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乾坤一击谁堪敌纵横来去任我行(上)
吴天星醒来,睡在床上,打量四周,屋里陈设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enxei。
进来一个老头,须发皆白,葛布粗衣,喜道:“恩公,你醒过来了。恩公,好些了吗?”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吴天星觉得老汉有些面熟,似曾见过,道:“请问老哥高姓大名。为何称呼在下恩公?”老汉更是喜悦,道:“恩公,还记得张老汉?老汉张四休。”吴天星打量一番,认出是五年前,他救过的张老汉,道:“原来是张老哥。请问张老哥,吴某何以会在此处?”
张老汉是齐鲁人氏,五年前逃荒,来到无锡。一日,一家人正在无锡乞讨,一伙地痞见张老汉的孙女有几分姿色,上前挑逗。被路过的吴天星撞见,出手教训了这伙痞子一番。吴天星见张老汉一家可怜,送了五十两银子,作返乡路费。张老汉得吴天星资助,自可返回家乡,张老汉见江南物产丰饶,不受水旱影响,就在太湖边定居下来,用吴天星给的银子买了两条渔船,以打鱼为业,日子倒也过得去。
张老汉道:“三天前,老汉进屋来,看见床上有人,吓了老汉一跳,还以为是,是……后来老汉看清了,原来是恩公。”张老汉前天打渔回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人,以为是贼,吓了一大跳,及至看清是吴天星,又不禁大喜。
吴天星心想,定是蒙面人把自己送到张老汉家,向伤处看了一眼,包扎得甚是草草,心里明白不是蒙面人包扎的,定是张老汉包的,要不然,不会如此草草。武林人物,于刀箭这些寻常疮伤,还知道治法,以蒙面人一身武功修为,绝不会包扎得如此凌乱,才如此想。
吴天星心道:“蒙面前辈不知是何方高人,听他语气,救吴某,心不甘,情不愿,自是不会给吴某治伤,才把吴某送到张老哥家来。只不知,他知不知道,吴某曾救过张老哥?要是不知道的话,只不过是凑巧罢了。要是知道的话,这位前辈,定在左近,要不然,不会知道得如此清楚。”又想道:“蒙面前辈一片好心,却给那个少年破坏无遗,才生出如许事端,只不知这少年又是谁。”
吴天星动手整理伤处。他是江南名侠,于刀箭之伤,还不外行,片刻即就。张老汉道:“小老儿本想请大夫为恩公治伤,想了想,觉得多有不妥,小老儿动手为恩公治伤。小老儿见识浅陋,不懂治伤,包得不象样,还请恩公原谅。”张老汉数十载阅历,多了个心眼,心想吴天星一身好武艺,给人打成重伤,对头定是来头不小,怕消息泄露,才没请大夫。
吴天星道:“老哥说哪里话来,吴某感谢还来不及呢。老哥所虑极是。”向张老汉要了绢帛笔墨,开了方子,请张老汉去抓药。张老汉是渔民,家中没有笔墨,把儿媳的胭脂用水调开,拿来竹筷,吴天星用竹筷醮着胭脂,开出方子。
张老汉正为吴天星的伤势发愁,见吴天星开出方子,大喜过望,立即要儿子张实憨去抓药。
吴天星在张老汉一家精心照料下,半月后,外伤大好,但内伤仍重,还要一月时光,才能复原。吴天星闲来没事,就和张老汉拉拉家常。从张老汉嘴里得知,张老汉儿子儿媳孝顺,这几年过得还不错,孙女已许字于人,只有一件,就是老伴于两前病逝,不免几分伤感。
一天,张老汉从街上抓药回来,脸带忧色。吴天星大是奇怪,忍不住问道:“老哥,发生了什么事?”张老汉道:“恩公,没,没事。”吴天星知他不愿说,也不再问。
这晚,吴天星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刚亮就起床。吴天星刚起床,张老汉端着面汤进来了,等吴天星洗过脸,又端来早点,服侍吴天星吃过早点。张老汉从来没有如此早吃早点的习惯,吴天星暗暗惊奇,道:“老哥,究竟出了什么事,可不可以告诉我?”
