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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真-花前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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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个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宋大侠好样的。真乃我辈之楷模。”这是一个男高音，不过年龄应该不是很大。虽然宋波没看见人，也没找到声音的发源地。但是凭着过人的直觉，宋波还是找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就是之前被迫背诗经的房遗直。没错，就是房遗直房玄龄的儿子。

宋波这篇所谓的赋，真的还是打动了不少人的。不为别的，主要是最后那几句话，说到在场老者的心里去了。了却君王天下事，不负生前身后名。这两句虽然乱改，并且抄袭。不过宋波说的却是在坐老者的心声。大英雄大丈夫。古人讲究的就是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宋波相当于直接的拍马屁。当然他那点文采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一个拍马屁的文章，文采再好，那也只是马屁文。当然了还有别的事情的原因。不过在坐的人都不说罢了。程咬金和其他程家的人是不知道，而那些来相亲的人是难于启齿的原因，不然谁会将自家的大好儿子送入程府这个老虎口啊?

“洋洋洒洒八百余字的一片。说尽了双人舞剑时候的优雅飘然。尤其其中有一句：云端钟灵秀，碧玉仙人舞。啧啧啧。真是美哉美哉。”另外一个人站起来了。直接说道。而这个人就是杜如晦的大儿子杜构。也是一个文武都有成的人。当然不会认为宋波的文章写得好了。不过杜家也不是自己愿意来这里相亲的。主要是被逼的实在没法子了。要知道杜构将来可是要承袭爵位的。怎么可能娶像程怀碧这样的女子呢。她太不合适做一家的女主了。这要说娶回去，会被家族里的人笑话的。甚至于事情在族中应有的地位，都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动摇，被迫的下位，最后沦为庶出也说不定。

“啊，这位仁兄过奖了。不过是胡乱支笔。望各位不要笑话。”宋波又向着屋子里面的人谦虚了一下。又作了个罗圈揖向着众人。可是马屁声却依旧络绎不绝。弄得宋波有点不知所措了。他自觉地自己并不是什么文人骚客。做的文章也就一般人。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帝国的精英会忙不迭的夸奖自己呢？宋波一脑袋的问号。就是没有感叹号和代表明白的灯泡。

“嗯，嗯。宋大侠就是太谦虚了。其实你完全是我们这年轻一辈人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毕竟我们大家都是学文的。这千古难寻的好文章，还是头一回见。作为在场的一份子。我辈感到相当荣幸啊。”又是一个大大马屁。而且这个马屁直接好像要直接将宋波说成文学巨匠一样。

宋波这回真的迷茫了：‘自己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这么问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新的猫腻？或者说谁的文采好，谁就倒霉？自己第一次认识这些人。应该没有愁才对。再说了把我捧起来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不会是我出名了他们就赚钱吧？应该不会。’

宋波的心里开花了。这件事情太诡异了。其实整个宴会都透露着诡异。不过是宋波没有发现罢了。首先说这些人很难这么晚了还聚在程咬金家里一起开宴会。因为大家都知道程咬金家里面的酒可不好喝。当然这并不是说酒有问题，而是说程咬金家里喝酒百分之八十会被灌醉。还有百分之二十，是自己把自己灌醉。所以说程家的酒真的不好喝。

而这些人这次之所以都来程家喝酒，是因为一件重大的事情。那就是向程咬金求婚啊。倒不是说程家姑娘，太好太抢手，而是因为程家姑娘太彪悍了：事情就发生在程大小姐认识宋波的哪一天。在宋家谈判完回家的时候。我们的程大霸王花一高兴就做了一件大侠才会做的事情，打抱不平。这件事情就是：她发现有个女孩被人家欺负了而且欺负那个女孩子的男孩，有十几岁，以身高级绸缎。在一气之下，程怀碧举拳就打了那个欺负人的稍微有些胖的纨绔子弟，当时她也没有觉得什么，只不过是打的很痛快罢了。可是事后，他爹第二天回家她才知道，他昨天打的那个纨绔的小胖子竟然是皇上的四儿子。而她帮助的那个受欺负的女孩子竟然皇上的儿女，那个纨绔小胖子的妹妹。也就是说在皇上的儿子女儿闹脾气的时候，她横空出世，半路杀出，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将皇上最疼爱的死儿子暴打了一顿。

