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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凉城,同知府。
同知府不如平凉知府衙门大,不过也有两处院子,在前院,陈庆正坐在摇椅里晃荡着,刘婉儿守在陈庆身旁,手里拿着一把扇儿,正为陈庆扇着。
托杨鹤杨大人的福,陈庆有幸成为平凉府同知,但是,这个所谓的同知,对于陈庆来说,不过是个闲职,平凉府叶知府对陈庆这个土匪出生的下属甚无好感,几乎将所有事务都个人包干,偶尔,陈庆做点事,叶知府也是百般刁难。
不过陈庆一点都不恼,他志不在此,叶大人他爱鼓捣,陈庆就任他去鼓捣,这几日左右无事,陈庆索性请了病假,缩在家里不出门了。
“哈哈!哥哥好悠闲!”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陆平打外边一瘸一拐地进来了,上次庄浪一战,陆平的腿受了伤,落下了后遗症。陈庆豁然站起,上前把住陆平臂膀,二人一起进了正堂,拐入后室。
“如何?”陈庆低声问道。
陆平嘿嘿一笑,道:“曹文诏那小子,被皇帝老儿调到辽东去了,据说,鞑子在辽东出奇的消停,朝廷怕鞑子入冬后在辽东有大动作,所以,正巴巴儿地往那里调兵呢!”
陈庆点头,他知道皇太极他老人家哪是要攻辽东,他这时正打着长城喜峰口的主意。
如今眼看着秋老虎初过,已经要到十月了,陈庆在这平凉里也闲了有两个月,心里早就毛了。
己巳之变,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在十月!陈庆心中暗暗想着,不由有点壮怀激烈,安宁日子要到头了!
“那,今年陕北收成如何?各地兄弟们可准备好了?”陈庆略一沉吟,继续追问,陆平的办事能力他是信得过的。
“唉!”陆平长声一叹,道:“别提收成,今年儿入秋,就没多少人从地里刨出过粮食,朝廷的赈灾粮快要耗完了,弟兄们都等着庆王你下令起事呢!”
“如今还不行!”陈庆摇头道:“但也快了,就在十月,你叫弟兄们都激灵点儿,动作不要太大,向崆峒山聚齐,对了,我已经叫吴峻去搞战马了,马儿都藏在崆峒山里!”
陆平大喜,道:“还是哥哥想得周到,若是提前准备了战马,那打起来就容易多了,他奶奶的,俺闲得都要生出毛来了!”
此时刘婉儿端着一个茶盘进来了,陆平连忙上前接过茶,刘婉儿是他嫂子,他自然十分敬重。
刘婉儿莞尔一笑,道:“兄弟能回来,定要好好招待,婉儿这就去做多两道菜来。”
“见外了见外了!”陆平不敢当,连忙拒绝,道:“府上不是有丫鬟么,怎能劳嫂子亲自动手?”
刘婉儿此时已经出了门,她回过头一笑,陈庆却帮她说腔,道:“伯安,丫鬟的手艺怎比得上你嫂嫂,你嫂嫂这几日养尊处优的,怕是手痒了,呵呵,兄弟莫推辞,你推辞那才是见外了,哦,对了,今日我叫了一个草台班子来府上唱戏,想必待会儿该到了!”
