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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马市交易

作者——爱新觉罗?浩禹
【周爷爷和顺天在山林里打到黑熊和大野猪等等猎物，拿到马市上去交易，收获颇丰，他们

习惯性的每次交易后便去一家酒楼吃饭，在吃酒期间，听人议论说一个恶贯满盈的老地主竟然因

为小事而打死两个女仆，周爷爷听后愤愤不平，准备和顺天去杀掉那黑心老地主。】

森林里的早晨来得特别早，因为很多小动物见到一些光便开始活动了，顺天一夜未睡，林中

也没什么危险，周爷爷醒来了，他平时就喜欢早起运动运动，所以这一大早就准备回寨中找马车

了。顺天本来想做一些吃的让爷爷吃过了再走，可爷爷说太早了吃不下，于是拿了刀弓，便起程

了。顺天也觉得很早，不着急吃饭，由于晚上的幻想使他到现在还兴奋的很，所以又拿起枪，独

自练了起来，龙飞凤舞，前扎后刺，接连不断，那一条长枪在顺天手上甚是灵活，舞的风声呼呼

直响，正练之间，远处传来一声声惨叫，那三条獒犬闻声立马跑了过去，那正是野猪坑的方向，

顺天也立刻拿好弓箭长枪飞奔过去，果然不错，一只大的野猪陷入坑里，那是早起觅食的野猪，

看那树上有很大一块肉，知道自己不会上树，便准备将树撞到吃肉，于是很用力的冲向那树，可

它没想到这树前有一个大坑在等着它呢，用那么大的力气踩踏的坑，加上本身的自重，所以狠狠

的扎在了早已埋入坑中的三根扎枪上，惨痛之声接连不断，顺天见状，搬起早已放在树后的巨石

，猛然的扔进坑中，虽然那野猪皮奇厚无比，但禁不住巨石的猛砸，那有三百斤的大野猪，在坑

里急得团团转，加上身体被扎透的剧痛，像是失心疯一样四处乱撞乱拱，那坑里的巨石很多都被

那大野猪用獠牙撞碎，但它仍乱撞不止，因为野猪皮坚硬无比，所以现在用枪或箭都是没有用的

，于是顺天便找准时机快速两箭射中了野猪的两双眼，野猪疼得撕心裂肺，更加猛烈的撞这深坑，

又将那大方形撞成一个弧形，顺天也还是不断的用巨石猛砸向大野猪，对峙了一段时间，野猪不

像开始那般猛烈的撞击了，可能是累了，再加上失血过多，在原地停了下来，这时顺天叫那三只

獒犬扑了下去，那野猪的防护皮虽然坚硬，但身上伤口也是不少，那三只獒犬专门撕咬狂抓野猪

的腹部，肚子，眼睛和伤口等稍微软弱的地方，纵使那野猪体形庞大，也禁不住三只恶犬的轮番

猛咬，几个回合下来，那野猪完全躺在地上被咬，血肉模糊，鲜血迸流，而那獒犬却是越战越勇，

百般犀利，最后那野猪力竭失血而亡，那猛烈的撞击不复存在。

望着坑中死去的大野猪，顺天松下一口气来，他跳入坑中，将坑中那些巨石搭成一个楼梯蹬，

用双手抓住野猪的两只后腿，往坑外拽，一只三百多斤的大野猪对于顺天来说就像拽一只羊一样，

不太费劲儿，他可真是力大的出奇，可能与平日的修炼武功有关，那力量，速度，柔韧性都是基

础的训练，那三只獒犬也从坑中跑出，到顺天身边等着领赏，于是顺天把树上挂着的那大块肉取

下，扔给了他的得力助手，它们自是欢天喜地的去吃了，他把野猪也拖到黑熊的旁边用香草盖了

起来，这惊险的一番斗猪后，天大亮了起来，顺天觉得也该吃饭了，便带着三只敖犬走到江边，

他去看看网进了多少鱼，哇，果然不出所料，干干一天就有不少大鱼入网，他从中取出三条大鱼，

把鱼网挂好，拿出锅，准备炖鱼，生好火，放入江水，正好免得放盐了，又找了几种野菜入味，

用刀刮了鱼鳞，把鱼腹内的东西掏出喂了三只敖犬，又洗了洗便下锅了，那三只獒犬觉得吃的不

过瘾，又跳进江里吃鱼去了，它们会狗刨嘛，看着三条爱犬在水中折腾，顺天连笑不止，没多长

时间，那三条獒犬还真抓到了鱼，可能是这江里的鱼过多，再加之三只犬的灵敏，所以吃到了鱼，

顺天看着他们也很高兴，鱼锅中的水不断的冒着热气，阵阵香气也飘了出来，他不断的添火，约

莫一阵子，鱼肉基本都煮透了，顺天便开始吃了起来，纯天然江水江鱼野菜，使鱼味道很鲜美，

那大鱼的肉滑而嫩油性也大，实在好吃，左后顺天一股脑把鱼汤都喝光了，只剩下那些鱼骨头给

了三只敖犬。正在顺天用水洗锅收拾之际，他看见江对岸的草丛里有一群鹿，他兴奋不已，脱下

衣服，拿着弩，便悄悄下水游向对岸，一会儿他便游到了岸边，他轻轻的在岸上的草里爬，同时

瞄准了一只正在闷头吃草的大肥鹿，嗖的一箭，射中了那鹿的头，一声惊叫，吓得其他吃草的鹿

纷纷快速跑开，而那只“幸运儿”也随之倒地，顺天走了过去，是一只很肥大的成年鹿，鹿茸也

十分大，能卖个好价钱，他取了鹿，游了回去，这一大上午顺天收获着实不小，野猪皮和鹿茸可

