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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柳妹妹,你是否在危言耸听?你可能不知道,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哥哥修习梵天门的‘心相无诀’,贵教如何得知?”
南宫心菲听说魔教已经知道李笑天会天下第一超然门派梵天门的“心相无诀”,目前正派人跟踪李笑天等人。不过,柳怜卿乃魔教中人,深知魔教这次目的绝非如此简单。若是单纯为了佛家无心法“心相无诀”,以魔教的作风,绝不会弄得整个邪道势力皆知。
南宫品为李笑天担心,问道:“柳姑娘,你说贵教少教主已经通知了邪道其他势力,这又何为?难道贵教改了性子,希望‘心相无诀’雨露均沾?这其中绝对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柳怜卿这时全无娇蛮之态,满面忧色地看着李笑天道:“李公……李大哥,我叫你李大哥,你不怪我?”
见李笑天摇头表示不介意,芳心一热,随后道:“李大哥,本公……卿儿可以肯定,凡是知悉我圣教隐秘之事的人,若不是我教朋或盟,就是我教的敌人。绝对会对知晓我教隐秘之人,采取杀人灭口或者监禁的手段。”
说着,举目将众人扫了一遍,再落到李笑天身,眼神中的忧虑之色更浓,继续道:“你们已经知道我教密存很多‘蚀骨神水’,这是我教的绝密!你们也知,这些水性火器是江南烈火堂最大的‘败笔’,就是因为制造出这种排列‘毒器榜’第三位的绝毒火器,才为江湖人所忌惮,几乎所有的江湖帮派都把‘烈火堂’仅看作一个出售火器的组织,而没有多少人会真正把它当作朋!就是因为你们知道了我教密藏‘蚀骨神水’,才要杀你们灭口。否则,一旦江湖传出我教有一批江湖禁器‘蚀骨神水’,那我教的千百年年声威必然大损,而且……”
李笑天随口问道:“而且什么,柳姑娘?”
柳怜卿花容突变,玉唇微跷,面色含着委屈,道:“你这人,到现在还‘姑娘这、姑娘那’叫人家,你不能换个称呼?”
李笑天暗道不妙,这魔女说变就变,脾气还真不好捉摸,一会温柔甜人,一会又刁蛮古怪。当下不解地道:“这……这,柳……”
柳怜卿见李笑天一脸为难之色,好象对她改个称呼要费好大劲似的,眼圈一红,一颗珠泪滚落,既委屈又伤神道:“李大哥,你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何为正?何为邪?所谓正者为正,所谓邪者为邪!’!难道我出身你们口中的‘魔教’就错了?我难道整天杀人放火、胡作非为?你说的冠冕堂皇,根本是口是心非。说的好听,其实仍是看不起我!呜呜……”双手捂着脸抽泣起来。
南宫明安与卫小影等人见状,知他们不能再在此旁观,都轻手轻脚退出这间客房。客房中只留下李笑天与柳、南宫二女。
这间客房是“襄北客栈”后院中的一间,李笑天等人一到这家襄阳北街的最大客栈,就包下了一个幽静的后院。
这后院一共十间,他们只有八人,足够一人一间。难得这里非常僻静,李笑天房中的声音即使再大一些,也不虑打搅别人。
李笑天顿觉头脑好象被什么撞击一下,暗叫糊涂,那天的话随即重现脑中:“不要怪晚辈口直心快,三叔与季前辈其实都落了俗套。何为正?何为邪?所谓正者为正,所谓邪者为邪!听三叔口气,季前辈定然所为不恶。既然未做邪恶之事,其行其人就为正!难道咱们踏入江湖,就要被出身禁锢了自己的意愿吗?季前辈虽然出身魔教,但只要不做恶事,就是正道所欢迎之人!三叔,咱们大可与季前辈相交,如若还有顾忌,可以暂且纯以武功论交。”
这段话在他脑中闪现数遍,李笑天暗问自己,难道自己真是“口是心非、心口不一、虚伪做作”之人?若不是,那为何柳怜卿一直让他对她换个称呼,他却总是觉得有些犹豫。这可不象他平时的为人啊。
平时只要是他认为对的,他都会去做的。他始终认为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是一个人最自然不过的举动,根本不需要顾忌什么!比如,即使是邪道之人,只要他身怀善念,与他深交也无不可!