陈庆这个闲散同知当得十分不错,平日里显得无聊,除了练习骑射与五禽诀,就是吆五喝六地叫一些杂耍戏班来府上闹腾耍子,陈庆本是贫苦出生,对这些苦哈哈自有一种亲和力,那些走江湖卖艺的,也喜欢到他府上唱戏,而至于叶知府,只要陈庆没打算造反,也懒得管这些;在陈庆下面还有个通判,正是那个劝降神一魁等人的孔翔,这人好听戏,他倒勤快,也不管陈庆是出身,只要没公务,三天两头地往陈庆这府上来,陈庆和他私交不错。
“那伯安就不再推辞了,已有月余未见哥哥,不知哥哥武艺是否又有长进,且到院中和兄弟走一遭的来!”陆平好武,陈庆练五禽诀的事儿他是知道的,他只觉陈庆的武艺长进极快,以往他能与陈庆打个平手,可是如今却自愧弗如了,不过他依然不甘心,天天勤修苦练,就想早日赶上陈庆。
陈庆呵呵一笑,任由陆平扯着进了院子,二人摆好架势,陆平猛地大喊一声,出拳如风,直轰陈庆胸门,他练的是野路子,但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遇了大虫,就凭陆平的拳脚,也不会落下风,陈庆不敢怠慢,他侧身一闪,只是借力卸了陆平力量,手臂如水般一荡一回,陆平就是一个踉跄——这是五禽诀中的水部,与太极有异曲同工之妙,以柔克刚,是陈庆最爱使的手段。
只一回合,陆平就吃了个暗亏,他不甘心,又出一拳,这一遭陈庆没有再用前招,而是出掌与他对接了,只听啪地一声,陆平连退三步,陈庆只向后滑了三尺。
五禽诀乃是速成之法,只要突破鬼门,功力精进极其神速,陈庆如今已经要练至第三层了。
“唉!哥哥武艺长进之快,伯安自愧不如!”陆平长叹一口气,却不料门口转进一个人来,陈庆连忙对陆平使了个眼色,陆平回头一看,见是通判孔翔,立刻缄口了。
陈庆曾吩咐过,他会武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陈庆拱着手笑呵呵地迎上去,亲热地道:“原来是孔大人,今日来敝府,可是又来听戏的?”
孔翔原本就是平凉通判,与陈庆多少还有点渊源,当初宋杰破平凉,他举家逃往西安,然后又被杨鹤派回来做说客,说服神一魁等人归降,戴罪立功之下,方才官复原职。
陈庆不知这些,他只知道这孔翔口才了得,多少也算个人才,故而起了招揽之意,但现在未起事,自然不能说明,后来知道孔翔爱听戏,就约他过府一起消遣,一来二去,二人就有了感情,陈庆也逐渐了解了孔翔的性格。
孔翔这人甚是顾家,如何将其招致门下,陈庆心中早已定计。
孔翔只道是陈庆与自己有共同爱好,却不知遭了陈庆算计,三天两头前来,与陈庆甚是相熟,他见陈庆相问,自然答道:“正是正是,云飞在路上见到一个戏班子说正要来大人府上唱戏,就先一步赶了过来。”
陈庆示意丫鬟提了椅子摆在院中,并布置了桌子果品,然后,就见一个看院儿的下人通报戏班子到了,陈庆大手一挥,将戏班子放了进来,戏班子匆匆忙忙地搭起了台子,陈庆陆平与孔翔入屋稍坐闲聊,这戏班子人多,又有陈庆府上的一些下人搭手,不出半个时辰,戏台子就草草落成了。
陈庆陪着孔翔进入院中,三人各拣了个椅子坐了,听戏班子唱戏。
陈庆于戏曲并不爱好,这只是他拉拢孔翔的一个媒介罢了,所以,他听得兴趣缺缺,但还是强打着个笑脸,还不时和孔翔说着剧情,旁人看着,还真道他是个戏迷。
有了戏班子,陈庆府上就热闹得多了,街上行人老远都能听见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不过这已成为平凉府一景,如今这满城的人都知道,新来的那个同知大人年纪轻轻,却独好戏剧,整日里不管事儿,只知道拉着通判大人听戏,小儿还为此编了口谣满街传唱。
话说陈庆府上这戏台,是外地新到的,陈庆与孔翔都未见过,倒有些新花样儿,比如杂耍。
一听到报戏名的报了杂耍,陈庆因之新奇,不由精神一振。
那报戏名的临下台时,还不忘了加一句,这杂耍是这个草台班子的压轴戏,表演者是台柱红娘子。
这下陈庆顿时多了个心思,他对红娘子这个诨号还是很熟悉的,在明史里,李自成的手下大将李严之妻,正是红娘子,也是个玩杂耍的,这……莫非是同一个人?想到此,陈庆不由扯长了脖子,想要好好看看这红娘子的风采。
陈庆院中,这戏台在搭得十分简陋,共分上下两层,上层是供表演的,下层在正面挂了一块白布,算是后台了。
但闻一阵锣鼓响罢,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从后台走了上来,当真漂亮,你看她,略打扮,巧梳妆,一头麻花辫,干净利落,一身短靠衣,英姿飒爽;一根银色宽腰带紧束腰间,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衬得鲜明动人,红衣衫映着阳光,一张俏脸愈发显得白哲生动,明眸闪烁处,自有一种俏美!
