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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让我们一起来发功然后穿越时空

‘不，不，不。我是说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希望我的朋友可以不要死，可以吗？。’张仪几乎跪在地上，用充满恳求的语气和真诚的眼神望着端坐在上空的东方不败。突然，旁边传来一声低嚎。只见王中达全身一阵抽搐，接着就口吐白沫的晕了过去。张仪见状立即向室友猛扑过去。
‘快来帮帮我，谁有钢笔。中达的呼吸道完全阻塞了。必须开放气道，保持呼吸顺畅。’张仪一边抱着王中达一边向人群中大喊求助，声音嘶哑。但是过了将近一分钟，四周还是毫无动静。仿佛四周上百名校友都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广阔的大厅里静的可怕。正在给王中达做急救操作的张仪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停住了按在朋友胸口的双手。无助而绝望的看着旁边的校友，这里面很多人他都认识。平常大家一起称兄道弟开玩笑，可是真到了紧要关头这些人就全部装了孙子。生平第一次，张仪觉得人情是这么的冷漠。

突然，旁边跑过来一个高大的胖子，是路豪。‘闪开，你给他捶打胸部，我来给他做人工呼吸。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吧。’路豪边扶起中达的头部，边用眼角不着痕迹的扫了眼上空的东方不败。

‘不对，这应该不是中毒。虽然我不知道传说中的鹤顶红是什么成分。但是在他的呕吐物里，我最起码没发现有常见的有毒物质。’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接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蹲了下来把手搭在了王中达的脉搏上。是吕端，他也来了。

‘鹤顶红，又称三氧化二砷，俗称砒霜，分子式As2O3，是最具商业价值的砷化合物及主要的砷化学开始物料。它也是最古老的毒物之一，无臭无味，外观为白色霜状粉末，故称砒霜。这是经某几种指定的矿物处理过程所产生的高毒性副产品，例如采金矿、高温蒸馏砷黄铁矿（毒砂）并冷凝其白烟等。现在没有洗胃的器械。你们谁有水。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给病人喝水。中和他的毒素。’是徐宝玉，不知何时人群中领头的几个人也围了过来。

‘路豪刚才说的不错。我觉得也不是鹤顶红。据我所知自古以来，丹顶鹤头上的“丹顶”常常被认为是一种剧毒物质，称为“鹤顶红”或“丹毒”，一旦入口，便会致人于死地，无可救药。鹤顶红也常在小说中出现，但查阅所有书籍，都没有这个条目，鹤有鹤肉、鹤骨和鹤脑可入药，但都无毒，而且都是滋补增益的药。比方鹤脑，可增强目力，使人夜能见物。鹤顶红究竟是什么，查了一些不太正式的文章，说鹤顶红其实是红信石。红信石就是三氧化二砷的一种天然矿物，加工以后就是著名的砒霜。可能是因为红信石是红色的就用了鹤顶红这个名字，传说古时为官者将它藏在朝冠中，必要时用来自杀，方为可信。砷进入人体后，会和蛋白质的硫基结合，使蛋白质变性失去活性，可以阻断细胞内氧化供能的途径，使人快速缺少ATP供能死亡，和氢氰酸的作用机理类似。相信我，我在湘雅医院的急诊科实习了将近一年。一般的毒药我都见过。甚至上个月，我还碰到一个服用毒鼠强的病人。’宝玉，我们给他测一下是否有脉搏短绌。我来测心率你测脉率。劳驾哪位师兄师弟给记个时。老规矩，一分钟。‘外号小强的男人也蹲了下来。并熟练的测起了王中达的心率。

‘哈哈哈，别白费力气了。我刚才临时起意。把砒霜换成了十香软筋散。他根本没有中毒，只是晕过去了。当然可能我用的量有点大。’就在众人围着中达忙做一团的时候。那个令人发指的童音，又一次围绕着众人飘荡起来。

‘您到底需要我们做什么，我大致猜的到。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是一种很好的合作关系。也许我们在你眼里非常卑微。但这绝不代表。你能把我们当狗一样予取予求的玩弄。’人群中站出来一个短发黑衣青年。

‘谢天华。长沙学院辅导员兼09级心里辅导老师。因为和一名香港演员同名同姓。所以大家又叫你拉菲哥。你是不是觉得这里就你一个老师，所以你就可以这么的有恃无恐。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我看你是活腻了。’说完，东方不败一拍椅背。几根红线立即冲下方飞奔袭来。

