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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可置信

“怎么样，敌军损失如何？”
甲一眺望着还冒着袅袅黑烟的两座营地问道。

甲零第一个卖弄到：“我杀了一百零三个军官！”

见不得他得意样的甲一忍不住瞪眼说道：“其中有两个是千夫长。“

一听这话，甲零立刻扭头当没听见。

如果是康斯的命令的话，甲零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误，不过谁叫这次任务是甲一这个兄弟给的呢，杀得高兴忘了也就不奇怪。

对甲零甲一也没啥办法，虽说杀了两个千夫长，但百夫长被灭光了也算不错。

接下来听完手下禀报的资料，甲一立刻计算出，商业联盟的一万五千人军队，什长死伤大半，百夫长全灭，千夫长死了两个，可以说把这支军队的中层军官都给一网打尽了。

而比克军，因为中高级军官都在营外潇洒，所以没死一个，不过他们的什长伍长却被杀了就成，基层算是完了。

不要以为随便任命一个士兵当什长就是什长，士兵服不服气是一个问题，能不能指挥手下按照上司的意图行事又是一个问题。

别小瞧什长伍长这类最低级的军官，百夫长确实重要，不过人家只是上层和下层的连接物而已，什长伍长才是战斗在第一线的军官，少了她们，那就是乌合之众而已，战争不用打了。

所以真要说起来，商业联盟军队军官损失虽然惨重，但还能勉强行动，甚至还能打上几场硬仗，而比克军别看中高级军官都没事，但基层已经完蛋，带着撤退还有可能，想要作战就是做梦了。

“敌军兵丁损失如何？”

甲一再次问道，他和康斯不同，康斯肯定是第一时间追问自己的损失如何，可甲一却先确定敌军的损失，只要胜利，损失再多都能忍受。

“经过昨晚的炸营，一万人的比克军现在只收拢五六千来人，一万五千人的商业军则收拢了一万二千人。两军加起来几乎或逃了六千来人。”

“很好，不用骚扰他们了，免得他们们把气撒到我们身上来，并且让他们因仇恨而恢复士气。侦查哨留下，其他人去迎接大部队。”

甲一说道这瞟了一眼营地，嘀咕一句：“可惜，看你们的样子是不会走了，浪费我准备的埋伏啊。”说着就不做停留，带人离去了。

比克联军现在有点进退两难，他们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军队居然如此虚弱，一次夜袭就会炸营，而且一次性就把兵力给消耗了五分之一，士气无。

不论是布雷尔还是拉特都不愿意带兵继续进攻，双方都开始收拾兵丁，重新任命低层军官。

只是这些军官要想彻底掌控手下，恐怕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够完成的。

双方都没有派人回去救援。

一是双方势力手中只有守城的兵力，这可是不能调动的;二是仗还没打一场就遭遇这样的损失，谁也不愿意丢脸，特别是布雷尔，别说请求援军了，连这次的袭击他都坚决不同意禀报回去;三是谁都相信，只要部队整理好了，手中这些兵力还是比康斯多，获胜的机会还很大。

不过和比克军的全力防守不同，商业军则摩拳擦掌的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偷袭者，拉特这些雇佣兵当然清楚，只有这样报复一下，才能让士气恢复过来。

不过不知道那些可恶的偷袭者已经走了还是看到情况不对，反正就没有人再冒出来了。

看到比克军懒懒散散的开始准备午饭，商业军在紧张了一会儿后，也全都松懈了下来。

特别是嗅到饭香味后，昨晚奔跑了一夜，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拉特也没有办法，只好先让几千人继续守岗，其他人开始做午饭。

吃完午饭，所有人都懒洋洋的，一些站岗的士兵已经开始瞌睡钓鱼了，要知道昨天可是在睡梦中爬起来慌乱了一夜，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合眼过。吃了午饭，再给太阳晒下，是个人就想休息。

瞌睡这东西会传染，也不是那么好限制的，所以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两座大营的呼噜声就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比克军那边不用说，军官们早就带头睡觉。

而商业军这里，虽然拉特强打精神，但手下们可就顶不住，加上双方都是雇佣兵，也不能做得太过分，所以在看到军官们跟着入睡后，拉特忍不住冒出这次战争败了的念头来。

败了也好，自己也就不用如此提心吊胆的，想着这些拉特也进入了梦乡，现在就祈祷敌军不会又来袭击吧，不然别说恢复士气，不立刻崩溃都算是好事了。

两座军营静悄悄的，卫兵们不是在钓鱼，就是有气无力的拖着身体在巡逻，谁也没有说话的心情。不过附近的贵族庄园却个个如临大敌，全神戒备。他们戒备的方向不是其他地方，正是两座大营。