张老汉道:“小老儿正要告诉恩公。昨天,小老汉上街抓药,有两个人拿着一张图,问小老儿有没有见过图上人,小老儿一看,图上画的正是恩公。小老儿心想,这些人定是恩公的对头,连忙说没看见。他们还说,要是有人告诉他们消息,重赏一百两黄金。小老儿本想告诉恩公,怕恩公担心,才没有明言,还请恩公原谅。”
吴天星寻思道:“这伙人的势力不小,幸好张老哥当时没请大夫,不然早就漏出去了。虽然暂时没泄露出去,时间长了自是要泄露出去,此地已非久留之地,还是早点离开为是。”道:“老哥,多谢你照顾,吴某有生之年没齿不忘。吴某就此告辞。”
张老汉急道:“恩公慢走,请听小老儿一言。恩公武艺高强,自是不怕,只是恩公身子有碍,行动不便,小老儿想请恩公搬到船上去住。”
吴天星心下寻思道:“这伙人的势力极大,吴某此时出去,无异于自投罗网。要是遇上了,自是免不了有一番恶斗,吴某伤势未复原,动起手来,讨不了好去。吴某一死不打紧,这血海深仇就无法报了,二弟岂不白死了?”想明此节,心意立决,道:“如此,有劳老哥。”
吴天星和张老汉上了渔船。渔船上一应俱全,张老汉早就准备好的。快到中午,张老汉放心不下家里,回家去看看,刚到门口,听得屋里有人说话,道:“臭小子,你说不说?你不说,老子揪下你狗头。”啪啪几声响,张老汉的儿子张实憨大声叫疼,道:“哎哟,哎哟。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的有五两银子,两位大王拿去买碗酒喝。大王要是嫌少,小的实在拿不出来。”
张老汉凑在窗户上,向里一瞅,屋里有三个人,一个是儿子张实憨,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另外两个没见过,是衙役,坐在凳子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坐在右边的手里拿着一锭银子,道:“哼,才五两银子,还不够本官吃顿花酒。也好,总比没有强些。”语气已没有刚才严厉,想是银子发生了效用。
张实憨陪笑脸,道:“大王说的是,区区五两银子,自是不会放在大王眼里。小的只有这么点,要是大王嫌不够,请留下地点,小的有了,好给两位大王送去。”
左边那人道:“哈哈。有趣,有趣。大哥,这小子把我们当作强盗。小子,你是吓得昏了,不认得官。告诉你吧,臭小子,本大爷是会稽郡的捕快。”西汉时期,太湖属会稽郡管辖。
张实憨陪个笑脸,道:“大王真会开玩笑,寻小的开心。只要大王高兴,寻小的开心也没关系。”右边那个道:“二弟,他还不信。你就拿出来,让他瞧瞧。”
左边那个道:“小子,看好了,不要吓得没魂了。”慢慢从衣兜里掏出一面腰牌,上面写着会稽郡三字。张实憨虽没读过书,这几个字还认得,心中吃惊,脸上不动声色,傻傻地道:“大王,你这东西,小的没见过,好好看看哟,可不可以给小的看看?”
