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十一夭矫游龙京师里逞能猎豹上林苑(下)
皇宫甚大,宫室甚壮,一路上有不少人行走,见了任是非的猛虎,脸露惊惧之色,及见骑虎之人竟是水郎中,无不大奇。enei。
水成海把任是非带到一间房子,任是非见里面有不少书,心道:“这是什么地方?”水成海道:“兄弟,这是皇上休息的地方。现在皇上正在金殿商议国事,等会儿,皇上退朝,来此处看望兄弟。”请任是非坐下,一个中年太监送上茶点。
太监说话尖声细气,任是非心道:“这大概就是太监了。有鼻子,有眼睛,和我们没什么两样,就是说话尖了点,怎么叫太监?”好奇心大起,不住地向太监打量,道:“你叫什么名字?”太监道:“回大人,奴才叫黄顺。”任是非道:“你就是太监?为什么叫太监?”任是非虽聪明,毕竟年纪轻,于太监就是阉人一事,不甚了了,不知应叫太监公公,听别人说宫里有太监,就直呼太监。黄顺一愣,面红过耳,不知如何回答。
水成海道:“黄公公,你下去。”黄顺应一声,退了下去。水成海笑道:“兄弟,公公就阉人。”任是非道:“阉人?哦,就是没那话儿?大哥怎不早说?”心道:“要是早知道了,老子非脱了他裤子瞧瞧不可。”道:“水大哥,那东西哪儿去了?不会是没长吧?”水成海哈的一声,笑了起来,把满嘴的茶水也喷了出来,道:“兄弟,不是没长,是被……”右手一拖,意思是被割了。任是非道:“啊,原来是被阉了。阉牛阉马,我是见过的,却没见过阉人,大哥,我们去瞧瞧。”站起身来,作势欲走。水成海道:“兄弟,阉人不是每天都有的,一年之中,也只有那么一两天时间阉人。”任是非本来兴致勃勃,一听水成海说不能看阉人,大是没趣,坐回椅中,道:“大哥,割那玩意痛不痛?”水成海一愣,心道:“我又没割过,怎知痛不痛?”不知如何说话,愣得一愣,道:“兄弟,这个大哥就不清楚了。”任是非心道:“你怎么不去割一次?一割不就知道痛不痛了?”
二人谈谈说说,倒也开心,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一个声音叫道:“二弟。”正是皇帝大哥。任是非大喜,跳起身来,叫道:“大哥。”门一开,进来一个人,正是化名文育仁的当今皇上刘彻。任是非扑在他怀里,叫道:“大哥。”刘彻搂着任是非,笑道:“二弟,让大哥瞧瞧。”把任是非仔细打量一番,道:“嗯,两个月不见,二弟长高了,长俊了,功夫自是更进一层了。”任是非道:“大哥就爱取笑小弟。”刘彻道:“大哥说的是实话,怎会取笑二弟。”
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正是阿娇,道:“二弟,见了大哥,忘了大嫂。竟不问一声大嫂好不好。”任是非故意睁大眼睛,把阿娇仔细瞧了瞧,惊讶不已,道:“大嫂,小弟有没有看错?”阿娇不知他语意何在,道:“二弟,你看错什么?”任是非道:“两个月不见,大嫂好象年青了十岁,要不是大嫂先说话,小弟就是见着了也认不出来。”阿娇听他称赞自己年青,心下甚喜,笑斥道:“两个月不见,你这油嘴滑舌的功夫,倒是进步了十年,要是你不说话,大嫂还真认不出来。”任是非一本正经地道:“大嫂,小弟可说的是实话。大嫂要是不信,问问大哥就知道了。”阿娇眼望刘彻,含情脉脉。刘彻笑道:“二弟没说谎,我的阿娇越活越年青了。我天天和你见面,没注意,要不是二弟提起,还真不知道。”阿娇道:“君无戏言,既然皇上这么说,臣妾就认了。”
水成海向皇上皇后施礼。刘彻道:“免了。想必二弟已饿了,你去御膳房,叫他们送一桌酒菜上来。另外,去把百寿他们都叫来。”水成海应道:“是,皇上。”自去办理。
不一会,张百寿,李成云,李如风,公孙山四人到来。四人先向刘彻和阿娇行君臣大礼,再来和任是非厮见。不一会儿,水成海进来,四个太监送来一桌酒菜,摆放妥当。刘彻手一挥,叫四人出去,四人行礼,退了出去。
刘彻道:“今日二弟来京,值得庆贺,你们就坐下来,陪二弟喝酒。不用讲君臣之礼,但叙朋友之情。”水成海五人,尽皆告了罪,坐了下来。刘彻坐在上首正中,阿娇坐在他左边,任是非坐在他右边,水成海在左边首席,他下面依次是李成云,公孙山,右边首位是张百寿,李如风二人。
刘彻给每人杯里斟满酒,道:“二弟,大哥敬你一杯。”任是非道:“大哥,小弟无德无能,不敢当。”刘彻道:“二弟救娇,赠成海宝剑,为他作媒,大哥还未谢你呢。近日,你又把淮南王府的府库搬运一空,王叔元气大伤,无力造反,大哥方能一全手足之情,百姓免去刀兵之灾,如此奇功,不能当的话,还有什么可以当得?”
