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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战云密布

第一夜的疯狂是快乐的，但也是痛苦的，不过聂荌身体强健，即使受了破瓜之痛，次日也照样行动自如，倒是聂华因为年纪太小，虽然已经初步具有了干事的能力，身体却还远未成熟，而聂荌虽然身材极为高挑，但未经人事之前每个女子都是很窄小的。结果聂华这一夜不但因为敏感程度过高而欲仙欲死，小弟弟也被弄得红肿出血，身体更是元气大伤，一向早起的他次日直到日上三竿才勉强爬了起来，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对外却只能说是昨天没睡好，也多亏聂华体质不错，又身怀上乘武功，而且颇明医理，只要事后好好补一下身子就行了，还不至于落得个“纵欲伤身、精尽人亡”的悲惨下场。看着自己现在的窘状，聂华不禁叹道，“拔苗助长果然是要受到惩罚的”
不过严格说来，聂华变成这副德性也是自作自受，昨夜他为了维护男人可怜的虚荣心而一直不肯说自己不行，却没想到姐姐的身体素质实在太好，意志也极为坚强，根本不在乎身体撕裂的剧痛，纵在第一次的破瓜之痛中也罕见地攀上了高峰，并再接再厉连要了三次，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弟弟睡着了，聂华这才意识到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的精辟，小说里那些娶了一堆老婆却还有余力到处沾花惹草的主角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存在

不过，虽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总算结束了处男生涯的聂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却总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了。聂荌的美貌虽然是刻意扬长避短的结果，但她的身材却的确是真材实料，除了令人痴迷的丰腴与弹性，聂华还第一次亲眼目击了传说中的“喷潮”，不禁感叹道，“确实含水量高”

除了对姐姐美妙**的迷恋，聂荌对自己的深情更令聂华感动，即使她真的是有恋童癖也没有关系，因为这是聂华两辈子三十多年来第一次被女人示爱啊！

不过聂华后来也仔细想过，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因为聂荌只对聂华一人特别，对于别的小孩却并没有超出常态的兴趣，聂华后来分析认为这或许是因为自己虽然竭力装嫩却依然时不时表现出的成熟令姐姐潜意识里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成年男人，才令她无视自己的实际年龄，而生出了超越姐弟界限的感情

如此疯狂的一夜自然弄得床榻一片狼籍，好在精力过人的聂荌事毕也没睡下，而是先将现场收拾干净，加之聂政当天留在夫子那里接受教导，而徐氏又身体不好起得很晚，才得以蒙混过关。但看到姐姐在母亲和小弟面前神色自若、仿佛昨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模样，聂华不禁心生感叹，“难怪有人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对姐姐旺盛精力的惊讶令聂华突然想通了一件事，看来姐姐之前每天照常睡觉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好在昨夜的惨痛经历证明了聂荌最多也就是偷偷亲亲之类，聂华倒不至于生出芥蒂，否则若在睡梦中就稀里糊涂地告别处男生涯，心中难免会有些不爽的。不过，从这件事也可以看出，聂荌的自制力其实是很强的，若非现在面临生死存亡的绝大危机，令其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被潜意识支配，或许两人原本只会一直保持纯洁的姐弟关系吧？

虽然一直都没觉得姐姐难看，这两年里聂荌更是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但在这一夜之前，聂荌在聂华心里一直都只是单纯的姐姐身份。但是对任何一个感情的初哥来说，一个美女哭着表白产生的心理冲击力，都是难以抗拒的，何况两人之间本就有着深厚的感情基础。虽然亲情不是爱情，但在年龄相近的异性之间，三种感情在很多时候都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因此聂华很自然地接受了两人关系的转变。尽管两人都知道，这段感情结果如何还得看老天的安排，即使这次难关得过，聂华也得再过至少七年才能成婚，其间未必就没有变数出现。而这一夜发生的事更是必须成为永远的秘密，毕竟现在可不是华夏人普遍早婚的后世，聂华再怎么有能耐，在绝大多数人眼里还只是一个孩子，此事一旦被外人得知，两人都将承受巨大的道德压力，尤其是姐姐聂荌，因为人们肯定都会很自然地认为是她引诱（甚至是更邪恶的啥啥啥）还只是个小男孩的弟弟

但不管怎样，至少两人从此可以坦然地面对死亡，而不会被绝望压抑的情绪所笼罩。另一方面，由男孩变成男人的聂华责任感大大增强，也更加留恋生的可贵，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成熟起来

魏侯斯是不世出的雄主，纵在如今这个智谋奇策还相对匮乏（与后世的中国比）的年代，还是很快就看穿了墨门拖延时间的伎俩，但由于信鸽传讯的快捷，三晋的墨门弟子还是大都成功地转移到秦楚等国（也有少数身份还没公开的弟子留了下来为师门暗通讯息），这令一向自负的魏侯十分恼怒，立即命令大将翟角统率那已经集结完毕的三万精兵尽速攻入乐土，由此掀开了被后世称为“第一次乐土之战”的大战序幕

前文说过，乐土地处中原正中央，地势平坦、无险可守，但那是指整个乐土，而仅就目前开发了的有限地域而言，防守时却有着天然的地利。这是因为黄河进入乐土后分叉了，两条支流各自绵延百余里后又再次汇合，将一大片土地围在其内。而这块方圆百里的土地，因其土壤肥沃而又有水运和灌溉之利得到了优先开发，战前乐土九成以上的人口都居住在这里。因此，由于黄河天险的存在，理论上墨门只需沿河布防，三晋联军便难以逾越，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