左边那个道:“给你看就给你看。来,拿去。”伸出手,把腰牌递了过去。张实憨装傻,本想糊弄过去就是了,未想到那人居然给他看,硬着头皮去接,手刚碰到腰牌,那人使坏,使足了劲,向张实憨额头砸去。张实憨一惊,急忙后仰,未砸中额头,砸在鼻子上,鼻血长流。张实憨惊呼一声,结结巴巴地道:“你,你……”
两个衙役大是得意,哈哈大笑。笑得够了,左边那个捡起腰牌,指着腰牌上的字,对张实憨道:“这三字叫会稽郡。这个字念会,这个念稽,这个念郡,合起来就是会稽郡,你小子懂不懂?”他每说一个字,就指着那个字。张实憨跟着念了一遍道:“会……稽……郡。”两个衙役甚是高兴,笑声更响。他们怎知张实憨在使诈,这三字张实憨早就认得,故作不识,要糊弄得两人高兴,忘掉来此的目的。
两人笑了一阵,站起身就向外走。张老汉快步闪到侧面,等两个恶人走了之后才进屋。刚和儿子说了两句话,衙役的脚步声又到了门口,张老汉吃了一惊,忙向厨房跑去,跑得匆忙,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两个衙役未进屋,在门外叫道:“小子,以后见了官差,可别叫大王。”另一个学张实憨道:“大王,大王。”两人想起张实憨的傻模样,意犹未尽,回来叮咛张实憨,不要把官差当强盗,一时高兴,还学张实憨叫起了大王。只是学得不到家,嗲声嗲气,听来尖厉刺耳。
两个衙役走后,张老汉才从厨下出来,张实憨说起经过。张实憨遵照父亲的意思,没有出去打渔,呆在家里。快到中午,这两人来敲门,说张家藏有歹人。两人进屋,里里外外,搜察了一番,没有找到人,就拿他出气,打了他一顿。张实憨被打得厉害,拿出五两银子,把两个恶人打发走了。
张实憨道:“爹,恩公怎样了?还好吧?”张老汉道:“好,好,还好。今天他们找上门来,虽然没有找到恩公,也不是长久之法,总得想个办法,保得恩公平安。”
张实憨道:“爹,儿子想到一个办法,把恩公送到林屋古洞去养伤。爹,你看行不行?”张老汉想了想,道:“好是好,只怕恩公不同意。”张实憨道:“应该不是问题。恩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又怎么报仇,为了报仇,恩公定会忍辱负重。”
张老汉道:“好,就这么定了。你到街上去买些东西,以备山上使用。”张实憨应道:“是。”转身就走。张老汉叫住他,叮咛道:“要小心些,不要露出形迹。不要在一个店买药,要分开来买。留意一下,有没有可疑人。”张实憨道:“爹,儿子理会得。”上街买东西去了。
这晚,吴天星用过晚饭,静坐用功,摒出杂念,灵台清明,片尘不染,很快就达物我两忘境界,只觉丹田暖烘烘的,有如一轮暖阳,又如一轮清辉,舒畅舒适。把内力导出丹田,经会阴,入督脉,过命门,风府,上行至百会,进入泥丸宫,舌抵上颚,把一股真气引入任脉,下十二重楼,缓缓归入丹田。功行一周天,吴天星只觉浑身上下,舒适惬意。
吴天星睁开眼,下了床,走上甲板,盘膝坐下,听着阵阵涛声,心思如潮,想到伤心处,悲从中来,忍不住掉下眼泪。
远处传来阵阵划水声,吴天星凝神细听,水声甚响,移动甚慢,依此判断,来船甚大,且为数不少。吴天星生长在江南水乡,于水上物事一听便知。吴天星凝目远望,有十多个黑点,排列成行,正向洞庭西山划去。来船来到近处,吴天星看清了,船体甚大,似是官船,吃水甚深,显是所载之物极是沉重,大奇,心道:“怎会有这么多官船?”