任是非知道,定是皇帝大哥派有密探,道:“小弟胡闹,大哥别见笑。”阿娇道:“二弟,你大哥日夜盼着你来呢。大嫂也想听听,你是如何把堂堂淮南王的府库搬运一空的。”众人举起酒杯,喝干了杯中酒,阿娇给任是非挟了一块肉,放在他碟子里,道:“二弟,可以说说你的得意事了吧?”
任是非把肉吃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起如何乔装医生,骗得淮南王府中人喝了下有酥骨散的药,如何要众衙役搬运银子一事。这是他的得意事,从未向人说起过,做了这样一件惊天动的大事,居然不能向别人说起,未免美中不足,不免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一番,说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任是非伶牙俐齿,说来娓娓动听。刘彻虽得密探禀报,那也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哪及得上任是非这个主谋人亲自说出口的详尽,明白。任是非说了在共县的事,一众人万料不到他竟顽皮到这种程度,无不大笑,阿娇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腰也直不起来。
刘彻道:“共县的事,大哥就要河内太守宣令,让何无年接任县令。”任是非道:“大哥,要是何无年当不好县令,小弟要他……”阿娇接道:“抱母猪。”任是非哈哈大笑,开心之极。
刘彻道:“王叔这件事如此了结甚好。百姓免了一场刀兵之灾,大哥又全了手足之情。二弟,大哥敬你一杯,谢谢你。”任是非举杯干了。
阿娇道:“你光谢二弟可不行,该怎么赏他?”刘彻道:“这是自然,明日上朝,赐二弟爵大上造,置府第一座。”阿娇道:“二弟,恭喜你。”水成海等人均代他高兴,向他道贺。汉爵共二十等,大上造是十六级,已是不低。
任是非道:“大哥,这可万万使不得。小弟一时胡闹,算不得功劳。”阿娇道:“二弟,两月不见,你谦虚多了。你大哥是皇上,君无戏言,你快谢恩吧。”任是非听刘彻封赏自己,心中早乐开了花,只是不想跪下磕头罢了,这才故意逊谢,形格势禁,不谢恩也不行了,站起身来,道:“谢主隆恩。”就要跪下磕头。刘彻一把拉住,道:“二弟,勿用多礼。”任是非就是在等刘彻拉他,也就不磕头了,从怀里拿出银票,递在刘彻手里,道:“大哥,这是刘安老乌龟的钱,小弟代为保管了这些日子,就交给大哥处理。”
刘彻接过道:“有多少?”任是非道:“有八千多万两。”总共有八千七百多万两,他给爹爹一百万两,袁三农五十万两,余下的一阵胡花,究竟有多少,他自己哪里清楚,无奈之下,说了个大致数目。
刘彻道:“有这么多?厉害,厉害。二弟,就入库八千万两,其余的大哥就给你。”任是非双手乱摇,道:“大哥,这使不得。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要说小弟贪图钱财。”刘彻道:“二弟,你立了这许多功,就这一点银子,还有些菲薄,你就收下吧。”任是非道:“多谢大哥。”他始终不想跪下磕头,只称大哥,不称皇上。刘彻吩咐太监取去八千万两银票,余下的,都给了任是非。
刘彻道:“二弟,明日你和我一同上朝,带剑履上殿,入朝不趋。”任是非玩心奇重,刘彻要他上朝,自是乐意,可一想到要行君臣大礼,又有些不愿,可以入朝不趋,大喜过望,道:“谢大哥。”剑履上殿,入朝不趋,是无上荣耀,西汉立国数十年,能得此殊荣者,实不多。刘彻和他是结拜兄弟,知道山林之人,不能以君臣之礼绳之。
当晚,刘彻要任是非宿于桂宫,要水成海陪他同宿,二人谢过去了。桂宫又叫四宝宫,因汉武帝刘彻在里面放了一张七宝床,一张杂宝几案,一张厕宝屏风和一副列宝帐,而名四宝宫。刘彻知任是非性喜玩耍,此番上京,大半是想在皇宫里玩过痛快,倒不是为了荣华富贵,特意把自己的卧室让了出来。
二人来到桂宫,任是非向四宝瞧瞧,床,案,屏风,帐子,均是珠光宝气,喜悦不禁,开心万分,三两下脱下鞋子,倒在床上,只觉柔软舒适,翻翻滚滚了一阵,飞身一跃,坐在几案上,驾起二郎腿摇摇,悠闲自得,乐不可支。
水成海知他性情,也不去打搅,站在一边,让他尽情玩耍。任是非玩了一阵,才发现把水成海冷落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道:“水大哥,这是不是大哥的房间?”
