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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第九章 火力Ⅱ

哈尔滨市郊西南十五公里地方，郁郁葱葱的树林不远排整齐的房子，石料和森林中粗大的原木做成的房子，结实而舒适。在冬天这些厚实的房子足以抵档北国的寒冬，在这种炙热的天气下，厚厚的房子内，却并没有因此变得炎热起来。陈其光悠闲的躺在树阴下的草地上，口中叼着一根草，军帽盖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就能够感受到一阵阵微风，从山脚下的小溪边吹了过来。
“回来真是舒服啊，这草、这树，这青山，这绿水，躺在地上微风带来的乡土气息，真让人心旷神怡。”曾经在哈尔滨上过军校的陈其光，对哈尔滨也算是非常熟悉了，从没有一丝生气的荒漠戈壁滩回来，再感受到这里的勃勃生机，对比之下，感受格外的深刻。从新疆归来，再对着这些焕发着勃勃生机的森林难掩内心的喜悦之情。

陈其光所在的部队在哈尔滨下车后，就被运送到了这个空旷的营区。从干净整洁的营区中遗留下来的丝丝痕迹，他们得知了原驻守在这里的部队已经开拔到了前线，营区内仅剩下留守人员和营区警卫部队。留守人员，骄傲的对陈其光说起，这个营区，是几年来官兵们自己动手，一土一木修建起来的。原来这块地区仅仅驻扎一个团，后经扩建，规模达到了师级，为此军队在这附近兴建了数千间营房和其他配套的设施。

和大部分是木结构的营房不同，重要地目标，如同仓库、弹药库等。都是用巨石加水泥修建起来地永久性设施。在营区不远处的山脚下。也在岩石的山体中掏出了一条防空洞。而陈其光所在地营区，是所有的驻地中最先修建起来，也是环境最好的。在路的两旁还可以看见移植的花木，营区通往市区和连接其余几个营区的公路都是油柏路，营区内道路都是铺设地碎石路，走上去很是舒服。路的边线两旁特地用稍大的石头砌到地面中，只留出了稍许，用以防止碎石被雨水冲刷。在路两旁就可以看见各种郁郁葱葱的花草，再稍远点是种植的一排排整齐的树木。

队列和格斗训练场，是一块被修整很平整的空地，而在它旁边的是设置有包括铁丝网、水沟、围墙在内一系列障碍物地训练场。在第一次参观的时候，营区留守处的军官自豪的指着平整训练场告诉他们，这些训练场和其他营区地训练场不同在于，它不是后来兴建得营区一样用机械碾平整得，而是是第一批驻扎在这里的官兵用人力碾轧、打夯弄平地。土地已经被夯得极为结实。从修整平整到现在，这个训练场几乎没有一点草长出来。

在师团长离开营区，到哈尔滨公干的时候，特地让部队只进行了一些恢复性训练。所以到下午的时候，各个部队的训练匆匆结束了。这些从极度缺水的地区调遣过来的官兵们。听到解散的命令后，不约而同的拿起了肥皂和毛巾，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跳进了营区不远的那条小溪。在他们冲出营区的时候，营区的警卫也跟着赶过去，他们不停的把妄图冲向上游小溪的人赶回来。

“上游的水还要用来洗菜、做饭、饮用的，别把水弄脏了，说的就是你小子，要游泳，往下游去，听见没有？”刚刚还想说什么，就被一阵阵的斥骂声所淹没，但是却也没有人再继续往上游去了。溪水中黑黝黝的一片，一群大老爷们直接光着身子跳进溪水中，相互看了一样也只是笑笑而已。常年阳光下暴晒，所有人的皮肤都变得黝黑，但是身体却变得更加强壮。很多人胸前肌肉鼓起来像个女人胸那么大，手臂都有女人的纤腿那么粗，这都是实打实给练出来的。

