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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天才
这位同学，请你翻译一下：“loveme,lovemydog是什么意思。”
“小鱼，叫你呢。”林子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
正在学习编程语言的我，一下子还没有反映过来，待我反应过来时，老师已经狠狠的盯了我三分钟。
怎么这么倒霉，没事叫同学回答问题干嘛呀，你问就问了，干嘛不问那些前面的学生，跑到后面几排做什么。唉，运气背时，喝凉水也塞牙缝。
“我再重复一遍，loveme.lovemydog是什么意思。”英语老师已经非常生气，竟然有这样的学生，还把老师放在眼里吗。我在这里已经站了三分钟了，而这家伙看来还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想当年，我英语还是非常不错的。何况工作之时，偶尔也有和几个美国的几位客户打过一些交道，还特地训练了一段时间。这怎么能难倒我呢？
只是我却并不怎么喜欢英语，而国内把英语当必修课更是没有必要，有多少学子因为英语不过关而受到诸多冷落。也许他们一辈子也用不着英语，为什么还要用英语横量一个人的能力呢，你英语厉害些只能证明你有这一方面的特长。而有一些跟本就不关英语屁事的企事业单位，也弄个你英语要达什么标准什么标准，如果低于这个标准。不行呀，我们招的是高素质人才。我靠，英语没学好就没素质了？
为了以后的低调中学生活，还是装做不知道好了。
“对不起，老师，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都已经说过一遍，这也不知道，刚才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这个当然不能告诉你喽。有必要这么计较吗，不就是不听课，开小差了，何必发这大火。算了，不跟他顶，这次也是我的不对在先。沉默吧，我想我应该沉默。
沉默果然有效，英语老师拿我也没办法，只好再狠狠瞪我一眼，哼了一声到回讲台，继续他的讲课。
吼吼，一会就下班了，不对，是下课了。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班主任竟然把我叫住。老杨今天叫我干嘛，我好像和他不是很熟悉，难道是为了调查一下学生这些天的高中生活，还是有别的目的。
“那个老杨，不，杨老师，有什么事吗。”
“嗯，没什么事，找你聊聊天，到我办公室里来。”老杨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
说是老杨办公室，其实倒不如说是公共的办公室来的正确一些，这里也是一个大教室，几十名教师在一间办公室里办公。似乎这也并不是学校条件差，提供不了每人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好像别有深意，怎么说，大家老师聚在一块，有什么教学讨论的时候也挺方便的嘛，教学气氛也浓一些。再次呢，你说几十个老师在一起，有时无聊的时候跟美女老师讲讲笑话，发发感慨，这难道不是非常惬意的生活吗？
老杨来到自己办公桌，也没招呼我，拉过凳子一做，然后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丫丫的，有这么找人聊天吗。好吧，看来你找我也没事做，我也闪人了。他没礼貌我可得有礼貌先，跟老杨打声招呼，我很忙，先走哈。
“杨老师，那个，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说完，也不待他回话，撤。看他做出这样的表情，似乎也没啥好事找我。一想今天英语课的表现，莫不是那个八婆在老杨面前告了一帐。估计也就这样，没事老杨找我干嘛，还真谈心呀。谈心应该不会找我一个，而应该去学校宿舍找同学们一起聊天。
老杨此时也正在郁闷着，你说上课没听讲开小差，这也没什么大事。想想以前自己当学生的时候，不说开小差，旷课都无数次了。只是现在当教师了，这个事还真难处理。先凉一下他先，拿书装下样子，想想怎么处理，既不要太过，也让他知道上课还是认真听课的好。只是想不到，这家伙还挺有个性，看我这个耍大牌的样子似乎很不顺眼，打个招呼就要闪人，赶紧把他叫回来，若他这个回去了，我面子往哪放呀。
“陈观鱼，先别着急，坐。”我是老师还是他是老师呀，怎么有些变味了，杨老师想到。
看来老杨还挺上道的嘛，这不，态度马上变客气了。坐就坐嘛，对面不是有个凳子，大大咧咧的坐上：“杨老师，找学生我，有什么问题要指教。”
“也没啥事，你说开学也这么些天了，这段高中生活，过得如何。”老杨也并不进入正题，先拉进下关系再说。
