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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德昌已然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怔怔的望着谭志豪……
什么叫毒计?什么叫狠计?什么叫绝计?
他今儿个算是见识了……
别说即将真的面对这种可怕战术的张朝祥,便是在一边听着的他,都有心里发毛的感觉,凭着谭志豪酒醉发狂的恐怖,加上他手下七十余个比最顶尖的斥侯探子还厉害百倍的亲卫高手,打这种不正面对抗的骚扰战术,简直只能用噩梦来形容敌人的遭遇。U.
“我这主意有什么问题吗?”自己说了半天,汪德昌什么反应没有,谭志豪会错了意,以为汪德昌认为他的点子不行。
汪德昌身形微震,终于回过神来,连连摇手,感叹道:“不不!贤弟的主意当真是再好也没有了。愚兄没有看错,贤弟果然是不世出的军事天才,愚兄自愧,远不及贤弟。”
被汪德昌如此夸奖,谭志豪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心中暗自嘀咕道:“汪大哥莫不是带兵带傻了,便是江湖最下九流的痞棍混混,也知道面对比自己强的人不能正面硬碰,背后闷棍,蒙汗药,砸他窗户,烧他房子,有的是办法手段,谁会傻到明知不敌还要跑到人家面前送死,那不叫英雄,那叫白痴!”
当然,谭志豪也没有傻到将这些说出来,毕竟被人崇拜夸奖,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不行!说不好张朝祥什么时候就会杀回来,为兄要去安排了,贤弟与我同去吗?”汪德昌做事雷厉风行,一旦作下决断,立时开始施行。
谭志豪生性懒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连忙摇摇头道:“小弟方才用力过猛,受了些内伤,这会儿还是抓紧时间运功疗伤的好,撤出随州的事宜便交给大哥了。”
汪德昌关心道:“贤弟无需费心,好好在这里疗伤,为兄自会将一切安排妥当。”说罢端端正正行了一个军礼,转身急匆匆行了出去。
随即,大战之后鼾声四起的随州城忽然热闹起来,人呼马叫,好一片繁忙的景象。
汪德昌首先派出大量探子出城,防备被叛军攻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开始做撤出随州的最后准备,整集人马,安排粮草军械。
他确实不负谭天曾说过的最精练军与守城的评价,随州军虽然大多都已昏睡欲死,可是当集结军号响起的时候,仍然一个个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在各自统领的带领下,迅速集结起来。
从吹响集结军号,备齐粮草军械,到大军带着所有能够拿走的东西开拔,离开几乎已经空无一物的随州城,仅仅用了一个半时辰的工夫。
谭志豪的主意出的绝,汪德昌做起来事来更绝,大军撤出之后,另派出五个百人队,专职破坏随州的一切,他所下命令的原话是:“一块整砖整瓦都不能留给叛军,我要叛军来了,没饭吃没水喝,更没有立足之地!”
这五百名士卒无比忠实的执行了汪德昌的命令,疯狂而又彻底的破坏着随州城的一切,本就所剩不多的几栋房院尽被熊熊烈火吞噬,粮草早已裹挟一空,城中水井或用土填了,或是干脆投入剧毒,能带的都已叫大军带走了,不能带的全都砸成了粉碎。
当随州军完全消失在随州城南莽莽山林的两个时辰后,张朝祥果然如汪德昌所料,亲率两万精锐返身杀回,只不过迎接他的不是想象中疲惫不堪,连刀都举不动的随州守军,而是一座浓烟滚滚,墙残城破的空废之城。
终于在鄂王限期之内攻破了随州,但是张朝祥却没有丝毫的得意,自没了城门的城门洞行入随州城,望着那一片片瓦砾场,脸色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似他这样的大将,又岂会猜不到随州军此举打得是什么算盘,但是知道归知道,费尽千辛万苦,死伤了九万多人才打下的随州,难道能不要放弃吗?
明知是个苦果,却还要咬牙吞下去,其中的苦楚,岂是旁人所能体会。
“将军,是不是立刻向王爷发出随州大胜的军报?”旁边一个参将小声请示道。
“大胜?”张朝祥喃喃的念了一句,一瞬间的愣神之后,终于重新振作起精神,回复了他一向的镇定自若,不怒自威道:“立刻派出所有的斥候队,一定要找到随州军的去向,所有人马不得休息,随时准备出击。”
“末将遵令!”众将一同应喝。
五个斥候百人队全体出动,没一会儿的工夫,便有经验丰富的老斥候发现了随州军撤走时留下的痕迹。
接到斥候百户的报告,张朝祥立刻命令全军出动,循着随州军撤走时留下的痕迹,缀了下去,只是汪德昌又不是初上战场的雏,两个时辰的差距,足够将任何痕迹打扫干净,再伪装出另一条大军行进的痕迹,将追兵引入歧途,诱敌部队装在山林中的一些暗弩之类的机关,弄得张朝祥的追击不但徒劳无功,且还伤亡了十几个斥候。
万般无奈之下,张朝祥下令收兵,回到随州城时,多数是伤兵的大部队已然奉令赶到,只是由于随州城被汪德昌破坏的太过严重,几乎无法存身,只得暂时驻留在城外。
说起来当真是有些辛酸,血战了十余日,好不容易攻下了随州,却只落下来一座破到不能再破的破城,本已疲惫欲死,只想倒头便睡的士卒们,不但不能休息,还要辛苦的在城中扎营。
然而在一片废墟上扎营于在平地上扎营有炯然的不同,光是清理遍地的碎灰瓦砾,便足足让这两万多人大干了半天。
另外三万人也没闲着,谁知道跑了的随州军会不会也杀一个回马枪,尽都强打精神的戒备着。
一直忙活到后半夜,一座大营方勉强立了起来,四万幸运的士卒终于得以睡上一个安稳觉,而另外一万倒霉的执行警戒任务的士卒,则只能郁闷无比的听着城里无数鼾声,咬牙与自己拼命合拢的眼皮作斗争,心中早将还得他们不得安宁的随州军骂了个狗血喷头。
比起苦命的鄂王军,此时的随州军正隐身在随州城西南二十余里的一座隐秘山谷之中,除去数百个警哨之外,所有人都睡入了新搭建起来的营帐,这是十余日血战下来,他们头一次安安稳稳的进入睡梦,再不用害怕无休无止仿佛没有尽头的敌人的进攻,所有人都睡得香甜无比。
有时候幸福就是如此简单,对于这些在战场上搏命多日的士卒而言,放松的睡一觉,就是一种令他们满足的幸福。
帅帐之中,所有游击将军以上的将领齐聚,在摇曳烛火的照耀下,谭志豪发觉比起初到随州那一次军议,眼前的人数足足少了一半以上,帐下只坐了六个人,且几乎人人带伤,其中还有一个断了一条手臂。
帐内的气氛沉寂的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个人都眼神黯然,即使一向咋咋呼呼的于猛,此时也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
谭志豪与汪德昌对视一下,在汪德昌的眼神提示下,谭志豪轻轻咳了一声,待所有人的眼神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后,声如金石道:“这场随州血战,大家都是好样的!那些为国为民的漂亮话谁都会说,没意思!现在我只想说一句,我们撤出随州,不是为了逃命,而是为了替那些战死的兄弟报仇!待咱们彻底休整之后,狠狠的去踢那个王八蛋张朝祥的屁股!”
