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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复到了刚离开他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流淌,越来越感伤了,最近不知不觉就会想哭,眼泪控制不住的往*。
我想更多的是希望那个远离我的他的陪伴,一直以来我都是以为自己其实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有足够的宽容,可以给对方足够的面子,有足够的承受能力,可以接受他根本不爱我的事实。
可是最近才明白,自己其实也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期待一段普通的爱情,一个疼自己的爱人,但是就象我当时想的一样,我的爱情注定不会如我所期待的那样,只是想问:“亲爱的,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
难道爱情只是两个人的相互折磨吗?
我快乐想找一个人分享时,可是你不在我身边
我忧愁想找一个人分担时,可是你不在我身边
我难过想找一个人安慰时,可是你不在我身边
我寂寞想找一个人陪伴时,可是你不在我身边
受伤的时候,需要一个人为我包扎伤口,可是你不在我身边
早起的时候,想和一个人一起共进早餐,可是你不在我身边
无聊的时候,想拥着一个人甜蜜的说话,可是你不在我身边
悲伤的时候,想找一个温暖的怀抱缓解,可是你不在我身边
每天醒来,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屋里冷冷清清,你不在我身边
路上看到好的东西,身边人群熙攘,沉默黯然,你不在我身边
看书、上网看到感动的文章,或兴奋,或伤心,你不在我身边
了解到一些日常生活中需要注意的事项,可是,你不在我身边
你寂寞的时候,想陪伴你
你痛苦的时候,想替你分担
你为难的时候,想给你好建议
你快乐的时候,想让你更加快乐
你哭泣的时候,想抱着你给你温暖
你生气的时候,想静静聆听你的不满
你幸福的时候,想着这幸福是我所给的……
拥有你便拥有了整个世界
没有你给我整个世界又何用
快乐的时候告诉你,我们彼此都快乐
难过得生活告诉我,你便少了一半的忧伤
幸福的时候,因为彼此互相依偎
这才发现,原来,幸福并不遥远
可是,你不在我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经常想你,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一如继往的想着你。
你,想过我吗?
我已经习惯孤独的寂寞里,或许你也一样,是么?燃烧白色的精灵来拯救孤寂的心,彼此出现在燃烧孤独的时刻,然后彼此长久的依偎获取慰籍。只能成为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可是有时允许自己就一直这样下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把你一遍一遍的抚慰!
我们就像倔强的刺猬,爱上玫瑰。越努力靠近,越刺痛自己,爱意里的敌意,是一身的讽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美,玫瑰不开不枯萎。炙热的成灰,熄灭心中那不该有的意念。对不对?为什么我们始终学不会用粗糙的方法,给彼此安慰。只会用固执的沉默与清醒的理智相互抚慰。无法靠近,不能依偎。
当寂寞里的爱无法碰触,无法包围时。心里就愈有愧,愈说无所谓,心里愈疲惫,感觉愈钝反应却愈发尖锐。只是如果防卫是我们仅存的基本配备,那么心里还有谁?是自己?最爱只能是自己吗?你知道?我清楚?
想到这些,我无声的哭了出来……
深夜失眠的我,只会放任思潮澎湃的品味着自己的孤独与落寞,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孤独的想念。
有想念陪伴的夜我在想:夜孤独么?我孤独么?你——孤独么?
“世间这样荒芜,寂静深不可测量,你不在我身边,我是这样想念你……”
爱上不留我过夜的男生
认识寒的时候殷殷正在读大四。读大四的女生不谈恋爱。
南大校园的南校区的南边有一间很雅致的发屋。殷殷是在那里认识寒的,寒是那里的美发师。
当一个女人决定去剪掉自己的长头发时候,其实她是想剪掉一段情感。殷殷冲着寒说:“剪掉!”寒很听话地给殷殷洗头发,然后很麻利地给殷殷吹头发。殷殷在寒侍弄自己的头发的时候差点睡着。
“蓄了多久了?”寒问。
“四年”。应该原谅殷殷的带搭不理,殷殷不想回忆自己蓄头发的经历,就象不想回忆和林的交往一样。
“哦。很坚持啊。头发既生命,古人好象都这么说的,是吧?”