他们不是想要背叛比克伯爵，而是昨晚炸营的溃兵把他们吓坏了，幸好那些溃兵人心惶惶，不然恐怕这附近的贵族庄园没有一个存在了。看看周边被祸害的村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至于抗议？抗议有用吗，人家靠的就是这些兵丁为他们赚取功劳，这种小事那些军官们根本就是当没有生，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了。

倒了现在，有些贵族忍不住怀疑自己投靠比克伯爵到底合不合算，现在好处还没有捞到，自己就已经损失了一大笔物资财富和女子。

如果自己跟着领兵出战的话，昨晚那些不知道躲哪里去至今还没有回营的溃兵，会不会趁机把自己防护空虚的庄子给破了，这点很值得担忧啊。

就在这些贵族们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出现了近千骑兵，轰隆隆的朝这边冲来，被吵醒的守岗卫兵一看骑兵背后的靠旗，立刻疯狂敲锣大喊：“敌袭，敌军来了！”

可惜睡梦中的士兵没有几个有反应的，等到那些醒睡的人开始踢打身边的同伴的时候，上千骑兵已经冲进了营房。

也许有人会觉得，骑兵怎么能够如此轻易冲进大军驻扎的营房呢？

先，比克军当初只是准备安扎一晚，第二天就继续向哈尔城堡进军，而且觉得自己两万五大军扎营，谁敢招惹？所以只架了几个高台岗哨，没有建栅栏也没有挖壕沟，整个营地就是由一栋栋帐篷组成的。

本来昨晚被偷袭后，今天应该把营地扎牢，可惜，大家都疲倦不堪，催使这样的士兵干活，恐怕当场就兵变了。

再说大家也不认为白天还能像昨晚那样炸营，因此不但没有亡羊补牢，甚至连昨天的布置都不如，大家都去睡觉了。

康斯军当然也是因为得到这些消息后，才敢如此放肆的直接策马踏营。康斯骑兵冲倒营帐，践踏帐篷下的人体，砍杀路上遇到的敌人。这里所向无敌的威风让敌人明白，什么才叫马踏连营的感觉。

没一会儿功夫，这千骑就穿透了大营，他们没有直冲后面的商业军大营，而是掉头再次冲进了比克军大营。

早在听到铜锣声就爬起来，到了现在已经有了准备的商业军，先是松口气，又是大怒。

敌军也真是会挑肥拣瘦的啊！知道自己这边有了准备就根本不靠过来，本来还想给他们惊喜的，现在这愿望落空了，实在是太狡猾了。

来回两次冲刺，让整个大营混乱不堪，本身基层军官就等于没有，再加上刚睡下就被弄醒，可比一直不睡觉还痛苦，这些比克军现在正承受这种昏头昏脑的感觉。所以万分痛苦的比克军，根本就懒得抵抗，直接四散而逃。

康斯骑兵冲回出点后，排出横队，开始驱赶这些慌乱的比克军朝向商业军大营压去。

谁都清楚康斯军想要比克军为他们冲破商业军大营，也有些比克军官想要收拢士兵和康斯军对抗，毕竟康斯军也就千骑而已，自己这些五六千人还怕不能顶住一下吗？只要顶住了，商业军就能加入进来反过来吞掉这些康斯军！

不过在比克军官叫喊的时候，远处又传来了轰隆声。

这不是马蹄声，而是人数众多的脚步声，机灵人眺望一下，脸色立刻铁青，远处密密麻麻不断向这里移动的长枪林，表示敌军的大部队已经抵达了。自己这边如此混乱，而且还有骑兵虎视眈眈的，谁脑子傻了才准备听令对抗骑兵，所以二话不说，立刻掉头逃跑。

本来想出营迎接并且应战的商业军，当然也看到敌军大部队的抵达，马上坚守营门，虽说这营地也很简陋，但怎么也有一排拒马，怎么都是有准备的聚集在一起。

既然这样，干脆就在这里跟敌军打上一场。

胜了可以把局面反转过来，败了自己也是打了一场没有不战而逃，算是对得起那份佣金了。

比克军的士兵怎么都算是精锐，虽然现在身体疲倦士气全无，但也明白不要冲击友军的阵营，自己还得等友军打胜了搭救呢。所以不用商业军高喊，他们就自动从营地两侧散开。

当然，还是有些倒霉的士兵被驱赶到商业军的正面，对这些冲击阵营的友军，商业军根本不客气，直接扑杀了事。

看到没有机会，康斯骑兵停在弓箭射程外，开始休整马力。

拉特本来想立刻冲击这些骑兵，虽然步兵对骑兵损失很大，但自己这边是对方的十倍，打不赢，赶走他们也好，免得他们在这里阻头阻尾的，就是逃跑的时候没有这些骑兵在旁虎视眈眈，那也能跑出许多人呢。

