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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是不是爱情呢

爱情之后的阳光
文/寻阳的日子

一、关于爱情的一个梦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浪到那片巨大的荒漠中，看不到边的黄沙和太阳一起喷射着火和热，嚣张至极地狂扫着他的身体，想把他掩埋，毒辣地炙烤着他的生命。他拼命地寻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绿洲，找不到可以活下来的生命之水。后来，他累得倒下了，没有行走的能力。可是他想活下来，他渴望生命中的美好，他想活下来！于是他用手行走，一点一点地爬行着，他渴望可以找到活下来的甜美水源。

他步步维艰，只想活下来，因为他知道只有活下来，才有希望，才可以爱自己的亲人，爱自己的朋友，爱所有像自己一样孤苦的人，并努力做一些事，给苦痛的人一些朴实的安慰！

可是他累得动不了，他的身体透支了，沙漠中的光和热已经完全侵入他身体里的每一个部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被点燃了，火焰在他的喉咙里，在他的胃里，在他的肠道里燃烧着，嚣张无比，似乎要把他烧着一团灰。

他渴望活下来，渴望生命中的甜蜜水源，可是那似乎是永远的奢望了。他奄奄一息，连活下来的可能都没了，他还能怎样？

可是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她出现了，清雅欲飞的一个天使，她收集花瓣上那些晶莹的露珠，用她鲜柔无比的*噙着，然后抱起沙漠中几乎绝望的他，用甜蜜的吻给他干枯的生命注入鲜美无比的水，股股清甜，丝丝美妙，他枯萎的生命立即鲜活起来，像沙漠中最美的紫罗兰，很茂很美，由来可亲。

他睁开双眼时，他看到善良的天使时，他看到救自己生命，给自己活下来的天使时，他在瞬间爱*。在她怀里，他成了最幸福的人。感动的泪水，惊喜的泪水，生命中所有的泪水，合在一起欢唱，他爱*。他幸福的哭了，只因有了甜美的爱情和希望。有了因爱情而创造的生命奇迹！

她用纤美的手指拭去他生命中的脉脉清泪，并用泉水一样甜美的声音说：不要哭，不要哭，我要你快乐啊！

二、爱的回忆

他躺在一个鞋厂的宿舍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他口渴的要命，就悄悄地走到水龙头边，猛喝了几口自来水。然后又悄悄地回到床上，再也无法入睡，就想刚刚做的那个美好的梦。

他想，为什么会梦到那么好的一个天使呢？自己又为什么会流浪到火一样的沙漠中去了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偷偷地笑，用佛家的说给自己解释“一切皆为虚幻，不可说，不可说！”。可是他又无法否定一个现实，在那一瞬间，他真真切切地爱上了那个用甜蜜的水和甜蜜的吻救他的女孩，他爱*，无论现实还是梦中，他都爱她。

每天都枯燥无味的打工生活，他又会爱上谁呢？他是一个孤独很久的人，也谈过几次恋爱，都失败了。每一天都小心翼翼全身心地投入，每一次又像飞蛾扑火一样的输掉！他的生命是充满绝望和悲哀的！这样的人，还会爱上遥不可及的一个天使吗？

那有什么办法呢？那个梦是他活下来的甜蜜希望。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有永恒的美存在，可是他希望有，并怀着美好的心愿，热切切地憧憬着！是的，他爱上了一个天使，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外貌是无论如何也不配爱她的，可是自己的心灵应该像那个天使一样美好，在灵魂上，他们是相通的。那个奇丑无比的敲钟人不也热切切地爱上了巴黎圣母院的那个天使了吗？

既然爱上了，就面对现实吧！那么现实中，那个天使一样的女孩到底是谁呢？他的思绪如狂放的水，一下子活跃起来，欢跳不止。

他首先想到的是静花村里的一个女孩，伴她成长的一个女孩。那女孩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绿琴，一个长得很干净，像泉水一样清秀的女孩。她的那双眼睛，她嘴角娇羞的表情，她说话的声音，她拉他手在田野里自由奔跑时的神情，关于她的一切，都让他迷恋。他喜欢把最纯洁最迷人的笑容向她绽放，然后她会摇着他的手，巧妙地夸奖他：寻阳哥，你真漂亮，你笑的好爱哟！那时，他认为他是天下最幸福的王子。他会把好的笔记本，好的钢笔，好的头绳，好的零食，买给她，把他认为美好的一切都给她。在童话的王国里，他们是最幸福自由的王子和公主。