难道自己落了俗套,心下还是非常在乎正邪之分?但谁敢说魔教中的人就都是坏人?再说,就算是坏人,又从未做过好事吗?难道所谓的坏人一开始就愿意做所谓的坏事吗?难道出身邪道,就要处处受到正道的敌视吗?
“出身邪道”等于“邪恶之人”吗?“出身正道”是否等于“仁善之人”?
显然,江湖事实绝非一个个等式的聚合,相反,江湖与朝堂一样,复杂莫辨,不等式与未知数见多,一切都在变化。
李笑天好像想通了什么,突然一拍额头,从椅站了起来,正欲向柳怜卿道歉,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柳怜卿的指缝处露出的粉面,不见泪迹,却见淡淡的笑容。
先是一怔,其后瞬间明白,这个小魔女难道又在捉弄他?想想她平时对待别人的刁蛮样子,活脱脱一个骄傲公主。然而唯有在他身旁时,则是一副温柔娇媚的模样,小鸟依人,与南宫心菲不相下。
想到这里,心中莫名一甜,这个时而刁蛮时而温柔的小魔女还真是别有一番风韵,挺可爱的,呵呵。
“啊,干什么?”
李笑天还待胡思乱想下去,突觉两条胳膊俱被人掐了一下,虽然半疼不疼,但也让他“清醒”过来。
睁亮眼睛一看其实他根本没闭眼,只是微眯着,赫然吓了一跳,原来,掐他的人不是一人,而是两人。南宫心菲在右旁,正挺着胸脯,气不平地盯着他;而柳怜卿则是红霞敷面,欲羞含羞,半恼怒地看着他。
南宫心菲娇声道:“哥哥,你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盯着柳妹妹呢?你们才相处几天,就又来欺负菲儿了?”
柳怜卿悄脸更红,轻声道:“李大哥,你这人原来……虽然不像那些登徒子,卿儿看也差之不远。色迷迷地看着人家,教人家有些紧张……”
李笑天大吃一惊,这才明白方才自己露了相。虽然短短片刻工夫,自己竟然如此“色心毕露”!不对啊,李笑天转念一想,难道这才是自己的“原形”,方才不过原形微露而已?
“啊,色迷迷?”
南宫心菲突然惊叫一声,随后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捂住眼睛,颊泛玉霞,颈生红晕。捂了一会,发觉四周没有声音,南宫心菲将食中两指指缝张开一些,睁目一看。
“啊,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老看着人家?”
她从指缝中透过目光一看,发现李笑天与柳怜卿两人正一脸惊讶地盯着她,眼睛一动不动。
李笑天顿然失笑,憋住笑,道:“菲妹,没,没什么。咱们别再闹了,你看正事还未说,咱们就把南宫三叔他们‘吵’走了,别让他们久等了,咱们到三叔房中议事去,今晚还要夜探清水帮呢。”
柳怜卿忽然附过南宫心菲耳边,嘀咕了几声,然后就看着李笑天,不言不语,也不动。
南宫心菲好像突然得到什么宝物似的,一脸笑容,向李笑天笑嘻嘻地道:“哥哥,你就答应柳妹妹的请求,改个称呼有不会让你掉块肉,快改,你要不改,连菲儿都听的别扭。一会‘姑娘、姑娘’的,太生分了!”
李笑天微愣,他不明白柳怜卿告诉南宫心菲什么,怎么会使她主动帮柳怜卿说话,不禁问道:“菲妹,你说如何称呼。叫柳公子?”
柳怜卿一听,苦笑不得道:“你呀,我的李大哥,你就叫我卿儿好啦!”
李笑天顿感一颤,“卿儿”,多么可爱温馨的称呼,然而这是不是显得太过于亲密了。看了南宫心菲一眼,道:“这,呵呵,我看不如这样叫,我就称呼你怜卿姑娘好了。”
柳怜卿粉面微变,一脸坚决地道:“不行,干吗老是带个‘姑娘’,就省了,卿儿就让你一步,称呼我‘怜卿’。”
李笑天还是觉得过于亲密,正欲再改,忽见南宫心菲递来请求的眼神,心就一软,道:“好,怜卿,咱们快过去。”
※※※
龙椅面的皇帝赵佶一听,龙颜大惊,大声道:“殿,快传来!”
一个军尉应声而入,满面憔悴,一身盔甲军服已经尘土满披,明眼看出必是经过长途跋涉,才弄得如此狼狈。
“禀报皇,七日前,我大宋江浙沿海受到扶桑浪人袭击,许多粮食与妇女被他们掠走。这是折子,请皇过目!”