关键是这件事之后皇上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小孩子的事情。不过事后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传说中的长安霸王花竟然是那个打了自己的儿子的程咬金的女儿时。他不高兴了。毕竟挨打的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今天早朝之后。他将几个宰相留下商量了一下，一定要将程咬金的女儿制服住。结果几个大男人商量了半天，才最后定计是让他们中一个人将这个女霸王领回家做儿媳妇。好好教导一下子（无语了，这就是政客的想法。将危险放在自己能够掌握的地方）。可是在坐的几个官，谁愿意啊？不过皇上最后连作揖带威胁的，将他们硬逼的没办法了。只能牺牲儿子保存老子了。

所以一到傍晚，就十分低调的带着自家的儿子来到程家。他们其实原本都带着将别人家的儿子推入火坑的想法来的。所以这些精英才会显得那么菜包子。而房遗直更是直接抄袭诗经的诗应付了事。可是天无绝人之路，半路上杀出个宋波来。这下子不用推自己儿子入火坑也不用推同僚的儿子入火坑而和同僚闹不愉快了。直接拿宋波顶缸就醒了。真是皆大欢喜的局面。话又说回来了，这宋波写的东西确实还是有些气势的。洋洋洒洒八百余字，写的甚是顺畅，而且那笔字写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却天生的带着一股金铁杀伐（铁匠兼职当过兵，写字当然会这样了）之气。将来肯定是武能骑马定乾坤的人。也不亏待程家的大姑娘。所以这马屁声就来了。而那些年轻人一看自己不用娶那霸王花，心里更是高兴。忙里偷闲的呼出一口浊气之后。当然是忙不迭的去捧宋波的臭脚了。可是宋波怎么会想到这一层呢？所以他也只有纳罕了。

不过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夸奖自己，宋波现在都不在乎了，他在乎的只是那个长相在现代人看来比较丑。唐朝人看来也是一般的女人。程怀碧。只要能在她的家人心里流霞好印象宋波都不在乎什么真的假的。什么牛皮马屁的。

“哇咔咔，宋贤侄果然是人才，啊，大大的人才。这正是俺老程寻找千百度的辅国之才。凭这一首诗，俺老程的府邸就欢迎你随时过来玩。记得有时间多来啊。”程咬金挤眉弄眼的冲着程怀碧，不过这话却是说给宋波的。

果然，这些精英的那些马屁给宋波带来了他最想要的东西。那就是程咬金的夸奖。这个未来老丈人的夸奖绝对是对宋波最大的奖励，同时也是宋波近几年来最大的收获了，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宋波有些东西没有想到啊。就是他这篇文章。绝对的是好东西。因为在程咬金夸奖的同时，那两个文宰相，眼睛也亮了。是的，亮了。就好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一样。闪闪的贼亮。

在之后就是垃圾时间了，所有人都欢饮而散。这是必须的，因为他们都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并且那几个关陇集团的文丞相还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确切的说，得到了他们一直都需要，而没有想到的东西。这个东西绝对是他们的皇上李二迫切需要的东西。这篇文章对于他来说绝不下于十万雄兵。可惜宋波没有想到，其实他也不可能想得到，因为他那智商也就是赚钱囤积粮食了。最多也就再加上追追程怀碧。

他那里知道，从汉朝以来人们就只知道有家族，而不知道有国，所以当中原被少数民族入侵的时候，抵抗力度比较小。主要的原因就是那些家族的自保和向外族妥协。如果没有冉闵，估摸着汉人早就消失在历史当中了。所以现在要想让国内集中力量发展，除了要团结那些世家外，还要打破世家的保守壁垒。但是这个壁垒怎么打破呢？宋波的这一片文章，就有意思了。