后来，他们慢慢地长大了，于是一切都淡了，一切都远了。他看到她就莫名地害怕，她看到更是快速地躲开。她不敢和他说话，他也无法把心中的爱说给她，一种无形的东西让他们的心灵不再透明，渐渐地隔远了。为了减少这种苦痛的尴尬，他干脆把一切时间都用到学习上，家贫如洗的他渴望出人头地，他渴望好的成绩并一直努力做学校里的尖子生，而她呢？她学习的成绩越来越差，初中没毕业就辍学打工了。再过几年，他高中毕业去读大学，她已经嫁人，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有时，他会遇到抱着孩子的她，一脸的幸福表情，看到他时，她仍微笑，仍甜甜地喊一声“寻阳哥”，可是她不会再夸他漂亮了！他也微笑地祝福，说，看到你过得这么好，真的很高兴！

一个故事结束了，是不是爱情呢？他想点头可最后还是摇头否定了，因为他认为爱情是相守一生，不是儿时的游戏。如果她们相爱，为什么爱到深处却拉开了距离呢？

于是他又想到另一个女孩了，是他初中三年的同桌。那个女孩一点也不出众，成绩平平，相貌平平，一切都平平淡淡的。可是给她的感觉很亲切，如同他的一个亲人。他们可以自由说话，从无顾虑，甚至钻到他怀里睡觉。有时，也会骂他打他，可是一看到他难过，就千方百计地整出古怪的搞笑表情，逗他开心。毕业时，她把他拉到一片安静的松树林里，钻到他的怀里哭了很久，她说，离开你，真的很残忍，也许你觉得无所谓，可是我很难过，舍不得分开。他说，没事的，我们会见面的。于是毕业了，分开了。几年后，那女孩结婚了，打电话告诉他，她老公对她很好，她很幸福。他听了很高兴说，是啊！你本来就应该是幸福的！

又一个故事结束了，那是爱情吗？他想都没想就摇头了。如果是爱情，他想她一定会等他，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寂寞，早早结婚了。那是他给不了的幸福，他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于是他又想到高中时的那个女孩了，说实话，高中三年是他最绝望的三年，他几乎无法读下去。他患了严重的失眠症，精神衰弱得几乎不能读书写字，每每头疼欲裂，绝望得想自杀。于是有大半年，他不得不休学回家，僵卧孤村，一天天地磨着没有希望的日子。那个女孩就给她写信，说她喜欢他，爱她，希望他坚强起来，和命运抗争到底，希望他学业有成，做高考的胜利者，不能做高考的牺牲品。

她用温柔美妙的眼神对着他说：亲爱的朋友，请你不要失望。我相信你一定会健康起来的，也一定能考上大学的！因为你有一颗纯朴、善良、美好、积极向上的心，再加上亲人的关怀，朋友的祝福。所以你一定会健康起来的，一定会的！

他热泪盈眶，绝望的生命开始有了力量，他又看到了希望并感知到了生命中最神奇最甜美的快乐。他开始迷恋她，给她写好多好多的信，说着忠诚的誓言，说着爱情的不老神话。可是高考不久，她知道他考上大学后，就和她彻底地断了联系，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他爱过他，只是同情他，希望他力争上游，希望他考上大学，才欺骗他的。他很感激，可是也心如刀割，总觉得生命中有些美好，彻底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于是就在绝望中，一点一点地把她否定，然后忘记。他虽然难过，可是仍然祝福地想：现在她也该结婚了吧，也该幸福了吧！

又一个故事结束了。是不是爱情呢？他摇头了，如果是爱情，她怎么能忍心把那些充满希望和力量的东西都抛弃，把他伤透，让他彻底绝望呢？

于是又想到最重要的女孩了。在大学里，在最年轻最成熟最应该有爱情的大学里，他遇上了一个很特别的女孩。他称她是‘从唐诗宋词中跳出来的绝妙女子’，那女孩很清秀，很聪明富有灵性，也很有才气，而且对他很好，很善良。她是校报和广播站的，她很欣赏他的文章，总大力推荐，张贴出去或者在广播中优美地读出来。他喜欢她的声音，很甜美很婉转很扣人心弦的，听上一句，他的心就会甜蜜一天，听十句几乎可以甜蜜一年。

