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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科躺在树荫下,百无聊赖的望着天空,不时伸手,在自己身上抓了一下痒。
若是有了通灵眼的人,此时一定可以看到,在周科眼珠望着的地方,有着一本墨色的书籍,正缓缓旋转了,不时洒下一丝丝红色光辉,笼罩了下面的周科,因着这一丝红光,在周科周围,时而飞舞而过的苍蝇,也不敢停下了翅膀。
那天周科在阴律司里,发现生死簿的变化之后,在地府就再也没有其它发现了。
出了判官府邸,周科继续向前走,不过出了阴司街的尽头,却是一堵高墙,高到周科认为凭着自己的能力,肯定是无法翻过的高墙。
百无聊赖的周科只得顺着远路返回,走过阴司街,考罪石,跳过奈何桥,在周科想要跳上进来阴司的虫洞时,意外跌入忘川河,一惊之下,周科被吓醒了。
醒来的周科没有躺在自己床上,而是躺在了家门口的房檐下,本来以为自己做了一梦的周科,却又惊奇发现头顶悬着的生死簿。
生死簿封皮上,初等游方鬼卒周科几个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了周科,他晚上的经历,并不是梦一场。
………………
因为脚底板上的伤口,周科被老妈禁足,不准离开家门口三米,周科只得乖乖的拿了席子,躺在树荫下乘凉,眼馋的看着弟弟周学跟着村子里的一帮孩子,屁颠屁颠的满大街溜达去了。
现在正是瓜果蔬菜都结果的时候,四处溜达,基本上能够把肚里的馋虫解决不少。想着那甜甜的甜瓜,长长的黄瓜,酸酸的苹果,周科嘴角差点流出了口水。
周科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盯着生死簿,奇怪的想了,“这初等游方鬼卒周科,对自己究竟有什么好处,难道有了这称号,自己就可以上学不打扫卫生……不过这生死簿上洒下的红光倒是挺好,大夏天的,竟然感觉不到多热,比在房间里吹电风扇不知强到那里去了。”
周科微微阖上了眼睛,“回头等脚底板上的伤口好了,一定去找二大爷问问,这初等游方鬼卒有什么用处,不知道能不能在他那用这本破书换点瓜子吃?”二大爷平常不做法师驱鬼的时候,就看着一个卖零食的小摊位,周科才有了用这书换瓜子的想法。
“哥,哥,”远处胡同口,一个虎头虎脑,脸蛋黑黝黝的小子,手中拿着两个甜瓜,一溜烟的从村子里的大街上跑了过来,边跑口中边喊了,这小子,正是和周科差了两岁的弟弟—周学。
“哥,你尝尝这个甜瓜,真甜!”周学递给周科一个甜瓜,黑黝黝的脸蛋上满是汗珠,看着周科说了。
“咔嚓,”周科也不擦甜瓜上的泥土,张开大嘴在甜瓜上咬了一口。那个时候,农药还没有今天盛行,田里产出的甜瓜,绝对是无公害甜瓜。
“还行,你在那弄的?”周科一边咬着甜瓜,一边问了弟弟。自己家菜地里只有青菜,没有瓜果,这甜瓜,肯定不是在自家地里摘的。
“甜甜领着,在三高子家地里偷的。”周学拿着手里的甜瓜,就要向家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了,“哥,我把这个拿给咱妈吃。”
三高子是村里杨家族里一个村民,而甜甜是三高子的儿子,三高子喜欢种些瓜果蔬菜,经常在自家田里种西瓜甜瓜什么的。
“甜甜这小子,竟然带着你们偷他老爹的瓜,这傻小子不怕被他老爹逮住揍了!”周科啃着甜瓜,笑着说了。
“反正他不领着我们几个去,我们几个也会去,他领不领都一样!有他在,顶多我们几个少糟蹋几个就是了,我把这个拿给咱妈吃去了。”周学扬扬手里的甜瓜,走进了大门。
“给咱妈吃了,恩……回来!老二!”周科忽然大声喊了。
周学吓得一个激灵,猛然转过身来,摸了摸脑袋,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怎么了,哥?”
周科一指他手里的甜瓜,“你跟咱妈怎么说,这甜瓜是怎么来的?”
周学吐了吐舌头,挠了挠脑袋,求助似得看着周科,“啊,这样啊,那怎么说啊,哥?”