虽然他们对警卫的话并不以为然，虽然警卫手中有枪也并能吓倒谁。只是他们从戈壁滩那种极度缺水的地方过来的，深深知道水的重要性，对水源都很爱惜。平时用水也是多次反复利用，直到实在不能用才会恋恋不舍的倒掉。警卫看到了这个情节，把上了刺刀的步枪端了起来。就在他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异想天开的小子，把卡车的备用内车胎给拿了过来，刚刚充满气的大车胎扔进小溪中，就看到他猛的趴了上去，在周围溅起一阵的水花，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大骂，但是很快就引起了一阵大笑。

因为他扑向水里轮胎的时候，却因为溪水水速流动比较快，让轮胎往下漂下去，他扑下来的时候抓轮胎也滑了一下，抓了个空，反倒是让自己喝了几口水，呛得大声咳嗽了起来。还好水不是很深，他刚刚露出头，就立刻紧紧的抓住了轮胎，看见周围的人一阵阵的坏笑。再看看自己还算孱弱的身体，也没有兴趣在这里玩下去。虽然在新疆锤炼了几年，身体也结实了不少，可是和那些练得浑身上下满是肉砣的战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本来骨架子就偏小的他，更显得瘦弱了，即便是力气上并不比人输多少，但是每次和他们洗澡的时候总是能让别人找到话题。

本来想带着轮胎游到下游去自己洗澡，但是突然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感觉了一下水流，一个主意立刻上了心头。他把轮胎拖到了溪边，自己小心翼翼的趴了上去，然后对着身边一个正在搓背的高个子说，“兄弟，帮个忙，推一把。”说完，用手指了指轮胎，然后指了指溪的下游。那个高个子，看了一眼用着极为搞笑姿势趴在轮胎上的小个子，忍住自己的笑意，点点头说，“没问题，但是你这样能行么？”

小个子撇撇嘴，耸了耸头，“行不行。试一下就知道了。死不了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高个子双手抓住了轮胎，对小个子点点头。小个子立刻就紧紧的抱住了轮胎。“让一让，让一让。”高个子在用尽全力把轮胎向下游推地时候，也对在溪中见地人喊了声。还没有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就看到了一个东西从身边擦肩而过。而在轮胎上的小个子，心里对大个子称赞不已，刚刚那一下。简直让人都快有飞起来的感觉。

在溪中洗澡地人目瞪口呆看到那个小个子趴在轮胎上，口中大不大叫的往下漂去，那个警卫也睁大了眼睛，惊叹不已，暗想，“居然这样也可以，看样子好像感觉还不错，什么时候有空也试试。”就在小个子为自己的创举兴奋不已的时候。终于乐极生悲

个急滩往下漂的时候，一不留神就撞到了露出溪面的上，顿时让轮胎翻了个。很是喝了几口水。本来看他被撞翻，还有些担心准备过去看看地人。却发现他死死的抱住轮胎，被踹急的水流往下带，人却不停的在挣扎，还想爬上轮胎继续漂。

看他在水中折腾的样子，大伙再也忍不住笑意，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那个小个子听到了不远处的哄笑声，也明白自己这样弄也很难把自己弄上去，所以十分不甘心的拖着轮胎又一次靠岸，这次他学聪明了，把轮胎放在一个后面靠岩石地浅水地方，然后自己爬上去，抓紧后，猛得用脚一蹬，又开始漂了起来。到漂到眼睛看不到上游洗澡的人群的地方的时候，他不得不扛起轮胎沿着小溪往回走。虽然自己还是想漂下去，但是等下要走回去也是相当地麻烦，过一会吃饭的时间也要到了，要是错过了晚饭那可就得不偿失了。等他走回来地时候，有一部分人已经洗好返回营区了，另一部分只是非常享受的躺在溪水中难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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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即将要开赴前线作战，陈其光或许会感到在这里的日子实在是悠闲无比。和其他的官兵一样，陈其光对这里优美的环境十分喜欢，但还谈不上羡慕。在戈壁滩中学到了很多东西，有些东西甚至会受益一辈子，付出了比别人多的艰辛，却也因为自己努力得到了丰收的果实，所以他们很喜欢这里，但是也并不羡慕驻扎在这里的军队。

