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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我多久了?十七年吗?这一切都渐渐模糊了,毕竟人们哪能有着那么长久的记忆啊。.26dd.Cn是十七年了,现在正是一切都处在紧张之中的贞观十七年,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紧张,我似乎是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了,大唐似乎是必定要经历一场战争了。他离开的时候不过是贞观元年,那时候的大唐是这样的祥和啊,皇后还亲自养蚕亲农。我为何要苦苦地等他这么久,为了一个绝情的男人我值得吗?他这样绝情我却在等待中慢慢老去,我的幸福断送在了他的手中,我不会放过他。
“已经好几天了,他一直都没有来找我,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他可是一天不见我都要痛苦的要死的啊。他这几天为什么不来呢?难道是他变心了,看不上我了?不,不会的,他是个好男人,我应该对他有信心。唉,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啊,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瞎想,我应该去找他。我去他寺里找他了,虽然我的身份不适合去那儿,但是我应该去,是的,我一定要去。他居然不在寺里,这是怎么回事啊,他居然不在寺里。
“武德三年(我记不清具体日子了),大唐才开朝不久,天下还不能够算是全部平定了,战争还时有发生。我记得那时候天还有些微凉,刘武周发兵攻打了潞州,很快他就打下了长子、壶关。那乱时的官兵与盗匪原就没有什么两样,他们打下长子、壶关后二话不说便烧杀抢掠了一番,我的父母都不幸死在了他们的刀下,而我也身不由己地干了那一行。干这一行的女人虽然以卖笑为生,但另一方面她们又能有机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我就是在那时候遇到他的,那时候我正好十三他也不过十六正是干柴遇烈火一触即燃的年龄。他是那种令女子一见便会倾心的男人,皮肤上那种健康的黑而有光泽的类型,略微有些圆的鼻子与时常撅起的嘴和他那张秀气的脸实在是再完美不过的组合了。那初长出来的胡茬和那稍显零乱的头发更是让人觉察到了一股子的痞子气。或许那时候的他与痞子差不了多远,那时候的他还在绿林里混,干着杀人的行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上我,但我确信自己对他是很有好感的。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白袍,那衣服和他很配,穿在他身上显得很有气质,我原以为他穿白衣胜因为白色醒目他用来勾搭姑娘的。后来才知道他对白色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那已不是用喜欢能够形容的了,那完全是一种痴狂。而据我所知患有偏执的人通常用情也是会专一的。
“‘你为什么不开心啊?’他对我确实很体贴,他注意到了我笑容背后的伤心。
“‘家败人亡却又难报大仇,我怎么会开心。’
“‘不就是报仇嘛!’他说道,‘我明天就帮你手刃凶手,帮你报了血海深仇。’
“‘别骗我了。’我说道,‘这哪是这么轻轻松松就能办到的啊,一个人是斗不过千军万马的!’
“他显得很认真。‘我当然不可能把那些歹人全都杀了,但是我完全能够将那几个杀害你父母的人给结果了。试问当今江湖上谁能与我匹敌啊,杀几个小兵绝对是绰绰有余的。你只要详细说说他们长什么样就行了。’
“他没有骗我,他真的做到了,他将那些凶手一一带到了我的面前让我辨认,帮我报了血海深仇。
原来在松均和丘列之间还有着这样的故事,而这些平角是确实不知道的。他们很为那段文字感动,但是对于他们之间所有的那种“爱”他们又都不置可否,毕竟年轻时候的爱通常都是在冲动下产生的,是不长久的。他们又拿起一张看了起来。
***
“我们正是开始交往了。我知道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别的男人到这儿来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在他们那短暂的生理冲动过后他们都会拍拍**走人,但是他不一样,他确实是出于爱才来这儿的。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感到很快乐,每次依偎在他的怀中都会有一种有家的幸福感。不过他依旧我行我素地干着他绿林的事,我多次劝他洗手不干,但他都不肯听我的。
“虽然他认识我后不再干坏事了杀的都是该杀的可恨的官兵,干的都是劫富济贫的好事,但是世人始终还是要因为他绿林的身份而对他存有异样的目光的,在世俗的眼中当官永远是值得称耀的,即便那官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直劝他去考个功名,但他却始终不肯听我的,我们甚至有好几次为了这事而吵了起来。
“后来我也不再劝他考什么功名了,我觉得为了这些事情和他吵而伤了我们的感情不值得(在女人的心里是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和感情相比的了)。但是,我却依然不放心他在绿林中混迹,像他这样子下去肯定是要结实越来越多的仇家的。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终于他还是错手杀死了无辜的人了。那是个小姑娘,人长得并不怎么超凡脱俗,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小姑娘。他说他不是故意要杀她的,当时是因为他要除掉一个在村子里为非作歹的官兵,正当他那把世间最最锋利的剑刺向那个贼人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人会将那小姑娘抱起来挡了那剑。我相信他不是故意要杀那个小姑娘,他绝对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他。
“可是他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在刺伤了那个小姑娘后居然将她抱起来去找大夫医治。如果他当时一走了之并不会有人会说是他干的,凭他这样高强的武艺没有人会管他的闲事的,何况犯了事溜之大吉的事情早就不稀奇了。他这么做反倒是让小姑娘的父母认定他不是好人了。
“谁叫他天生就是这种性格呢?谁叫他天生就是有着向善的渴求呢?虽然他也曾被坏人利用干下过许多坏事。但是他终究是不能像那些淡漠了人情的人一样对一个垂死的生命不闻不问,我想一走了之反倒会给他更大的压力,他说他看着那个由于他而倒在血泊中的小女孩实在是感到非常惭愧。特别是听到了那小女孩一声声地‘救我’‘救我’他更加感到对不起人家了。
“‘这刺得太残忍了。’大夫说道,‘谁干的啊?’