殷殷有点反感,不置可否地点头。还懂的不少,知道古人!殷殷知道南大周围这些小吃点,理发点什么的都是赚学生钱的,这里的店主和营业者无疑是低学历的。殷殷没有很深的阶层观点,但是很少的还是有点的。
寒继续说,“你看,你的头发多漂亮,象黑色的缎子。我还记得刘德华说过,只喜欢长头发的女生。他要是看见你,一定会喜欢你的。”
殷殷想笑,这个人有点奇怪了。“我只是想剪掉我自己的头发。”
他继续说,大概是看殷殷没什么反映吧。“你看这样发质的头发在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万一哪天被广告商看见没准就成广告明星了,真可惜。”
爱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蛮横不讲理,殷殷和寒的交往也是这样的蛮横不讲理。
寒在南大的附近有一间十平米的阁楼,低矮得总是让高个子的寒在里面猫腰走路。殷殷看着寒在这个屋檐下面忙着为自己煮方便面的时候,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可以信赖的。
寒走过来,把半躺着的殷殷叫醒,那样子和叫醒一只懒猫没什么两样。然后寒看着懒猫对着热气腾腾的方便面变成谗猫。
“这地方不错!”殷殷看着四壁被橘黄色花布围绕着的墙。“那你也搬过来吧。”寒在洗着殷殷用过的碗筷。殷殷楞了一下,不置可否。
殷殷在忙着整理自己的履历表,大四的她现在更多的时间是在外面奔波。她要留在这座海滨城市,她没有地位,也没有钱。她只能依靠自己,靠自己赢得一个在这里居住的通行证。
当殷殷在那晚,在通过一个老乡认识了一个老总之后的那晚,殷殷回到了寒的蜗居。
“让我躺一会儿。”殷殷躺在寒的地铺上,没多久就把寒的被子吐得一塌糊涂。
寒很利落地把被子和地面打扫干净。坐在一边,看着殷殷。
“我是不是很可笑?啊?你看我的样子。”殷殷语无伦次地说着酒话。“我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想过好日子。”殷殷把手*头发里,似乎是在搜索。“***,男人都想要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林,和一个女老板好上了,他甩了我。”殷殷舔了舔干燥的*。寒递给她一杯水。殷殷继续说:“我能理解。他不就是为了能留这儿嘛。我也能留下来。我是女人。我比她有优势。”殷殷把手往空中挥舞着,好象是让寒看她的优势。“男人啊,都是什么东西。他们只爱女人的身体。我那么多奖励证书他什么都不看,他只盯着我的脸蛋。哈哈,你看我漂亮么?”殷殷扬起头来,擦了口红的*冲着寒的脸。寒扭过头去。
“哈,你不看我。”殷殷嘟囔着。“你是看不起我吧。我也看不起我自己。可是,我没让他占便宜。他喝酒的时候摸我,我打了他一个嘴巴。哈,哈。我又没希望了。这次。因为我打了他一个嘴巴。”殷殷越说声音越低了。
殷殷在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住在寒的蜗居。她努力回忆感觉都是白费力气。一丝不在她心中扩大。殷殷没有吃掉寒留下来的早餐。
寒正在工作,看见殷殷站在门外,寒象招呼客人一样请她进来。殷殷看着寒高高瘦瘦的身影在头发前面摆来摆去,她忽然感觉寒是个很温和的男人。
殷殷躺在坐椅上,寒的手指很细心很轻柔地穿过殷殷的黑头发。殷殷感觉很舒服。当寒把水流轻轻地顺着头发来回冲洗的时候,殷殷感觉想睡觉。
寒耐心地把殷殷的头发用手巾包好,“起来。”寒低声说。殷殷跟着寒来到转椅上面坐好。她看着镜子中寒的身影,看着这个身影忙来忙去,感觉很安全。
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安心?殷殷感觉这个社会更多存在的是浮躁。
“我昨天是不是很糟糕?”殷殷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你很好。”寒的回答很职业。像对顾客。
殷殷不再说话,看着头发在寒的手中飘逸起来。
风把头发吹拂起来的时候殷殷感觉好象所有的烦恼也都随着头发飘远了。殷殷揣着每次在寒的发艺做完头发的安心,轻轻地摇摆着走在人行道上。
一个可以使人安静下来的人。殷殷在晚上决定和这个人共进晚餐了。
当寒气喘吁吁地从小路上跑来的时候,身着牛仔的殷殷已经一手一把羊肉串,一手一跟火腿肠的大吃着呢。
“你迟到了半个小时。”殷殷嘴里含着肉串对着寒声讨。寒看着殷殷不禁大笑。“你就请我吃这个?”“是啊,怎么样?够慷慨了吧?”殷殷朝着那个真假新疆人说“来20只肉串。”寒有点笑岔了气的样子,“你这个样子,哈,一点淑女风范都没了。”“我没想做淑女!”