赵佶浑身一震,一下子从龙椅站起。不过,他还算识大体,忙又坐下,道:“呈来!”
折子在赵佶手中不断抖动,赵佶越看越烦躁,等看到折子尾部,将折子合,轻闭双目,好一会才睁开眼睛,虚弱道:“真是气死朕了,扶桑倭贼杀人劫粮掠夺妇女不说,还欺我大宋无人!这些倭贼还真大胆,在我数十万神卫军的威势之下,竟还敢侵入我大宋,有如入无人之地!还放言,当他们扶桑武士诸流派大会结束之后,要向我大宋武林挑战,若我大宋武林输了,就要朝廷每年向扶桑进献黄金珠宝、美女锦帛!”
群臣闻言,满场皆惊。这消息太出人意料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朝廷正欲改变以往软弱的态度,向夏辽显示强硬姿态之际,东境又忽发事端。
蔡京为群臣之首,第一个俯首道:“皇,扶桑浪人虽然一向野蛮无情,但却从来不敢如此作态对我大宋。现在他们做出如此大的动作,微臣以为这绝非可以草率处理之事!”
左仆射左丞相兼吏部尚何执中,满头银发,精神矍铄,道:“皇,老臣认为我大宋这次绝不能再对扶桑倭贼手软!神卫军兵多将光,只要穆大将军派出一个部的兵力,就足能将倭贼剿灭!”
何执中乃两朝老臣,众臣中此人最持国家之念,凡是不利大宋之事,每每朝奏议。对两代皇帝最是忠心不过,在众臣中很有威望。然而,其性格又过于温顺,对蔡京、童贯之类的反对,往往不作坚持。
尚左丞左丞相、中侍郎王黼,时年三十六,长相奇特,金发金眼,仪表堂堂,接道:“皇,左相大人言之有理,我大宋正值军备鼎盛之际,绝不能纵容宵小蕃邦如此恣意妄为。皇十余年励精图治,英明勤政,如今南北富庶,除了些许刁民作乱外,一片升平。这都是皇之功,乃我大宋臣民之福!恳请皇应允微臣监军东南,微臣定当不遗余力,协助穆大将军清剿倭匪!”
众臣一阵骚动,蔡攸与王黼年纪相仿,平时常有来往,颇有交情,这时见好捡了个立功的机会,急忙匍匐在地,高声道:“皇,微臣愿追随王相左右,为平东南倭匪之患,鞠躬尽瘁!”
蔡京见后,暗道:“好家伙,都是专捡软的吃的家伙。明知神卫军乃数十万大军,对付区区扶桑浪人,看起来根本不用担心失败。嘿嘿,你们争去,若扶桑倭匪如此好对付,唐末以来,东南沿海就不会屡遭倭患了!你们以为是好吃的东西,本相偏认为那是个毒果!”
这王黼虽然才智不凡,略有将才,但此人对蔡京并不心服口服。而蔡攸虽然是他长子,但近年来,结党营私,培植势力,与他相处越来越差,经常暗里排挤,欲把他推下宰相之位。这两人,他都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
赵佶已经镇定下来,此时见殿下竟有两位重臣主动请求去剿灭倭匪,心中大悦,向蔡京问道:“蔡卿家,你认为如何?虽然穆大将军镇守东南沿海,朕不担心,但若王、才两位爱卿能够代表朝廷与朕协助穆大将军杀敌,也可使我大宋百姓更加支持朝廷扩军,更加拥护我大宋朝廷!”
蔡京暗自讥笑一声,脸换钦佩之色,躬身道:“回皇,微臣没有异议!”
其他文武大臣见蔡京也无意见,本有自荐之心的人也熄了念头。群臣齐道:“皇英明,有王大人与蔡大人监军东南,我大宋军必然能迅速剿灭倭匪,还我东南沿海清明!”
皇帝赵佶命众臣平身后,面色忽然一整,肃容道:“那扶桑武林高手挑战我大宋武林之事,如何处理呢?若天卫军清剿扶桑倭匪,会否激怒扶桑武林呢?”