“大夫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那小女孩被伤得太重了几乎是没得救了。他并不害怕承认:‘是我干的。’
“‘你怎么手下得这么重啊?’
“‘是误伤啊。’
“‘误伤吗?这么严重的伤势怎么会是误伤?’
“他并不愿意多解释只是很简单地回答:‘你不懂。’
“‘你是他的什么人?’
“他不明白大夫干嘛问这个,只答道:‘我并不认识她。’
“‘事到如今我就直说了吧。’大夫看了一眼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小姑娘,叹了一口气道,‘尽量去把她的亲人找来吧,让他们见上最后一面。这小姑娘人间的药石是已经救不了的了,除非是遇上大罗神仙。’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误伤了人家还去把人家的亲人找来。他说:‘我去找。’说完便走了。
***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老天开眼,他居然很轻松地找到了那女孩的家人。现在想来这应该是老天的作弄吧,如果老天真的眷顾为什么不救那个小女孩的性命呢?他向小女孩的家人说了小女孩的情况,他们跟他去了大夫那。
“‘是谁干的?’小女孩的哥哥问道。
“‘是我错手伤了她,朋友。’他还是不做回避地回答道。
“他们都没有再说什么,他们也确实是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了。但据他说他当时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从小女孩哥哥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愤怒和杀气,如果那人当时有兵器的话一定会和他拼命的。他说由于他们都不说话,那间小小的药铺变得很是安静,而且是那种很诡秘的安静,给人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压抑感。但是那间药铺又分明不曾安静,那个一直血流不止的小女孩在不住地呻吟着,不停地喊着‘救我’‘救我’就如同是鬼哭一般,听了直叫人感动毛骨悚然。他无意中和小女孩对视了一下,由于强烈的求生**,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痛苦;由于痛苦,她的眼神又是那样可怕,一种近似狰狞的恐怖。
“一直过了很久,那个小女孩都没有死去,大概是过来半个时辰吧(我说不清他告诉我的具体时间了),大夫打破了沉默:
“‘她的求生欲真的是太强了,换了别人哪能坚持这么久啊。’
“而他真的是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他很痛苦吗?’
