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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述打量着这些刚刚打完仗的士卒,他们有的精神亢奋,说话声音大得像是别人都是聋子。有的极度疲惫,恨不得立刻就睡死过去。有的在后怕,腿脚哆嗦。
伤兵们有的表情安祥,有的在指着伤口和别人开玩笑,还有的咧着嘴喘气,看样子是疼得受不了。也有的躺着一动不动,看起来非常难过。
张述知道,安抚伤兵是每一个带兵的军官都必须学会的技能。人在受伤以后非常脆弱,这时候正需要安慰。如果不满足他们这点可怜的情绪,下次战斗他们就不会再奋勇前冲,而只会想着怎样避免伤害。
他走到伤兵跟前,众伤兵见守备过来,都变得静悄悄的。
张述上下打量着那个指着伤口和别人说笑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伤兵一咧嘴,“我叫沈独行。”
张述轻轻拍拍他肩膀,笑着称赞道:“好样的!”
沈独行顿时失去思考能力,咧着嘴巴笑成了傻子,伤兵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他。这小子运气真好,竟然能得到守备大人的称赞。
张述说道:“刚才我在后面看得清楚,你一个人至少刺死了两个倭寇。还帮旁边的士卒挡了一下,你身上的这道伤口,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伤兵们全愣了,沈独行诧异地问道:“大……大人,您刚才不是在主舰上吗?离得那么远您也能看得到?”
张述笑着点点头,说道:“不错。你们每一个人的表现我都看得很清楚。你们都是好样的,没有逃跑,没有混乱。虽然小的失误也不少,但是你们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有这个表现很不错了。我很满意。”
伤兵们都高兴地笑起来,眼含热泪。从来没听说过哪位大人能像守备大人这样夸奖部下。
他们虽然是新兵,却也从小听说过军营里的生活,那些官将们对下边的普通士卒是非打即骂,克扣军饷。
当了这个卫戍部队的兵以后,开始倒也没少挨揍,不过每顿饭都吃得饱饱的还有肉,倒也没觉得日子难熬。军饷已经发过两回了,一点都没克扣,说多少就是多少。
这次打仗受了伤,守备大人居然亲自过来安慰,他可是正五品的朝廷大员啊!
张述放大声音,对众伤兵也是对周围的军卒说道:“你们安心养伤,其它的不用多想,咱们现在很强大,倭寇必败。等回了福州,咱再论功行赏。
至于死去的兄弟,他们的家属都有抚恤银子领,每人一百两。人死拿银子买不回来,但是至少能让他们走得安心。还是那句话,我虽然不能和你们均贫富,但我绝对不会苛待你们。”
张述在这里安慰伤兵,其它的军卒也都远远听着。等到他说完,所有的军卒都两眼是泪。一百两银子!从没有哪个军营能开得起这种天价抚恤。守备大人根本不像其它官将那样装模作样演个戏,他是心里真的有大伙儿。
忽然有个伤兵吼道:“给大人行礼!”
所有能行动的伤兵都跪下了,“请大人受小的们一拜!”
旁边围观的军卒们也都跪倒在地,“大人待小的们恩重如山,小的们必杀敌立功,誓死报效!”
这种来自底层的声音真诚而慷慨,纯净得没有一点杂质。
把张述也感染了,他连忙说道:“快请起!众位袍泽兄弟,快请起!我张述不过做了些份内之事,怎么敢担得起你们这种大礼?”