水成海道:“是皇上的寝宫。”任是非心道:“大哥把他的寝宫都让出来给我住,这份情意可厚得很,老子一定要好好给大哥办几件事,报答报答他。”
二人抵足长谈,水成海知他未进过宫,不知宫里规矩,详详细细地给他讲了一通。最后,二人又谈到武功,任是非借机指点水成海拳脚功夫,剑术,还传了他一些吐纳导引之法。水成海知道任是非年纪不大,所学既博且精,能得他指点一番,受用无穷,专心听,用心记,直到四更,倦意上来,水成海睡了。任是非盘膝运功,意与神会,气走七经八脉,先前不能行到之处,此时却是意到气至,无不如意,内力修为又深了一层,甚是欢喜,运功完毕,天光已大亮。
二人漱洗毕,到金殿早朝。二人到时,金殿外已经黑压压地站满了文武大臣。不一会,汉武帝刘彻在羽林军护卫下驾到。他身着衮龙袍,头戴皇冠,从轿子上下来,看见任是非,走了过来,拉着任是非手,道:“二弟,我们上朝去。”任是非握住刘彻的手,并肩而行。来到金殿上,刘彻往龙椅上一坐,道:“赐坐。”太监搬过椅子,任是非坐了下去。
太监拉开喉咙道:“皇上驾到,列位臣工早朝。”大臣依次陆续进殿朝见,左边是文臣,右边是武将,站定班次,齐皆跪下,叩首,行朝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数百人齐声唱礼,声音宏亮。任是非心道:“威风,威风。难怪刘安老乌龟一心要当皇帝。”向龙椅瞄了一眼,心道:“老子当皇上肯定威风。”随即又想道:“这是大哥的皇位,要是这样,太也不够义气。”刘彻道:“众位爱卿平身。”群臣道:“谢皇上。”站了起来。
太监道:“有本上奏,无本退朝。”左边第一位大臣走了出来,道:“臣公孙弘有本奏。”公孙弘是当今丞相,有事自是他第一个奏来。刘彻道:“公孙爱卿奏来。”公孙弘道:“谢皇上。”开始奏本,道:“昨日晚间,臣接得边关告急文书,匈奴三千袭渔阳,杀略五千余人,劫掠金帛子女无数。”
刘彻双眉一轩,精光暴射,就要站起来,随即宁定,道:“渔阳与右北平甚近,李广干什么去了?”公孙弘道:“李将军得报,亲率五千士卒赴援,当他赶到,匈奴已退。”刘彻道:“渔阳和右北平如此之近,李广竟然赴援不及。哼!”公孙弘吓得一哆嗦,忙道:“臣马上传谕边关,苛责李广。”刘彻手一摆,道:“不必了。匈奴盗边,经常事,不必细究。传谕边关,要诸将谨守城池,不要出战,勿令城池有失即可。”公孙弘道:“是,皇上。臣这就去传旨。”
刘彻竟是未听见,双眼望着殿外,吟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这首《大风歌》是高祖刘邦所作,“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一句,深深地透露了求才若渴的心声。汉承秦末战乱之后,国力不振,无力反击匈奴,匈奴盗边,劫掠百姓,属寻常事,到武帝时,愈演愈烈,三千匈奴兵竟敢长驱直入渔阳。汉武帝刘彻击胡之意早决,可朝中无良将,不敢轻发大军。刘彻得闻匈奴盗边,心中郁郁,不知不觉中,吟出了高祖这首《大风歌》。
任是非见皇帝大哥郁郁寡欢,心道:“区区三千匈奴兵,竟敢直逼渔阳,李广真他妈不是东西。”就要自告奋勇,到边关抗击匈奴,可转念一想,皇上大哥定有妙计,还是听大哥的好。他很少服人,对刘彻却是佩服得很。
刘彻道:“众位爱卿,还有本奏?”群臣见皇上不乐,没有重要事,也不敢打扰皇上,默不作声。刘彻道:“明日上林苑狩猎。”群臣均知,皇上每当心情不乐,就要到上林苑打猎,藉以消除愁闷,齐道:“遵旨。”
刘彻道:“二弟听封。”任是非处此境,只得跪下听封。刘彻道:“任是非东阿兴义举,惩恶霸彭德,贪官彭怀,其行可嘉,后又救皇后,共县惩恶霸洪福,贪官官方仲,功莫大焉。朕赐爵大上造,东阙府第一座。”任是非磕头道:“谢皇上。”站起身来。
