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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奥术启蒙（下）

“这是唯心论，而且还是唯心论里面的精神至高论……”陆飞有些茫然，这已经和自己一直以来相信的唯物论完全相悖。
老头继续道：“这个世界不是肉眼看到的才是真理，事实上真理无处不在，奥术的真理在于自身的精神意志，你要修习奥术，就应该确立一个信念，那就是精神意志超越一切，更改一切，高于一切！”

陆飞感觉老头说得有些道理，不觉点点头，这么说来，奥术应该就是个人精神意志的自我极端化，自我主宰一切，掌控一切，有点“万法由心，诸法由我”的意思。

“若是事实与理论不符，那就改变事实，没有这样的精神信念，那么永远也无法窥探到奥术的至高真理，所以你需要的是一颗奥术之心！”

老头说罢，扬起手中的法杖挥舞着，忽然一指，点在了陆飞的额头上，巨大的魔法光芒绽放，猛地从陆飞额头涌入脑海，一刹那陆飞感觉时光停顿！

魔法的光芒仿佛黎明前破晓的那一道曙光，忽然刺破了一个黑暗混沌的世界，黑暗静寂之中出现了一道光明，照亮了一方沉寂的世界。

陆飞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精神世界是什么样子，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但是现在的一刹那，陆飞看到了，言语难以形容，精神的世界，无弗远近，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精神烙印、记忆以及意念，喜怒哀乐愁，七情六欲，交织形成一片浩瀚无际的世界，仿佛海洋，一个精神的海洋。

一刹那，整个精神世界震动起来，汹涌澎湃，一股浩大极点的意志涌进了，打乱了原有的平静，种种奥术的理念和精神在陆飞脑海中翻滚。

法拉利老头似乎感受了陆飞的精神世界在动荡，在颠覆，他不由赞许地点点头，他似乎洞察了陆飞所有的思想。

“嗯，城府很深，性格隐忍坚韧，拥有的知识很多，是常人的上百倍，各种精神烙印和记忆也跟着爆炸性增多，总体来看，这年轻人的精神海洋蕴藏的精神总量十分惊人……”

虽然精神总量惊人，但是意志却很弱。因为各种各样的精神很分散，没有能够凝聚起来，形成统一，达到一种质变，也没有任何一种精神能够凸显出来，形成一种特别强烈的意志。

“天赋不错，精神总量多，但是意志不显！好了，启蒙完毕！”法拉利老头忽然收回了法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整个人显得悠然自得。陆飞半响才回过神来，感觉脑海里多了一些莫可名状的东西。

“刚才是怎么回事啊？”陆飞回想起来，忽然发觉自己神清气爽，神思敏捷，记忆深邃，没有一丝凌乱，大脑一片清明，思虑仿佛迅如闪电，创意和智慧如同泉涌，源源不绝。

法拉利老头笑道：“什么怎么回事，当然是启蒙啦，我已经为你进行了奥术启蒙，你原本的精神太过于分散了，我现在把他们尽可能的汇聚起来，并且强化了你存在的意志，达到一种质的界限，这就是启蒙，心灵的启蒙，奥术的启蒙！”

“法拉利奥术大师，这就启蒙完了，那我可以施展奥术了吗？”陆飞疑惑道。

“不能，你还没有一颗奥术之心，呃……这里还有一本零级奥术指南送给每一位接受启蒙的人！”老头丢了一本奥术书到陆飞怀里。

“回去按照方法慢慢修炼吧，如果有一天，你忽然发现，自己的精神突发生了质的变化，形成一种凝固、自我、强烈、长存的意志，那么恭喜你，你领悟了奥术之心，你已经能够操控周遭神秘的超自然力量，到那时，你便跨入了奥术的殿堂。”

“如果精神没有产生质变会怎样？”

“怎样？哈哈，精神没有质变，统一的意志就不会诞生，那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更加不可能领略奥术的真理！”

……

奥术的启蒙对陆飞触动很大，启蒙不仅仅是帮自己汇聚了精神，而且为自己打开了一扇通往奥术殿堂的大门，并且指明了应该努力的方向。

虽然花了三个钻石币，但是却值得。

陆飞走出法师公会，看了看自己口袋里不多的钱财，陆飞顿时发愁起来，赚的时候不觉得，但是花的时候却感觉捉襟见肘。

“不妥啊，小打小闹的倒腾地摊货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最好是找一条稳定的财源……”陆飞想了想，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现代世界有什么东西是泰伦大陆必须而又紧缺的，伤脑筋啊。

“好消息，好消息了，自由联盟威娜海港议会长孙女瑟琳娜勋爵听说有意中人了，对方是奥赛帝国王储理查德王子。”一个年轻人从陆飞身边跑过，嘴里大喊。

“瑟琳娜勋爵有意中人了？”几个正在法师公会门口的奥术师和贵族纷纷聚拢过来议论。

“瑟琳娜勋爵可是我们威娜海港的明珠，没想到竟让奥赛帝国的王储俘获了芳心……哦，老天，我恨奥赛帝国，我恨王储！”

“奥赛帝国是一个大帝国，幅员辽阔，实力强盛，瑟琳娜勋爵日后若是和奥赛王储结合，那就是我们自由联盟和奥赛帝国的进一步结盟，这对我们自由联盟好处很多呢……”

“难得的是那两位不是政治婚姻，而是真心的相爱……”

“这将会成为我们整个自由联盟威娜海港以及整个奥赛帝国最美丽最有影响力的佳话！”

“我听说现在奥布斯庄园每天晚上都会举行盛大的宴会，一些尊贵的小姐们为了参加宴会都挤破了头，还听说今天有几名贵妇在海港最大的裁缝店为了争夺一件漂亮的礼服而大打出手，颜面尽失呢！”

一些年轻贵族小伙子笑起来，有的说道：“所以我说，大贵族的贵妇和小姐们为了漂亮的脸蛋和身段可谓是什么代价都能支付，我听说某某小姐为了能穿上她那条束腰裙一连绝食了三天，最后顶不住晕倒了……”

“听说瑟琳娜勋爵也在为自己的美丽正在节食，而且她还在为她脸蛋上的痘痘烦恼不已呢，可惜那些炼金师和药剂师都没有办法……”

“谁说不是呢？炼金师和药剂师都是最伟大的学者，他们一生只会致力于伟大的炼金和药剂事业，谁会把宝贵的精力花在研究女人的脸蛋和身材上面呢？这简直就是侮辱学问，侮辱人格，嘿嘿，即便是帝国皇帝，也不能要求伟大的学者们做这样的研究……”

“女人的脸蛋和身材？”陆飞灵光一闪，打了个激灵，顿时心中狂喜，心想道：“对啊，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个世上只有从女人和孩子的身上最容易赚钱，这在地球已经被证明！这个世界当然也不会例外，所以自己可以倒腾各种化妆品，甚至可以倒腾各种礼服、婚纱，把美丽的梦想带给整个泰伦大陆的贵妇和贵族小姐们……”

……

晚上要冲榜了，希望推力如同大海绵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