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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交易

沮渠桥独自一人越想越不对劲,脑子里的场景一个个地过着:他找我有事(很急);他要买奴隶(很平常);他要汉朝的奴隶(不可思议);他并不征求我的意见(出人意料);他早已定下目标(显而易见);他给了我一袋黄金(很多);他叫我干的事又很少(他并不慷慨);他一直在找人(我敢肯定)。.
他不能再继续想了,贸易场所的人实在太多,走来走去的不是挤他就是撞他。刚刚想起来的一丁点儿场景就被他们的一碰撞弄得像戳破了的泡泡一样变得无影无踪了,这让他颇感气愤,但他转念一想与其自己瞎猜不如跟踪自己的这位朋友来得实在。

他的这位朋友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沮渠桥的脑子里在过着一个个场景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也在一个个地过着场景:他很懒(大白天还在睡觉);他很缺钱(从他的家的样子就能看得出);我满足了他(给他的金子很多);他应当感谢我(我并未让他拼死拼活)。显然,他们两个人各自盘算的都是相反的。其实这也不怪,哪个人考虑问题不是从自己出发的呢?

两个人想着想着不约而同地相视了一下,相互看着但都没有说话。两双眼睛显得非常有力,两个人似乎在在进行着一场辩驳。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有。你敢发誓?我敢发誓我没有。你在找人?没有。肯定有!肯定没有。那你为何要四处张望?我没有。你说的不是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

这种对峙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但仍旧是值得人们佩服的。首先他俩的思维实在是够快的,其次他俩的记忆力实在是够好的,再次他俩的逻辑实在是够清晰的。他们能够从一天发生的事中选择出与某一中心有关的整合在一起,而且都能为各自服务,这岂不是一种过人的本事!

沮渠桥假意和他朋友告别回去后,走了一半又折了回来,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跟踪出个结果。大概跟了七十多里路,他发现他朋友把那从交易所买来的奴隶交给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原人。

“人我带来了!”

“谢谢啊!这儿六箱是答应给你的酬金,你清点一下!”

“嗯,成色不错!”

“当然,这些可是中土最好的金矿里挖出来的。”

“没想到你们中原人倒是挺讲诚信的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匈奴人有句谚语叫‘狐狸不吃鸡,汉人讲诚信’。”

“怎么是这样!我们中原可一向是自诩礼仪之邦的呀,在我们看来你们匈奴人才是欺猾狡诈的呀!”

“你也说那是自诩了,既然是自己说的,那在脸上贴多少金也没关系啊!难道会有人傻到往自己脸上抹黑吗?”

“这话倒未必,要往脸上贴金那也得有这资本才行啊!猪鼻子里插葱就能装象了?”

“是,你这话有点道理,你们并不是没有一点儿资本,但你们早已习惯了‘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的生活方式了。”

“这话又从何说起啊?”

“不是吗?你们常常可以把一个局部的胜利夸张成为全局的胜利,你们常常可以把开头的一点儿优势夸张成为最后的定音之锤!”

“这叫心理战,是为将士们鼓舞士气啊!”

“哈!你看,这又是一句贴金的话!当然,这可能并非是出自你的本意,你们不过是已在有意无意间养成了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习惯了!”

“嗨!我真的很不明白,你干嘛要对汉人这样恶语相向呢?”

“啊!我不过是直说罢了!”

“呃!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我们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必要了!”

“你们去哪?”

“有必要向你汇报吗?”

“我完全是出于一番好意,看在我收了你们这么多黄金的份上!”

“有什么话你快点说吧!我们还赶着回去呢!”

“我劝你们现在还是不要乱走的好,这儿是匈奴侦察兵不常到底一处死角,你们如果要走的话,不如等到天黑啊!”

“可如果我们赶时间呢?”

“虽说时间同生命一样宝贵,但赶时间并不意味着珍惜时间,很多人恰恰是因为赶时间而断送了自己的生命,由此,我们不难想到为什么近似不能完全用相同代替的原因了!”

“你这番话说得实在太有道理了!没想到你们这样的民族有这样的见地!”

“刻!你这话说得就实在不咋地了!你们说夜郎自大,其实你们说这话时难道不是建筑在自大的心态上说的?民族本来就没有什么优劣之分,便是那些早已作古的被视为佼佼者的民族,他们的学识放到今天的知识水平来看也并不怎么样!”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哪!”

“我并非圣贤之人,没有传道解惑之能,你不妨当作儿戏听之了事吧!”

“这种对世事如此洞明的话语我又岂能当它儿戏来听呢?”

“洞明世事的话是用来说的,并非是用来参照着做的!”

“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这样的事例少吗?你难道要我为你一一列举吗?”

“这倒不必了!”

“对了,颍川夫人!”

