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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种子

谁也无可否认秦子夜对沃若特家族的了解，他摩尔即便想否认也没这个资格；在听完秦子夜那段仿佛给自己说的话后，他突然想起一个人；难道他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前辈吗？不会吧！看起来人家跟我年纪差不多，难度除了我们血族之外也有种族能够长生不老？怀着许多疑问，摩尔变得十分恭敬；不管对方是否是那个人，但能够对沃若特家族如此客观评价的外人的确不多；就冲这一点他也不能丢了家族面子。
“请问您是从中国来的吗？与黄老门有什么关系？”语气露出尊敬，摩尔需要证实自己判断；已确定眼前这个东方人是否和家族传说中的那人有关系；而且无论没有没有关系，他都不再把秦子夜当成敌人，这一点从他目光里可以明显看出。

“没错，你猜的没错，我从中国来，和黄老门有很大关系；同时也与你们家族很熟，想必你已从前人口里听说过我！她的墓地现在还有人管理吗？有好长时间没去看她了。”秦子夜语气里透出伤感，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影响着他，他甚至有个念头突然从心里冒出。

“你父亲那里不用通知，等我事情办完后会去找他；现在我感兴趣的是你怎么会跟踪一个初拥者，说吧！小蝙蝠，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秦子夜用一种难以抗拒的语气对摩尔道；摩尔苦着脸似乎很不乐意听别人叫他“小蝙蝠”，可对方是传说中的人物他又能怎么办呢！无奈呀！

“好吧！摩尔就摩尔，我现在叫夏雨，你也别动不动就您呀！您的，很别扭，我不喜欢；这样吧！看外表我年龄比你略大些，你可以称呼我为老大、夏大哥、雨大哥，也可以直接叫名字！反正你爱怎么称呼都就行。”秦子夜没什么架子，相处起来也很随和；很自然的要摩尔自己决定怎么称呼自己。

自己当这个纽约见习亲王没啥出息，只有站的更高才能望的更远，在巨人肩头的展空间会更大，追随秦子夜的机会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他可不想错过。

摩尔总喜欢夜晚出来闲逛，当然其他吸血鬼也不例外；漆黑夜晚他化作蝙蝠瞪着血红的双眼翱翔在空中；他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只有此时才能让他感到那颗心才真正属于自己。

这个同类他认识并且很熟悉，竟然是那个经常见面而且关系不错的堂妹，媚儿丝.沃若特；她此时正在给一个亚洲女孩儿进行“初次拥抱”；并不是因为媚儿丝展新人才感到奇怪，而是展亚裔新人才觉得不正常。

所以长久以来，吸血鬼各个家族都不会展亚裔新人；而眼前自己这位媚儿丝堂妹却这么做了，可以看出她似乎是第一次进行“初拥”，就是这第一次“初拥”她竟然选择了亚裔女孩儿，为此他大为不解，所以采一直跟踪刚被“初拥”过的女孩找到了秦子夜。

略微想了一下，摩尔道：“她是我三叔家的女儿，平时关系不错；没听说她与cIa有什么关系！老，老大，您怎么突然提到cIa了；别的家族我不知道，但我们沃若特家族是绝对是不会和cIa沾上边儿的，这一点我可以誓。”

背着手在客厅豪华地毯上徘徊了好几趟后，秦子夜走到窗前；抬起头看着外面夜空里闪烁的点点繁星，美丽漆黑，没有其它颜色的黑夜里总有那几颗星星明亮闪烁；在目前局势不明，情报不准确情况下，自己每走一步都要谨慎，而谨慎一直来都是秦子夜的习惯也是强项；“差错既然已经出了，那么就让它再大一些，了不起把美国的天捅个窟窿，烦恼让美国人自己去想吧！”秦子夜似乎已经拿好主意，作出最后决定。

“这粒精神种子可以让你在任何地方找到我，如果你勤奋努力还有不可思议的效果；在沃若特家族你是第二个拥有精神种子的人，至于谁是第一个拥有的人想必你不难猜出。”秦子夜送出这件礼物对血族来说，毫无疑问是非常珍贵沉甸甸的。

摩尔心里那个激动呀！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在许多地方实力决定一切，在吸血鬼内部更是如此，享受什么待遇，拥有什么身份都是靠自身实力高低决定的；这突然降至的惊喜让他不知该怎么感谢秦子夜，他显得手足无措，脸上堆满笑容。

送走摩尔，秦子夜心里起伏不定；看起来3oo年前那段记忆的影响力相当庞大，经让他这个身外人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他竟然也会失眠。

以致于最后形成的意识形态与刚踏入社会前的那种天真、烂漫对比鲜明，这更说明了社会的残酷性与渲染能力。人的心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他刚刚放心包袱正要入睡时，门铃又响起。

两颗美丽眼睛闪动荧光，碧蓝色的眼珠透出期望，这一切内在的表达让秦子夜不忍拒绝；“好吧！好吧，我的小姑奶奶，你是不是睡不着想找我说话呢！”小欧妮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张开娇嫩如莲藕的小胳膊让秦子夜抱，小秦同志苦笑了一下摇着头弯腰抱起她，关门睡觉。

还好被上帝保佑着，她总算睡了，秦子夜刚想起身，却被那只小手紧紧抓住衣襟，他脸上顷刻露出绝望神色，没有办法小秦同志只能用最不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睡去。

晨曦阳光毫无阻挡射进房间，由于昨晚忘拉窗帘，秦子夜被这股强光照醒；他这么一动身旁熟睡得小欧妮也跟着醒了，只见她睁开松醒双眸，深蓝色的瞳孔出安详目光；这个令她感到舒服、安全的男人果真没有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