这一篇文章要是被大力宣传的话。那些非正统的家族文人，就会向着这种大英雄大侠客的方向努力，因为这是政府官方提倡的推广很容易的。也就是说。宋波的文章直接定义了什么英雄什么是大丈夫，并且说侠客必须要为国为民（抄袭金老师的），才是大侠。此时的社会虽然侠客不少，不过那多是一些土匪或者横行乡里之辈。可以想象，当这篇文章被确立到道德高度的时候。对那些自称大侠的人也就是那些不服管教的人会有有怎么样的束缚和打击？对那些家族的威信有怎么样的打击？因为这篇文章基本上只说了四个字，忠君爱国。这也是大儒董仲舒，发扬儒教之后的一个表面的主要议题。所以宋波送到了程咬金的夸奖。并且之后，宋波也因为这篇文章被朝廷征辟为从六品下的通直郎（文散官不过品阶比较高）。

那些人都走后，宋波看着那程怀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其他人都出去送客人了，所以在这前堂就剩下宋波程怀碧两个人了。他们一个是不懂那么多的礼数，另外一个本人也是客人。不用去送。“啊，这个，呵呵。程娘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问你一句话。不知道，不知道当不当讲？”宋波扭捏起来了。因为他要问些别人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嗯，好的，有什么你就问吧。我听着呢。”当程怀碧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了。而且程怀碧双颊绯红，头低的都快要挨到自己的胸口（比较大**粗颜？）了。双手搅在一起。身子随着自己说话还一扭一扭的。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初中生在接受男孩子的求爱一样。不过年龄也不过就是初中生的样子。

“那个，那个，程小娘子，你觉得，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宋波坑出别单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想说的话。可爱的爱情小雏男。

“嗯，”程怀碧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勒个却的，那个敢打敢站的长安霸王花，竟然这么羞涩的嗯了一声。让认识他的人情何以堪啊？她自己也在想：“这要是让我弟弟们看见了，他们肯定会掉一地眼圈的。”还真让他想到了。确实，她的弟弟掉了一地眼圈。就在门口，程处弼程处伟两兄弟。就在那里把这门子看呢。这么小的孩子不用出门送客。所以他们一看有两个人没出现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两个人没出现之后，立马就从送客的大队伍中跑了回来。来看看这两个人在干什么是不是在联系一些高级武艺。结果看到的确实自己家大姐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的女性的一面。其结果就是他们的眼圈直接掉到了地下。

“三哥，那个，那个女人是我们的姐姐么？”程处伟很郁闷了。

“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可能是我们姐姐被鬼上身吧。我们得准备一下东西帮助姊姊脱离妖魔的控制”程处弼很认真的说道。

“要不要我们跳傩舞驱鬼啊？我去拿钟馗（大棒）……”程处伟作势要走。不过他三个程处弼可没有想要拦住他的意思。那程处伟毕竟是机灵人。看自己三哥在那傻呼呼的看着那对恋人，他扭头就跑。

前堂的门口只留下了程处弼一个人在偷听那对恋人的谈话。

“嗯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很好么？要是做，做，做那个。那个丈夫的话是不是，是不是挺好的人选啊？”宋波问出这句话之后，脸都和猴子屁股一样了。

“嗯。”程怀碧又是一个嗯字，解决战斗。难道说只是一顿饭的时间她就和宋波生分了么？答案肯定不是的，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宋波问的问题有问题。第二。宋波现在怎么说也是个众人所推崇的才子了。她当然会表现一下羞涩了。其实很多女人见到才子都会自觉不自觉的羞涩的。这样才是传奇故事中的才子佳人吗！！

才子佳人的故事可是经久不绝的。为什么呢。一个是爱情的完美传说吸引人。另外一个就是赤*裸*裸的现实教育我们，生活中的爱情就是才子佳人。也许有人会说你看xxx并不好看不帅，而且学习也不好，能力也不强，工作也不好不就是他爸爸有钱么。可是他老婆真漂亮。这不是才子佳人了吧。可是当你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想没想过他家老爹有多少钱才？要知道钱财也是才啊。财子佳人吗。所以我们不要抱怨那些女人投入有钱人的怀抱，因为他们是指谱写了一段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罢了。