“‘她显然很痛苦,或许早点死对她来说是解脱。’说完大夫又回到了柜台后面一声不吭地打点起他的药材了。
***
“他究竟是去了哪了呀,他这随随便便地一消失就是一年来,走得时候也不说留下个口信什么的。难道是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了,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毕竟他的仇家不是一个两个。果然,那个小女孩的哥哥后来还是想想气不过,拿着一把祖上传下来的早就老得没有了光泽的剑来找他报仇。那人压根儿就是头蛮牛,拿着把剑什么都不说便朝他劈头盖脸地一阵乱砍,根本就不容他做解释。也该着那人倒霉,他要报仇带个常日里用的锄头来得了,不会用剑还非带着剑来犯贱。他哪里知道那人不会用剑,看着他带着把剑来犯,只当他是个武夫了,手一重没几下又把他给一不小心结果掉了。
“那小子果然是像头蛮牛,都被伤得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了,还在那儿喘着粗气不停地咒骂着。他那被剑刺开的白兮兮的肉随着他的粗重的喘气不住地若隐若现。他因为感到有所愧疚,对那人的谩骂也并不计较,二话不说将那人背起来就冲大夫那奔。只是那人一路上一刻都不肯消停,不停地叫嚷着不需要他的可怜,叫他把自己给放下来。
“‘大夫救救他吧。’他一冲进药铺便嚷道,‘我不小心刺伤他了。’
“但是死不死终究是不能由着那人胡来的,他一把按住了那头有些烦躁的蛮牛让大夫快些给那人检查。大夫看样子是认出来这两张熟悉的脸孔了,还未把脉就摇了摇头。等到大夫把完脉之后又是一阵摇头,什么话都不说又退到柜台后面打点起来了。他说他注意到那人原本白皙的脸那一刻越发的白了。
“‘大夫你怎么不开药啊?’他急切地问道。
“‘开药!救他!救一个一心想死的人,不要开玩笑了。他现在由于一心想死脉象混乱,体内一些气血逆流,下了药也达不到起效的地方,何必浪费。’
“大夫这话明显带有责备的意思。大夫简直是受够了他的两次嘲弄式的求诊了,分明就是存心让自己救不了人而在医术上让他丢尽脸面。这些都是我的揣测虽然有些小心眼,但是那些有文化的人通常都因为自恃清高而小心眼的。
“但是大夫确实是错怪他了,他真的是误伤了那对兄妹,他也真的是要请大夫将他们治好。但是大夫的话却在无意中刺伤了他的良心。
“‘哈哈,太好了,我都听到了,你们救不了我!太好了,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我非但不能替妹妹报仇还把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了。不过这很好,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到阎王那去告你的状,我要不住地诅咒你。’
“那是多么可怕的声音啊,虽然我当时没有亲耳听见,但是现在想想那可怕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恐怖。难道是诅咒实现了。啊不,不会的。
“我知道这些后劝过他:‘不用太在意,你不是有意的,而且你也尽力救他们了。’
“‘不、不、不。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宽恕自己,你看我这都干了些什么啊!我竟然这样轻易地结果掉了两个与我无仇的人的性命,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要为他们村子除害,没想到现在反而成了他们村子最大的祸害。我算是什么东西啊,无论怎样我都洗脱不了我的罪孽了,我永远也摆脱不了这绿林身份所注定的贼骨头。’
“他说的这些话都是发自肺腑的。我现在还清晰地记得他说这话时由于激动而改变的声调和眼角那依稀的泪光。
“‘你为什么要这样的责备自己呢?谁的一生是不犯一点儿错误的呢?你想想,那些官兵成天以杀戮好人为乐,他们何尝有过一点儿的愧疚呢?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和平的时候他们用苛捐杂税剥削,动乱的时候他们用刀枪剑戟剥削,可老百姓还那么敬畏那些当官的,那正证明了他们的无知。你以杀贪官污吏为己任,出来不存一点儿私心,偶尔错杀了几个平民百姓,他们便不分青红皂白地谩骂你,这正证明了他们的无情。你何必为了一群无知而又无情的人而自责呢?生活是自己的,不要活在别人的世界里啊!’
“但是我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男人们出于尊重会向女人倾诉,会寻问女人的意见,但他们最终还是要我行我素地做出决定的。这个自责就如同是烙印一样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中挥之不去。
“‘是这样吗?看样子是我自己把问题给想复杂了,是我自己太极端了。我会自己好好调整一下的,你不必太为我担心了。不过错杀了好人毕竟还是一件让我极伤心的事,我也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我现在的压抑,我想这段时间一个人待一会儿,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丽瑶怎么样啊,你同意吗?我只怕你不答应,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离开你了。’
“我当时可真傻,我怎么就答应他一个人独处了呢?如果我当时没有答应他我想我们早就是夫妻了,哪会让他当了和尚使得我们的婚事一拖再拖了呢?我原以为男人比女人要坚强,没想到他们本质上竟是这样的脆弱,没有耳边的抚慰,他们往往都会走向极端。
“‘如果你觉得一个人独处对你有好处的话那么你尽管一个人去独处得了,对你有好处的,我是绝对不会阻拦的。但是你得答应我,如果你有什么想不通的,一定要回来把你的郁结倾诉出来,千万不要将那些不好的情绪给憋着心里。如果你把所有的问题都想通了,那你也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里回来找我,你要记得我一直在这儿等着你。’
