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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威胁？是的！

山顶别墅中，赵子丹被猛然响起的报警声吵醒。
知道这是超能者入侵的警报，赵子丹条件反射地按下了床头的一个隐秘的按钮。随着按钮的按下，赵子丹身下的大床猛然向两边分开，他的身体掉入了地下室内，然后“噗”一声落在气囊上，并且上下弹了几下。

不等身体完全静止，赵子丹接着弹性扑向挂在墙上的个人装备。在实质化的精神力帮助下，赵子丹在短短的6.34秒时间中将自己全副武装：内外两层的特种防弹衣，威力巨大的两支特种手枪、十个特种弹匣，还有三颗特种手雷。

可是即便如此，赵子丹还是感觉不保险。在临出地下室之前又从墙上摘下了一把霰弹枪，在五十米以内这把大口径的霰弹枪中射出的霰弹，威力之大足以穿透10mm的钢板，覆盖面积更是达到惊人的10平米，乃是近战的最佳武器。

像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钻出地下室，戴着夜视眼镜的赵子丹警觉地四下搜索敌人的所在，却发现整个别墅居然笼罩在一层莫名的能量之内。不但如此，赵子丹更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导弹锁定一般，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断地从心底升起。

看了一下防弹衣小臂处安装的超能者探测器，看着上面那两个红点以及两个数值高得吓人的数据，赵子丹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颓然地丢掉手中的霰弹枪，顺便开启了就在自己身边原本用来让敌人产生刹那失明的灯光开关。

“啪，啪，啪……”鼓掌声从门外缓缓地靠近，房门自然打开，展现出门外的两名超能者。

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岁左右，满脸的沧桑，却让他具备了一种异样的成熟魅力，绝对是从18－80的女人通杀；女的成熟性感，特别是配上那身皮衣，将她的身材展露无疑。即便是见识不算少的赵子丹，在看到此女的时候也不得不说一声“赞”字。

看到这个女性超能者，赵子丹本能地想到了雅典娜，两人同样地成熟性感，同样地具备一种让人神魂颠倒的能力。甚至，两人的气质都十分相近。

想到雅典娜，赵子丹不由黯然，同时也从对方那种天然的魅惑中脱离出来，让赵子丹不由地精神一震。原来刚才在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居然已经入了局。这就是s级超能者的真正实力吗？看来雅典娜当初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不知道保留了多少的实力。

看到赵子丹摆脱了自己的魅惑，柯冰眼中不由闪过一道异色。自己虽然并没有全力发动魅惑，仅仅是三成功力罢了，可是即便是b＋级的超能者都不一定能够摆脱。可是这个在精神力上最多只有c级的超能者居然轻易地摆脱了，这不能不让柯冰感到惊奇。

或许，这个赵子丹还有他们不了解的秘密。想到这一点，柯冰脸上露出了笑容，对接下来的事情更加感兴趣了。

不同于柯冰的感觉，易呈文对赵子丹的感觉存在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说实话，他自己也说不出这种感觉来自何处，是本能，抑或是看到对方那张英俊到过份的脸庞，易呈文根本无法确定。

这种情况让易呈文心中郁闷不已。二十多年了，这样的感觉基本上没有出现过了。可是现在这样一种让自己把握的感觉，却是让易呈文心中极为警惕。

第一时间，易呈文想到了面前这个赵子丹的危险性。可是下一刻，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这个赵子丹恐怕只能勉强踏进b级的行列，严格算的话还只能算作c＋级。而且精神力告诉自己面前的超能者也根本无法对自己产生威胁。可是为什么会在看到赵子丹的那一瞬间有这样一种奇怪感觉？难道真的是看到对方那英俊得过份的面孔不由自主地产生反感？又或者说自己潜意识中实际上是讨厌这种小白脸的类型？

脑中转过千奇百怪的念头，易呈文却是没有忘记自己这一次夜访的目的。他用一种饶有趣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全副武装的赵子丹，微笑道：“赵先生，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地谈一下。”

“我想也是。”赵子丹笑了，笑得很开心。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反抗机会的他，全身放松下来，随意地坐在沙发上，顺手还从茶几的烟筒中抽出了一支雪茄，向易呈文示意了一下。