任是非东阿行义举一事,早已天下皆知,群臣自是有所耳闻,哪想到,其人就在朝堂之上,一时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大是吃惊。共县一事新做,是以群臣还不知。
左班中闪出一位大臣,道:“臣汲黯有本奏。”刘彻道:“汲爱卿请讲。”汲黯以忠直切谏著于世,刘彻对他甚是礼敬。汲黯道:“皇上,任是非枉顾朝庭法纪,诛杀朝庭命官,按法当斩。皇上不惩,反赏,置高祖之法于何处?”任是非心道:“汲黯,你***真不是东西。老子不惩彭氏叔侄,东阿百姓怎么过活?”大是恼怒。
公孙弘和汲黯素来不和,忙道:“汲大人此言差也。任大人开仓放赈,接济百姓,莫大功劳一件,汲大人反说他当斩,不知汲大人用意何在?况且,彭氏叔侄是奉旨而斩,又不是任大人杀的,怎会说是任大人枉顾朝庭法纪?皇上,汲黯妄言,请皇上降罪。”任是非被皇上封为大上造,爵位已不低,公孙弘故而称他为任大人。
刘彻道:“汲爱卿忠直切谏,朕甚佳之。丞相不必多言。”公孙弘忙道:“臣遵旨。”刘彻道:“退朝。”群臣退了出去。刘彻道:“二弟,我们也走吧。”携了任是非的手,回到宫里。传来水成海,要他陪任是非到东阙外,去看府第。
任水二人来到任是非的府第前,府第甚大,占地数百亩,门口有两只又高又大,威风凛凛的石狮。任是非大喜,叫道:“老子是任大老爷了。”水成海道:“兄弟,皇上一共修了三座这样的府第,曾言道,要赐予安邦定国之士,兄弟这一座就是其中之一。”
任是非更喜,道:“水大哥,我象定邦定国之士吗?”心道:“嘿嘿,瞧不出,老子还是安邦定国之士。***,老子有什么功?居然是安邦定国之士。”
水成海道:“兄弟聪明机智,当今之世少有对手,只要年纪大些,皇上定会重用。以兄弟之才,自能廓清宇内,扫灭匈奴。”
任是非道:“水大哥,皇上什么时候去打匈奴?小弟想去玩玩。”水成海道:“什么时候,大哥委实不知。这只是时间问题,将来兄弟长大了,皇上定会要兄弟带兵北征。”任是非道:“小弟爱胡闹,这事,兄弟可干不来。”水成海道:“皇上也这么说,说兄弟聪明过人,就是爱玩,遇事不深思,现在要你去打仗的话,定会杀军覆师。”任是非有些失望。水成海道:“不过,皇上还说,兄弟现下年纪小,等年纪大了,这些毛病自会克服,到那时……”他不说到那时怎么样,任是非也知道后面是什么话,开心万分,手舞足蹈,道:“水大哥,我们进去。”
二人一进屋,管家迎将出来,向任是非行礼,道:“主人,里面请。”任是非知道皇帝大哥早就派人通知他了,也不以为异,道:“共有多少人?”管家道:“回主人,共有一百三十五人服侍主人。”任是非心道:“乖乖不得了的了不得。爹爹一辈子辛劳,也才四十来个仆人,老子一夜之间就有了一百多仆人,了不起,了不起。”自觉比爹爹能干,得意洋洋起来,道:“你姓什么?”管家道:“小人姓黄,贱名林彰。”任是非道:“黄管家,这位是水大哥,你去弄点茶来。”黄林彰道:“是,主人。”
任水二人坐定,不一会,黄管家带着一个丫头,送上茶来。任是非道:“黄管家,去把大伙都叫来,让老子瞧瞧。”黄管家答应着,自去办理。不一会,把一百多人都叫了来。任是非一瞧,有厨师,杂役,花匠,丫头,妈子,马夫,护院,心道:“大哥对老子着实不错,老子一定得把匈奴灭了。老子灭了匈奴,功莫大焉,大哥用什么赏老子?会不会把皇宫赏给老子。要是把皇宫赏了老子,定是好玩得很。呸!要大哥的皇宫,太也不讲义气。”道:“老子今天成了你们的主人,很是高兴,你们高不高兴?”仆人哪敢在主人面前说不高兴,忙道:“高兴,高兴得很。”任是非道:“老子一高兴就要打赏。来呀,每人赏一百两银子。”仆人平白无端地得了一百两银子,无不大喜。
