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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与高层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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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军分区一号长办公室。

办公室内宽敞明亮，有少量的鲜花和绿色植物，一张**像挂在房间正中，党徽昭示着肃穆庄严。待客用的真皮沙上坐着军分区司令员胡军少将，军政委张正行少将，脱去军装的杨风坐在两位老将军对面处之泰然，身板挺的直直的，对不时传过来的阵阵威压仿佛视而不见。

经过血与火淬炼过的铁血军人，凭战功升上来的将军身上除了血气之重，还有上位者的威压。杨风表面镇定如常人，心里却不是那么回事，只有真正见过共和国将军的人才深知其中的微妙。

胡司令和张政委两位将军互相对视一眼，都从中现了欣喜。这小伙子可是一个好苗子呀，有高的技术不说，这一身镇定养神的功夫也不赖。只要放在军队稍加培养，将来必是军中的一个人物。

“小杨同志，你愿意留在我们部队执教吗？”胡司令笑呵呵地看着杨风，单刀直入。

杨风面对两位为国家立过战功的老人也不敢太放肆，苦笑道：“两位长，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电脑教师，我还有我的学生要带。请恕我不能从命。”

张政委在一旁听了豪迈一笑，打趣道：“小伙子，你的情况金峰同志已经向我们做了详细汇报，你可不要和我们两个老头子打马虎眼哟。”

胡司令道：“小杨同志，你看我们做个商量怎么样？”

看到胡司令一副笑眯眯的神情，杨风心里格噔一下！虽说面对的是心直口快的老长老军人，可保不准自己就被两人用话套住。俗话说，老人吃的盐比年轻一辈走的路还要多哩。

“你看这样行不行？”胡司令双手相交于膝盖，对杨风笑道：“你没有军职，我们可以给你一个少校军衔，这样你以后在部队里执教也方便些嘛。任期为三年，负责部队的信息化建设工程，任期满了，你的军衔可以继续保留。当然，如果你还有别的要求，我们会尽量提供给你。”

杨风听了不由皱起眉头，一副凝神深思的神态。张政委朝胡司令暗中挤了下眼睛，暗号对上，这可是两人早先定下的说辞，因为在金队长的报告中，他们知道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重要性，说什么也得先拿下对方再说。

杨风在想的不是自己得到什么好处，而是他之前制定的计划是否会被打乱。一上来就给他授少校军衔，而且任教期过后继续保留，这等特例估计在全中国都极少见。这里面也有中国当下正准备大力展军队信息产业的原因在内。

如果自己留在部队执教三年，意味着从此失去自由，以后要完全按制部队的体制来生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打造黑客技术小分队的事情就要泡汤了，这就说明一个事实，留在部队和他的远大理想有冲突。

明显的好处就是和军部攀上了关系，以后在商业领域可以利用。可程老的关系杨风都不愿意去用，何必来依附于军方这棵苍天大树呢？

种种利害关系都在杨风的心头过了一遍。

“两位长。”杨风心中已有计较，硬着头皮直接了当道：“我觉得自己不适合在部队呆，还是想回去继续教我的书，希望两位长能谅解。”

胡司令当即脸垮了下来，张政委看了老搭档一眼，对杨风真诚地说道：“小伙子，一个男人活在世上，除了建功立业也要有远大的抱负理想嘛。部队给你提供这么好的一个展平台，你为什么非要选择去当一名普通的电脑教师呢？”

杨风知道今天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想离开这里有点难度。可是自己的理想能和他们说吗？难道要跟他们说，是这样的，我要出去展一批小黑客，将来还要成立一个同盟会加快一下现代计算机的技术进程么？怎么听都像是在搞反动活动似的，毕竟黑客的名声在当今社会上并不是太美好。

胡司令见好话说尽，对方仍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淡定表情，心中有些生气，道：“小杨同志，你虽然不是军人，可你先是一个中国人。你有这么好的技术应该用来为国家服务上面，为大利而抛小利，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你就给我们一个痛快话吧，到底是愿意留还是走。”

张政委见老伙计火，心说要糟。金队长的报告里就有这个小伙子的脾气性情描述，那真是软硬不吃的主呀。

“生我养我者是我父母，我虽然也爱自己的国家，可这并不代表我一定要照顾谁的利益，在不违法的前提下，我有一个普通公民应有的自主行使权。”

还真被张政委预见到了，杨风表面上对他们仍旧很恭敬，可傻子都听出来他话中的影射。你们尽管拿民族大义国家利益来说吧，反正我不属于任何一个部门辖管，该行使的公民权还是要保留的。

民族大义？没用！

国家利益？没用！

把杨风抬的再高都没用！

杨风崇尚自由论的天性，在这一刻彻底显露无遗！

现在连张政委这种好脾气的都没辙了。胡司令早些年打过马匪杀过小鬼子，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小辈用话挤兑住了，他体内被隐藏起来多年的军人血性和暴烈一下子爆了：“杨风同志！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我和张政委对你可是敬如上宾啊，你说你在照顾谁的利益！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胡司令是越说越生气，下意识地站起来伸手要往腰里摸枪，结果摸了个空，尴尬的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种老一辈子革命军人通常有一个忌讳，把名誉看的比性命还重，杨风那句照顾谁的利益的话，等于是触犯了胡司令的逆鳞！

张政委摇摇头，对杨风叹道：“小杨同志，我们军人就是这样，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你既然不愿意留下来，我们就不勉强你了。”

杨风后面见两位长不说话了，意思等他自己走人呢。**刚一离坐又没起来，自己就这样走了吗？两位军区长拉下脸面留自己，到最后反被他给弄了一身骚，这么直接走人说不过去吧。

“两位长，我不能留在这里。不过……”杨风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打破冷场说道。

哦？

胡司令和张政委闻听之下都坐直了身体，面带疑色。眼睛里分明在说，你个小兔崽子把我们两个的威风都杀了，还想怎么的？

杨风微笑着，缓缓而道：“不是我不给两位长面子，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虽然我不能留在部队，但是我可以通过网络通讯和部队联系，这样的话，就没有了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两位长觉得怎么样？”

胡张两位长听了先是一愣，继而脸上疑云尽去，张政委抚掌大笑道：“我觉得很好嘛！可称为两全其美。”

胡司令的脸色由阴转晴，上前拍着杨风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好小伙！好心机！不过少校军衔仍旧会给你颁的。”

杨风心里嘀咕道，那自己不是占了一个大便宜。还没开始上课，肩膀上就多了两条金杠和一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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