汪德昌博学多才,为人儒雅行事严谨,从不会这般满口粗言,更何况是在军议正式的场合,所有人都愣了,但是片刻之后,一阵几乎能把帅帐掀翻的喧嚣陡然响起。
“少公爷说得好,为了那些死去的好兄弟,让我们狠狠踢张朝祥的屁股!”
“踢屁股没意思,老子要踢他的淫根!”
“哈哈……对对!踢爆他的卵蛋,叫这老王八变成太监!”
军中似汪德昌这般文武双全的将军可说凤毛麟角,尽都是些大字识不得几个的武夫大老粗,还是谭志豪这番粗话更能引起他们的共鸣。
汪德昌哭笑不得的望着这帮子粗胚,但是奇怪的是一向最忌讳手下人当着自己面前粗言陋语的他,此时不但不恼,反而有一种解气的感觉,甚至心中升起了一股也想叫骂几句的冲动,倒把他吓了一跳。
原本凝滞的空气一扫而光,帐内众将的士气空前高涨,大家笑着骂着,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就去踢碎张朝祥的卵蛋。
汪德昌看这帮家伙越闹越不像话,终于淡淡的咳了一声。
几乎是立时,帐内安静一片,几个方才还大呼小叫的将领,尽都满含畏惧的望着汪德昌,按照汪德昌定下的规矩,军议之中大声喧哗,是要挨五十军棍的。
汪德昌威严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没有人敢与他对视,这些战场上的悍将,皆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他的眼神最后落在谭志豪的身上,谭志豪却混不在意,反而冲他嘿嘿一笑。
汪德昌心中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暗道:“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位少公爷可没一处像谭公爷的。不过……这位少公爷却是另有一种与谭公爷迥异的风采魅力。”
一直以来,镇国公谭天就是汪德昌心目中的偶像,无论行军打仗还是为人处事,他都会不自觉地模仿谭天,也就难怪谭志豪与汪德昌一起时,总有面对自己老爹般熟悉的感觉。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若再犯,加倍杖责。”
听到汪德昌这句话,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却也再不敢象方才那般放肆。
谭志豪可没有小气的因为汪德昌在他面前威风就生气,反而看着这帮膀大腰圆的凶神恶煞,却在儒雅的汪德昌面前有如老鼠见到猫一般的畏惧,感觉甚是有意思,心中暗道:“有工夫得跟大哥请教一下管人的经验,省得那帮子丫环总是骑在少爷头上拉屎撒尿。”
接下来的军议,令谭志豪有些昏昏欲睡,汪德昌正正经经的作着各种有条不紊的安排,下面几个将领老老实实的点头应是,对于谭志豪而言,这场面着实有些枯燥无味。
正在他转着眼珠打算借口伤势未愈,抹油开溜的当口,汪德昌忽然来了一句:“少公爷,您看还有什么要指示的。”
“嗄?哦……嗯……”谭志豪傻了眼,他方才根本就没听,一时哪里回得过神来,愣了半天神才蹦出一句:“大家伙好好休息,把力气养足了咱们一块踢爆张朝祥的卵蛋。”
汪德昌一张白净的脸当场便绿了,嘴角明显抽搐了几下,猛地对坐在下手的几个想笑又不敢,憋得一脸古怪神情的将领道:“众将退下,依令行事。”
“末将遵令。”几人巴不得快点走,行罢礼后急匆匆行了出去。
出了帅帐的六个将领再也忍不住了,尽都抱着肚子无声的大笑起来,心中泛起一个共同的想法:“能把汪将军气成这样,少公爷可真够厉害的。”
望着汪德昌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谭志豪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下便想跟众将一块开溜,扶着脑袋道:“大哥,小弟忽的有些头痛,许是旧伤未愈,若没什么事,我便回帐疗伤去了。”说罢起身就想走人。
“贤弟等等!”汪德昌手挺快,一把抓住了谭志豪的手臂,肃然道:“为兄有话要说。”
没溜成的谭志豪无奈的重又一屁股坐回到大椅上,强自打醒精神道:“大哥有话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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