打赏完毕,还要大模大样地训戒一番,有人高声叫道:“皇上驾到。”忙和水成海迎了出去。才走得几步,皇上和皇后阿娇走了过来,就要跪下行礼。刘彻忙拉住道:“二弟,不用多礼。成海免礼。”水成海行完了君臣大礼,站了起来。
刘彻携着任是非的手,边向里走边道:“二弟,这宅还满意吧?要是不满意,就另外给你修一座。”任是非道:“大哥,小弟满意极了。”高兴之下,道:“大哥,你送了这么好一座宅子给小弟,小弟无以为报,就去把匈奴单于抓了来,免得惹得大哥老是不开心。”
刘彻道:“这事也不急在一时,过得几年,等你大些了再说。”阿娇笑道:“二弟,你大哥对你好,可是不怀好意。”任是非拍拍胸膛,道:“大嫂说哪里话来,大哥的事就是小弟的事。大哥不开心,小弟也不开心。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把匈奴单于抓了来,让大哥打他**。”
刘彻坐了下来,招呼任是非和水成海坐下,道:“要抓匈奴单于,只要令师玄真道长,令师叔薛神医,嵩室神侠司徒大侠,肯出马……”任是非抢着道:“大哥,你放心,小弟去说,师父师叔自是会同意。”刘彻道:“玄真道长,薛神医和司徒大侠三位,忧心国事,自会为国出力,再加上兄弟相助,定能成功……”任是非抢着道:“大哥,小弟这就给三位说去。”刘彻道:“二弟,你听大哥把话说完。纵然把单于抓了来,匈奴会另立单于,还不是继续侵犯边关,于事无补。要想匈奴不再侵盗边关,只有动摇国本,使其无再战之能,这非大军不行。”
任是非道:“大哥,你下一道圣旨,调集百万大军,攻破匈奴就是。我华夏地广人众,区区百万之兵,岂在话下。”刘彻长叹一声道:“哎!千军易得,良将难寻,纵有百万雄兵,无人统帅,还不是于事无补?”
任是非拍拍胸脯,就想请命出征,随即想到,自己小小年纪,于军国大事可是外行,戏耍倒是老子的拿手好戏,道:“大哥,你就下一道求贤诏,定可得良将。”
刘彻道:“二弟有所不知,求贤诏早下,至今未得良将贤相,岂不令大哥心焦?良将可遇不可求,大哥纵下求贤诏,未必就能得到。”任是非道:“大哥,有道是‘世不绝贤,国不乏圣’,我就不信,华夏岂能不出一二良将?”
刘彻道:“但愿如二弟所说。哎!世上纵有良将,要见朕也难得很。朝中一班臣子,一听到匈犯边,吓得屁滚尿流,要是有人力主抗击匈奴,他们定会设法阻止,不让见朕。二弟,以后你行走江湖,多留意一下,或能访得良将也未可知。”任是非道:“大哥,小弟记下了。”
刘彻道:“还好,上天不负朕,使大哥能和二弟相遇。二弟聪明过人,当今之世没几人是对手,再加上二弟胆略过绝人,正是良将之才。”任是非连连摇手,道:“大哥,小弟不是。小弟只知胡闹,怎是良将之才?”言来口是心非。刘彻道:“二弟虽是聪明过人,只知一味胡闹,遇事不深思,不习军国大事。不过,这没关系,只要磨砺得几年,年纪大些,自然就会收敛。二弟,过得几年,等你长大了,要是还没有良将,咱们就对匈奴用兵,二弟你带兵北征匈奴,大哥就给你招摹士卒,筹备粮饷,轰轰烈烈地干一番,让那些胆小鬼瞧瞧。”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道:“二弟,这是贾子的《新书》,你用心研读。里面有很多是关于匈奴的,将来破匈奴时,当有大用。哎!要是贾子生于……”摇了摇头,意思是说,生于当世,该多好。
任是非接过《新书》,道:“大哥,小弟听说还有一本《淮阴书》,也记载有破匈奴之策。”
刘彻道:“不错。淮阴侯佐高祖定天下,开大汉基业,功侔太公,只是心术不正,终被族灭,要是得其遗书,用其遗法,破匈奴必矣。哎!可惜此书不知所终。”