众士卒慢慢站起,脸上都是泪痕。
张述说道:“这些伤兵能动的,都安置到船上去。实在不宜搬动的,就先在陆地上扎营,好好养伤。等好一点后都安置到军舰上去。”
安抚好伤兵后,张述带着三千士卒前往漳州城。
他们的队列中拉着投石机,粮食,炮弹、帐篷等各种辎重,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战斗部队,倒像是一支后勤部队。
原因是他们的炮弹实在太多了。
张述现在采用的打法完全是大炮攻势,以投石机火力覆盖对方战斗方阵为主要消灭手段。
没办法,他死不起人。死一个士卒要一百两银子,今天已经死了十多个,上千两银子没了。何况还有其它有战功的士兵需要奖励,伤兵需要抚恤,加起来那就多得很了。
打仗就是打钱,他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
刚才那一仗其实完全可以用投石机把那两千人炸成碎片,但是不让新兵见血可不行。所以最后留下了一部分敌军,让他们打了一仗。就那样还死了十多个人。新兵和老兵完全是两个层次。
好在经过那一仗,切切实实地见了血以后,参战的部队和旁观的部队都变了一个精神面貌。现在行动的时候有一种肃穆和宁静的味道,说不出的沉稳与协调。
张述很满意,“这些年轻人多拉到战场上锻炼几回,就都成老兵了。这都是我的家底。”
琉球国的两个元帅又想出来了一个主意,三面夹击。只要从三个方向冲击明军,就可以大大分散明军投石机的火力。哪怕被覆灭掉一队,剩下的两队也足以吃掉这三千新兵。
他们在见识到明军会爆炸的炮弹以后,就极其感兴趣。哪怕伤亡大点,也非得把这东西给弄到手不可。
倭寇们在海边到漳州的路上埋伏,做了个口袋形状的包围。等到明军进入包围圈后,再突然群起攻击。
“只要冲到他们近前,就是虎入羊群!”浙江元帅精神亢奋,“四千人,这次派四千人!前后左右都各一千人,打他个顾头不顾腚。让他保护了前边保护不了后边。看他们怎么放炮弹。”
张述走在队伍前面,不住地拿望远镜四下侦察。远处有倭寇的侦骑在观察,不时的飞马传报。
部队走到离漳州只有三里路。前边是片低洼地,左右两边都是小山,就像是道路从中间劈开一个土包一样。
像这种地形,天生就是个口袋。张述用望远镜细细地观察着,他看到左边山上的草缺了一块,很不协调。
于是更加仔细地观察,很快发现了少量的浮土和士兵的头盔,倭寇们已经极力掩盖,但他们认为这点浮土不至于暴露。可惜的是他们不知道张述有望远镜。
“又是挖战壕躲藏,倭寇们真是没点新意。前面也是,左面也是,三面都在埋伏!”他竖起右臂说道:“停止前进!准备战斗。”
他身边的众士卒立刻停止行进,把投石机从车上卸下开始组装。
张述用手指着左右让投石机较正角度,每个方向十架投石机瞄准。
“怎么回事?明军怎么停了?”
“发现了?”
“那还要不要杀出去?”
众倭寇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张述已经在报靶标,“左翼投石机手准备,辣椒燃烧弹,621刻度,放!”
十枚燃烧弹腾空而起,划了个抛物线坠落倭寇战壕。啪地一声陶罐破裂后,四处冒火。
这十枚燃烧弹是为陆战特制的,里面填充了辣椒粉,燃烧得并不猛烈,但是烟雾特别大,极其呛人。左边半山腰立刻被烟雾笼罩。
附近的倭寇都受不了,一个个被熏得两眼流泪,从自己的坑道里跳出来到上风头躲避。
“咳咳咳……”倭寇们咳嗽的咳嗽,流泪的流泪,乱成一团。
张述下令,“还是左翼,开花弹准备,635刻度。放。”
十架投石机一齐放出开花炮弹,把左翼这批倭寇罩入当中。轰隆隆一阵声响过后,倭寇纷纷栽倒。
他们的队伍变得稀稀拉拉,没有受伤的倭寇看看下面的投石机,惊叫一声抱头鼠窜。
右侧的倭寇们一见对面的下场,立刻知道不好,跳起来喝道:“都别在这里等死了!快跑!”
倭寇们撒腿就跑,把负责右翼的投石手们气得大骂,“你们这些没胆子的倭贼,怎么就不等爷爷放完炮再跑?”
卫戍部队的一个营长问道:“大人,怎么不让右翼也同时攻击?”