可是就当拉特准备令的时候，康斯步兵已经冲了上来。如果这个时候还去攻击骑兵，那简直就是找死了。

康斯步兵停下后立刻气喘不停，真是要命，虽说大半路程都用马车，可要开战的这点路程就要用脚跑过来了，这实在有点痛苦。

而骑兵当然是立刻上马掩护自己的步兵休息，过了一会儿后，步兵气息稳定下来了，康斯军官们立刻开始指挥手下攻打营地。

说是攻打，其实也就是双方在平地对攻，因为守方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坚守的设施，至于拒马，这东西对骑兵有用，对步兵来说，跟没有一样。双方一接触，厮杀声立刻响彻了起来。

步兵攻杀着，骑兵也没有在一旁闲聊，分出五百骑去驱赶那些想回来捡便宜的比克军，留下五百骑等待冲杀商业军的机会。

战斗技能可以说双方都差不多，不过一个虽然跑得累点，但却可以当作活动身体，另一个虽然一直守着营地，但昨晚半夜慌张起来奔跑了一夜，不久刚睡下又被惊醒，精神状态可以说差到了极点。

所以双方对撼一阵后，精神根本不在状态的商业军就被士气激昂的康斯军打得节节后退，等到出现空隙的时候，一直虎视眈眈的五百万骑兵，立刻策马冲了进去。

骑兵的加入可以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商业军立刻崩溃。

拉特不甘心就这么简单的被打败了，带着亲卫冲声嘶力竭的收拢士兵，不过当甲零的刀光一闪，拉特的脑袋掉落下来后，商业军的崩溃已经无法避免了。

至于那个早早就开炮的布雷尔，甲零当然不会放过，早就被他追上一脚踢死了，对这个货色，甲零都不愿意用刀。

步兵开始大喊：“投降不杀。”而骑兵则开始拦截这些四散逃亡的敌军，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康斯军居然俘虏了上万名精壮兵丁！

除了这些精壮外，康斯军还把四周的贵族庄园打破，贵族当场杀死，家眷贬为奴隶，家产全部充公。

看着这样宏伟的胜利，甲二很是感叹道：“谁能想到，压力惊人的两万五千大军，居然被我们一个冲锋就击溃了，是我们太厉害了还是他们太无能了？”

听到甲二的话甲一不满了：“喂喂，你这么说，把我们这些执行骚扰任务的人放到什么地方去了？如果没有我们没日没夜不停停歇的骚扰袭击，你以为这战事有这么容易完结吗？要知道你们可是一帮精力充沛的人去打没有睡醒的人，这样都失败了才是奇怪的事情呢。”

甲二笑道：“什么你们，我是情报总长，你是卫队长，这些都是你的兵，妒忌自己的这种事也就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甲一愣了一愣，现好像确实如此，不由得立刻转移话题：“哈尔城堡怎么样？你不会把所有兵力都带了出来吧？”

“我会这么蠢吗？我留下了一千精锐，加上辅兵，足以挡住五千人的攻击，那些贵族看到我们的大军出动，全都在战战兢兢，哪里还敢攻击我们。”甲二说道。

“嗯，你带三千步兵押送这些俘虏回去，剩下两千步兵去攻打那些投靠比克伯爵的贵族，这次一定要把所有异势力清除干净。”甲一咬牙说道。

“打那些小贵族可以，但暂时不要动那些藏兵贵族，他们手中的人马可不少，而且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可比那些小贵族难对付多了。我认为还是把他们留到最后来解决吧。”甲二建议道。

“唉，只能这样，谁叫我们现在兵力不足啊，等下我还得带骑兵去攻略比克伯爵的领地呢。”甲一叹道。

“嗯，不知道主上去收复林雪领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有点担心呢。”甲二忧心忡忡的说。

“我们这个主上就是喜欢亲临前线，其实这样的事情交给手下执行就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出动呢？要是有个万一，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可惜主上不听劝。”甲一很是无奈的说。

“没办法，主上手下除了我们两个人还能帮点手外，还有谁能独自领兵作战？那些佣兵出身的贵族军官？让他们带个百人队千人队还可以，让他们冲锋陷阵也行，可让他们单独领兵作战不说我们不放心，就是他们自己也不相信他们有那个能力啊！”甲二叹道。