在这里伙食也相当不错，中午后勤部门，特地为他们准备了不少新鲜的蔬菜，而且在营区附近，还有一些原来官兵自己开垦出来的菜园子，部队开拔后，一直是留守处和警卫部队在照顾这片菜地，这个季节也为部队提供了不少新鲜的蔬菜。桌面菜很丰富，不仅出现了新鲜猪肉还有新鲜的牛肉。昨天半夜才从火车上下来的他们，这些天还真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看见这些炒得香喷喷得菜，早已被勾起了食欲，而且吃饭的时候，他们也感觉到东北的大米煮出来的饭也是格外的香。

快到晚上熄灯的时候，负责营区查哨的陈其光才看到上午就出发的团长这个时候才赶回来，而且是带着一个汽车车队回来的。看着一辆辆满载物资的军用卡车驶进了军营，当他看到有二十辆汽车驶过，后面还有十来辆汽车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明天肯定清闲不起来了。还没有睡觉的部队被紧急集合起来，从汽车上卸载物资。当他们打开汽车后车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箱箱装的全是武器弹药。

陈其光看到了其中一个箱子，很快就认了出来，这是装G-箱子，这么快就换装了？不过他还是为自己的发现暗自高兴了起来，即使他见得东西也不少了，可是从车上搬运下来的东西，还是让人大吃一惊。居然还有些箱子他也看不出装的是什么，尤其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他看到了一种他没有见过，而且不同于7.9257mm的步枪弹的弹药，在箱子上标明是7.93mm的奇怪弹药。

对此他内心虽然惊讶，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明白至多是明天，谜底就会被揭开，虽然很好奇，但也不急于一时。当他们把这些弹药物资卸载下来后，卡车就立刻离开了军营，开始返回。把物资轻点整理后，根据和梁团长一起去开会的参谋长的指示。把弹药和枪支以及其余地东西分开。而且不同口径地弹药也被分门别类放好。梁亮在叫来陈其光布置好这些枪支弹药的安全后，丢下一句，“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就打着哈欠去睡觉了。

陈其光知道从晚上整个团从车站到这个营地转移，一直弄到早上才安顿下来，然后上午又出去开会，中午吃了饭就又赶赴参谋部，一直弄到现在才回来，基本上两天都没有睡个好觉了。勉强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了，现在事情都弄下地，心情一放松，一直兴奋的大脑也开始疲惫起来。梁亮这一觉睡得十分香，一直到太阳升起得时候，他才睁开眼睛。要知道以前无论他有多困，只要休息几个小时，第二天保证精神抖擞。而且会按时早上起来锻炼身体，这也是在新疆养成地习惯。

早上起来后，梁亮头一件事情就是去看看那批调拨的军用物资，昨天忙了老半天。随着七处的军官领了物资直接回来，这些箱子都还是原封不动的。他想也没想。就让打开了一个箱子，“把这个箱子打开，我瞧瞧。”打开箱子后，就看到了一把类似冲锋枪的枪，枪身乌黑，却又比冲锋枪来得修长，比步枪要短，而且有个半弧形的供弹夹。虽然已经从图纸上看过这东西，亲眼看到地时候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惊奇。

“陈连长，你把那个铁箱子撬开，里面有这种枪支说明书，每个排一本，别弄丢了。”在随后的会议中，梁亮只是向部队的军官传达了换装的命令，至于在参谋部听到的那些言论暂时还是不和他们说为好，免得把他们弄得无所事事，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刚刚开始那些年轻得军官听到换装都高兴得跳了起来，后来听到了要换装的内容后，兴奋已经写在脸上了，但是还几个老成的军官们在思考，按照这种配置，火力将会达到空前地强大，非常适合用于突击，参谋部的那些头头们难道是想把部队调去……

对于下面军官心里的小九九，梁亮虽然略知一二，这个时候也懒得去理会了，让他头疼的事情还多着呢。这次换装直接导致地后果，就是很多士兵职责要重新的划分，新装备带来地新的战术也必须展开，留给他的时间很紧张。在梁亮吃完早饭后，孟洪轩和一群从别的部队调遣来的教官也抵达了军营。一下车，这些教官就拿出了实物到了各个连队，亲自给士兵讲解这些枪支原理和功能。