“谢谢，我不吸烟，赵先生你请便。”易呈文推辞着，然后连同柯冰一起坐在了和赵子丹相对的沙发上。双方之间呈现一种面对面的局势，也是标准的谈判方位。

“哈，那真是太可惜了。身为男人却不抽烟，那绝对是作为男人的一大损失。”赵子丹深吸一口，从口中喷出由烟雾组成的“可惜”两字，继而却是语气一转道：“不过，不吸烟也好，健康重要嘛。”

“对了，两位喝酒吗？我这里有各种酒，基本上有点名气的都有收藏。”赵子丹客气地说道。

“好啊。”柯冰眼珠一转，道：“应该是放在酒窖中吧？我自己去取就可以了。”

柯冰的回答让赵子丹不由微微一噎。心想，我这只是客气罢了，你还真当真啊！不过下一刻，赵子丹却是想明白了对方的目的，估计是想要去自己的地下室中“观赏”一番吧。

反正除了必要的武器以及逃生渠道之外，地下室现在已经被清理一空，所有的设备都搬到了“畅春园”，即便对方下去也不会找到太多的东西。

所以，赵子丹说了一声“请便”之后，就不再开口，专心致志地在空中制造着各种动物，最后定格在蛇这种动物上。

赵子丹可以不开口，但是易呈文却不行，虽然他也有着很好的耐心。

看到赵子丹不再制造动物，易呈文赶紧开口道：“赵先生，我们这一次前来的目的，相信你应该了解了吧？”

“了解？”赵子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易呈文，夸张地道：“这位不知道叫某某某的先生，你们两个深更半夜闯进我的家，居然还说我了解你们的目的？这位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呵呵，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做易呈文，当然这个名字很少人知道。别人一般叫我‘龙牙’，是‘龙域’的s级超能者。”

易呈文介绍完自己，直接开门见山道：“明人不说暗话，赵先生你的真实身份我们也了解，当然更知道你和‘众神之国’的那位弗瑞德#8226；史密斯先生有着紧密的联系。我们这一次来就是为了和赵先生你洽谈合作事宜的。不知道我这样说，赵先生你明不明白？”

“明白？当然明白！赵某不是聋子，自然明白。你说你是‘龙牙’，想和我合作。”赵子丹用一种吊儿郎当的语气道：“不过说实话，你们这种态度让我很不满意。既然是光明正大来合作，那么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拜访，一定要使用这种偷鸡摸狗的方式？还且还让我以为家里遭了窃贼？再说了，你们这种行为在法律上好像叫做‘擅闯民宅’，是‘刑事犯罪’，现在更摆出一副如果我不合作就要我好看的模样，涉嫌威胁我的人身安全。如此种种，让我丧失了所有合作的兴趣。所以，这位先生，如果你们真有合作的诚意，请到警察局自首先，等判定了你们的罪刑，我们再来谈合作事项，ok？”

易呈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非常的难看。虽然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是一个硬角色，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是面对赵子丹的这种无赖手段，易呈文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怒气。

“赵先生，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并没有功夫和你扯谈，我和你说的是关系到国家安全的大事，希望你能够慎重对待。”易呈文咬牙切齿地说道。

“哦？难道这位某某某先生你认为我说的都是屁话？也就是说你根本不将法律放在眼中？不将国家的基础之一法律放在眼中？又或者在你的眼中法律可以肆意地践踏？如果是如此的话，那么你请便吧。赵某绝对不会和这样一个人合作！因为我不想某一天因为自己的合作者锒铛入狱，仅仅是因为对方根本不将法律放在眼内！”

“你——”易呈文的青筋“噗噗”直跳，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势，将虽然有了准备但是却无力阻挡的赵子丹直接从沙发上“吹”了出去。

还好，赵子丹好歹是一个超能者，虽然无法正面对抗易呈文所发出的强大气势，可是在离开了危险范围之后还是依靠着出色的身体柔韧性在空中灵活地扭动几下，然后动作十分潇洒地落在了地板上。

吐掉口中刚才熄灭的雪茄，赵子丹冷冷地看着易呈文和发现不对从地下室急冲出来的柯冰，讽刺道：“不愧是‘龙域’的鼎级高手，好大的威风。怎么就这么停了？继续啊！难道你们这个时候害怕破坏法律了？对你们这些特权人物来说，杀个把人不就像是杀一条狗那样简单吗？继续啊！赵某站在这里，有本事请继续动手啊！”