“确实如此，看来我们得多多在军队中寻找优秀人才进行培养了，不然主上麾下就我们几个能独当一面的手下，主上的势力也别想获得扩张了。”甲一点点头。

闲聊一阵后，甲一对甲二说了句：“主公那里你多关照一下，我去了。”说着翻身上马，带着千骑冲进了比克伯爵的直辖领。

康斯的手下在担心着他，不过康斯这边显然比哈尔邦领还要快也还要早解决。

接到比克联军还在林雪领山路上磨蹭的消息，康斯把休养了一段时间的三千雇佣兵拉出来，直接在山林里把这三千名比克联军给伏击了。

这些雇佣兵向康斯展现了他们的能力，那就是没给康斯留下一名俘虏，所有敌军被他们如同切菜瓜一样的砍翻，从起攻击到杀死最后一个敌人，整个过程用不到一个小时。

不过康斯对此却不甚满意。

自己还想捉点青壮填补自己领地的人口呢，现在被砍光了，自己不但要出一大笔钱，而且还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实在是亏大了。

所以当甲一冲进比克伯爵直辖领的时候，康斯也把当初本地招募来当招牌的林雪卫队给召集了起来，这千来人完全被康斯当成连辅兵都算不上的役夫使用。

这些役夫本来还想反抗，因为不少军官都已经决定投靠比克伯爵的，只是当他们第一个任务是垒建京观的时候，这些人那可是越堆就越胆寒，因为比克伯爵派来的兵丁居然全部被杀死了！

在京观完成后，整个林雪领都变得听话异常，康斯很轻易的就调集到了足够的粮草，林雪领的小贵族也全族男丁的动员，组成贵族军准备帮康斯打仗。

康斯对这样的事情当然是欢迎的，因为按照雪国的现状来看，自己不可能把所有贵族都杀个精光的，不说这会得罪整个贵族阶层，就是自己手下也会有了疑惑。

而且这样不分好坏的一刀切，领地的民众也会迟疑起来，因为高高在上的贵族你都可以随便杀，那自己这些小民岂不任你鱼肉？

因此无论怎么样，康斯也得接受这些小贵族的投效，毕竟许多小事可以让他们去做嘛。

所以，当康斯把目标瞄准奎拉领的时候，三千雇佣兵再也不用走路了，全部坐在了马车上面，而且每日休整。

这些雇佣兵除了锻炼武技外，什么杂活都不用干，干脆的享受上了热饭有人做，衣服有人洗，安营有人扎的贵族日子。

本来脸绷得没有什么表情显露的雇佣兵，也忍不住露出了惬意的神情，这样的战兵实在是舒服啊，如果自己那边也是这样就美妙了。

这一路来的状况比康斯想的还要简单，而最主要的功臣就是那些转投过来的小贵族，这些本土的贵族对周边的贵族都有来往也有交情，所以他们一出面，这些贵族都给面子。

所有钱粮马力的事情根本不用康斯操心。

本来康斯是不计较这些小贵族投向哪一方，保持中立就行了。可是不知道是康斯手下兵力人多势众，还是因为灭了比克联军数千人并建起京观的缘故，又或者那些林雪领小贵族想要表现一下自己能力的缘故，反正康斯大军经过一路，这一路的贵族就投靠过来。

随着康斯越走越远，部队的人数也越来越多，等到了奎拉领的时候，麾下已经有近万人马。

而就在奎拉领把比克联军两万五千人全军覆没，并俘虏一万多人，剿灭十数个当地贵族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得到这个消息，再加上康斯军在林雪领建立的京观，听得奎拉领的贵族全部都冷汗直冒。

而奎拉子爵城堡的那些奎拉卫队，在听到比克伯爵五千兵丁攻打康斯之后，大部分都离职跑回家中躲藏起来。士兵们是如此，那些本地军官要么怕被连累的，立刻开始迁家准备，要么热衷于功名利禄和比克伯爵的人手勾勾搭搭，就等比克大军抵达的时候来个当场反水。

可现在，奎拉卫队不由得纷纷跳出来，叫嚷着赶快迎接领主大人的口号，开始对那些尽忠职守的卫队成员指手画脚。这些货色就这样随风倒立刻转投不算，事后一清点，奎拉卫队居然比以前多了上千人。

这些卫队展示立场，立刻让康斯军凭空多了三分之一的兵力。

在那五千名刚一只脚踏入奎拉领却突然掉头就跑的比克军，迅的跑回比克伯爵那里去的消息一传来，奎拉领的小贵族不用考虑了，立刻涌出来迎接康斯，一边向康斯这个领主表示忠诚，一边破口大骂比克伯爵对奎拉领的危害。