吴天星好奇心难以抑制,决意跟踪,正要泅水过去,大船后面出现两艘小船,两小艘船行动轻便快捷。两艘小船在离吴天星百丈处,不再跟着大船,一艘向他这边划来,一艘向另一边划去。
向吴天星这边来的船,划到一艘渔船旁边,停了下来,有两条黑影从船上跃起,落在渔船上,身法轻便利索,显是硬手。渔船亮起灯,有人在说话。
吴天星把内力运到听宫**,耳力大增,一个声音道:“你们在做什么?”一个男子声音道:“大王饶命,小的和媳妇在……在……”似是渔民。先前的声音道:“在做什么?”渔民道:“回……回……大王,小的该死,在……那……那个。”一对渔民夫妻,正在亲热,被两人一吓,连这种事也说了出来。先前声音问道:“没有睡着?”渔民道:“大王英……英……英明,小的和……和……和媳妇正在那个,是……是……是没有睡着。”传来两声闷哼,再也没有声息。两个黑影从渔船上一跃而起,跃到小船上,身法没刚才灵便,呆滞了许多。
吴天星心念一动,已明其理,心道:“好恶毒的贼子。”这些人怕有人看见,意在杀人灭口,凡是没有睡着的一律杀却。杀人之后,为了不留下痕迹,把尸身带到小船上,好毁尸灭迹。
小船向张老汉的船划来,吴天星回到船舱,悄悄叫醒张老汉。张老汉睡得正熟,被吴天星叫醒,揉了揉眼睛,问道:“恩公,什么事?”吴天星压低声音,道:“老哥,等会有人问你有没有睡着,你就说睡得很香。”张老汉不明所以,道:“恩公,你说什么?”
听水声,来船已快靠近了,吴天星想解释已来不及,床头有一壶酒,拿了起来,捏开张老汉嘴巴,向张老汉嘴里倒去。张老汉嘴被捏,无法喘气,只得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吴天星灌了大半壶酒,松开手,把酒壶放在一边,轻声道:“老哥,恶人问你,你就说酒喝多了,睡得很沉,什么都不知道。”
划水之声已靠得很近,吴天星拿了一把菜刀,转身向船尾走去,顺着船沿,轻轻滑了下去,吴天星水性精熟,一点声响也无。
吴天星刚滑到水里,两个恶人就跳上船。吴天星怕两个恶人加害张老汉,把头露在外面,紧握菜刀。恶人叫道:“起来,起来。”张老汉迷迷糊糊地道:“谁呀?吵什么吵?吵得老汉觉也睡不好。”
张老汉点亮灯烛,看清两个恶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吓得卟嗵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大王,饶了小老儿。大王要是看中小老儿的东西,尽管拿,只求大王饶了小老儿的老命。”
一个恶人道:“老头不要惊慌,我们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我问你,刚才在干什么?”张老汉想起吴天星的叮嘱,心想恩公此举必有深意,道:“回……回……回大王,小老儿在睡觉。”恶人问道:“睡着了没有?”张老汉道:“睡着了,睡得很香。”恶人厉声道:“真的?”吴天星知道,张老汉要是应付稍有不当,立时便有性命之忧,紧了紧手中菜刀,左手搭在船沿上,慢慢浮出水面。
张老汉道:“小老儿晚上多喝了两盅,睡得特别沉。”张老汉满嘴酒气,两个恶人自是闻出来了,信了,没再问,走到船头,跃到小船上,划船离去。
吴天星跃上船板,回到船舱,张老汉兀自惊张疑不定,简略说了经过。张老汉恍然大悟,道:“要不是恩公告诉小老儿,小老儿说没睡着,那不是要了小老汉的老命?”
