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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睁开眼睛时,窗帘间隙处透出的阳光已经射到床脚,长长的一道光柱,数不清的微小颗粒在光柱里面欢快的跳舞,纷纷乱乱的。南方的冬季很少能看到北方那样的大雪天气。来按摩的叫花朵的女子早已不知去向,整个儿房间里此时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荡的。气氛令人窒息。我用双手撑起身体,把头靠在床脚上,仔细观察光柱里的小精灵。突然,一阵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布满我整个儿身体,我说不清楚原因,仅仅对这种不请自来的感觉厌烦透顶,伸手拿出压在枕头底下的皮夹,发现里面的钱一分不少静静躺在里面,这意味着我成了未付过夜费的一个无赖,即使并不是实质意义上的过夜,但这种不耻伴随失落在此时狠狠地折腾着我整个儿人。我发现我看不清自己这次跑出来后的前途、乐趣在哪里?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一直就这样傻傻的斜靠在床头,脑袋里想着各种各样奇怪的问题,还一个劲儿的不停抽烟,然后将烟灰弹到床头柜上一个写了“请勿在床上吸烟”的塑料牌子后面,忘记了饥饿,忘记了全世界。
迷迷糊糊,我似乎又睡着了,眯着眼睛,但思维又很清晰,我想起曾经在一列拉萨开往西宁的列车上,看见一位身着彩色布条,一眼便知是刚刚旅行回来的小姑娘,约莫有十七八岁光景,凉爽的短发,娇小的五官,在脖子后面挂着一顶牛仔帽,一双运动鞋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我记得当时车厢内很挤,我和她一起站在车厢的连接处,我们对面有个人头上顶着一本发黄的、脱线的小册子,嘴里念念不停。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第一眼看见她时,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孤身一人浪迹天涯的冲动,不是去做大侠,只做一名江湖小虾米。我靠在车门上,问她如果有一头驴,再携一把西瓜刀,四处走走停停是不是特别好玩。她朝我笑笑说当然好玩,你可以去试试啊。后来又说了一大堆有关一人浪迹的好处,听的我心痒痒的,真恨不得以后就帮她提包,跟着她四处乱跑。
到这里,我似乎有了很多精神,如沐春风。其实,从那次后,自由自在一个人出门,带上自己喜欢的所有小玩意,朝未知的地方行走,即使是在大雪天里,一个人漫步一直是我心头挥之不去的理想,现在,机会就摆在我的面前,我知道实现理想其实只需要我勇敢地走出这个破旧的小旅馆,义无反顾走向陌生的地方,看形形色色的人群,喜怒哀乐全凭我自己。
想到做到,我爬起床,穿好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些旅馆中的诸如毛巾、一次性牙刷、纸杯等必备用品,将它们藏到大衣里,走到门口时,我甚至想将那床堆在床上的被子打包带走,最后苦于找不到绳子只好放弃。
走到一楼的吧台前,大婶热情的问我晚上睡得好不好,是不是还想再住一晚,我朝她摆摆手,眼睛四处寻找昨晚的那个姑娘,我不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希望能把钱付给她,找了好久都没看见她的一根毛,我问大婶昨晚那个姑娘的去向,她告诉我上城里面去了,短期内暂时不会回来。又问我找她什么事。我摇摇头径直朝门外走去,双手死死摁住大衣的下摆,生怕东西掉出来。
门外,黄牙蹲在车前,满脸油乎乎的拿个板子四处捣鼓。看见我走出,问我要不要打车,我一句话也没说,继续走我的路,他看我一眼,自言自语两句,继续摆弄板子。我朝着来时的路,大踏步朝前走,我要先去城里,找到花朵,将两百块钱还给她,在这种小地方找个妓女应该不是问题。我兴致满怀,满心欢喜。
路上和清早来时一个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化,照旧是一辆辆的大货车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有时,随风飘落的煤渣会毫不留情地落满全身,脸上也是黑一块,白一块,活像是唱大戏的丑角。就这样,我一路走,一路唱,竟也十分快活。路过麦田时,看上了一个有我一半大小的我很喜欢的稻草人,取下它头上的草帽,戴在自己头上,然后将它连根拔起,扛在肩上,用捡来的塑料袋装上大衣里那些东西,挂在屁股后面,继续行走,我才不在乎是不是影响市容,美观不美观的事。我的风格一向如此。