“很充实，我每天都学到了非常多的知识。”我这可是说的真话，只不过学的不是现在教的内容，而是我的编程语言。
这小样还跟我吹，刚开学第一天就旷课，接着上课天天装模做样的在那里神游宇宙，别当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我来教训你时给学生留下一个不好的映像。
“好呀，这很好，小伙子上课就要认真学习，那么今天英语课上你跟我解释解释。”嘿嘿，你竟然这么能吹，正好英语课上那事也就牵过来处理一下。
“杨老师，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在上英语课，老师说着一个英语的成语故事，突然让我联想到了沙士比亚的英文诗歌，他的语言真的太棒了，一时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我说嘛，我的学生怎么会开小差，上英文课就是要体验正宗的英文风味诗歌，不知陈观鱼同学上课是看到哪一段，能念几句我听听吗？”没想到老杨太狡猾，以为他只是个好好老师，没想到在这里等着我，若我没有两把刷子，岂不是被他弄得灰头土脸。
“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生存或毁灭,这是个必答之问题: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苛命运之无情打击）幸好重生前背过一些，现在拿来骗骗老师也不错。
一大堆英文念出来，老杨自问自己英语也过了四级，只是还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但如果表现出自己的无知，岂不是太有损老师光辉的形像，老师都是万能的，至少在学生眼中。
“不错，不错，看来你的英语学得不错，既然你的英语这么厉害，英语老师问你问题，你怎么说不知道。”
“这个嘛，我说不知道和这件事情没关系吧。”跳过不回答这一环节，直接问老杨并不是因为我说不知道而引起英语老师发怒的。
杨老师呆了一呆，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中学生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刚才听他一大串英文从口中吐出，也只是惊讶他的英语还不错，这并不奇怪，人家自小培养的比他更好的有的是，虽然在这所中学有可能找不到。但现在他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普通的学生也许会支支唔唔说一大堆理由，更差的也就脸红说不出话来。而我反而将他一军，不由得对我令眼相看。暗地里打起了主意，只是这些我都是不知道的。
“这倒也是，不过呢，陈观鱼同学，你说你在英语课堂上这样表现还可以理解，只是为什么在上所有的课都一样的表现呢。”几个老师已经向我反映了你的情况，你说我是处理你呢，还是不处理你。或者以你的水平，中学内容你已经全部学会，已然不用再学。
老杨这招比较厉害，一个学生再厉害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就把中学的一些内容全部学会。只是他的思维并没有yy的思想，如果有的话，他是否会怀疑一个天才的学生就将诞生。
“还好，一般般，我认为我自学的能力还可以，我想用我自己的学习方法学习，你认为呢老师。”
口气倒很大，连我教的数学也包括在内，我倒要看看他是真有才学还是假装强撑。
“是么，陈观鱼，你来看看，这道数学题……。”
不会吧，小样，还想来测试我。难道随便找个试题我就得做，不做就显得我说的话是假的？
“杨老师，这道题我做出如何，做不出又如何。”要做嘛也可以，怎么说也要和这个算得上我的直接上司手上找些条件，以后省得别的老师来麻烦我。
“你还会谈条件，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以后不要打扰我就是了。”
“不想让老师打扰，那你还来学校做什么呢。”
“如果我能做主的话，我就不来了。”
老杨听后，没有说话，盯着我足足有三秒。然后，叹了口气。似有兴奋却有些低落的开口：“你的事我不追究，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心中一喜，这样就把老杨搞定，真是太好说话了。难道，男人之间都是沉默中拥有了共同语言。
杨小琴看着我慢慢离开，心中喃喃自语：“如果别人说他是疯子的话，我宁愿相信他是一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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