吴天星道:“老哥,你歇息吧。”张老汉听他口气,好象有事,道:“恩公,你不歇息?”吴天星道:“我要去救人。这事叫我遇上了,不能不管。”
张老汉道:“恩公,你的伤还未复原,要多加小心。”吴天星道:“多谢老哥。”张老汉道:“恩公,小老儿开船送你过去。”吴天星道:“不行,我游过去就行了。”张老汉道:“恩公,你的伤未复原,到冷水中一泡,不大好。”吴天星道:“老哥有所不知,要是划船过去,恶人必然惊觉。我伤势未复原,不利久斗,我要凿破他们的船,在水里擒他。”张老汉道:“恩公想得周到。恩公早点回来,小老儿等恩公。”
吴天星看准方向,一跃入水,向敌船游去。他水性精熟,不消片刻就游到小船下面,运起内力,劲贯左臂,抓住船板,右手菜刀向船板砍去。船板虽硬,但在他刀下,犹如切豆腐一般,木屑纷纷而下,片刻功夫就在船底凿了一个大洞,湖水灌进去,船身不断下沉。
一声长啸起自船上,吴天星心念一动,明白是在求救,暗自高兴,心想省得再泅水,费一番手脚。
吴天星见眼前有两团黑影,不停挣扎,正是两恶人,游过去,点了两人**道。吴天星想换一口气,向水面浮去,头刚露出水面,就见另一艘船已到眼前,船上有人说话,道:“七号,干什么发求救信号?”不见有人回话,惊疑起来,道:“咦,明明是在这儿发的信号,人哪儿去了?不会是找错了地方?”另一个声音道:“不会错,就是这儿。”先前声音道:“要不要发信号求救?”后面声音道:“不忙,先找一下再说。”
吴天星听了两人的话,宽心了许多,深吸一口气,潜入水里,如法施为,凿穿了来船,湖水灌了进去。两贼见船里进水,知道有敌人袭击,掏出火箭,点燃了,要射向天空,就在这时,一股水箭,势挟劲风,激射而至。忙挥掌格挡水箭,蓦地肋下一麻,劲力全失,水箭结结实实地打在脸上,好不疼痛。
吴天星凿破船底,担心两贼发信号,急忙浮出水面,监视两贼的动静,两贼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看在眼里。两贼掏出火箭,吴天星心里一惊,双掌在水面一击,一股水箭,向两贼射去,乱其心神。他借一击的反弹之力,一跃而起,急点二贼肋下**道。两贼乍见水箭劲急,惊疑不定,全不知吴天星使诈,是以一击成功。
船已沉了大半,吴天星把先前点倒的两贼移了过来,挥刀劈下四块船板,把四人放在船板上。割下船帆,把四贼捆好,船帆的另一头在腰间系了,嘴叨着菜刀,向岸上游去。
沉船处到岸边,有七八十丈远,吴天星没费多大功夫就到了岸边。吴天星道:“你们是什么人?”没有人回答。在最近的贼人身上踢了一脚,喝道:“快说,不说的话,要你的命。”晃晃了手中菜刀。依然没人回答,吴天星大是着恼,又狠狠踢了两脚。吴天星恼怒之下出脚,劲道不小,本以为贼人要大声呼疼,这人连哼也未哼一声。吴天星大奇,凑近一看,这人脸泛绿色,早已中毒身亡,忙看另外三人,脸上一模一样。吴天星明白了,四人被擒之后,服毒自杀了,捏开四人的嘴巴,门牙上,有一个极细的小孔,用于藏毒药。
吴天星原想抓住四人,逼问来龙去脉,谁知一场白忙,懊恼不已,心中大恨。游回去,叫醒张老汉,划船过来,把四人的尸身搬上船,又抱起四块大石放在船上。张老汉乍见四个死人,吃了一惊,见吴天星闷声不响,又不敢问,帮着张罗,把船划到湖心。吴天星在每具尸身上,捆上一块石头,沉入湖心。吴天星本想把渔民夫妻的尸身找到,一并沉入湖底,找了许久,始终未找到,不知被两个贼人扔在何处,只好作罢。
第二天早上,等吴天星用过早点,张氏父子把想法对吴天星说了。吴天星心中盘算:“这伙人,应是到西山去,到西山养伤,正好摸摸这些人的底。”便道:“如此甚好。”