面对赵子丹的冷嘲热讽，柯冰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同伴一眼，埋怨平时稳重兼且风度翩翩的易呈文怎么在见了赵子丹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不过现在可不是闹内部矛盾的时候，所以柯冰马上收回了瞪向同伴的目光，转向赵子丹道：“赵先生，真是抱歉，我的同伴这些天遇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态度有点不好。”

“哇喔！这么说，我是受了无妄之灾？又或者说在你们看来，这种拿无辜人出气的行为根本就是十分合理的？”赵子丹仍然没有在口舌上退让半分，这种情况让柯冰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看着混乱的客厅，柯冰脸色略显难看地对赵子丹道：“赵先生，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的不对！甚至也闯民宅惊扰赵先生这件事情也是我们欠考虑。在此，我代表‘龙域’真诚地向赵先生您道歉，希望这些事情不要影响我们之间的正式交谈。”

说完，柯冰在易呈文和赵子丹两个大男人惊讶眼神中深深弯下了腰，并且保持着接近90度的动作不变，似乎在等待赵子丹的原谅。

“小冰，你不必这样！”易呈文想要出口阻拦。

“不，错了就是错了。”柯冰继续保持着那个动作，坚定地回答道：“赵先生，我们‘龙域’并不是您口中无视法纪的组织，只不过事情特殊我们情非得已，所以还请赵先生原谅我和我的同伴给您造成的不便。”

“嘿，算了。算了！”赵子丹一脸无趣地摆摆手，道：“我可不敢接受你们的道歉，谁知道哪一天我会真地在睡梦中丢掉脑袋。不过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毕竟你们身为s级的超能者屈尊来见我这个c级超能者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我也不能对你们要求太高不是？”

将沙发扶正，又从烟筒中取出一根雪茄，点上，赵子丹问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听着。”

直到此时，柯冰这个“龙域”的s级超能者才抬起身，让一边的易呈文脸色变幻，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同样找了一张位置坐下，顺便使用超能力将客厅大致地恢复原貌，柯冰笑着道：“赵先生，就像刚才我的同伴所说，我们‘龙域’已经知道了您的真实身份，并且也确定了您和弗瑞德#8226；史密斯先生之间的紧密联系，所以我希望赵先生您不要回避这方面的话题，可以吗？”

迎着柯冰炯炯的目光，赵子丹洒然一笑，道：“当然可以。其实刚才若是这位某某某先生能够像小姐你——对了，未请教小姐芳名（柯冰），哦，如果刚开始就和柯小姐你一样的态度，那么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不愉快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想表达了一下‘龙域’派我们两人前来见赵先生您的目的。”柯冰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侃侃而谈道：

“众所周知，史密斯先生对网络拥有着超卓的能力，被称为‘网络之神’。而现在，史密斯先生又身处险境，连同他的父母一起失去了自由，我想我们‘龙域’可以在这方面尽一些绵帛之力。而同样地，我们也希望自己的帮助能够有所收获，相信赵先生身为史密斯先生的朋友，应该能够促成这个对双方都有利的合作，对吗？”

“nonono！”赵子丹连摇手指道：“我想柯小姐你误会了。第一，你所说的弗瑞德#8226；史密斯先生和我并不是朋友，最多我们之间只是合作者；第二，我也不想促成你们和弗瑞德之间的合作，因为那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更加重要的是当我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时候，或许某些人或者某些组织就可以毫无忌惮地对我下死手。我承认自己是一个怕死的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们呢？”

“呵呵，赵先生，我想您误会了。首先，我们如果您帮助我们促成合作的话，那么‘龙域’肯定会支付相应的报酬。其次，我们‘龙域’是中国官方组织，一切都按照自身的制度进行，根本不会因为私人原因而伤害任何一个对组织对国家有巨大帮助的个人或者集体。所以，在安全方面赵先生您完全不必担心，而且我们还可以提供相应的保护措施以保证您的绝对安全！”

赵子丹闻言沉默下来，似乎对柯冰所说的情况有了兴趣。几分钟之后，赵子丹抬起头来，迎着柯冰满含期待的目光问道：“我想问一下柯小姐，你们‘龙域’将怎样展开和弗瑞德之间的合作呢？”

微微迟疑了一下，柯冰道：“若是赵先生帮我们联络上了史密斯先生，那么我们会积极地展开营救史密斯先生的行动，即便和‘众神之国’正面对上也不会有半点的退缩。当然，我们同样希望在此期间，史密斯先生能够帮助我们，提供一些情报。”

