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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海西女真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新经略虽然委派神虎军打败了漠西蒙古，但是关东军也是受了不少损失，所以他准备干出一些业绩，将目标锁定在了海西女真。扈伦辉部向来对大明朝俯帖耳，王吉奴领每年进京朝贡，他手里有皇帝赐予的敕书上百道，曾经在女真族里小打小闹，朝廷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随着几年展，辉部与以前不同了，人口，牲畜，兵丁，地域都是空前增长，通过援兵朝鲜，王吉奴看出大明朝已是强弩之末了，所以他越来越大胆的抢掠边民，边事不断上报，终于引起了经略的注意。
也是天灾，关东大旱，骄阳似火，瘟疫滋生，女真族的各部牛马羊群多有患病的，辉部不断的向大明朝求救，可是汉民也是颗粒无收，国库更是空虚，哪有粮食给女真人，一些小的部落只好听天由命，但辉部心有不甘，于是整顿兵马，准备像蒙古人一样，抢掠汉人，王吉奴每日操练兵马，所以辉的铁骑也很有战斗力，加之女真人天生体格强壮，弓马娴熟，几个汉民的县城，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拿下了，这让王吉奴信心大增，抢来了很多人口粮食，关东军没想到女真骑兵比蒙古骑兵战斗力还强，招架不住，新任经略又想起了神虎军，让他们去解决这个棘手问题。

虽然现在的神虎军没有了李如梓，但是在皇甫文兴的带领下，刻苦训练，战斗力没有下来，张纪鸿作为副军长更是勤练武艺，研究谋略，如今完全有了将领的气质和水平了，按照上级的命令，几个领商议一番，第二天就出了，这种任务不算什么，故伎重演就好，皇甫文兴还是命令神虎军士换上了普通的军装，麻痹敌人，不过听说辉部比哈达部实力强多了，铁骑三千人训练有素，张纪鸿建议带上十二神兽，不可掉以轻心。女真兵的特点是全民皆兵，一有战斗家家男丁都去参战，妻子儿女孤立他们出征，因为每次出征他们都能抢掠来不少战利品，布匹，油盐，牲畜，粮食，所以女真人认为战争是获得财富的好手段，所以，他们杀敌勇猛无畏。神虎军一路隐行，几日得到，在辉部外地一处隐蔽下来，夜里张纪鸿带领三十人易装潜入寨内，打探虚实。

辉的夜巡骑兵还真算尽职尽责，五十多人不停在大寨附近巡逻，张纪鸿他们一直等到了后半夜，见有换岗的来了，警惕相对放松之时，大家趁着这个空挡，翻入大寨，没被觉，宅子里面有很多营房，看来住着大约有一千女真兵，战马全都拴在附近，大家继续前行，迎面是两座山，山势互为犄角，依山而建两座大寨，那两座寨子应该是真正的后方基地，张纪鸿将三十人分成两队，各自前去打探一个大寨，打探好后在寨外聚集，张纪鸿一队去了相对较矮的那座寨子，前面依旧是营房战马，住着女真兵，但后面现了开阔的草地，成群的牛马羊，辉部的大大小小村落，布局简单，但也算规划合理，情况大致如此，那边一队进入的较高的山寨则有不同，前面也是营房战马女真兵，但往里走却有一个大寝宫，那是王吉奴的老巢，里面灯火通明，戒备森严，看样子都是些辉精兵，大家摸向了寝宫之后，后面居民较少，不过牛马羊可是特别多，都是些王吉奴的族人亲戚，在后面就是大河了，那河通往那座山寨，摸清情况后十五人迅返回，这后半夜的巡逻就较之放松了，大家都潜出辉部，会合一起返回神虎军驻地，皇甫文兴没有睡，一直在等张纪鸿回来，看到这个年轻的副统领安然无恙的回来，他松了口气，张纪鸿道：“情况摸清了，门前的第一座大寨，里面有一千女真兵，无居民，而过了那里，有两个互为犄角的山，一高一低，高的山上的寨子是辉领的寝宫，寨外有一千女真兵，宫内约有一千，不过都是精兵，城墙坚固，而相对低的山寨，有一千女真兵，营房后面是辉部的女真人，两处牛马羊群都很多，大河为界”

