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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败类

她美目流转轻剽了众人一眼后道：“你们看，第一张照片是三天前在肯尼迪国际机场拍的；这个人来自中国，名叫夏雨，是作为处理埃里克能源公司财务问题的特派专员来纽约的；他竟然坐经济舱，你们觉得有意思吗？”
“这一点好像并不值得怀疑，世界富比尔盖茨好像有次出差也坐经济舱；也许人家喜欢低调出行。”说话的是位中年军官，两只眼瞪着溜圆，看上去脾气很暴。

“你们知道嫌犯与他之间为了什么而生争执吗？来我们听听当时的监听录音。”随后，录音机内传出当时姜吉昌在池塘旁用韩语教训秦子夜的一段话：“多好的宁静被你打破，现在年轻人品质糟糕透了；如此下去很危险，我劝你以后多收敛收敛，赶快回家吧！”

“再看看这张，这是昨天上午在圣乔治码头拍到的，这个叫夏雨的亚洲人目前就在斯塔腾岛；他住在希尔酒店3o4房！”说到这里她总是冰冷的娇容露出一丝笑意，看的众位大老爷儿小心肝儿砰砰乱跳；其中有位实在是过于没出息，口水竟然顺着嘴角淌下。

众人连忙再次围在一起，攒动脑袋争相观看那所谓的“眼神”，好一会儿过去；所有人似乎都没觉得有共同点，至于不同点到是找出许多。像什么，这家伙眼里透出彪悍，或者是那小子眼里有种自信等等类似看法；红美女摇着波浪般起伏的长，对眼前这帮人无法与她有共同点颇为失望。

“不可能我决不会因为私人情感影响到工作，他们一定有什么内在联系，也许真的需要自己….”她随即沉思过后，秀媚舒展似乎下定决心。

秦子夜睡的香甜，这一觉一直到第二天半晚才迷迷糊糊醒来；伸了伸懒腰洗漱完毕，踏着夕阳小秦同志走出酒店在斯塔腾岛干净而富有特色的街道上闲逛。他显然没有受到昨晚那三个傀儡意外身亡的影响，此时反而觉得步履轻盈浑身舒畅。

路灯亮起，夜幕渐渐落下；秦子夜快一天没吃东西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抗议，嘿…想这么多没用，还是先填饱肚皮再说；由于斯塔腾岛华裔众多所以中餐馆很自然遍布街头，秦子夜找了一家看起来很不错的餐馆准备进去吃晚饭。

“唉！什么道理，老老实实的人整天要夹着尾巴做人，而那些该被枪毙的家伙们却逍遥法外张牙舞爪；娘的，在美国，钱真是***万金油，摸到那里都管用….”老者十分不爽的感慨着，话还未说完就被中年人打断，并小心朝四周看看，没见到可疑的人才小声道：“老哥哥，你说话小心点，要是被那帮畜生听见；你我这把年纪无所谓，可家里的孩子可就遭殃了。”

“先生，您要点什么？”年轻漂亮的服务小姐给秦子夜倒了杯水后恭敬问道，她这边招待着秦子夜，而那边服务台上的一位胖女人却悄悄拿出一张照片和秦子夜比对；不用想也能猜的出，照片一定是有人偷拍的近照，胖女人脸色一变连忙晃着水桶粗腰走过来。

“打烊？这么早？秦子夜看了看时间，现在才7点多一点，而周围还有比他晚的人正在点菜；嘿…对人心的测试果然残酷呀！进来前两位路人说得没错；那帮家伙势力果真庞大，也许只针对中餐馆吧！”秦子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不想难为人家，只不过他的笑容足以让胖女人脸红；至于笑容里包含什么恐怕只有心虚的人才知道。

事情并不是想象那样再次被拒绝，秦子夜在这个小店内吃到一碗热腾腾牛肉面；这家小店只有祖孙两人；爷爷是一位年近七旬老者，长得慈眉善目挺能调侃，他一边抽着水烟袋与秦子夜唠嗑；仿佛秦子夜不是第一次光顾，而是多年老顾客，这让小秦同志心里有丝暖意，真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爷爷，您老又开始了，人家先生还没吃饱你唠叨什么呀！”说话的是位少女，这位少女长相一般，并不是秦子夜以往遇到的那种美娇娘；但她年青富有朝气，脸上时刻都洋溢着笑容，更难的是这位少女给人一种和善、温馨的感觉；总之用文字很难形容，可以说她以后是那种温柔贤惠、任劳任怨、会照顾丈夫的女人。

叫娟子的少女笑了笑，让秦子夜不要见怪；她这个爷爷就是这么爱唠叨，每次遇到顺眼儿的人他都会这么把人吓跑。秦子夜摇了摇头表示毫不在意，接过第二碗牛肉面后边吃边谈：“你爷爷满可爱的，要是在国内他一定闲不住，恐怕现在早就和其他老头儿们斗鸡遛鸟；要么就是下棋喝茶，总之不会这么闲着；哦！你们干吗不会国，人老了就会想家，落叶归根是中国人的宿愿。”他丝毫没有注意娟子的表情，说到回国她就开始犯愁。

可这一切她只能藏在内心，对于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她又怎好意思吐露心声；虽不能说但这些都反应在眼底，秦子夜“呼噜噜”一口气把碗里剩余的汤水灌下，然后拍了拍鼓鼓的肚皮满足道：“啊！总算吃饱了，你这面做的可真好吃，呃！”秦子夜边说边抬头看着娟子，竟然打了个饱嗝。

“老东西，还好让老子碰上；快还钱，这个月必须多还2万；要不然让你孙女儿陪陪我也可以！她应该还是个**吧！”说完这个人就“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其他人也随声附和，听的秦子夜只皱眉头。

“你说谁是败类？”为的一个染黄头的小子，尖利的问道；看样子不过二十五六岁可那种不可一世的神情再加上獐头鼠目的长相，更显得让人恶心。

秦老头这时也被两个小流氓打扮的华裔青年推搡着回到小店，“?当”一声，外面的卷帘门被放下；秦老头脸上露出绝望之色，他冲着娟子喊道：“小娟，快跑，他们是冲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