“当时他全都答应了,我这才放心地让他离开了。说实话,我当时也有过最坏的打算,但是那些想法最后都被我自己打上了庸人自扰的印记。因为我知道他是个负责人的男人,但又有谁知道负责人的男人是充满了他们自己都承受不了的伤痛的呢。
“‘会的,我当然会的,你的这些嘱托都是没有必要的,我不这样做我还会怎样呢?你再怎么样也应该相信我对你的爱啊,相爱的人无论在什么时候第一时间里想到的都是对方啊。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有多忧愁的事情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都是不会将它们牵扯到我们的爱情上来的啊,这种愚蠢的人才干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干的。只是有一点我还是想要提醒你的,我想这段时间是不会短的,如果你愿意等的话你就等吧,如果你不愿意等的话,那就找个好人嫁了吧。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嘛,女人用自己的青春去对待一个人那实在是再愚蠢不过的事情了。’
“我当然不会按他说的去做的,虽然我干的是那么一行,但我毕竟和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我知道要对爱情忠贞。
“‘你这叫什么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啊?或者说你我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爱情可言,你过是为了寻求一时的欢乐,把我当成是随随便便的女子。如果以上随便哪一条能够在你的心里成立的话,那么我们的相识原本就是个错误。我也算是伤透了心了,我们之间如果连起码的理解都没有的话,那我的确是应该走了。’
“虽然他当时为自己的偏激而后悔,但是后悔有什么用,他最后还是作出了后悔的行动了。当天回来的时候已经跟着平角大师出家了。
“‘丽瑶,我实在对不住你,我现在正在跟着平角大师参禅悟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当时的心情无法形容,几乎是喊了出来。
“‘丽瑶!你听我解释啊。一来平角大师对我有恩我理应以师侍之,二来也确实需要释家的精神来自我解脱。’
“原来,他在外边独处的那段时间里遭到了仇家的暗算,后来幸亏平角大师出手相救,否则他就得要命丧黄泉了。在平角大师很长一段时间的规劝下他同意退出绿林入了释家。他退出绿林的确是件让我开心的事,但是我也很不乐意他入释家啊。
“‘丽瑶。’他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的闷闷不乐,对我解释道,‘你放心好了,我入释门不过是想通过佛祖的虔诚,培养出心中的慈善来减赎我因为错杀了好人而犯下的罪孽,从而减轻良心的拷问。你不必因为我入了释家而烦恼,我发誓我是爱你的,等我心里的创伤全都恢复了我一定会还俗娶你的。’
“我不知道当时怎么就信了他了,而且我还死心塌地地等着他。为了帮他赎减所谓的罪孽,我也不断地干着一些力所能及的救人的事。我印象蛮深的是资助过一个叫孔合浦的上京赶考的穷秀才,他也见过那秀才。
***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五年就这么过去了。五年对于一个苦苦等待的人来说是多么的长久啊、是多么的煎熬啊。我想我应该是已经绝望了,甚至我对他的不辞而别有着说不清的恨意了。
“这些年来为了不受别的男人的打扰,为了他归来的渺茫希望,我替自己赎了身。可是我毕竟是个女人啊,很多时候都是那么的无奈,面对不断前来骚扰的男人,我所承受的是这样的困难啊,我只有不断地搬移来躲避骚扰。而他又在哪,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在最该是他挺身而出的时候,他在哪?
“是的,我时至今日对他还有着一丁点儿的幻想,幻想着他会回来。但是同时我也越发的觉察到了这一幻想的缥缈了。我相信早晚有一天这一幻想会破灭的,到时候我将对他仅仅剩下恨意。
“时间永远不会停下来等任何人的,但这些年我也渐渐感觉到自己在老去了,女人确实是经不起时间的蹉跎的啊。已经绝少有男人来骚扰了,说实话我起初很讨厌他们的到来。但是而今他们渐渐地不来了我反倒感到害怕了,因为这恰好是证明了我业已是老去了。年轻是女人最大的资本,年轻的时候男人为她们一掷千金都是愿意的,但是一旦老了,再要见到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的了。这些年孔合浦出于感恩常来我这,我也跟他讨论过许多。
“‘我是不是老了啊?’确实我自己是知道答案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问这个问题。
“‘没有。’孔合浦说道,‘您一点儿也没老。’
“‘不要安慰我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确实是老了。当年那个声色甲天下的丘列已经没有了。’
“‘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但是还是要讲。’孔合浦说道,‘你为他等这么久不值得。’
“孔合浦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我的幻想还没有完全破灭,我还是想继续等一等,虽然我此刻已有点儿恨意,我只能这样回答:
“‘你不了解他的,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所许下的诺言是一定会去努力实现的。我相信他现在一定由着自己的苦衷,等到他回来了,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里来找我的。如果我放弃等待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那岂不是违背了我的诺言了。’
“这话说多么的违心,我分明已经开始很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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