张实憨早已把米,调料和吴天星的药,以及日常用品搬来了,也不用再准备,说走就走。张氏父子划船,向洞庭西山而去,为了掩人耳目,张实憨不时撒网打鱼,装作出渔的样子。
半个时辰后,船靠岸,张氏父子把船泊好,三人把用品搬了下来。吴天星和张实憨扛上东西,向山上走去。
林屋古洞,离岸不远,不多时就到了。吴天星生于江南,长于江南,自是知道林屋古洞。林屋古洞,在汉时被誉为“天下第九洞天”,是有名的熔洞,在太湖西山上。二人进洞,点起火把,火光下,不少石钟乳,千姿百态,各具奇趣,令人惊叹不已。
二人边欣赏边向里走,想找一处适于住人的地方。林屋古洞,洞中有洞,里面有不少小洞,洞洞不同,景致各异,都潮湿不堪,要找一个住人的地方还真难。二人也不知向里走了多远,才找到一个干燥凉爽的小洞,吴天星决定住在此洞。
张实憨把床铺好,又到邻洞捡了几块石头,把灶支起来,才带上柴刀出去打柴。
吴天星一个人在洞里大是无趣,信步走了出去。不知走了多远,传来淙淙水声,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原来是一条暗河。驻足河边,弯下腰,伸手去掬水,手一碰到水面,冰冷刺骨,不自禁地缩回了手。吴天星内力深厚,身在寒冰中,也不会觉得寒冷,大是惊奇,把右手向水里伸去,手刚碰到水,只觉一股寒气,直透心底,不自禁地把手缩了回来。
这一来,激发了吴天星的傲气,内力运于右手,把右手伸出,缓缓浸入水中,这一次虽还有寒意,已没有适才厉害,支持了大约一盏茶时分,实在支持不住了,才缩回手。又把内力运于左手,浸入水中。双手交替互换,浸入水中,开始只能支持一口气,到后来大有长进,可以支持两盏茶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吴天星正要提起手掌,只觉手上被一物碰了一下,心里一惊,五指成抓,抓了过去。抓住一物,入手滑溜,以为是毒物,向后扔出,砰的一声,一物落地,定睛一瞧,是一尾鱼,活蹦乱跳,全身白色,背上一根银线,贯穿鱼背,这鱼全身皆白,唯背上一根银线,特别显眼。
吴天星嗜鱼炙,对鱼极有研究,从未见过这种鱼,心下寻思,何不带回去,治来尝尝,右手食指勾住鱼腮,提起就往回走。走了一阵,只觉食指越来越冷,抵受不住,大是奇怪,凝思一想,即明其理,鱼生在极寒之地,吸收了地阴之气,才会如此。换用左手食指勾住鱼腮,回到洞中。
吴天星回到洞中,张实憨打柴也回来了。张实憨放下柴担,道:“恩公,你老人家请休息。我去做饭。”吴天星道:“张小哥,我今天捉到尾怪鱼,不知味道如何,我们治来尝尝。”张实憨道:“恩公弄的鱼,肯定错不了。”
两人做好晚饭,坐下用餐。吴天星抓起快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只觉此鱼味道特异,肉嫩鲜美,异于其他。更有一桩特异处,冷暖相互掺和,忽冷忽热,冷者不寒,给人以凉爽舒适之感,宛如夏季处于阴凉处;热者暖和,如春天的阳光,温暖全身,妙不可言。吴天星只觉生平所尝鱼者,无逾于此,忍不住连呼道:“妙!妙!”这顿饭吴天星吃得欢快异常。
饭后,张实憨睡觉,吴天星坐在床上用功,盘腿而坐,五心朝天,凝神静思,杂念不起,灵台明净,丹田中炁机,活活泼泼,暖烘烘的一团,缓缓导出丹田,入督脉,上百会,下泥丸宫,过十二重楼,归入丹田。此番运功,出奇地顺利,往日行不到的地方,今日自然行到。怪鱼生于地下,得地气之阴,入口冷暖有别,大自然之气,平和中正,冷而不寒,热而不暴,长年食用此鱼,于修练大有益处。吴天星只食一尾,已经受益,要是长期取用,受益更多。
16977169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