记忆中，他们可能没有交集，她比他早两年毕业了，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想认识她和她交朋友时，她已经离开了学校，找她的事业和爱情了。他的世界被黑暗吞噬，他在漆黑的大洞里，悲哀得颤抖！几年后，当他在网吧遇到打夜市的她时，他发呆了很久，感觉好象认识可以又一时想不起来，而她竟然能一下子喊出他的名字。冲她莞尔，盈盈一笑，他感觉世界上美丽的花都安静纯洁地开放了。在QQ上，他们快速地加对方为好友，快乐地交谈。随着谈话的深入，他知道，这此年，她受了多少苦。她几乎和他一样，一次次勇敢地爱，又一次次飞蛾扑火地输掉。

她已经从清纯的丫头，变成伤痕累累的冷月花魂了。他心痛，更多的是心疼。他一直认为像她那么优雅清秀的女孩应该是幸福快乐的，应该有自己的爱情和事业，应该是一帆风顺的。可是心爱的人受伤了，和他一样绝望了。那时，他恨不得把自己生命中所有的温情，所有的美好的爱，化成巨大的力量，给她疗伤。当他们四目相撞的时候，他坚定地说：我想做你的药，将你的伤痛消减到最小。她从悲伤的泪痕中抬起好看的双眼，惊喜地望着他说：谢谢。

从此，他们开始常常约会，一起去安静的河边散步谈心，谈理想谈生活谈人生，就是不谈爱情。他们都伤痛得无法轻松的爱一个人了，他们都在为自己也为对方疗伤，虽然那此伤口都不是对方给的。终于有些感觉萌芽了，可是都不认为那是爱情，她说，哥，我认你作哥吧！我认为友情也好，爱情也好，久而久之，都会*成亲情，你要是有一个永恒的妹妹，那该多好！

他无法拒绝，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感觉绝对不是亲情，可是有一个妹妹也好啊，只要她快乐，他是愿意把心中的爱情隐匿起来的。可是有些东西，你越是隐匿越隐不了，越是压抑越顽强地生长。终于有一天，他向她说了爱情，而她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消失，逃避了。他觉得自己错了，他们太相似，相似的人很容易相爱，可是却难相处。因为他们很容易看清对方的伤口，当爱情逼近时，伤口就会像鲜花一样怒放，让人无法承受。他们都希望对方能轻松一些，快乐自由地生活，于是爱情走了，故事无疾而终。

是不是爱情呢？他不敢摇头也无法点头，心酸酸的，很苦很苦。他多想她能够明白他，懂他。和他一样，把爱情当成一种美好的憧憬，一种很亲切很温馨的梦想。一种真正无悔的追求，只要心灵相悦，一个微笑就可以甜美一生。如果她愿意把左手伸给他，他就会义无反顾地牵着她，战胜一切困难，穿越一切黑暗，不离不弃，再多的泥泞，再难走，也不离不弃。可是她没有等他，没有伸出关于爱情的左手，一个人飘飘地跑了！自己能有什么呢？也祝她幸福吧！

从此，他开始绵绵无期的打工生活，枯燥孤寂的打工生活。他应该麻木了，而且也应该麻木了，找不到爱和疼痛。可是遇到她之后，一切都变了。

三、一丝可爱的光明

来温州是他的一个心愿，因为他最好的朋友在温州的一家鞋厂做企业报，他想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工作，那样就会少一些孤独，多一些快乐。

在好友的那个鞋厂里，他认识了一个很健康活泼的女孩，第一次在大罗山看到她，他呆了好一会儿，感觉他们好象在哪见过，好象认识了很久很久。他喜欢喊她丫头，而她也欣然接受。

他说：丫头，是很文学的一种称呼，如同你是一个我很喜欢，很亲切的人，我们就像一家人，任意打闹说笑，从不生气。有时什么也不说，只微微一笑，就感觉两颗心进行了一次丰富美妙的交谈。