任是非道:“我三师叔知道,我问他去。”刘彻道:“乾坤书生方宏儒已经发疯,神智不清,自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二弟,我就不信,没了《淮阴书》,就破不了匈奴。”任是非道:“大哥天纵神武,区区淮阴侯怎是对手。”刘彻笑道:“二弟啊,你就别拍你大哥的马屁了。”
就在二人谈兴正浓的时候,黄管家来报,丞相公孙弘求见。任是非忙去迎接,一到门口,吓了一大跳,大门外黑黑压压地站了一片,仔细一瞧,除了汲黯外,金殿上所见朝臣全部到了,心念一转,已知其理,心道:“公孙弘要拍老子马屁,自是以丞相名义相召,他们还敢不来?这公孙弘没气节,这个丞相可马虎得很。汲黯虽说老子坏话,没来,有气节,就比他强。”拱手道:“任某不知各位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迎迓,还请各位恕罪。”公孙弘道:“下官来得唐突,甚是冒昧,还请任大人不要见怪。”任是非道:“诸位前来,任某甚感荣幸。各位大人,请。”侧身肃客。公孙弘率领百官鱼贯而入。
百官在公孙弘的带领下,随任是非来到客厅,一见皇上皇后早已在座,均想幸好丞相见机得快,要我们来见见这位任大人,要不然的话,后果可不大妙,对公孙弘佩服得五体投地,向皇上皇后行礼。刘彻手一摆,道:“免礼,赐坐。”百官行礼毕,站了起来。黄管家忙带着仆役搬椅子,挪凳子,请百官坐下。
刘彻对水成海道:“成海,你去告诉御膳房,就说朕赐宴,把酒菜搬到这儿来。”水成海领命而去。百官站起身来,行礼谢恩,心道:“这任大人是什么来头?皇上对他可着实不赖,不仅赐了一座最大最豪华的宅子给他,还亲自道贺,居然连皇后也来了。”均以结识而高兴,都觉此行不虚。
刘彻道:“汲爱卿怎么不来?百寿,去把他叫来。就说是朕说的。”张百寿领命而去。
皇上皇后在座,群臣自是不敢多话,要不然,早就颂声大作,马屁满屋冲飞,把任是非吹捧得飘飘然然,不知所以然了。
不多一会,张百寿和汲黯到来。汲黯向皇上皇后行礼毕,又和百官厮见,却不和任是非见礼。刘彻道:“汲爱卿,你太也没有礼貌了,怎不和此间主人见礼?”汲黯这才向任是非略一拱手,道:“任大人,汲某奉皇上旨意,给你行礼。”语气甚为冷淡,无礼。百官心道:“汲黯不要命了,竟敢在皇上红人面前如此无礼。”
任是非不怒反喜,心道:“此人不阿权势,可比公孙弘强得多。百官中唯此人最是了不起,值得老子交上一交。”恭恭敬敬地回礼,道:“任是非何德何能,敢劳汲大人玉趾。任某今日得睹汲大人芝颜,甚是荣幸,若能得汲大人片言教诲,定当进益不少。”说得甚是诚恳。汲黯本想激怒任是非,以便当着圣驾,折辱一番,岂料任是非言词甚恭,大出意料之外。
刘彻深知他的脾性,最是佩服有本事,有骨气的人,定是被汲黯骨气折服,诚心结纳,心道:“二弟已被汲黯折服,有机会就让汲黯多教教他,早日去掉顽心,好为国立功。”手一摆,道:“汲爱卿,坐下。”汲黯谢过恩,坐了下来。任是非亲自搬来凳子,请他坐下。
水成海带着太监,送来御宴。刘彻,阿娇,任是非,公孙弘和汲黯,主父偃一桌,其余文武百官,按爵位高低,各自就坐。皇上在坐,百官不敢喧哗,这顿饭也就没什么热闹景象。饭后百官告退,百官本来带有礼物,准备送给任是非,碍于皇上在坐,不敢送礼,只好把带来的礼物又带回去,唯恐被发现。
刘彻独留汲黯,道:“汲爱卿,你是不是认为朕赏赐二弟过丰?”汲黯道:“任大人东阿共县义举,虽是仁侠,但有乖朝庭法纪,不能算功劳,至于救皇后一事,功劳甚大,还当不得如此重赏。”
刘彻道:“汲爱卿之言甚是有理。不过,二弟还有一功,朕不便明言。汲爱卿,淮南王叔意图不轨之事,可知晓?”汲黯道:“臣有所耳闻。”刘彻道:“你既知晓,那你说说,该当如何,方能既全手足之情,又免去刀兵之灾?”