红娘子的出场让在台下的三个看客眼睛一亮,未等表演开始,陆平率先鼓掌,叫了一声好,红娘子莞尔一笑,抱拳一礼,此时又有两个汉子,在台上竖起两处高杆,离地一丈高的杆头上牵了一根筷子粗细的钢丝绳,在阳光照耀下闪发亮。
不等那两个汉子下去,红娘子就娇喝一声,只听啪地一声,便见她不知从哪里抽了一条鞭儿出来,在空中舞了个轮回,炸了个鞭花儿,接着,她猛地一个燕子翻身,便轻轻巧巧地跃上了一丈多高的钢丝绳,不等站稳,红娘子柳腰轻摆,迅捷地在钢丝上走了个来回,手却不停歇,鞭花儿炸得如炒豆子一般,然后,她稍稍停了片刻,突然向上一纵,翻了一个漂亮的空中筋斗,甫一落下,又是一串仙鹤独立,乳燕展翅,蛟龙出水,彩凤朝阳的高难度动作,红娘子此番下来,一气呵成,并无丝毫停滞,身手果然矫捷非常。陆平看得兴起,叫好声不断,陈庆淡然一笑,眼中也露出欣赏之意。
表演并未结束,红娘子在钢丝上,竖蜻蜓,支架子,跌四平,踢飞脚,一招更比一招险,那一条长鞭儿与其头上的两条麻花辫齐舞,混在一起,叫人分不清那条是鞭儿,哪条是辫,看得人眼花缭乱。
“好!”这下陈庆忍不住,也大叫了一声好。
红娘子于空中,斜斜地乜了陈庆一眼,咦,这少年真是俊俏,但见他剑眉朗目,面带刚毅,一身白袍翩跹如仙,哪像是个同知老爷,倒像是画中人儿。
红娘子见这同知大人是同龄人,表演得更加带劲儿,她猛地炸了个鞭花儿,台下又上来两个汉子,这两个汉子都各抱了几个碗儿,他们将那碗放在地上,然后一个个往空中扔去,红娘子在钢丝上往来翻转,甩出鞭子去,噼噼啪啪地将那些碗儿击碎,那下面的人越扔越快,红娘子的鞭儿也越来越快,已经看不到影儿了,只见无数碎瓷从天而降,如下冰雹一般。
这一遭可是红娘子压箱底的功夫了,引得台下仅有的三个看客叫好声不断,红娘子得意极了,她表演结束,只是一翻身,双脚着地,再转过身来,抱拳向场中一礼,可就在这一眨眼工夫,那鞭儿却不知道被她收哪儿去了。
此时的她与初登场时又有不同,因表演一场,红娘子已经累得娇喘吁吁,满面桃红,再配着一身劲装,更显其美,她抱拳罢,嫣然一笑,就这般下了台去。
红娘子走了,台上复又咿咿呀呀地唱开了戏,陈庆三人意犹未尽,互相间谈论尽是方才红娘子矫捷的身手。
时间过得飞快,一下午就这般在戏曲与杂耍表演中过了,因红娘子的原因,陈庆额外赏了班头不少钱,并说了以后有机会,还会再请他们,那班头领了钱,乐呵呵地走了。
傍晚时分,陈庆自然要留孔翔吃饭,孔翔推辞不过,便依了陈庆,刘婉儿着人将饭菜端上来,三菜一汤,外加美酒一壶,虽不丰盛,但乐在人多,大家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陆平品了一口菜汤,嘎巴嘎巴着嘴,然后眼神怪怪地看了一眼刘婉儿,继而转过头于陈庆耳边低声问道:“哥哥,你看,这汤怎么这么酸?”
陈庆一愣,他也嘎了一口,果然有点酸,他摇头道:“怕是你嫂子好久未做菜,手艺生了,不打紧,就当酸梅汤喝!”
此时刘婉儿已经看到二人窃窃私语,她诧异地看着二人,开口相问,陈庆为了维护刘婉儿,不想说她的汤做酸了,可是陆平嘴快,抢了他的白,道:“嫂嫂手艺确实不错,不过就是这汤有点酸了,怕是醋放多了。”
“哦?”孔翔也品了一口,微蹙着眉头,道:“果然酸了点。”
刘婉儿一愣,她眼中愈发疑惑,她今日做汤,可是尝过的,不酸啊。
陈庆见她难堪,连忙打圆场,叫人将汤端下去,众人继续吃菜喝酒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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