‘你需要我们的脑电波来做类似收发器的装置发出求救信号。’拉菲哥的话终于起了作用。红线在他头顶环绕一圈就又被收了回去了。大厅突然又变的沉静下来。只见谢老师和东方不败四目互视针锋相对。即使再傻的人都能从空气中感觉到散发出的丝丝杀气。人群又一次分开了。先是一个，两个，再到十个，二十个。终于所有的学生都站到了老师的身边。大家围绕着老师垒砌了一座胸墙。

‘您怎么知道，以你们的文明程度。你不可能猜的到的。’良久，东方不败轻轻的吐了口气。接着双手结印，嘴里轻动不知在念些什么。然后四周突然冒起一阵浓烟。众人又是一阵紧张，只不过这次大家围成了一个圆圈一致对外。当浓烟消散的时候，众人又是心中一震。人群中当即有人低声喊道‘东瀛忍者。’

只见人群外围，此时密密麻麻的站满了身穿黑色紧身夜行衣，背上背着武士刀，全身上下包裹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矮小壮汉。这种造型地球人都知道，作为和日本的千年邻国。国人更是熟悉无比，只有日本忍者。

‘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本座真的很好奇。’随着东方不败的话音刚落。周围一阵骚动，有胆小的同学直接坐到了地上。大家拼命往人群里面挤。试图寻找一丝安全感。没办法，现代人哪见过这个阵势。一群忍者在距离不到几米远的地方抽出武士刀。是个人都会发憷。

‘是的，在这之前，我想都不可能想得到会有这种东西。只是您的问题太幼稚。任何一个具有逻辑推理的人只要冷静下来，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怀疑。而且我刚好在脑科方面有一点研究。’拉菲哥推开了及在他前面的人群。走到了比较靠近东方不败的地方。

‘愿闻其详。’东方不败说着左手一伸，仿佛从虚空中掏出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首先，你说你的飞船联络装置出现问题。你在宇宙中长时间的漂流几乎已经绝望。’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谢老师身边响起。

‘张龙，08级本科2班。你是你们拉菲哥的辅导员助理。你们地球人特别是东方人不是都很注重礼节吗？长辈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插嘴。’东方不败注视着人群里又一名开口说话的学生。皱起了眉头。

‘不错，我只是个小人物。您大可不必在意。但这个结论就是我们这些小人物想到的。您可能自己没有注意到。你的话里透露了太多有价值的信息。其实刚才我们所得出的结论几乎就是您自己告诉我们的。’张龙说完，望向了人群中的徐宝玉和肖强一眼。三人目光交错只见，不约而同的轻轻点了一下头。看起来默契已成，一切尽在不言中。

‘少废话，本座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直接讲重点。’随着东方不败低沉的话音。顶空的星图急转，立即变成了天雷滚滚的画面。甚至人群上方还有震耳的闷雷声传来。这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他的神通广大和他此时的心情是有多么不耐烦。

‘由您刚才玩的问题，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脑电波比光速传播的更快，在地球上只需要一点点发散性思维。联想一下电波的作用就可以想到一种可能。’徐宝玉接过了张龙的话头继续说。

‘在结合你之前提到过的信息，今天是你一百多年里最高兴的日子。和人类身上有一种你都感到震惊的东西。要知道地球的科技水平不可能在现阶段造出你需要的宇宙飞船。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可以利用我们的脑波发出求救信号。让你的家人过来接你。不知道我们的猜测到底对不对。’最后一个接过话头的是肖强。只见他面向上方侃侃而谈，丝毫不落下风。

‘必须承认，你们人类真的太复杂了。绝对不能仅凭表面的数据而贸然的下结论。’过了很久。东方不败才把目光从人群中央，卓然而然站在一起的三人中收了回来。

‘没错。我是想利用你们的脑电波再加上我飞船的接收装置。向母星发出求救信号。只是你们现在的精神力太弱。不过没关系，我这里有一整套开发脑域的设施。其实你们人类的脑域只有一小部分被开发出来。你们自己都想象不出你们的脑子有多大的进化余地。相信我，只要你们乖乖的听我的安排。我可以让你们每个人智商数十倍与你们最伟大的科学家。’东方不败充满诱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