沮渠桥的目光随着那声称呼一同稍向左移了点,发现人群中站着一个女的。他这一生所看到的都不过是些边关是饱经风霜摧残的容颜衰老的女人,远处那个女子在塞外略带寒意的春风中衣袂飘飘,再加上那段绝妙的距离,让他感觉眼前那个女子就是从天而降的仙子。因为他正匍匐在地上监视着他们,下体忽然感到了一阵紧绷的感觉。

“颍川夫人!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们给我再多的黄金我也不会帮他们!”

褚端虽说年纪并不大,但她所见的世面却在在场所有人中算得上是很多的了。她知道以前那个人对她所讲的那句颇似世外高音的话不过是他吃饱了弹出来的一个屁。面对六箱黄金只要是个靠柴米油盐过活的东西就会动心,他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还有他与梁的那一番高谈阔论简直就是荒谬的很、无稽的很。

“颍川夫人,我可全是看到你的面子啊!”

“哈,我的面子可真大啊!”

“那是当然,茫茫草原谁人不知您的大名啊!您可是汉朝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大人物啊!”

“过奖了,不过汉朝皇帝在你们看来能算什么呀!给你们提鞋够格吗?”

“您可真是说笑了!”

“你扪心自问我是在说笑吗?”

第一轮的舌战那匈奴人明显处于劣势,他万万也没想到从来就没有畏惧过什么的他居然会面对一个小丫头而犯窘,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悦。但他也是个精明人,赶忙将自己的话锋转掉,说道:“我们不要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了。”

“说这些没意义的更显得我们疏远了!”

“我可不觉得这些话是没有意义的,再说你我本就没有什么瓜葛请您自重不要乱用疏远!”

“噢!是是是,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我这张臭嘴乱说话了!”

褚端无意与他为难,看他现在的语气软了,自己身处匈奴地界也不便得理不饶人,于是做个顺水人情道:

“好了!不要谈这些了!”

“好,好,好,不谈这些了!”那匈奴人总算得了个台阶,赶忙走了下来。

“嗯,我们什么时候方便走啊!”

“太阳一下山就可以了,我们匈奴人是非常敬畏太阳神的。一个训练有素的匈奴人绝对会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爬起来,即便那时候正在干着好事;一个训练有素的匈奴人绝对会在太阳下山的时候躺下,即便那时候还在马背上。”

“真是个好笑的习惯!”

“在异族人看来这个习惯的确好笑,但这也正说明了匈奴人处处都是令行禁止的!”

“我看这也是妄言了,正在打仗的时候你们也太阳一下山就什么也不管地照这样做?”

“我们匈奴人是不打持久战的,打不到天黑,再说一切都得从实际出发,战场上当然是一切以战争为重啦!”

“哈,如此的前后矛盾,还有脸称令行禁止!”

“这……这……”

“呵呵,不要有事没事就想着自吹,牛皮吹的越大也就越容易破!”

“我这不是……”

“你敢说不是吹牛!”

“您是慧眼如炬,我不过是献丑了!”

“算了,我也只是想告诉你汉人并非无用,你不要小瞧了汉人!”

“我哪敢啊!”

“不敢最好!”

沮渠桥躲在远处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他对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真切,他看得出来那个女子十分善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印在他的心里,他越发为他着迷了。

“看来您对我挺有意见的啊!”

“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对任何人持有偏见,我所针对的永远是事,对于人我则向来是一视同仁的!”

“原来是这样!”

“不然还能怎样?你可不要自恃甚高啊!若说要我针对你,你还完全没有这资格,你也不用说我瞧不起你,就算我真瞧不起你,你又能怎样?”

显然,他俩的交谈过程中有很多次的缓解的希望。但是,偏偏是不遂人意,事态并没有能够向着希望的方向发展。反而其中总有几句话语像是几阵猛烈的飓风激起的海面的巨浪,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所谓的**,但可以肯定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俩的身上。

他们毕竟都是经历过风雨、见过世面的人物,他们并不会像某些人因为语言的不和而大打出手。那匈奴人眼见着自己在那女人身上讨不了好,再一想与梁交谈时尝到的甜头,不禁心中暗自琢磨中原人真是阴盛阳衰,索性另辟话题与一行人中的另一个男人说话了,那人正是平角。

“这位先生看来有点特殊啊!”

“噢?是吗?哪特殊了啊?”

“呃……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感觉你很特殊,不像汉朝人、不像匈奴人更不像月氏、大宛人!”

“噢?那我是哪人啊!”

“说不上来,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怪怪的!”

平角自言自语道:“这家伙可真邪门!”

“在这处处充满杀机的大草原上,如果要想好好地生存没有特别敏锐的感觉你说能行吗?”

平角仍是在自言自语道:“生活逼人啊!”

“你应该没什么疑问了吧!”

“没了!”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强者,真正的强者是生活!面对生活,我们谁都是弱者了,生、老、病、死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平等的。所有的王侯将相同底层平民都一样,面对死亡都一样的无能为力。”

“争名夺利除了给他人带来痛苦还能怎样!”