当寒和殷殷把20只肉串,两根火腿肠,还有两片西瓜都报销之后,寒拽着殷殷往前走,“干么?还吃么?”殷殷有点鼓起的胃好象已经被装载得差不多了。“吃过臭豆腐没?”寒回头问,“没。好吃么?会不会太臭?”殷殷的好奇心被很大程度的调动起来。
路灯下殷殷的影子有点孤单。“殷殷!”寒在路灯的影子下面喊住她。“恩?”殷殷望着寒。“过来!”殷殷走向寒。“我想,摸摸你的头发。”寒的手指*殷殷的头发中。殷殷的身体随着头发越来越近地靠近寒。直到埋进寒的怀里。
殷殷光顾寒的蜗居的频率在增加。殷殷自己也感觉很特别,这个低矮的小屋,怎么就能让殷殷有很塌实的感觉?
殷殷的毕业去向还是没有着落,直到寒把光亮介绍给殷殷。光亮是和寒一起来这座城市的,不过光亮已经在一家公司做部门经理了。
光亮黑色的公文包放在餐桌旁的时候,殷殷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寒那样的单纯。
殷殷如愿以偿地进了光亮的公司。“我其实不大愿意让你接触光亮,我了解他。”寒把指头*殷殷的头发。“可是看你实在着急。”寒把脸埋在殷殷的长头发里。“哎!”寒叹了口气。“我认命。”
殷殷笑了。她喜欢被寒这么在乎着。这样一个晚上,殷殷就这样被寒从背后环抱着,寒嘴里的热气痒痒地让殷殷有些迷醉。“我不回去了好不好?”殷殷低声私语着。
寒拱着殷殷的头发,直到把它们弄乱。“不好。”寒轻轻地说。殷殷不说话,她知道寒是为了她好。
“我给你梳辫子吧。”寒把殷殷按住席地而坐。“你二十三岁,我给梳二十三根辫子。”
寒认认真真地把殷殷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拿起来。当二十三根辫子梳完的时候,殷殷已经做了至少三个梦了。
殷殷终于没有回去。她躺在寒的怀里,安稳地睡了一夜。
殷殷终于上班了。
光亮安排的很妥当。当殷殷坐在光亮新买的本田里面的时候,她知道寒已经离她太遥远了。
没有免费的午餐。殷殷知道,光亮也知道,寒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殷殷陪着光亮,陪着光亮的客户。殷殷的头发更多的时候是被高高的挽起,像贵妇人一样地挽起。
当殷殷一次次坐在酒店的空调间的时候,当她把泼满油彩的脸洗的干干净净的时候,殷殷总是感觉出心里空落落的。
她知道,她在想念寒还有寒的蜗居。
光亮的鲜花一天也不间断地摆在殷殷的办公桌上面。“今天到我家来吧。”殷殷看着红玫瑰卡片上面的字,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殷殷在午休期间到了公司附近的发廊,她应该去光亮家之前装扮一下自己。她柔顺的头发被轻轻地放了下来,美发师不禁赞叹“多好的头发啊!”
殷殷忽然非常想念那个不肯给她剪头发,带她吃臭豆腐,不肯留她过夜的人。
那个人依然在一堆头发中间穿梭。当他看见殷殷的时候,手中的剪刀就那么定格在了空中。殷殷走到寒的面前“我想梳二十三根小辫子!”寒盯着她楞了半天,笑了起来。
“我今天要在这里过夜。”殷殷跪在蜗居的地板上盯着寒的眼睛说。
“不行!”寒很严肃的样子。
“真的不行?”
“是的。”
“坚决不行?”
“是的。”
“哦,天那,你冷血。”
“对。”
“你要是不让我在这里过夜,我把头发剪掉。”
“你好无赖。”
“就无赖了。”
“看你无赖。”寒把殷殷抱在怀里了。
……
“醒醒吧。”寒在殷殷的耳边吹着风。
“恩,还睡。”殷殷不想睁开眼睛。
“回家睡吧。”
“不,这里舒服。”
“把它买下来?”
“行。”
“你怎么想到开发艺连锁店的?”
“因为我聪明啊。”
“哈,你这人真是的。”
“没办法,就是聪明。哈哈!”
……
“寒?”
“恩?”
“我要梳小辫子,三十根小辫子。”
“行。你有三十岁了么?好快!”
寒把手指*殷殷的头发中,殷殷感觉像是要睡着了。
“我睡觉了,你梳完辫子我们回家。”
寒笑了,继续摆弄殷殷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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