都是值钱的东西。

磨刀不误砍柴工，这不顺天又准备开始将带来的枪，刀，磨一磨，再锋利点，这猎人不光要

会打猎，同时制造，保养工具这些活也一定要做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一会功夫，那

些枪头，刀刃都磨得发出夺目亮光，一定是很快了，磨完刀他又把每支箭又磨了磨，再把箭头压

紧，活干得很快。远方渐渐传来了马的嘶叫声，顺天听得清楚，那正是自家的马，一定是爷爷赶

着马车来了，他和三只獒犬都兴奋的跑了过去，他一跃轻松的跳上了马车，兴奋的告诉爷爷上午

逮着大野猪和鹿的事，爷爷很高兴，一声“吁，吁”让马车停了下来，顺天帮着爷爷解马*，

也不用拴马，让它们自己去吃草了，“顺天啊，你这刀磨得是越来越好了”听着爷爷的夸奖，他

笑了起来，他问：“爷爷，吃东西了吗，没吃，我就去给你炖鱼，那网里有不少大鱼呢”“吃过

了，早晨回到寨里，我本要自己做饭，你巴果大叔非拉我到他家顺便吃一口，后来我就去那吃了，

你海古妹子说还要下次跟着咱俩打猎呢”爷孙两人笑笑，顺天满脸的高兴，因为平时他和寨中女

真孩子们玩，海古是邻居巴果家的，比他小两岁，他俩十分的好，从小玩到大。“走吧顺天，我

们去看看夹子上有多少猎物了，咱们拿了夹的猎物就回去，打得太多马车也快拉不动了，那黑熊

和大野猪够沉的了”顺天点头便和爷爷往下夹子的地方走去，走过几片树林，那三只獒犬便轻声

叫了起来，这说明夹到了猎物，因为它们闻到了血腥味，果然不错，他们走过去一看，大约有八

九只獐子，周围的各各夹子基本很少落空，因为那獐子若是一群觅食的时候，很吵很闹，很难发

现夹子，一个被打到，其他的便会乱作一团，这样那周围的夹子便全都打到了猎物，顺天和爷爷

起夹子，把那么多獐子装进两个大麻袋，口封好，绑住，爷俩一人便拖着一个大麻袋走回去了。

寨中人平日都羡慕他们两个汉人，没想到他们如此的擅长打猎，往往他们两个人打的猎物都会比

其他寨中女真人一家子打得都多。这一老一少走回驻地，准备开始装车，大黑熊，大野猪，鹿，

狐狸，兔子，獐子，弓刀盆锅等工具，顺天又去起网，爷爷嘱咐他一定要把小鱼放了，那周爷爷

每次网鱼，都会把小的鱼放了，因为他知道要是把所有鱼都打捞上来，那慢慢的鱼就会绝种了，

他们也会再没有鱼吃了，周爷爷把好火堆埋好，看马也吃草吃的饱了便又套马，一会儿的工夫，

只见顺天背着一个大鱼篓回来了，好像收获颇丰，顺天也满脸兴奋，回来一看，都是大鱼，满满

一大鱼篓，有个百十来斤，爷俩很高兴，把鱼也装上车，他们便开始往回走了，三只敖犬跟在后

面，真是满载而归了。

一路上鸟语花香，爷俩聊的很开心，无话即长，有话即短，不知不觉的就回到了寨中，寨中

人见他们拉这一马车，知道肯定又是打了不少好货，爷孙二人卸车，把猎物一一放进窖里，因为

那里温度较低，猎物能多保存一段时间，，周大爷又让顺天把一些野味分给几个关系较好的邻居，

女真人打猎有习俗，以牛录为单位，无论打了多少猎物，都要平均分，人人有份，这个女真寨离

汉人住的地方近，周围村寨都是汉人，所以汉化了不少，但每一家打来的东西也会分给好朋友家

的。顺天拿了一只獐子一只野兔去了巴果家，巴果见顺天来了很高兴，连忙招呼进屋说：“唉呀，

顺天这次去打到了不少吧，你们爷俩真是能干啊，还给我们拿了两只”顺天道：“嗯，打到了一

只黑熊和一只野猪，正好明天有马市，拿去换了”巴果全家都用佩服的眼光看着他，海古在一旁

道：“顺天哥，你们明天去马市啊，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说完看着顺天又望了望父亲，女真人都

喜欢去马市，因为那里不光可以换来生活必需品，更有许多新鲜玩意，汉人的东西对他们有着很

大的吸引力，巴果笑着说：“你也不看人家顺天愿不愿意带着你，那你就要去，呵呵”海古用大

大的眼睛看着顺天用貌似威胁的口气说：“顺天哥，你说你愿意不？”顺天答道：“愿意”，四

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那好，“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哦”海古清脆的说一声，“嗯，好，明早我

等你，那我先去别人家送一些野味了”顺天说道，“好，顺天，有时间来玩啊”巴果的妻子说道，

海古将顺天送到门外才肯回来。

顺天接连送了几家，聊了一会儿便回来了，和爷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都是亲手猎到的鱼