“……我来之前就听说，这里的士兵都已经算得上是老兵了，经历了新疆严酷环境得熏陶，你们的战斗素质没有下降反而有了质的提高，这非常难得。既然大家都不是刚刚进入军营的新兵蛋子，那我也就长话短说了，这里有很多班长、副班长都配备有冲锋枪。那么我想问各位班长和副班长，在使用冲锋枪射击的时候，最难以控制的是什么？”

“射击的速度！”“对，这个班长回答很正确，就是射击

而不是精确度。在手放在板机上的时候，在一刹那可以将很多子弹射出来，由于冲锋枪射击速度非常快，所以要控制好射击的速度非常困难。要做到这点一点也不轻松，这就需要平时经过许多的训练。这也是为什么冲锋枪是配备给班长和副班长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班长和副班长一般都是从表现非常优秀的士兵中提升的，他们能担任这个职务，就表明了他们的心里素质和战斗素质在普通的士兵之上，更能够控制好冲锋枪的火力。我再问一个问题，一般来说，班级作战单位中，谁的射击技术是最优秀的？”

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却出现了两种声音，有少部分的人说是狙击手，其余的人却异口同声的说是机枪手。虽然回答的答案并不相同，但是，那个教官还是点了点头，“你们说得没有错。若论单兵作战中，狙击手能够发挥普通步枪手不能做到的作用，但是整个进攻或者防御体系中，机枪组都是被赋予重任的。一个机枪手的优秀程度，决定了整个班级火力点对敌人产生的威胁大小。

所以整个步兵班中，机枪射手都是整个班中射击技术最好的士兵，尤其是使用G-34枪地时候。地射击速度非常快、持续射击的时候震动明显。射手需要有很好的射击技术和丰富地使用机枪经验，一般新兵都难胜任。所以使用G-34机枪+.很难速成。但是一旦将G-34机枪掌射以及扫射，在它高速的射速面前，能够产生很强的压制能力，世界上少有机枪能与之匹敌。”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被他的话吸引地官兵。接着说，“事实上，即便G-34枪有一些瑕癖，但是无损于它做为世界上最优秀的机枪的威名。而且我们经过一些改良，这次装备的是G-34枪的改良型号，使得它在恶劣环境下工作能力大为提高。说到这里，我只是简单举个例子说一下，就在前不久的一场战斗中。我们的一个机枪组，就是利用这种机枪和几根备用的枪管，杀伤了上千名日军后安全撤退。这款机枪地优良性能在这次战斗中一览无遗，相比之下。我认为捷克式轻机枪只能做为补充火力，而绝不能担当起进攻和防御的中心的重任。这也是为什么。大家使用了这么久捷克轻机枪却又要换装的原因……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只是强调了一点，在班组织地进攻和防御中，机枪必须成为火力中心。而其他的火力只是这个中心地补充火力，因此，即便是我们装备了这种火力强大的自动步枪，机枪的作用依然是毋庸置疑的。我手里的这款自动步枪和冲锋枪一样，也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将一个弹夹的子弹射击完。这也造成一些缺点，如果一个士兵不能够很好掌握这种武器，那么他很有可能在一瞬间把所有子弹射完，而一无所获。尤其是新兵，他们在紧张的情况下，通常会手扣动板机不放，直到弹夹中所有的子弹被射完。

这种情况我们是极为不原意看到的，因为这导致了巨大的浪费，以前用步枪几发子弹就可以消灭一个敌人，而现在几十发子弹也难以消灭掉一个人。但是我们同样也应该看到，在这巨大浪费的反面，却有着巨大的诱惑力，如果步兵班中的射手能够熟练掌握了这种武器，那么一个步兵班的火力将会得到空前的提高，无论是在进攻还是在防御作战中，都能够对战局产生非常关键的影响。