张述说道:“右翼的草太密了,还有树林,看不清他们在哪。打不了。摆开阵势吓走他们就算达到目的。”
打垮左侧倭寇,吓跑了右侧,派了一个连的士卒冲到左侧山上去清点战场,其它军队继续前进。
前边的倭寇见包围失效,也跟着撤了。绕到后边准备攻击的倭寇没有接到消息,他们听到山上传来爆炸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派侦骑过来,只看到明军一付战备状态,却没有任何战斗的痕迹。
他们只好眼睁睁看着明军走进伏击地点,再眼睁睁看着明军走出原定的伏击圈。终究没敢下令攻击。
两个琉球元帅想破了脑子也没弄明白明军是怎么发现他们埋伏的,但是明军已经逼近,他们只能无奈地停止攻城,收拾起帐蓬撤离城边。
张述带着军队走到漳州城下,倭寇们已经远远地撤离。这里地势平坦,视野开阔,在这里打仗的话对倭寇很不利。
城墙边的土包已经垒了一半,上面的百姓们正在绝望之际,忽然见到明军大部队开过来,都喜极而泣。高兴的又蹦又跳。
马巡抚也把那颗悬了多时的心放下,抚着胡子微笑:“谢天谢地,总算是来了。”这会儿他已经忘记了矜持,忘记了他一直想要离张述远点儿。
张述走到城下喝道:“你们城上的人听着!本官是福州守备张述,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
城上的百姓一阵欢呼,纷纷嚷道:“快开门,快开门。”
守城千户也面带笑容冲马巡抚一抱拳,“大人,是不是开城门请张守备进来?”
马巡抚开始琢磨,要不要放他进来呢?放他进来的话,本官一个勾结反贼的罪名算是逃不掉了。不放他进来的话,他顶多也就是生气骂几句,还能怎么着?他敢丢下本官与城池不救自己离去?
就是不放他进城他也得打倭寇。那为什么还要和他搭上关系呢?那样的话将来梁公公秋后算帐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来想去,他觉得还是不能放张述进城。倭寇再狠也狠不过梁公公和锦衣卫。
马巡抚说道:“咱城小放不下那么多人,让他们城外扎营。”
“啊?”守城千户愣了。人家近千里路跑来救援,咱这正是危急的时候,你不放人家进城?
马巡抚不悦地说道:“啊什么?照本巡抚的话去做。”
守城千户抱拳说道:“遵命。”随后探出头去,对张述喊道:“张守备,你能远路来救援卑职非常感激,本城百姓也非常感激。本该立刻把您迎进城中,可是漳州城太小了,您带的那么多士卒住不下啊。这个,实在抱歉,对不住张大人。您还是让他们在城外扎营吧。”
听到不让进城,张述身后的明军都恼了。他们来的时候虽然带了帐篷,可是谁也没真的想在那玩意儿里边住。
都想着解了漳州之围,然后进城里边英雄般接受百姓们的欢呼,在百姓们家里住宿、吃饭。晚上有房屋遮风挡雨,又不用担心倭寇夜间摸营,睡得踏实。哪知道费好大力气来了漳州竟然不让进城。
张述身后的明军们开始骂人,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张述也有点恼火,他们坐了好几天船刚上岸就打了一仗,然后又拉着大车费力地走到这里,为的是救里面的人。可是他们竟然不放进城。
他对城头喊道:“本官接到马巡抚的求救信,说漳州城已经危在旦夕!才千里迢迢赶路而来。现在不放士卒进城,怎么能够帮助你们守城呢?莫非城池已被贼兵攻破,你们已经投降倭寇,所以才不敢放本官进城?而且连马巡抚也不见人影,是不是他老大人已经为国捐躯了?”
守城千户看看躲在城楼里的马巡抚,问道:“大人,怎么办?他怀疑我们投降倭寇了。”
马巡抚很头疼,他就知道这个扫把星没那么容易打发。
“罢了,本抚亲自和他说。”马巡抚说着,从城楼中走出来,对张述遥遥喊话,“张大人,本官尚且健在,还没有未国捐躯。”
张述哈哈大笑,“马大人,原来你还没死啊!害得本官从福州一路急赶到这里。没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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