差不多,天暗下来的时候,我终于走到城里,想来这段路并没有多长,但我却走了这么久,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脚力。眼睛还能看清四周,整个城市却已经灯光闪闪,路上车水马龙的,一排排高大的房子整齐划一地排列在主干道两旁,我们的国家总改不了浪费的习惯,也改不了整齐的习俗,不论到达任何地方,看上去却都一个样,房子毫无个性,都是一个个火柴盒,天还没黑灯就亮起来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好说的。谁叫我们地大物博呢。
看到街边的小吃摊,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想起从昨天离开学校后到现在还没正规的吃顿饭,我将稻草人斜靠到一张桌子前,做到座位上,要了一碗鸡蛋面,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期间,三个小孩子,一对恋人,一位城管模样的人问我是不是卖糖葫芦的。我回答他们是进城走亲戚的。每一个人都疑惑的看我一眼才走开,那个城管还对我说:“不准私自卖糖葫芦啊,要是被我抓住,看我不全没收了。”我说:“好啊,等我串好了,就来这里找你。”
付钱时,我朝老板打听什么地方洗头房之类的多,老板给我指了个方位,顺便还告诉我一家夫妻专卖店的位置,我向他道谢后,把稻草人丢到路边的一个垃圾桶旁,小摊老板在我身后大声喊:“小伙子,你不卖糖葫芦了。”我“嗯”一声。向城中心继续行走。
约莫半个小时后,我在城中心一幢巨大的购物超市的背面,看见了一条透着粉红色、红色灯光的小巷。每间店铺前都写着“xx美发,干洗、按摩”的字样。我把草帽檐往下压低了些,一头扎进小巷,睁大眼睛搜寻起来,巷子里人来人往,每个店铺门前都有几个穿着暴露的时髦姑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几个穿着警察服装的人,醉醺醺,推推搡搡朝外走,还一个劲儿指着路边的人说:“不许**啊!**抓起来。”笑的我肚子疼。
我将街边的姑娘一个一个详细观察,每一个站在店铺门前都不放过,左边右边一直找了大半条街,那个熟悉的影子愣是没有出现,我只好看准一家比较大的店面,走进门寄希望于运气,门口,站着一瘦一胖的两位姑娘,我一走上台阶,她俩便一边一位殷勤地来招呼我,老板长老板短的叫个不停,我慌忙甩开她俩的手,快进门时告诉她们我只是来找人,里面一位半老女子连忙迎上来,抓住我的胳膊不放:“老板,今天有空了?”
我涨红脸蛋,结结巴巴说:“我是来找人的。”
半老女子:“找人?你找的人我们这里肯定有,来,你先坐到沙发上,告诉我找谁?”
一听这话,我不免激动起来:“好好好,我找一个叫花朵的。”边说边往沙发处走去,胖胖的姑娘一直紧跟在我身后,我坐到沙发上,她立刻挤到我旁边,我只好将屁股向里面挪了挪。
半老女子坐到我对面的一把椅子上指示另外一个女孩端来一杯茶放到我面前,我半起身朝她点点头。她笑嘻嘻的说:“你是要玫瑰呢,还是百合,还是别的花呢?我们这里可是什么类型都有哦。”
我:“就找花朵。”
半老女子:“哦,你算来对了,喂,把花朵叫下来,有客人找。”楼梯口一平头男子朝下望了望“嗯”的一声,又不见了踪影。“你稍微等等,她一会儿就下来。”
“好的”我把旁边胖姑娘的手从我腰间拿开。
“咚、咚、咚……”伴随着木质楼梯声响,一个看上去很不错的姑娘从楼上下来。嘴里叼着一支白色过滤嘴的香烟。她在半老女子一旁停住,把香烟丢进我喝水的纸杯里:“妈咪,谁找我。”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使我心里直发毛。
“啊!不是这个花朵,你们搞错了,还有没有别的叫花朵的?”我不好意思说到。
“不是?人都给你叫来了,你又说不是,耍我们是不?”半老女人一改刚才和蔼可亲的神态。
“不是不是,我找的那个人的确不是她,我看我找错地方了,我还是到别处去找找。”说罢欲走出房门。
胖姑娘站起身,蹬蹬蹬跑到门口,一把将门关起来。
我惊愕地望着她的举动。
“放下一百块钱再走。”半老女人把两条令人作呕的胳膊抱在胸前,慢腾腾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个姑娘围在她周围恶狠狠地盯着我看。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尤其是来到山陕后,遇到事情后,我都会紧张的要死,心虚的要命。当然,从我脸上是看不出任何紧张、害怕的痕迹的。
“我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付钱给你。”我表面上理直气壮的说。