“比如——”

“比如，‘众神之国’应该正在研究泰坦巨神的基因，我们希望能够得到相关的资料。又比如，美国在激光技术上有着出色成绩，史密斯先生或许可以给我们提供相关的资料进行参考。”

“明白了。”赵子丹严肃地点点头，然后道：“那么，再请教柯小姐两个问题。柯小姐，或者说你们‘龙域’能够保证弗瑞德为你们提供情报的事情，绝对不会泄漏出去？另外，‘龙域’把弗瑞德营救出来之后，又将怎样对待他呢？”

这两个问题就好像一道利箭狠狠地射向柯冰，让她不得不面对最实际的情况。柯冰她能够怎么回答？保证“龙域”或者相关的工作人员所有人保守秘密？就算她能够作出这样的保证，那么又如何回答后面那个问题。

对国家来说，像弗瑞德#8226；史密斯这样的超能者，如果在救出之后，对方不能够为其所用，那么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将其从世界上抹去。因为弗瑞德的能力太强大了，在这个世界已经无法离开网络无法离开电脑无法离开电话等等一切的情况下，弗瑞德这个辅助类的超能者，所能发挥的作用绝对不亚于核弹，而且还是那种无声无息的安全核弹。

看着柯冰脸上犹豫的表情，赵子丹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这两个问题看来很难回答，还是让我来分析一下吧。首先，他的能力不仅仅局限于网络，实际上他的能力已经跨越了最初的层次，凡是一切和电有关的东西几乎都可以进入，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控制卫星（为了效果，夸大了一点）。所以，弗瑞德可以提供给你们所需要的任何情报，一切的一切！”

看着两人脸上露出的震惊以及兴奋表情，赵子丹暗中摇了摇头，继续道：“可是，在提供了情报之后，‘龙域’以及相关的人员能够完全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吗？不能！除非，你们将此事局限在少数几个人知道，并且将得到的情报封存起来，直到弗瑞德被营救出来。”

听到这里，柯冰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辩解，赵子丹马上打断了对方，道：“柯小姐，你不会说只要安全防范，就一定能够做到吧？又或者，可以暂时将这些东西封存起来，不去动用它们吧？”

“呵呵，我可以清楚地回答柯小姐，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赵子丹一脸嘲讽道：“不管是‘龙域’还是其他的部门，都有间谍的存在，甚至有些人就是高层官员。嘿嘿，保密性这个东西……不用震惊，也不用愤怒，毕竟人家潜伏了几十年时间，有的人甚至从小就开始培养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你们差不出来也不算什么。另一个，得到了那些珍贵的资料之后，相关的领导能够忍下诱惑不去动它们？这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凡事涉及到政治，嘿嘿，性质就完全变了。”

摇摇头，赵子丹肯定地道：“既然如此，那么中国获得这么多的情报的事情肯定会泄露出去。这个时候，有人就会想了，这些情报哪里来的呀？总不至于从天上掉下来的吧？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多的是，你们看‘龙域’居然从蛛丝马迹判断出我和弗瑞德的联系，那么其他人自然也会联想到这些资料的真实来处。如果这种猜测或者说推理传入‘众神之国’的人耳中，我们可怜的弗瑞德又将面对怎样一种待遇？”

“一个，火神和海神一怒之下，将他们一家三口全部干掉了，那好唯一得利的只有中国政府，而且还帮你们除掉了这个潜在的威胁；一个，在火神和海神的逼迫下，我们的史密斯先生破罐子破摔，反过来对付中国，嘿嘿到时候那种景象绝对热闹。当然，或许还有其他的可能，但是不论哪一种弗瑞德都没有好下场，还要连累他的父母。两位，你们说弗瑞德他会怎么选择？”

“呵呵，就算你们的上司十分有远见，并且考虑到了弗瑞德提供情报所面对的危险，并没有要求他提供资料，全力实施救援行动。我们不说其中存在可能的失败性，就算你们成功了，又将怎样处理弗瑞德？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弗瑞德从一个监牢换到了另一个监牢。当然，按照中国政府的开明性，弗瑞德的待遇或许会比在‘众神之国’的日子好很多。只可惜，那也就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差别罢了。请两位告诉我，弗瑞德会冒着生命危险，仅仅为了‘五十步’的差别待遇吗？”