听了纪鸿的讲述，了解了辉部的大致地形，于是研究战略方针，皇甫文兴沉思片刻道：“这么办，我们先将三座寨内各潜入二十人，里应外合，趁天亮之前解决掉第一寨内的一千人，第二部就直接攻打王吉奴的寝宫，打开寨门，四处放火，全歼辉精兵，那样矮寨自然投降了”神虎军士训练有素，接到命令立刻行动，纪鸿命令朝鲜队的人潜入寨内作为内应，十二大神兽悄悄开向辉第一大寨。那巡夜的骑兵一个个都被无声无息的射杀了，寨门被不声不响的打开，四百多人一拥而上，快冲进营房，这神虎军杀些顽固的敌人都向探囊取物一般，何况这睡着的女真兵，一个个犹如砍瓜切菜，神兽根本没派上用场，一顿风卷残云，血流成河，只有少数身手好的女真兵在惊慌中死里逃生，奔向大寨，禀告贝勒王吉奴，不过潜入那寨的神虎军没有给他机会，眼见第一座寨子拿下，朝鲜队的人将王吉奴所在的这座山寨也打开了，杀掉了守门和巡逻的兵丁，寝宫内德精兵现了异常，当机射响箭，擂鼓，鸣号，王吉奴被一连串的声音弄醒，抓起盔甲兵器就往外面冲，不过此时神虎军带着十二个神兽都已经冲了进来，一千个营房里的士兵，衣服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见天降神兵，把他们杀的屁滚尿流，还好，他们比刚才的那一千人逃出来的多，纷纷奔向寝宫，寝宫内的骑兵素质果然很高，短短的一会儿就准备好了，骑上战马，前来应战，不过他们那里见过神兽，还有神虎军的威猛，猛犸象，批毛犀，剑齿虎，足以避其锋芒，这时辉骑兵中奔出两个双胞胎将领，他们是辉部的巴图鲁，兄弟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身材高大，体格强壮，典型的女真大汉，一个使用两根铁鞭，一个使用三尖两刃环刀，神虎军长皇甫文兴自然是看出来对手的厉害，直接前去应战使用双鞭的巴图鲁，副军长张纪鸿骑着率宾马直取另外一个巴图鲁，皇甫文兴黑白双剑快似闪电，巴图鲁的双鞭疾如迅雷，两人都已度见长，巴图鲁的双鞭打遍辉无敌手，没有一个人有他的度之快，很多敌手多半是没接过他十招便被一鞭打碎脑袋，但今天他碰上了高人，阴阳太极剑，那粘连劲，缠丝劲，总让巴图鲁觉得自己的每一招都是被对手引着，皇甫文兴也惊叹女真人居然有如此身手的人存在，二人度一直没有降下来，不过巴图鲁有些跟不上对手的变化了，眼见着自己的鞭法乱了起来，而敌人的双剑游刃有余的包围着自己，他的胳膊开始酸，眼睛跟不上了，气息不稳，他不相信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终于他坚持不住了，双鞭舞的都没有力气了，皇甫文兴知道对手一时强弩之末，黑白双剑凌厉的一挥，斩杀对手于马下，和张纪鸿对战的巴图鲁似乎与孪生兄弟有心灵感应，没想到往兄弟处一看，一个尸体已经落马，他想奔过去为兄报仇可是张纪鸿的钩枪不容他分身，兄弟的双鞭怎么可能被杀，这怎么可能，他悲痛欲绝，恶狠狠的转怒向张纪鸿，纪鸿也是不敢怠慢，使出全力，枪枪不离巴图鲁要害，那巴图鲁向为兄弟报仇的心没减，可是力不从心，隐约感觉自己也是大难临头了，他不停的怒吼着，每出一刀大喊大叫，就像丧失了心智，但是尽管如此猛烈的连环刀法也是奈何张纪鸿不得，纪鸿横空一枪，那钩枪正好挂住了刀环，巴图鲁虽然是力大无穷，但是纪鸿使用巧劲，猛然转枪，将巴图鲁弄个大趔趄，胜负就在瞬间，纪鸿双脚力，踩住马蹬，飞身一跃，一手掏出峨眉刺，瞄准了巴图鲁的喉咙，一刺入喉，两个巴图鲁兄弟就这样死去，他们没有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辉最猛的两个巴图鲁都被斩杀了，其余的更不用提，一片片的倒在了血泊中，王吉奴没有想到自己的勇士居然那么快就被杀死了，可是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寝宫四处着起火来，喊杀声不断于耳，这时什么军队，难道是天兵，只见那猛犸象的大鼻子一甩，人仰马翻，大象牙就像一把长刀，所向披靡，批毛犀兽性大，撞飞一匹匹马，踩死一个个人，横冲直撞，剑齿虎连咬马头，猛扑向辉骑兵，不畏刀剑，辉部最精锐的铁骑在神虎军面前不堪一击，王吉奴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刻苦训练的军队难道士棉花包？看着辉铁骑逐渐被消灭，王吉奴害怕了，他大喊一声：“撤”，骑兵知道贝勒是要逃到矮寨去，所以纷纷跟随。那边矮寨不可能听不到这边的喊杀声，不可能不出来营救，可是那边一千守兵穿好铠甲，骑上战马出奔到寨门的时候，现他们唯一的通道似一片火海，原来是潜入的朝鲜兵按照军长的授计，阻止矮寨来救援，所以放大火断了他们来路，王吉奴没有想到矮寨的寨门是火了，气的差点晕过去，可是后面神虎军已经追来，王吉奴知道自己今天难逃出去，勒住马，撇下刀大喊：“将军住手吧，我王吉奴的辉部投降，请将军饶命”，辉铁骑众兵士也都扔了手里的兵器，下马受降，皇甫文兴在马上道：“王吉奴，你可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攻打你们辉部吗？”王吉奴是个明白人，自己干了什么还不清楚，他道：“将军啊，我辉部也是无奈，天灾**的，这，这，我们一定把抢掠来的粮食，人口，牲畜都归还了，请将军不要赶尽杀绝”张纪鸿问道：“你能保证以后再也不抢掠汉人一点粮食一寸土地吗？”王吉奴连连点头称能。这神虎军的任务完成，接下来就不用他们处理了，等到关东军前来接受，他们就回去领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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