不知不觉已到黄昏了,那匈奴人表示自己要走了,梁、褚端、平角、卫狂表示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都要等天黑了再走。

如果这是一场演出的话,到了这儿似乎可以落下帷幕了,但是这毕竟不是一场演出,这是件真的不能再真的事了。忽然之间,远处扬起了一阵尘土,从那势头看来绝非是由普通的草原上的风刮起的。如果是由草原上的风刮起的尘土那么底部必然是薄如轻纱的,而那底层分明是不透光的黑浊。很快他们就分辨出来了那是一彪匈奴骑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匈奴人也感到十分奇怪。

“他们没理由知道我们在这儿!”

他们是在怀疑我(那匈奴人想)。

“这可真是不可思议,为生存而塑造了无边技能的匈奴人,那本事简直就是通了天了啊!”褚端不无好意地斜视着匈奴人道,“居然都能预知道我们在这儿了!”

这匈奴人现在已经是无话可说了,他很清楚现在现在自己无论说什么那都是多余的。一旦被人怀疑,除非是有事实现身作证,否则一切就都显得太过多余了!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他决定去拖一段时间保证他们能够安全的离开。

这时当我们再去看那远处草丛里的沮渠桥,居然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了。原来在那匈奴人与平角在谈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无心再听下去了,他要去实行一条他所想到的能够得到那女子的妙计(当然,这计策不一定是最棒的),那便是去告密。

然而,他们都并不知道沮渠桥的存在,现在嫌疑最大的除了眼前的这个匈奴人还能有谁呢?再加上他那么会将,孔夫子曾就说过“巧言令色,鲜矣仁”。不过这种怀疑的存在是可以理解的,这也不能怪梁他们。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我们的身上我们的见解倒也未必会高明到哪去。

梁他们不约而同地用愤怒的眼神看着那个匈奴人,那匈奴人虽然委屈但却也有口难辩。

这时候卫狂倒是比他们都要冷静些,毕竟这匈奴人无论如何对他也算是有恩的,他劝大家先不要这么肯定地急着埋怨,他们现在这样做甚至还不如逃跑。随着那队匈奴兵一起赶来的沮渠桥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他自言自语道:“这是我人生的第二场战争,第一场是为生活所迫而参加的,这次可是我为自己的幸福而主动争取的啊!”

卫狂虽然是这一群人中最年轻的,但他在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却显得异常的冷静。或许他是年少不谙世事、不知人心的险恶,但面对这样的危乱时刻,越是单纯的人却是越有凝聚力的。他说:“颍川夫人,虽然我不能理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是请相信我,他是无辜的!我们大可推算一下他整个一天的行程和所要花费的时间,告密对他来说简直是插了翅膀都完成不了的呀!”

褚端静下来仔细想了一通事情的来龙去脉,果真自己的想法是有些偏激了。不过这个匈奴人的行为的确是她在很多地方都无法接受的,如今她只能认为令她怀疑那人的本原还在于他们性格上存在着极大的差异,对于深受汉文化影响的她来说,对于自己的异类思想断然是有些儿心存抵触的。不过,她已然在心里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告密者给找出来。

这时候夜幕已经正式降临了,北方草原的夜远比长安的夜来得突然,梁四人对这突如其来的也还真有些不习惯。但这夜并未止住匈奴的铁骑,那个匈奴人所说的关于匈奴兵活动习性的一切都并未成真。那匈奴人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跨上马奔向那队越来越近的匈奴兵。

梁远远地看见了那队匈奴兵中有个身着破皮袄的人,样子很熟悉。没错,白天他去奴隶场所附近接应那个匈奴人时看见的站在那个匈奴人旁边的一个人正是他。梁心中有了八成的把握:出卖我们的就是这个家伙了!可他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呢?

“沮渠桥!原来是你,我还在纳闷呢!咱们匈奴人的侦查水平何时见长了,对哪儿有外族人那个了如指掌啊!”

匈奴兵的首领愤怒地看着这个过来的出卖了自己民族的败类,下令要把他给逮捕起来。那匈奴人摘下来自己的帽子放在胸前表示有话要说,首领叫手下且慢一会儿,先听听说什么。此时,梁他们正按那个匈奴人吩咐一个劲儿地奔向大月氏。

“他们去哪儿了?”

“我为自己出卖了伟大的匈奴帝国的行为而倍感耻辱,为了表示我真心的忏悔我一定如实把他们的行踪给讲出来!他们考虑了半天决定北行绕道回汉了!”

“这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敢冒险!算了,先逮起来!找到了他们也就算了,如果找不到,那也只有依法治罪了!”

梁他们此刻已顺利到达了大月氏,梁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一个在他心目中只是见钱眼开的外族人居然为了凭自己劳动所得的金钱而干了可能搭入自己性命的份外的事。卫狂内心对这位可以称得上恩人的匈奴人所有的已经不单单是感激了,更多的是一种崇敬,在他这处世不深的一生中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多。沮渠桥跟在那队匈奴兵中向北追赶着,可他的内心却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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