周科四处看了看,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老二,把你的甜瓜给我,还有你后面藏在衣服里的那几个也拿出来。”
周学吐了吐舌头,一脸不情愿的把身上藏着的几个甜瓜都掏了出来,放在了周科坐着的凉席上,一脸肉痛的看着周科。
周科不理了一脸肉痛的弟弟,指了指远处的一处院子,“老二,你去三大爷家院墙南面的沟里拉几颗甜瓜秧子过来。”
周学一脸老大不情愿,口中嘟囔着,“拉它干吗!上面又没有甜瓜!”不过还是屁颠屁颠的,跑到那处院子南面,拉了几株没有结果的甜瓜秧子过来。
一把把甜瓜秧子仍在了周科眼前,周学不高兴的嘟囔了,“拉来了,哥,你要他们干吗?”
周科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弟弟,忽然开口喊了,“妈,妈,你看我们家地里的甜瓜结了甜瓜了,老二把甜瓜连秧子都拉回来了。”
“二学,你又跑哪里偷人家瓜回来冒充咱们就甜瓜了?”一个面容黢黑的中年妇女,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一边走,口中一边数落了周学。
周学摸了一把黑黑的额头上的汗珠,对着周科吐了吐舌头,把小小的手指头,对着周科举了一下,“妈,我这真是在咱家菜地弄的,没我哥领着,我可不敢去人家瓜地。”周学学着周科的样子,淡定的说了。
中年夫人走到门外,看到地上的瓜秧和几个甜瓜,惊讶的说了,“二学,你在菜地东头找到的吧?我还想等再长大一点再摘呢。”
周学拿起一个甜瓜,递给老妈,“妈,你尝尝,这甜瓜很甜的,跟三高子家里的甜瓜,有的一比。”
周科对二弟翻了一个大白眼,心里嘀咕了,“得是能有一比,这就是人家地里的甜瓜!”
老妈接过周学递过来的甜瓜,在袖子上擦了一下,咬了一口,“恩,是挺甜的,我看比三高子家地里的甜瓜也甜多了。”
看着老妈毫不吝惜的赞美目光,周学小黑脸上扬起喜悦的光芒,转眼看到一脸无所谓的周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挠了挠后脑勺,心里暗自庆幸了,“得亏老哥有办法!”
咬着甜瓜,周科正要趁老妈心情高兴,让老妈解了自己的禁足令,南边高岗上,忽然出现一个光着膀子的少年,周科看了一眼,正是昨天自己划伤了脚底板,帮自己端了清水的后邻居—晁俊。
晁俊拖着老大一捆绿色的树枝,得意洋洋的朝着周科走了过来,看到周科手里啃着的甜瓜,晁俊放下树枝,一溜烟的跑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拿起地上的一个甜瓜,开始啃了起来,一边啃,嘴里还一边说了。
“我说阿科,你小子脚底板伤了都不闲着,你们兄弟俩这是偷人家三高子家地里的甜瓜吧!”
周科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脚丫子,一脚揣在了晁俊屁股上,“偷你妈的大腿啊,我都成这样了,那还能出去跑,这是我们家菜地结的甜瓜。”
晁俊骨碌翻了一个跟头,手里的甜瓜却是毫发无损,一点泥也没有染上,看这情形,肯定没少挨了周科大脚丫子。
一骨碌爬了起来,晁俊继续啃着甜瓜,对周科说了,“我说阿科,你小子能不能不踢我屁股,你有点水平,每次都踢我屁股!”
周科啃着甜瓜,懒得搭理他,旁边周科老妈却是发话了,“晁俊,你刚才从南边回来,看到杨家二奶奶又在那里哭什么呢?”
晁俊向前挪了挪小身子,脏兮兮的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四奶奶,这次你说错了,杨家二奶奶不是在哭,她是在骂人!”
“是在骂人,”旁边蹲着的周学也说了,“我刚才从西边拿着瓜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杨家二奶奶在沿着她们杨家那条胡同在骂人。”
“恩,二学,你怎么是拿着瓜从西边过来的,这瓜不是在南边菜地里拉出来的?”老妈忽然有些疑惑,盯着周学看了。
周学脑袋上冒起了虚汗,黑黝黝的脸蛋上,满是汗水,这要是让老妈发现自己是偷来的甜瓜,少不了一顿胖揍了!