她说，丫头本来是很野蛮的称呼，可是你喊出来就很亲切很纯真了，很好的，就这么叫吧！

遇到她后，他想把自己生命中最纯洁最真实最美好的东西都给她，和她一起分享生命中的惊喜和感动。

他对他的好朋友说：一个忧郁的人，当他遇到一个健康乐观的女孩时，当他和一个开朗的真诚的女孩做朋友时，他的生命就会经历一次脱变，从腐朽的消极的旧我中脱离而出，变成一个崭新的自己。那个女孩让他看到生命中还有很多真实透明的东西，还有纯朴美好的友情。是的，友情，他认为他们的友情是最美好的，友情是相知，是甜于爱情，美于亲情的一种完美和升华！

他从来没有如此相信一个女孩子，恨不到掏心掏肺，把一切都掏给她。也许他孤独了太久，漂泊了太久，他想回归一个女人的怀抱，想找一个幸福的港湾。累了可以休息，可以享受生命中的安全和自由。另外，他希望她能教他健康乐观地面对生活，教他微笑！他真的像爱一个妹妹一样的依恋她。

他多想珍惜生命中的缘份啊！珍惜生命中的温馨和美好。希望在她最美丽最美好的时候，欣赏她，爱她，因她而快乐。

她好象一朵花，温情，美丽，纯洁，他凝视着她，欢乐的泪煮过她的头顶，他情感的美妙在欢唱着：温情，美丽，纯洁，像花儿一样的莞尔。他想她对他的感觉也一定很美好，要不然她不会冲她亲切美好的微笑。那是一种心照不宣，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有她相伴的每一分每一妙，他都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他感觉到他的生命还有甜蜜的希望，那种真实美好的感觉，那种简简单单的快乐，他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

她喜欢登山，难怪她登大罗山是那么健捷，那么活跃。她说，她们家的山很高很大很茂很美，她们家的水也很清很纯，很有灵性。那她呢？当然也和她家乡的山水一样清秀无比，可爱无比了。

第一次见到她，他在心就充满惊喜和感动。他在日记中写到：当别人都给我幻觉时，我看到两种真实美好的东西。一是，今天的太阳很好，阳光普照。第二，在美丽好的阳光下，遇到了美丽的你，你的笑在我孤冷的心里，炸开一团七彩的阳光。丫头，认识你真好！

洗衣服的时候，他发短信给她。她说，听你说洗衣服时，我总在想，男孩也洗衣服吗？在老家的时候，我看到的情景是，男的衣服挑到河边，女的洗，男的坐在老婆的身边，讲故事或者笑话，逗心上人开心。洗好后，男的挑着衣服，女的紧跟男的身后，两个人说笑着，一起回家。那该是多么幸福啊！

于是他就回短信说：我希望能做个这样的好梦，梦到你在小溪边给我洗衣服，我在你身边玩水漂，一朵朵水花如银色的蝴蝶，清雅飞舞着，我们相视微笑，清吻生命中清新纯洁的精灵。丫头，你说，好吗？

她说：呵呵，当然好了，希望你能够梦到哟！

他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和美好沐浴了他的生命，如同湿润的心田探出一朵花来，悄悄地生长，静静地开放，轻轻地摇曳……

四、美的无声消隐

现实中，他真的是一个幻想者吗？一个只活在梦中的人吗？孤独，找不到幸福的。生命如同花间露，*影下滚成泥，这是多么大的空白和悲哀啊！

其实她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她还是一个幼稚的，没有主见的女孩。贫平的想为理想奋斗，但有时候会迷途，烦恼忧忧的！有时，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她，感觉他们之间总隔着什么，虽然她一时离他的生活很近很近，可是心却很远很远。他只是被一种幻觉欺骗了！

他比她大六岁，在她面前，他感觉自己又老又衰，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自己能够年轻一些。年龄是一个距离啊！在世俗生活中，谁又能完全不在乎呢？当然对他来说，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如果可以的话，他是愿意陪她一起回农村老家，一起安静地生活的，种好多花好多菜好多树，养很多鸡很多鸭，还有可爱的小猪小狗，和和美美地度过每一天，那该多好！可是她呢？她显然不能接受。她和别的女孩没什么两样，一个普通的打工妹，很传统很听父母的话，不敢争取自己的爱情和应该有的幸福。她只想简简单单的，只想让他和她一样单纯地快乐，不去想任何世俗的东西，不去想爱情。