啊肉啊，吃的自然香，也忙了两天了，吃过饭，爷俩都睡去，一夜睡的很解乏。清晨，窗外丝丝

曙光照进，顺天就从睡梦中醒来，他养的七只海东青在叫，可能是这两天他在外打猎，那七只神

雕没见到主人吧，早早的就叫嚷起来，顺天穿了衣服，准备出去喂它们，这时爷爷也醒来了。这

海东青是一种小型雕，体小但攻击性极强，亚宁敏锐，爪子锋利，速度奇快，在空中堪比无敌，

那飞禽根本不把任何天上的动物放在眼里，只听主人的话，是一个忠贞卫士，海东青产自东北地

区，数量稀少，古时候特别受到少数民族的贵族喜欢，因为他它不仅自身名贵，而且有杀伤力，

贵族们往往喜欢拿它做一种高级武器，像一些古辽国，金国，很多帝王的陵墓中有不少海东青形

状的金银铜玉器陪葬品，那是足以显示死者高贵身份的。这七只海东青是顺天在一次打猎中，救

了一只成年的雌海东青，那海东青伤势过重，顺天全力给其包扎治伤，可那飞禽可能知道自己伤

势不妙，执意不让顺天给自己治伤，而是尽全力的领着顺天飞到它的巢穴，顺天爬上一颗大树顶，

发现了有七只小海东青，黄毛可见，也就只有二十多天大的样子，那雌海东青用翅膀拍打自己的

孩子，又看了看顺天便死了，顺天把七只小海东青取下，带回家，找到一棵大树重新搭了一个窝，

每日用米粒之类的东西喂养，那海东情生长速度极快，没有一个多月则飞翔自己捕食，它们多喜

欢肉食，吃林中一些小鸟，后来就不用顺天喂了，日久生情，虽是飞禽，也通人性，那七只海东

青只听顺天的话，爷爷告诉它这种神雕训练好则有多般妙处，于是以后顺天开始每日训练那海东

青。

这一天清早，一人七雕又开始训练了，顺天称他训练的这七只海东青为“北斗七星阵”，他

用弓快速向远空射出一箭，刚才那七只海东青便会飞速猛扑过去，每次都是还没等箭射到空中最

高处，就早已被七只神雕咬住，那训练渐渐加强，向天空射出箭的频率也随之加快，一支又一支

的接连不断，方向也不同，那七只海东青既懂得配合，团队作战，也擅长分头行动，使每支射出

的箭都不会落到地上，便一一咬住，再后来，顺天用天上各种鸟，地上兔子，鸡，鸭，等等加强

训练，那些飞禽走兽没有几分钟则会被这“北斗七星”咬死，绝对已经连成了一个绝世武器。正

当顺天和他的卫士们的训练中，爷爷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因为去马市的人很多，要准备换东西就

一定得早点，爷爷看着顺天和海东青的精绝表演，很是惊叹，大呼称快，大声对顺天喊：“好了，

让你的武器也歇会吧，你也来吃早饭”顺天听见爷爷喊他，便回来吃饭了，那北斗七星自去觅食

了，吃完饭，顺天和爷爷则把黑熊和大野猪，鹿和鱼等等猎物装上了车，这时海古也来了，三人

打了招呼则出发了，爷爷赶车，顺天和海古在车上坐着，三只獒犬自然看家护院了。