周科眼珠子一转,“老二刚才是去看杨家二奶奶骂街去了,瓜秧子还被他拖丢了几根。”
“怪不得呢,我说这几根瓜秧,怎么就结了多甜瓜,二学,以后别看见热闹就向前凑,多跟你哥学学。”老妈听了周科的解释,不再怀疑了其它,转而又开始夸奖了周科。
周学和晁俊脸上一阵虚汗,“周科老实,这小子现在是划破了脚底板,不好乱跑,若是他脚底板没伤了的时候,跑得比谁不快,不看昨天是谁怂恿大家去抓鱼的!那年不是他偷人家三高子家瓜地的瓜多!”
为了转移老妈注意力,周科故意说了,“骂人有什么好看的,杨家二奶奶那天不骂人了。她骂人又没有什么稀奇的,要是她不骂人,那才稀奇了!”周科吃过了甜瓜,又枕着双手,在席子上躺了下去。
“唉,杨家二奶奶过来了!从西边胡同骂着过来了!”昨天在水塘里和周科一起抓鱼,被周科骂了乌鸦嘴的四猴,一溜烟的,从南边沿着河岸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对几人说了。
周科一骨碌爬了起来,“怎么,四猴子,杨二奶奶不在你们家胡同那边骂了,要来我们家胡同来骂了?”
四猴一屁股蹲在周科躺过的席子上,口中气喘吁吁的说了,“我看八成是这样,杨二奶奶沿着河沿,从西边过来了,不是来你们家胡同,就是去东面村长家门口骂去,反正这边只有你们几家了。”
“作孽啊!”一个沉闷的叹气声,在周科后面响了起来。
“二大爷,”看到周科身后的老人,几个小子异口同声的喊了。
二大爷上身白色背心,下身一条大裤衩子,手中拿着一把蒲扇,头上留了仅有根脚的灰白头发。
二大爷看着周科老妈说了,“西凤,等会杨二奶奶要是在你们胡同骂街,你能不能不理会她啊?”
“出啥事了,二大爷?”周科老妈疑惑的看着二大爷。让人骂上门来却不还口,这种事情,在农村是很被人瞧不起的,要是二大爷没有合适理由,周科老妈是坚决不会答应的。
“唉,作孽啊,西凤,这事你让我怎么跟你说呢!”二大爷摸了一下中间光溜溜的脑袋,有些为难的说了。
南边,一个粗大嗓门的妇人,顺着南边的河沿,一路骂着,走了过来,口中的污言秽语,让本来在南边路上行走的行人纷纷停下了脚步,转了方向而走。
周科老妈看了一眼远处边走边骂的杨二奶奶,又看了一眼挠着光光脑袋,十分为难的二大爷,忽然对地上坐着蹲着的几个孩子说了,“晁俊,四猴,你们俩赶紧回家,阿科,二学,赶紧跟我回家。”
二大爷感激的看了周科妈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倒背着双手,准备向南边走去。
“二大爷,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地府?”周科忍不住好奇,一只脚着地,看着二大爷的背影问道。
突然,二大爷停住了脚步,背着双手,停在了原地,过了好大一会,二大爷这才回过头来,眉头皱着,看着周科问了,“阿科,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了?”
周科一只脚着地,一只手搭在弟弟肩膀上,看着二大爷点了点头。
二大爷忽然老脸一苦,一下蹲了下来,带着哭音说了,“唉,作孽啊!自作孽,不能活啊!”
周科一阵愕然,和弟弟互相对望了一眼,两人小脸上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二大爷的表情,明显有猫腻,本来已经跑了几步的四猴,也停了下来,已经拉起自己那困树枝的晁俊,也停了下来。
周科老妈看了一眼埋头在裤裆间的二大爷,手中拿了周科刚刚铺地的席子,返身走进了院子。
二大爷看周科妈进了院子,这才对周科说了,“阿科,你可不能乱说,你看到了那些东西,只要不乱说,那些东西也会当你没看到它们,你可不能又什么动作,惹怒了那些东西,没什么好果子吃,等会,你看见了那个……你就……”二大爷有些欲言又止。
周科有些疑惑,二大爷究竟想要说了什么,不过下一刻,当他看到骂骂咧咧走来的杨二奶奶身旁,一个虚影,拿着一根粗大的缝衣针,在杨二奶**上扎着的时候,周科就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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