这也是参谋部为什么让你们师来做为头一个大批装备这种枪的原因所在，只有你们这些精通各种武器的老兵，才能够让这种武器在战场上发挥出更的作用，用实战来考验这种枪的实用性，为以后更大批量换装做准备。事实上，这种自动步枪已经在一部分部队开始试用了一段时间，但是这样大规模的换装还是你们头一个，你们试用情况的报告会直接影响到以后其余的换装，所以是希望大家在接下来的时间内，认真学习和训练，发挥出自己的实力。日本人就是你们的试刀石，要知道刀快不快，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听了他的话，座在地上听他讲课的士兵都爆发出一阵哄笑，那个教官也笑了起来，“现在我也不多说，这款枪的说明，呆会大家都可以清楚看到，这里就不多说了。我所要说的是，在我们作战中，使用步枪的时候，上子弹和不能连发，限制了步枪的作用。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的研究人员力图研制出一种自动步枪来取缔限制的步枪。但是我们在随后的研究中发现，步枪一旦采用了连发后，强大的后坐力会导致根本无法有效瞄准，所以不得不停止了这项工作。

当这项研究陷入困境的时候，我们一位年轻的军械师，却使用一种另类的方法解决掉了这个问题。他研究了自动步枪连续发射后会产生强大后坐力，导致射击时无法控制的原因的时候。他认为，传统的步枪弹药，因为装药过多，所以后坐力很大，而冲锋枪使用的手枪弹却因为装药少，使得它后坐力比较小，在连续射击的时候也容易控制。

这个时候他就想到了从弹药上入手，将普通的步枪弹装药减少，然后制造出了一支自动步枪。射击的结果果然印证了他地想法。虽然在射击地时候依然能够感受后坐力，但是却并不是不能控制，连射的时候表现也非常突出。经过了一系列严格的试验和测试。终于确定了这款步枪使用7.93mm::了数次修改终于变成现在我手中的这个样子。

这款自动步枪，具有点射和连射两种功能，只需要经过转换既可以。由于它使用的是中间弹，装药量少于步枪弹，所以他的射程要比步枪和机枪来得近。有效杀伤射程在四百米之内。大家都知道，现在战斗，除了狙击手和机枪手，要射杀四百米外的敌人并非是件容易地事情，部队大部分的战斗都是在四百米内展开的。所以这款自动步枪非常实用，在前线部队发回来的实用报告中，我们也看到了这一点，从这点来说。这款自动步枪是相当成功的。

而且自动步枪因为同时具有机枪、步枪和冲锋枪三者的特性，使得他运用的范围极

对于冲锋枪强大的火力，和冲锋枪一样地连射功能足冲锋枪在战场上的作用。而且这款自动步枪做工也相当优秀。在使用点射的时候，四百米内。精确度虽不及步枪，却也差强人意……”

在简单介绍了自动步枪的性能后，教官就示意大家有什么问题，他地话刚刚说完。“请问教官，我们现在装备的冲锋枪会被他取代么？”一个士官听了他地话，立刻举手询问起来，教官点点头，“你们师的冲锋枪基本上都会被它取代，但是其它的部队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冲锋枪还是会大批量装备于部队中的，虽然以后它们总是要被这种突击步枪所淘汰。这是因为我们实际情况决定的，因为我们部队中仍然装备了大量的冲锋枪，而且冲锋枪在近战中火力凶猛，造价低廉，弹药存储量大，也容易补充。而现在大量制造的自动步枪全面更换前线部队是不现实的，无论是从枪支产量还是从弹药储备都还不足以在短期内将自动步枪装备全军。”

听了他的回答，那个士官满意坐下，其他人见了，都纷纷开始询问起来，当其中一个人就问到了换装以后，部队的作战编制会不会发生改变的时候。这个教官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新的武器，尤其是具有重要意义的武器装备部队后，部队的作战编制都会发生一些变化。比如，一战结束后，轻机枪在战场上的威力被人清楚的认识了后，立刻就成为了步兵班的主要火力，德国奉行的机枪做为步兵火力中心的观点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形成的。

同样的，我们这次装备的自动步枪可以取代冲锋枪和步枪，在某些程度上甚至可以取代机枪，当然我个人认为，机枪的作用，尤其是像G34这样的机枪，依然会在以后的数十年战场中发挥着举足轻但是因为自动步枪带来的变革却是不可避免的，虽然以前我们使用的机枪为中心的战术依然会是个相当实用的战术，但是自动步枪的列装不可避免的会产生一些新的战法。”