今天的天气也十分晴朗，有不少赶着去马市的人，周爷爷去的时候已有不少汉人，女真人和

其他的外地人来到了，爷爷让顺天和海古在这里卖鱼，自己则赶车去换那几个大家伙了，因为他

们常来这马市，又经常能猎到大的野兽，所以收购兽皮，兽肉，鹿茸，熊胆，熊掌的人都认识这

爷俩，不愁卖不出手和卖个好价钱。这顺天和海古两个少年，向汉人学会了吆喝，向人们推荐自

己的鱼，那百十斤大鱼在鱼篓里，还有不少活蹦乱跳的，体形很大，让人见了很喜欢，陆续有人

来买，只见鱼篓里的鱼逐渐变少，顺天海古乐的合不拢嘴。周爷爷找到那几个熟悉的买主，商量

价钱，人们都惊奇他这把年纪打的了这一熊一猪，那熊的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宝，这成年的大熊价

钱特高，野猪皮更是抢手，因为那是做铠甲等皮具的上等好料子，还有鹿茸，鹿皮等等，一阵子

功夫全都以高价被换走，因为互相都很熟了，也没什么欺骗和价钱不合理，将来还要继续做买卖

呢，所以皆大欢喜的交易完了。顺天见爷爷乐呵呵的拿着一个袋子回来，里面鼓鼓的都是银子，

也十分高兴，一会儿，他的鱼也卖光了，收获颇丰，三人收拾一番，这次的交易就算结束了，其

实还没到中午，其他人的生意刚刚开张了一会儿，不少女真人采山里人参的，也有带着猎物交换

的，都没有他们的大，自然没他们交易的快了，爷爷带着他们两个去逛了逛马市，买些米呀油呀

的等生活用品，周爷爷给海古买了头花，布娃娃和一身新衣裳，海古执意不要，但周爷爷心情好，

非要给她买，平日她和顺天最好，所以周爷爷早拿她当自己的孙女看待，顺天买了一把匕首，这

小子平日喜欢舞刀弄枪，家里有不少棍棒刀枪，可他还是一见到兵器就爱不释手，爷爷带着他俩

吃了不少小吃，都是汉人做的风味小吃，三人很喜欢，日近中午，周爷爷习惯性的领着他们去吃

饭，他每次来马市交易后都会到一家酒楼吃饭，那是一家很大的酒楼，楼下饮茶吃酒，楼上有单

厢房，可以住宿，周爷爷每次都会在这里吃几杯酒，一来和顺天改善改善伙食，二来听听最近社

会上有什么新闻没有，因为汉人都喜欢在酒楼茶馆中几个人相聚吃吃喝喝，聊一些最近街市上的

火爆新闻，所以想了解最近市井中发生了什么事，那就楼茶馆则是最好去处。

周爷爷和顺天每次来这都吃一些平日在家里吃不到的东西，他们点了几样素菜，花生豆，瓜

果，三人便开始吃了起来，他们见了这些清淡的蔬菜比平时吃肉感觉香多了，因为平时总吃不到

这些，正如那些汉人喜欢吃山中野味一样，一会儿桌上的几盘菜便吃光了，周爷爷又要了两盘菜，

并告诉他俩慢慢吃，他自己则是慢慢的品着酒吃着花生豆，果然旁边一桌的几个做生意模样的汉

人几杯酒下肚，便东拉西扯的瞎聊起来，这让周爷爷很欣慰，不虚此行。那其中一个黑脸的胖大

汉对另外两个人说：“你们听说了吗？河东县大地主赵老头前几天杀死了他们家的两个女仆。”

