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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很男人的决定

假如爱丽丝走出大门，哈瑞知道这一生，他和爱丽丝就完了。wWw.
“干什么？要我陪你过夜？”爱丽丝一楞，随后无穷的委屈化为泪水涌入眼眶流了出来。爱丽丝没有回头，就这么冷冰冰的问话，像是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我！”哈瑞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尴尬的他没有注意到爱丽丝肩头的细微抖动，更没有看到爱丽丝前面的地面变的湿了。

“怎么？不好意思开口？还要一个女子主动？”爱丽丝解开披肩的绳索，让披肩自由的滑落。

裸露出的肩膀好似天上的明月，洁白无暇，晃得哈瑞有些眼晕。

“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知道你不能就这样走出去！”哈瑞不敢再看，可也没有阻止。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却没留意到汤姆鬼机灵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爱丽丝的肩膀。

“真白，比凯蒂他父亲做出来的面包都白！”汤姆偷偷地做着比较，嘴角挂上了口水。

“我想你不怎么了解蒙地卡罗的形势，也不知道那些海盗的来历。现在，你只想出去救你的弟弟。可你怎么救？靠你那些都走不动道的骑士？你这样出去是送死！”闭上眼睛，哈瑞的思路清晰了很多。

不过，也因此没有看到汤姆的小动作。

“为什么要帮我？你知不知道，帮了我，可能会破坏你现在的生活？从某种方面来说，你也是在送死！”爱丽丝停止了脱衣服，让汤姆暗叹可惜。

不过，爱丽丝也没转身，依然在门口站着，冷漠地问话。

“需要理由吗？好吧，我承认，我喜欢你！从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而且，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受过很好的家教，拥有尊贵的身份，也许从骨子里看不起我这种人。可你没有权利阻止我喜欢你！”哈瑞越说越激动，可依然闭着眼睛。他怕，怕一睁开眼睛，爱丽丝就会走掉；怕一睁开眼睛，所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梦。

“然后呢？我是不是就应该知恩图报，以身相许。”爱丽丝似乎在胡搅蛮缠，一直在用言语打击哈瑞。

汤姆感觉有些不对了，从爱丽丝不继续脱衣服时，就不对了。现在，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让汤姆感觉空间变的狭小起来。

汤姆想离开，可他又不感动。

汤姆知道只要发出一点点的声音，他就会成为焦点，成为两个人发泄的枪口。

街上吵架的夫妻一般都这样。

“我没有这样想。”哈瑞顿了顿，整理了下被爱丽丝弄乱的思绪，接着说道：“我帮你并不是要得到你的身体。你要明白，在蒙地卡罗，想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至少有一百种方法。我帮你并不要求你喜欢上我。”

“我不喜欢亏欠任何人！”爱丽丝冷冰冰地继续说道：“而且，这世上没有不自私的爱情。”

“那你要怎样？让你弟弟去死？”哈瑞愤怒的咆哮道。

爱丽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哈瑞的胸膛燃烧起一股怒火。他怒目圆睁地盯着爱丽丝喊道：“为什么？我只不过要一个追求你的机会！我不奢求你爱上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一个在蒙地卡罗活着的老好人。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也有尊严，做人的尊严，你不能无休止的挑衅我的尊严！”

“你这是冲动，是自杀！你不了解你要付出的代价！而你能得到的，或许只是我嘴里的两个字。”爱丽丝的情绪依然没变。

“哪两个字？”哈瑞急切的问道。

“傻瓜！”爱丽丝嘲讽地说道，不过，却在心里补充道：“让女人心动的傻瓜。”

“够了！”哈瑞和爱丽丝一楞，因为这不是他们两个喊出来的。喊声有点稚嫩，是个还没过变声期的男声。

汤姆看不下了，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这个非要帮助那个；那个偏偏不要这个帮助那个。

“你们两个虚伪透了！你这个女的，既然不需要哈瑞哥哥的帮助，直接走就好了，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还有汤姆哥哥，难道这个女的不让你帮她，你就帮不了她了吗？”汤姆唠叨完，心里舒服了很多。

不过，他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屋子里太安静了。

“我！”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口。

“你！”两个人再次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口。

爱丽丝想解释一下，却开不了口。这个被誉为史上最聪明的女人，第一次没有了主意。

与爱丽丝同时开口的哈瑞表现就好了很多，说道：“汤姆，你先出去！”

汤姆感觉再待下去，就要崩溃了。听到哈瑞的话，嗖地一下窜了出去。现在已经宵禁了，街上很安静。

出来的汤姆感觉有点冷，还有点饿，折腾了一下午，还没有吃到饭，汤姆撇了撇嘴，又溜了回去，躲到墙角偷听起来。

哈瑞和爱丽丝这段时间一直沉默着，被汤姆讽刺了一通，两个人也想明白了，知道事情还有转换的余地，都在默默地思索着。

“坐！”哈瑞一下子变的手足无措起来，只剩下两个人，却发现屋子里的温度反而高了不少。

爱丽丝这次没有推辞，侧着半个身子坐在了哈瑞为她擦了又擦的床沿上。

“我承认，我是冲动了一些！”哈瑞淡淡地开口道：“后果，没有什么后果。只要安排好了汤姆，我就没什么牵挂了。”

“值得吗？”脸上还挂着泪痕地爱丽丝开口依然冷漠。

“也许最后你什么也得不到！”像是为了缓和气氛，爱丽丝又补充了一句。

哈瑞突然凑到爱丽丝跟前，猛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退回原地说道：“这样是不是就够了？值得了？”

像是在回味那一吻的温柔，哈瑞说话时像是在梦呓。

“你？”爱丽丝有些惊慌，她没有想到哈瑞会这样。

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原来是这个味道，爱丽丝的心境有些乱了。

在墙角偷听的汤姆这时已经转移到了门外，刚好从门隙中看到刚才的一切，失神之下撞开了大门。

接受到哈瑞和爱丽丝的目光，汤姆尴尬地摸着肚子说道：“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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