康斯没有理会这些恨不得把心肝掏出来让康斯看的小贵族，更没有理会他们恨不得送到床上来的女眷，直接让他们准备粮草马车部队，跟随他攻向比克城堡！

这个命令一出来，所有人都愣了一愣，天哪，那可是这片大地的至高统治者所在地啊，难道康斯大人准备以下犯上？

这么恐怖的事情，自己好像没有资格参与吧？

不过贵族们没有迟疑多长时间，当他们现比克城堡连一万兵丁都凑不齐的时候，所有贵族二话不说点齐所有兵马，召集所需物资，跟着康斯上路了。

自比克伯爵和占据比克城的商业联盟议和并组建联军攻打康斯后，周边地区所有有眼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这里。

这些人都研究过康斯起家的事迹，知道康斯不是好相与的，但他们也不认为康斯五千人的不对能够抵挡刚经历血站的比克联军，所以并不看好康斯，最多就是祈求康斯和比克拼杀个两败俱伤。

康斯在另外三处领地布置的卫队根本没有被这些人看在眼里，在他们眼中，只有康斯身边的五千卫队才算是真正的力量。其他的卫队，只要比克联军一力，或者只要一个通告，这些卫队就会投降。而且所有的小贵族也会站在康斯的对立面。

这和康斯是不是古国王室后裔没有关系，真正的原因是康斯的根基太浅薄了，一个一年前才是佣兵的货色，根本没有可能让这些已经存在最低十数年，最多数百年的本土贵族倾力相助。

事情的展和这些有心人想的一模一样，除了没有老贵族的清香领安然无恙外，其他几块领地的贵族不是反叛就是中立，反正没有人站在康斯身边。

被迫无奈的康斯，只好把身边的五千卫队调到哈尔领守住6地通道，避免比克联军长驱直入清香领。

看到这一幕，任谁都不看好康斯，甚至有些恶毒的家伙在考虑是不是在江边组建支船队，直达清香领灭掉身边没兵的康斯，抢夺他的领地。

只是这个计划在海商出现后自动作废，在江边混的人是绝对不敢得罪海商的，找不到愿意帮忙的船只，这个计划只是空谈而已。

而接着，这些有心人得知康斯租借了海商的卫队，并且由康斯亲自带领朝林雪领去了。

得到这消息的人都不由得不屑的一笑，人家海商的卫队都是水手，你用来防御还可以，居然带着他们翻山越岭去攻打几乎是敌境的林雪领？真是被逼急了，所以才想来个侧面开花的计策？

就在谁都不看好康斯的侧击计划时，哈尔城堡的驻军让人吃了一惊，自进驻哈尔城堡就安稳异常，没有出过城堡一步的康斯军，突然在一天凌晨近乎全军出动，一下子给运到三股比克联军中最大的一股面前。

大家都以为会有异常凄惨的战斗，可结果却让人眼珠子都快瞪掉，只有几千人的康斯军干脆利落的把比克联军打得全军覆没，轻松俘虏了上万兵丁，并且还挟胜利之势，顺便灭掉了数十个贵族。

这里已经出乎众人意料了，林雪领那边更吓人。

康斯带领的雇佣兵切菜瓜一般把这股比克联军斩尽杀绝，然后裹挟当地贵族，浩浩荡荡的直冲奎拉领。

奎拉领被这一下，再加上这路的比克联军被紧急调回，奎拉领毫无抵抗的落入了康斯手中。

而让人有点震惊的是，康斯不做停留，再次裹挟奎拉领的贵族，带领近二万人的兵力，大张旗鼓的冲向了比克城堡，而另骑兵的康斯军，早就把比克领给蹂躏得不像样了。

这些结果出来后，所有的有心人都在愣，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怎么都打不赢的战斗，怎么就打赢了呢？

海商那三千雇佣兵还有这样的战斗力大家并不奇怪，谁叫海商有钱，鬼知道这些雇佣兵到底是什么出身，所以康斯能够凭籍他们打下林雪领大家并不惊奇，只是让人觉得好运而已。

可是两万五千精锐的联合军居然会完败于康斯的五千卫队，就让人不敢相信了，比克联军的那两万五千人没有一个是刚放下农具的农夫，而是经历严格训练，参加过多场血战，绝对是精锐的部队啊！

这样的部队都会败给康斯的那五千人？不是比克联军虚有其表，就是康斯军实在是厉害的吓人。

至于哪一个是真相，那就见仁见智了。

不过熟悉比克军队的人，绝对不会相信比克联军是虚有其表的，可是都因为站在比克伯爵这边而对康斯有怨气，但这怨气之外更多的是什么，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