“你叫小姐了,不管做没做,必须要给钱的,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周围那些姑娘附和低点点头。
“那我要是不给呢。”
“不给?你们三个给我下来。”她朝楼上大声吼叫。
三个同样发型的男人,手里拿着铁棍,从楼上冲下来:“怎么?想赖账。”为首的那个瞪着我。
“我才不会赖***什么帐,我只是讲理。”
“不想就赶快掏钱,我们还要做生意呢!”半老女人插嘴道。
“我就是理,你还想讲理。”那个男的又补上一句。
“你们这是敲诈。”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的情绪,双手捏成拳状,双肩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敲诈怎么了,敲诈怎么了。”身后光着膀子的一男人一拳打到我胸口上。
我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几步,倒在沙发上我刚才坐过的地方,他们三个围到我面前。我恶狠狠看着他们三个,用右手捂着胸口,站到他们面前。
“我他妈有钱,就是不给你们这群狗娘养的。”
“**的还嘴硬。”小平头一把又将我推倒在沙发上。
我的嘴唇也开始上下打颤起来,愤怒的要命,真想给他的眼睛挥上一拳,把他压倒身子底下狠狠地揍上一顿。只是现在我全身虚的很,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死胖女人跨到我面前,从我左手死死攥住的口袋里拉出皮夹,丢给半老的那个女人。
“你们这群混球,居然打劫我,抢我的钱。”我大声叫喊。声音却颤抖的厉害。
“听着,小屁孩,我们没有打劫你,我们只是将属于我们的钱拿回来。”半老女人从我的皮夹中拿出一百元的一张。那个皮夹是我父亲有一年送给我的礼物,现在却放在一个烂货的手里,这让我内心痛苦的很。当时真恨不得找把枪把他们一个个给毙了。
“把门打开,放他走。”半老女人又发出号令来,把皮夹丢到我身上。剩下的人自动向后退了几步,给我让出一条道来。
我将皮夹放回口袋,从旅馆带来的纸杯、毛巾等撒了一地,我没有心情再去管它们,一脚踹开面前的塑料袋,走到门前,将门狠狠一甩,身后传来那几个龌龊男女的笑声。
一到街上,在眼眶里打转许久的眼泪,不听话地流的满脸都是,我掏出一张纸,擦了擦鼻涕,顺手就丢到街上,我现在才不会去为一点点虚荣的面子,傻乎乎的跑上几步把垃圾丢到垃圾箱里,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不知道,当时我伤心极了,感觉特别难过,不是因为他们打我的那一拳,也不是因为那一百块钱的问题,是我第一次仔细看到了我那个长条皮夹,那是我长大以来,父亲唯一送我的礼物,父亲的面容浮现在我眼前久久不散,还有母亲当时在身边告诉我要学会勤俭,不能乱花钱,把多余的钱存起来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哎,我真的很难过很难过,我走到店铺斜对面的一个角落里,给妮妮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我很快乐,可能很快就会回去看她,告诫她要好好学习。我收起手机,准备离开这条小巷,去哪里都行,就是不愿再呆在这里,我一想起那几个狗男女,就恨的咬牙切齿,生怕再遇见他们中的其中一个又会变得没出息起来。
店门开了,一个瘦小的女孩走出来,开始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我竖起衣领,匆匆转身,从她面前走过,向来时的方向移动,她看了我一眼,又从身后快步追上我,拉住我的大衣脚。
“喂。”她说。我故意装作没听见,任然往前走。
“喂,你停一停,拜托。”她接着说。
我停下脚步:“我欠你钱吗?”
她:“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知道你找的那个人在哪?刚才里面的情形你也知道,我不便多说话。”
“哦,你是又想骗我。”我用讥讽的语气说。
“信不信有你,我和她以前在一起,你看,西北方向,有一座高塔,那下面有一座叫满金酒店,她现在就在那里。我不骗你,去不去你自己看。”
我迟疑了一会儿,她:“我先回去了,一会儿他们要找我了,找不到可就惨了。”说罢匆匆往回走。
我在踌躇要不要去找她了,今晚发生的事情的确叫我泄气。看着这位算是好心的姑娘的背影,我真的很迷茫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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