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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只是被吞了卡吗？

“孩子，有活干啦，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早上六点，古董诺基亚的铃声无情地打断了正在和周公忙着研究玲珑棋局的秦欢。

憋屈了三天，秦欢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是哪个没良心的一大早就要修电脑？

秦欢摁完接通键，不等对方说话。

“要修电脑？请在两小时后打来！”

说完秦欢便把电话挂掉，用被子蒙住头，希望还能赶上收官。

“孩子，有活干啦，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头刚蒙好没两分钟，电话又响了！

没辙，秦欢只有再把电话接通。

这次他并没抢白，刚才他有点受起床气的影响。这会他干脆不说话了。

等了一分钟，对方却没有说话。

秦欢再摁掉，心里不住嘀咕：“大清早打骚扰电话有意思吗？”

秦欢又一次把头蒙好！收官可能赶不上了，重来一把可以不？

“孩子，有活干啦，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

接通。

这次最先发话的却是对方。

“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挂朕的电话？”

“自称朕？”想到这点，秦欢回道：“小泥巴？”

“小泥巴你妹啊！为什么挂朕的电话？”

“……”

小泥巴刁蛮，但不泼辣。秦欢暗忖：“这谁啊？听对方的口气貌似和自己很熟的样子！但是自己的号码除了宣若杰和秦岚两个女人知道外，并没第三个女人知道啊！”

浪费时间！秦欢继续挂掉，然后关机。

与此同时。

中州市市中心一座高级单身公寓里，女人头发有些凌乱，穿着睡衣，靠在床头，手里捧着枕头，正不停地用粉拳使劲击打着。

“那个畜生，他竟然敢挂朕的电话，现在竟然还关了机？当年是谁说要朕当他的新娘的？没良心的禽兽！貌似他还有了相好？我打死你，打死你！”

连续挥完数十记粉拳，再把枕头狠狠地丢到地上，女人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气，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窜到地上，小脚丫奋力地朝着枕头猛踢，嘴里念念有词。

可怜的枕头！

……

生活很操蛋？

也不竟然！

连续被打了三个骚扰电话，秦欢哪还能睡着？可他并没生气。昨天被神格的事耽搁了，今天他必须去汇钱。当然，汇钱之前，他先得把对长脚蚊的承诺兑现掉。本来秦欢打算随便应付下了事的，但是经过昨晚认真地想了半宿后，秦欢改变了主意。不仅要兑现承诺，而且还一定是新鲜猪血。想到这，秦欢笑了，笑容灿烂，璀璨如夏花。

“欢哥，你笑什么？”看着秦欢在水龙头边傻笑，司徒强诧异。

“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

“一则关于大象和蚂蚁的笑话。话说半夜里一对男女刚恩爱完，女人死拉硬拽着男人不让他睡觉。男人无奈，只能打起精神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蚂蚁和大象结婚了，后来大象死了。蚂蚁哭着说，亲爱的，你这一死，我下半生都得贡献在挖坟事业上了。’女人听完面无表情地问道，‘那蚂蚁是公的还是母的’？男人想了想答道，‘公的吧。’女人很快回应，‘那大象太可怜了’！”说完，秦欢忍不住大笑。

司徒强却完全没听懂。

“本来以为欢哥正常了，一大早就说冷笑话，看来他还是没有恢复健康！”

……

水木大学附近就有两个菜场，所以买猪血的事情并没耽搁秦欢多长时间。严格来说，秦欢根本就没买到，因为一般宰猪时，屠夫们都会第一时间往猪血中撒盐。结果不言而喻，那血根本就不是液态，而是直接凝结成了一大块。秦欢大囧，他确实有想过钻这个空子，但是好歹你也要有些液态的啊，不然如何能忽悠过去？更何况秦欢还有求于他们呢！

秦欢纠结。

“难道到最后自己要以身饲蚊？”

一千只？天啊！

……

水木大学里ATM提款机是有不少，但却没有建设银行的。而水木大学学校门口商业街上那家建设银行八点半才开门，为了打发时间，秦欢就近在菜市场找了家网吧。

秦欢并不是闲得慌，用身份证在网吧吧台开了卡，登录网吧的客户机，直接在IE地址栏里输入“水木居”（水木大学学生交流论坛）的网址，重新注册了个会员。然后，秦欢在会员的个人中心中添加了分类信息的功能应用，填上昨晚打好的腹稿—“本工作室有偿代接各种追美任务！详情电询。”署上自己的手机号码，填上一个很拉轰的主题名称。弄完这些，秦欢迅速到吧台结了帐。

从网吧出来，秦欢慢悠悠地朝着建设银行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水木大学的学生，难免又被人家品头论足一番。秦欢并不需要去适应，他压根就没有这个觉悟！

街道上很多流动摊贩正在卖力吆喝着，兜售早点。秦欢爽快地买了两个三鲜包子和一根油条。

“两块六，省了四毛！”

边吃边走。菜场到建行的距离不近，等到秦欢走到建行时，建行已经开门了。

看了看时间，八点二十五分。

“竟然提前开门？好事啊！”

秦欢身上带着从季枫那讹来的六百块，以及陈嘉倪给的一千块家教费，一共一千六百。他打算再从卡里取四百出来，凑个整数再汇出去。

“你好，又见到你了！”

秦欢正在ATM前忙碌着，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

“是你啊？嗯，又到月底了，该汇钱了！”

向秦欢打招呼的是这家建设银行的前台接待，一个长相清纯的小女生。为什么说她清纯，不单是因为她的长相，最主要是因为上个月月底秦欢来汇钱那次，她非常热情且周到地帮助了秦欢。

秦欢曾瞄过她的工作牌，周雨洁是她的名字。

“你不是水木大学的学生吗？怎么每个月还往家里汇钱？”眼下，大堂内没有几个人，周雨洁比较清闲。

一丝复杂的光芒闪过秦欢的黑眸。

“呵，能挣钱就汇回家呗！我这人平时大手大脚的，自己拿着很容易花掉！”

对于秦欢所说，周雨洁并没质疑其真实性。

“上次忘记告诉你，其实你可以直接在ATM上操作的。今天你打算汇多少？”

秦欢想也没想，直接回道：“我想取四百出来，凑个两千再汇！”

“哈，真的赚到钱了呢。记得上次你汇的是五百吧？”

秦欢不答，傻笑。

“把钱给我，你看**作！”

ATM的显示屏上此时是登录状态。

周雨洁一边操作，一边解说。

“先点‘实时存款’把钱存进去！”

随着ATM点钞的声音停止，显示屏上的熟悉界面出现。

“再点‘转账’，输入对方的账号和转出金额就OK了。你来操作吧！”

秦欢木然，难道他真的OUT了？

按照周雨洁所说，秦欢很快便完成了汇款。

“谢谢！”

“不用。这是我的工作职责！”说完，周雨洁转身，走向前台。

秦欢在ATM的触摸屏上用手指点击“退卡”，同时在心里乐呵：“以后在ATM上操作确实省了很多功夫。”

呃—

下一秒，秦欢却愣住了。

银行卡怎么没出来？

又点了次“退卡”，ATM内部咔嚓咔嚓响了几声，卡却依然没有退出来！

“我了勒个去！银行卡被ATM吞了？”

很自然地，秦欢想起了向周雨洁求助。

可是，秦欢话还没说出口，大堂里平空响起一声暴喝。

“所有人都给我蹲下！”

说话的男人戴着一个黑头套，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与他一起的还有三个男人，清一色的手枪和头套。

“尼玛，这事都让我碰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