看着满脸黯然的易呈文和柯冰，赵子丹得意地笑了：“所以，你们和弗瑞德之间的合作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呵呵，若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么赵某就要去睡一个回笼觉了。”

“等等——”柯冰站起身，叫住了正要离开的赵子丹道：“赵先生，或许你所说的一些都正确，并且我们承认一旦涉及到国家安全所有的私人法律、道德标准都得靠边，可是我想我们之间还是有合作的可能性的。”

“哦？是吗？”赵子丹用一种讶异的眼神看着柯冰，惊讶地道：“柯小姐，你不会没有听清楚我刚才的话吧？不可能！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弗瑞德不是那种随便就可以欺骗的中学生！他是一个经历了种种坎坷，已经开始成长起来的智慧型超能者。你们是无法使用语言来打动他的。”

“不错，我们是没有办法打动他。可是有一个人却是可以！”柯冰脸上满是笑意，连眼中也是。而同样已经站起身的易呈文更是用一种冷冷的目光盯着赵子丹，让他再次感受到被锁定的感觉。

“柯小姐，你不会是说我吧？”赵子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用一种夸张的语气道：“之前我已经说过，和政府合作没有任何的兴趣。”

“我想赵先生你不得不！”柯冰微微冷笑道：“赵先生，我想从头到尾你都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的生死完全在我们的掌握当中。你或许可以选择不合政府合作，可是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的生命考虑一下？又或者你认为自己能够抵挡两个s级超能者的联手？”

“不，你们随便动动手指都可以把握干掉。”赵子丹脸色难看地说道。

“哈，这不久对了吗？”柯冰响亮地拍了怕手道：“你看，你的生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我们要求你替我们联络史密斯先生。而且除了获取一些资料之外，你并不需要多做什么，反正你同样是在做救援史密斯先生的工作。我们是殊途同归！”

赵子丹缓缓地转过身，正面面对两人，沉声道：“柯小姐，我是否可以将这个理解为威胁？”

“应该叫做劝解。不过——”柯冰语气微微一转，笑道：“如果赵先生一定要这样理解的话，也可以。我们确实是在威胁你，赵先生。”

“威胁？实在是有趣的手段，哈哈哈……”赵子丹突兀地狂笑起来，笑得柯冰和易呈文两人莫名其妙，还以为赵子丹有什么后手。可是仔细地一感觉，发现整幢别墅仍然处于和外界隔绝的状态，别墅中的另一个超能者还在熟睡中，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小子，你笑什么？难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吗？”易呈文不耐烦地打断了赵子丹的大笑。

“当然好笑，哈哈哈，”赵子丹努力地忍住笑，吃力地道：“因为我发现你们的威胁这种手段实在太有用了，哈哈哈……”

“你小子——”易呈文心中一怒，就要忍不住出手教训这个可恶的小子，却被身边的柯冰拦住了。

“不要冲动，看他要说什么。”柯冰轻声道。

大约笑了四五分钟，赵子丹才渐渐地平静下来。随着笑声的渐渐衰落下去，赵子丹从原本的弯腰的姿态缓缓地直起身，然后用一种冷酷无比的眼神盯着两人，柯冰和易呈文这两个s级超能者从那里面感觉到无限的疯狂：

“哼，威胁？真是好手段！说实话，我还真怕！不过，我仍然不会答应！很奇怪我为什么不答应，是吗？嘿嘿，两位，我可以告诉你们，因为我知道一旦我死去，那么就会有千千万万的中国人为我陪葬！”

“整个中国的网络为之中断！所有的机密全部为外界所知！所有的核武器全都失去作用！整个中国将因为我的死，陷入疯狂！不但如此，俄罗斯、印度、美国、日本还有其他的一些核弹都会对准中国，到时候整个中国都将为我陪葬！”

“弗瑞德，我的朋友，你会为我报仇的，是吗？”赵子丹看着客厅中的电视机突然道。

“不错，我亲爱的朋友。”本来关闭的电视机突然打开，屏幕上显出柯冰和易呈文熟悉的面孔，那正是弗瑞德#8226；史密斯，被称为“网络之神”的超能者。

“两位，不知道我这个威胁够不够份量？”

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赵子丹和刚才的那种语气完全没有区别。可是在这一刻，在柯冰和易呈文这两个超能者听来，则好像是突然从极热的赤道突然到了零下几十度的南极，两人更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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