汲黯道:“臣愚昧,臣以为当用圣人之道,化其戾气,重入君臣之道。”刘彻道:“淮南王叔才智过人,意志坚定,图谋数十载,怎能凭片言只字,重入君臣之道?汲爱卿,要是你去办,有把握吗?”汲黯默然良久,道:“臣不能。”
刘彻道:“淮南王叔才智,天下少有,更何况,还有左吴急功近利之辈相辅,恐怕你圣人之道还未行,早已身首异处了。汲爱卿,还有何策,可达朕意?”
汲黯道:“臣愚昧,还请皇上明示。”向任是非看了一眼,心道:“难道这小子有办法。”
刘彻道:“汲爱卿,若淮南王叔当真起兵,要你为将,要多少时间方能平定?”汲黯道:“臣不习兵事,不堪为将。若真要臣为将,当用三年时间。”
刘彻道:“三年时间,黎民苦刀兵,罪孽何其深。”话锋一转,道:“汲爱卿,淮南王府失火一事,你可曾听闻?”汲黯道:“臣有所耳闻。”刘彻道:“你可知,这火是谁所放?”话到这种份上,汲黯已明白,道:“是任大人。”心中兀自有些不信。
刘彻道:“不错,正是二弟。放火烧王府,算不得功劳,真正的功劳,是二弟把淮南王叔的府库搬运一空,即使不是他的全部,也是大部,淮南王叔元气大伤,当无谋逆之能。”任是非搬去刘安府库一事,刘彻为了顾全手足之情,封锁消息,文武大臣均不知。
汲黯知道,不费一兵一卒,要淮南王不能谋逆,确属奇功一件,自己先前所言,有辱圣躬,罪孽甚大,跪下道:“臣愚昧,请皇上赐罪。”刘彻双手扶起,道:“你直言切谏,大有古人遗风,朕不怪你。”
汲黯向任是非施礼,道:“任大人,汲某有所不知,多有得罪,还请任大人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任是非回礼道:“汲大人说哪里话来。汲大人高风亮节,直言切谏,好生令人敬佩,适才之事,任某不敢放在心上。”
刘彻道:“汲爱卿,二弟仰慕你,以后,你就多多指点他一些军国之事。”汲黯道:“臣遵旨。”刘彻道:“这件事不要说出去。好了,我们也该回去。”最后这句话是对阿娇说的。任是非把刘彻等人送到门口,直到刘彻看不见了,才回进府里。
百官恭贺,自有一番热闹景象,众人去尽,只余他一个人,未免冷清,他生**热闹,如此冷清,直比杀头还难受,不得已之下,把整个府第溜了个遍,就是茅厕也去了。自己的府第美仑美奂,又有一丝得意。
溜达了一阵,有些意兴阑珊,回到大厅,长叹一声,一**坐在椅子上。就在这时,水成海进来了,后面有几个太监,抬着七宝床,杂宝几案,厕宝屏风和列宝帐。任是非大喜过望,一下子从椅上蹦了起来,叫道:“啊哟,水大海,这是怎么回事?”