“那么我们能知道，新的战法具体是怎么样的么？”“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要对你们讲的，今天我只是简单和你们介绍一下。在自动步枪大量装备部队后，对部队编制我们曾经有过一系列激烈的争论，目前最主要的两种不同的意见是，一种就是按照原来的编制，在步兵班内，两名冲锋枪枪手和两名步枪手武器更换为自动步枪，保留三名步枪手，而机枪组第三射手根据情况装备自动步枪或者步枪。

另外的一种意见对整个步兵连编制都完全打乱，具体是一步兵连下辖两个火力排和一个传统的步枪排。火力排有三个班，其中两个班装备自动步枪，每个班都有十支自动步枪，另外一个配备是三挺G-班机枪班有十一名士兵，并另有一挺备用机枪，备用机枪也可以组成第四个火力单位。

后面的那种编制中，步兵连的人数可以减下来，火力却可以在原来步兵连的基础上提升两倍以上。对于步兵连多出来的人，他们建议在营级部队中列装更大口径的高平两用重机枪……”他刚刚说完，下面的那些士兵身上都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些人还真敢想，其中一个士兵激动都说不出话来，“请……请问教官，我们是……是不是也会装备这种机枪，什么口径的？”

“你们现在当然会了，我跟你们说起过，你们是一支试验性很强的部队，所以各个团，甚至营，编制可能会不完全相同。你们这里肯定是要列装更大口径的重机枪，只是口径问题现在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不过你们现在试用的是是的高平两用机枪，威力相当不错，前段时间有的部队使用这种机枪给日军以重创，战果相当辉煌，不过好像有人建议列装更大口径的，不过这只是和我们所处的国际关系有关，所以暂时只会装备的高平两用机枪。如果不是因为现在难以一步到位，参谋部甚至计划把这种机枪下放到连队。”

他也没有料想到自己说的话会在官兵中产生这样大的影响，他刚刚说完，底下就轰然议论了起来。的确，他们不是那些菜鸟新兵，完全知道的机枪打到人身上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乖乖就是7.92mm的重机枪打得人都要命，就是日本那个笨重不堪的6.5mm的重机所产生的威力也不忍小看，每次进攻的时候首先都要拔掉日军这个火力点。要拿那打飞机的高射机枪来打人是什么感觉，那简直不用说了，不用想都能猜到那效果肯定好极了，要不然，参谋部的那些人也不会这样贸然就把它装备到部队来了。

看到他们的反应，那个教官也不干涉，只是稍微带了几句，“我们收到的战报和我们实弹射击的效果显示，把这种大口径的高射机枪列装部队会大幅度提高军队的战斗力，会让步兵控制范围大幅度延伸，并且会防空作战起到非常好的效果。”当有人追问被这种弹药击中会有什么效果的时候，“实弹射击的时候我没有去看，听回来的射手说，只要击中了身体，可以拦腰把人打成两半，打上腿或者胳膊上，铁定被打得稀烂，根本别想去治了。”

他的一席话把这里在坐得官兵心都撩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把新装备拿到手，这些年和日本人作战，军队不仅没有被打垮，而且越战越强，战斗力不断上升。各种新的武器装备和战术战法层出不穷，这让保守的日本陆军吃尽了苦头。有了日军的前车之鉴，所以官兵们对于提高自身战斗力越发重视起来，除了训练外就不断的钻研，只要能提升战斗力，他们都非常感兴趣。

所以到下午接到命令，接受改装的时候，虽然很多士兵对手中的武器已经有了感情，但是还是很坚决的服从了命令，将武器上缴，并准备领取新的武器装备。在士兵们培训的时候，军官们并没有闲下来，尤其是编制变动，士兵和军官的调动都非常多，会造成基层部队一定的混乱。所以他们必须在短时间内拿出相应的方案，尤其是指挥官人选即便是不能立刻下决定，也应该立刻指派代理指挥员，让部队在短时间内重新恢复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