另外两人吃惊的样子摇摇头说：“不知道哇，怎么回事儿，快讲讲”，那黑胖汉便讲开了“前几

日那地主赵老头请了个小戏班子到他家唱戏，酒足饭饱后便开始听戏了，听的正起劲儿时，一个

女仆在端茶倒水，不小心把茶壶打碎了，热水溅了赵老头一身，其实并不怪那女仆，因为那赵老

头习惯让人给端着茶杯在身旁伺候，随喝随拿，那日女仆可能是端的时间太长，手发麻，一不留

神才打坏了杯，也是巧了，那是正唱着老头子最喜欢的段子，那老头子正沉醉于戏文当中，这一

响一烫，可恼了赵老头，兴致一下子没了，找了鞭子好一顿打，那一柔弱女仆怎经的气头正盛的

老头子的毒打，满身是血，另一个女仆见同伴遭此毒打，若再继续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便跪下

求那赵老头不要打了，那赵老头听有人劝反而更来气了，两个人一起打，变本加厉的，周围人再

也不敢劝了，最后把两个女仆活生生打死了，这好事不出们，坏事传千里，满街上传的沸沸扬扬，

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书生听闻此事便去告官，可谁知那县官是一个贪财之人，赵老头花了一笔银子，

事便了结了，而那好心书生却被赵老头找人狠狠的打了一顿，现在抱病不起。”听完那黑大汉讲，

另两个人议论起来说：“这赵老头也太欺负人了，对仆人不好不说，还因为那点小事把人打死”

“唉，那些县官都是贪财的主，书生都是意气用事，像赵老头这种有钱人，花钱摆平这小事，这

样的事情算是社会上的常事了。”黑胖汉听了两个人的议论后说：“嗯，那河东县有钱人不少，

做好事的没有，但像赵老头这种没人性的地主老财也不多，大家经常听说那赵老头虐待仆人的事，

大家都很不满，但谁又能说什么呢，也就只能背地里骂骂他泄气罢了”

这时的周爷爷，听了这些话气得直发抖，下意识的用下*咬着上唇，双眼望着窗外，顺天

知道这是爷爷的习惯，每当听说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杀心起时便会不停的用下唇咬上唇，可能周

爷爷对那河东地主赵老头一是恨之入骨了吧，顺天看了看那三个吃酒闲聊的人，他们并不知道自

己的一番话，竟激怒了一个老英雄，周爷爷把最后一口酒灌进肚里，重重的把酒杯敲在桌子上，

可能是怒气无处可发吧，权当解气了，顺天，海古都已经吃完了，他们付完了饭钱，收拾妥当，

便乘着马车而归了，一路上周爷爷一语不发，顺天和海古则在车上小声的聊着，马儿慢慢的走回

了寨子，他们把海古送回家，巴果夫妇说：“周大爷，你们太客气了，总是给海古买东西”同时

又祝贺他们今天的丰收，聊了几句而后爷孙便回家了，顺天独自收拾，爷爷可能是气还未肖，径

自去屋里休息了。晚上顺天做好了饭送进爷爷的屋里，和爷爷吃饭，吃着的时候，爷爷突然问顺

天说：“中午听到的那件事你觉得可不可气？你觉得赵老头子该不该杀？”顺天是一个正义少年

他自然答道：“怎不可气？恨不得亲手宰了那该死的老王八蛋！”真是一拍即合，爷爷大声道：

“好，真是我的好孙儿，是个血性正义男儿，那我们过几天就到那河东县，杀了那狗地主赵老头”

顺天点头同意，二人都气愤的吃饭了，饭后无事，晚上也是一夜无话，二人不知道都在想着什么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