水成海笑道:“兄弟,皇上知道兄弟喜欢这几样东西,叫大哥给你送来。”任是非双手乱摇,道:“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大哥的东西,我怎么可以要?”其实心里一百二十个愿意留下,嘴上却说得煞有介事,一副顾全义气的样子。
水成海道:“皇上说,他的就是兄弟的,要兄弟收下。”任是非道:“既如此,兄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吩咐黄管家把四样东西,搬到自己房里去。
水成海命一个兵士过来,兵士手捧一张弓,递给水成海。水成海接过,道:“兄弟,这是皇上赐给兄弟的五石铁胎神弓。”任是非道:“水大哥,小弟可不会射箭。”水成海道:“皇上说,要兄弟明日用此弓围猎,让百官瞧瞧兄弟的威风。”
任是非明白,皇帝大哥要他在百官面前立威,接过弓,左手握弓,右手拉弦,只拉了个多半满,大是不服,吸一口气,运起上清真气,嘿的一声,拉得满满的。水成海大拇指一竖,赞道:“兄弟,了不起。这张弓只有两个人拉得开,兄弟是第三个。”
任是非道:“水大哥,是哪两个?”水成海道:“一个是皇上,另一个是李广。”任是非道:“李广?就是驰援渔阳不及的那个人?”水成海道:“正是。李广射箭之精,天下无敌。”任是非道:“不见得吧。大哥也拉得开,射箭之术,自是不在他之下。”水成海道:“兄弟有所不知,李广之技,天下共称,自有过人之处。”
任是非道:“水大哥,这弓是大哥的?”水成海道:“兄弟真是聪明,一猜就中。皇上说,这弓就给了兄弟,要兄弟不要堕了它的威风。”
任是非道:“水大哥,我可不会射箭。”水成海道:“大哥也学过几天,也不知对不对,要是有机会的话,请兄弟多多指教。”任是非明白,皇帝大哥要他教自己射箭,只不过,他说得委婉罢了,道:“水大哥肯教兄弟,兄弟求之不得。大哥,我们这就去练箭。只是,这儿没靶场。”水成海道:“兄弟不用担心,皇上吩咐,要我们到校场去练箭。”任是非明白,皇帝大哥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二人骑虎来到羽林军校场。水成海是郎中令,专管期门,羽林二军,羽林军军官见顶头上司到来,哪里敢多话,忙不迭地讨好。水成海也不理睬,和任是非直接来到校场,命羽林军把箭靶放在五十步外,取过一张三石弓,搭上箭,嗖地一声,射了过去,正中靶心。
任是非赞道:“好。”水成海道:“兄弟取笑了。要是皇上射来,足可在百步之外,箭箭中的。”水成海开始教任是非如何开弓,如何运力,如何瞄准。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仔细。任是非人极聪明,再加上武学修为精湛,不多久就学会了。开始只能射中五十步靶心,一个时辰后,竟可射中百步之外的靶心。水成海赞道:“兄弟,了不起。”任是非道:“是大哥教得仔细。”水成海道:“别赞大哥了,大哥这点射箭之技,微末得很,要是有机会的话,向李广讨教,收益定是不少。”水成海于射箭之术,所知有限,教到这种份上,已无法再教,二人收拾东西回到府里。
天色已晚,任是非邀请水成海留下来,水成海此番教任是非射箭,皇上要他仔细教,不用侍候,留了下来。任是非吩咐黄管家摆上酒菜,二人把酒共欢,开心异常。
任是非道:“大哥,怎么不把大嫂接来?”他说的大嫂,就是张玉兰。水成海道:“好教兄弟得知,大哥已派人去接了,算来,不日就可到京了。兄弟,这事,大哥还没谢你呢,来,大哥就敬你一杯。”二人对饮一杯。
水成海道:“兄弟,还有一事,你还不知道。”任是非道:“大哥,什么事?”水成海道:“皇上已封陈伦为博士。”任是非道:“这书呆子,呆里呆气的,哪里配当博士。”水成海道:“皇上说,陈先生虽有些呆气,却是当世大才,他日击胡,当建奇功。”任是非有些不信,可对皇帝大哥历来是信服的,也不多言。水成海道:“陈先生一家和玉兰一道,不日就可抵京。”任是非道:“大哥,来,兄弟敬你一杯,祝你们夫妻早日团聚。”水成海道:“多谢兄弟。”举起酒杯,一杯干了。
任是非突然想起一事,道:“水大哥,东郡太守朴天正是什么人?”水成海道:“兄弟有所不知,朴五弟和大哥是结拜兄弟,我们六人是皇上驾前六大侍卫。”
任是非道:“水大哥,我瞧朴大哥的武功可比大哥强得多了。”水成海道:“正是。朴五弟是我们六人中武功最高的,精明能干,强于政事,皇上才要他暂代太守一职。”任是非道:“原来如此。”
水成海道:“兄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任是非精神大振,忙问道:“大哥,是什么消息?”水成海道:“你猜猜看,东郡太守是谁?”任是非心念一动,道:“是关先生。”水成海大拇指一竖,赞道:“兄弟,真有你的,一猜就中。要是大哥我,无论如何猜不到。关先生接任东阿县令,大行仁政,革除积弊,开仓放赈,救济百姓,兴修水利,整顿吏治,时日虽短,民风为之大变。东阿百姓称他为关青天。”任是非心道:“还没有老子青天大老爷厉害。要不是老子,嘿嘿。”颇以自己有识人之明而得意。水成海道:“皇上召朴五弟回京,就要他接任东郡太守一职。”两人这一晚谈的尽是任是非的得意事,任是非自是乐不可支,洋洋自得,直到三更,才并床而眠。
16977169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