“还是嗯啊？呵呵，哈哈哈哈。”此时间幸福充满了宋波的心里。因为他的心上人认为他是个理想的丈夫人选。（哈哈。谁遇到这种事心里不会充满幸福呢？）

“**你还真讨厌呢。哼。”轻微的嗔怒基本上都都是说，我这是欲擒故纵之计，来哄我吧。

宋波虽然不明白，但是也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成娘子，我们去后花园散步好么？我发现这里有点热。”虽然不是讨饶，但是也表示自己做错勒，要改正错误向对方道歉。

“好吧。去后花园。”宋波果然做对了，对方根本就没有想什么就直接的同意了宋波的提议。于是两个人并肩向着白天比武的后花园走去。这个时候的后花园被一层厚厚的白雪所覆盖。四五盏昏黄的火把在这个被程怀碧当成练武场用的花园里面围成一个大圈。火苗一闪一闪的，照耀着那白色的飞舞的精灵。而那雪白色的精灵已经不是黄昏时候的白面状态了，而是大片大片的犹如小N号的白色的蝴蝶。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翩翩而舞，时而低沉的向着地下坠去，时而轻佻的飞起来。可不是一朵两朵雪花，而是成千上万朵的雪花正在飞舞。此时此景，即使是三月的盛开的樱花，也是比不过的。这灯光就好像是英伦风格的咖啡馆。不过在家上漫天跳舞的热烈、纯洁、高尚的雪精灵在这银白色的世界欢快的跳着舞蹈着。这里就是一个天下最浪漫的所在。

而此时的宋波就和他心目中白雪公主，手拉着手在白雪覆盖的后花园内散着步。之所以是手拉着手，那是因为进到这个花园之后，某个大姐级别的女性差点滑倒了。而这个时候英雄救美的一幕演出了。在演完英雄救美之后。这个所谓的英雄就厚着脸皮用那救人的手拉着被救的人的手不肯放开了。

“宋波，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唯美的爱情么？还是说，那些都是写传奇的文人写出来骗人的啊？”此时的程怀碧很感性。

“嗯。是啊。也许真的有唯美的爱情。不过……诶，你怎么，怎么这么……”宋波不知道该怎么过形容此时的程怀碧了。毕竟文化水平有限，要是说的太直接了。他不忍心。要是说的不贴切，还不如不说。

“我怎么这么感性么？呵呵。其实人家本来就是这样的。只不过，那些家伙太可恶了竟然瞧不起女人。所以本大娘子就要比他们更加厉害才行。哼，竟然敢瞧不起我。”虽然刚一开始还是那么温柔，但是一说到被人瞧不起，立马就变的和平时一样了，程大小姐毕竟是程大小姐。一个强悍的姑娘。强悍的和男人一样的姑娘。

“他们？他们是谁？”宋波郁闷了，怎么又冒出个他们啊？

“就是那些勋贵子弟。一个个都牛的冲天，自以为自己武艺超群，可是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在我这个女人面前他们连屁都不是。哼哼。现在我实现了。可是，可是……现在整个长安城都不把我当女人看了。呜呜……”说着话，程怀碧就爬在了宋波的肩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宋波一时间手足无错、两只手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好了。只能抬起一只手放在程怀碧的背后轻轻的安抚着这个轻声哭哭泣的小女人。

“那是他们没有眼光。我就觉得程家娘子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真的。”宋波轻声的出言安慰着自己怀里的这个女孩子。

“嗯，人家不哭了，呵呵。还是**你好。”程怀碧有爱人的抚慰之后，心里好受多了。不过还是有点不舒服：“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要有才子佳人的故事。”程怀碧忽然提出了要宋波说一个才子佳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