了那么多小说还分不出好坏，这本书一定可以大卖，绝对值这个价，要是不签下来就太失败了。“合作愉快！”我高兴的说到。王虹赶着回去拿着我的《大唐双龙传》稿子和古龙的《蝙蝠传奇》，走了还和我约定说星期六来找我，下午和古龙谈了一下午的武侠小说，古龙对我的第一印象是很有层次、才华的年轻人。还结伴出去淘书看。这里的书非常的薄，最多能印个几万字就以经很多了，不像后世几百万字印在一本。不仅是武侠小说，连琼瑶的言情也是这样，那粗糙的模样比后世的盗版书都不如。以后自己做出版社的话，知道应该怎么改革了。首先每本书出版厚度必须增加，开本变大，封面要精致，绝对能把同类的出版物挤出市场。钱赚的一个字多。晚上在古龙家吃完饭才回家，还和古龙约好了星期天再过来，还说到时候介绍朋友给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