爱情？她认为太摇远了！她甚至很害怕，害怕所有的美好在一刹那变成致命的伤害，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所以她拒绝，她说，她讨厌任何人向她说爱，讨厌任何异性朋友向她说爱。

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他。

很多时候，他绝望了！悲哀得颤抖：他也不明白，那么美好的一切就那么一下子没了，变成了坚硬的，伤人的，要人命的冰渣子。

他们只有友情，可是有一天友情也不纯洁了，因为萌生了爱情。他似乎爱上他，似乎着了魔，说了很多不应该说的话，于是她拒绝，甚至无情到令他打战的地步。他绝望了，所有的美好找不到了，纯真的欢乐也没有了。

她开始躲他，开始对她发火，用各种无情冰冷的话让他死心。

真的，他累了，再也找不到那种让他幸福的感觉，那种美妙的感觉。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了，就不会再有。

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充满绝望和悲哀，也许一切美好只活在梦中，在梦中，即使他不喊，那个天使一们的女孩也会用清甜的水和吻去救他。现实中呢？即使他喊破嗓子，“救我，救求我！不要离开——”她也视而不见，甚至反感。用各种残忍的方式让他死心。

也许一切都不该发生，一切都只如初见，多好。可是纯洁和美好，一下子没了，再也找不到了。爱成了恶心，令她恶心的事情，所以她拒绝。她快速地离开了他，回到了她的家乡。他想跟在阳光的背后寻她，可是她已经走在阳光的前面了！他终是追不*的，只有微笑着祝福她。其实他唱《一路顺风》唱得很好的，可是她听不到了！但是他仍然希望她一生平安幸福，生活得好！

五、真的呼唤过

那一夜，他想，也许自己真的太傻了，不应该那么相信一个人，特别是女孩子，有些美好和幸福，不是你相信你想要就会属于你的。他在一瞬间希望，又在一瞬间绝望！

有一种无形的刀片在他的心上划来划去，划去划来，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想起冰心的“寂寞的寒冷的生，不好轰轰烈烈的死！”那句话时，他就绝望地想放弃生命。他哭着给文学上的一个知己发了短信，说了他的绝望。那个文学上的朋友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梦之心音”，他们在新浪博客上认识，一见如故，都欣赏对方的文采和人品。在心灵最深最安静的地方，她一直是他最可爱最美好的朋友，只是现实中，她似乎不存在，他看不到她，所以才很绝望。

她说，无论是谁，人生中都会有这样的脱节，爱你的人你不喜欢，你爱的人又不喜欢你。这是生命的难免的悲哀。想哭就哭吧！不是你的终会走的，是你的，想赶也赶不走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只要让心灵充满阳光，今天仍然美好。有时候，我也很绝望，可是都是暂时的，因为我相信生命中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值得我们去追求去爱，不止是爱情。有些东西是超越爱情而美好地存在着的。只要我们希望阳光会来，一点点微弱的光就能撑破黑暗，给自己一种力量好好活着，为漆黑的未来打出一束可爱的光明。每一次绝望的人都应该坚强起来，好好生活下去，只有这样才不会辜负生命和生命中的爱。

他从伤痛中清醒过来，天还没有亮，他一个人跑到大罗山上等待日出。他要等到生命中的阳光，他要战胜黑暗和绝望。人，可以一时绝望，但不可以被打倒。

当太阳撑破黑暗，从神秘的山头渐渐飞升时，他兴奋得哭了。他想，大罗山上的阳光一定是最美丽的鸟儿叼来的，最富有温情和力量。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美好和感动。活下来——多好！在灿烂的阳光下，就是微冷的风也是多情的，富有灵性，充满希望。

所有隐匿的悲哀和淡淡的凄凉，都在活泼可爱的阳光下安静地退去，化为一股可爱的光焰。

是啊！他一定可以平静下来，好好生活，把没有开花结果的爱情*为另一种爱，去爱和自己一样孤苦无助的人！他一定会的……

人生之爱是一种呼唤——

那是无限阳光下的快乐！

那是快乐下的无限阳光！

他真的笑了，呼唤了，绝望的人，你们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