听赵佶把话引到扶桑武林挑战大宋武林,群臣齐然住声,低头不语。自大宋开国以来,朝廷剿杀正邪两道武林无数,武林与朝廷的关系一直非常紧张。现在相互敌视的关系虽然减轻不少,但若要号召武林为大宋声誉而战,则是非常之难。
朝廷与武林尤其是邪道武林的敌视,已经深入人心。朝廷“重文抑武”的政策,已成为整个中原武林很难释怀的隐痛,若要填补伤痕,谈何容易!
赵佶在龙椅等了好一会工夫,文武大臣中仍无一人开口,不由微怒,喝道:“你们都怎么啦?吃着我大宋朝廷的俸禄,面对这样的问题就都哑巴了!童贯,你说!”
童贯听赵佶叫到他,浑然一惊,顿然跪倒在地。垂首于地,一声不语,只是跪着,这让皇帝赵佶更是怒火冲,刚刚喜悦的心情全然已去。
龙颜铁青,右手指着群臣来回颤抖,道:“好,好,你们是不是有意气朕?朕给你们三日期限,若三日内想不出什么妥善的解决办法,你们知道该怎么办!”
殿下文武百官闻言,只觉得后脊发凉,浑身颤抖,心也怦怦直跳,看来皇帝赵佶真得生气了。这可是自他登基以来少见的现象。赵佶虽然平时温文尔雅,柔弱风流,但生起气来,自有一番不可抗拒的威严。
等赵佶立即宣布退朝之后,自蔡京以下,每个文武大臣,无不感到祸在眉睫,三五成对,“竭力”想对策去了。
然而,表面大臣们好像都在殚尽竭思,为皇帝赵佶的江山出谋划策,暗地里,却不知有多少人在敷衍塞责,准备看别人甚或是朝廷的笑话!
※※※
“嗖……嗖”
四条人影腾得翻清水帮的后墙,正是李笑天、南宫品、卫小影与南宫明安四人。依他们商议结果,南宫心菲与柳怜卿主仆及伊刚留在客栈。
本来李笑天不愿卫小影去为他冒险,但卫小影以相对熟悉清水帮内宅为由,坚持要同去,李笑天见他态度如此认真,内心感激,不再拒绝。
清水帮后墙高有三丈,除卫小影不用费力即得墙之外,李笑天三人都借力在墙点了一下才去。由此可见,卫小影在轻身功夫果然有其独到之处,“飞盗”之名,果不其然。
“飞盗”卫小影突然轻嘘一声,低声道:“注意了,别看清水帮防守好像很松,其实一入院内,就如进入陷阱阵中,处处暗藏杀机。你们跟住我,看清我的落脚处,若踩错步子,定会引发机关陷阱,到时引来护院高手不说,触动机关,或掉进陷阱,后果不堪设想!”
李笑天心中一警,接道:“请卫兄放心,我们会注意的。不知你说的‘箭锁阵’与‘雾引阵’在哪里?”
卫小影用手一指东北方向,道:“你看三十丈外的两盏纱灯没有?那‘箭锁阵’就在那纱灯右方两丈外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处,而那‘雾引阵’则在纱灯西北方十丈处的竹林附近。”
今夜虽然无月,但夜色也不太黑,况且李笑天等人内功修为俱不俗,黑夜中依然能辨清清水帮院中的建筑布置。
清水帮以原来李家的地基为主,向四面都扩展了数十丈,规模之大,足比王侯之家。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假山清溪,曲桥水榭,应有尽有。
李笑天注目片刻,暗叹此时清水帮的建筑规模与院落布置,绝非他昔日的李家可比,比李家各方面都好不止一个层次。
四人依次跳下高墙,卫小影在前,南宫明安殿后,后面三人,紧盯着卫小影的落脚点,缓慢地向前摸去。不过,在他们跳下墙的那刻,清水帮的南墙,忽然掠两个黑衣人。两人身材都非常苗条,像是女子。
由于李笑天四人从后墙摸进,所以进的是清水帮的后宅。而大户人家的后宅一向作内宅用,供妇女内眷起居所用。
据卫小影探知,清水帮主要的警戒力量放在前宅,后宅主要用机关阵法来防御。看起来,后宅警戒人员不多,实则是全无需人警戒之故。仅“箭锁阵”与“雾引阵”即可保后宅万无一失。何况,清水帮的帮主及重要帮众也居住在后院。
四人正在暗中摸行,李笑天突然停住,然后剑眉一动,耳朵超向西北方向。其余三人也随之停了下来。
南宫品在李笑天后面,用极低的声音问道:“笑天,难道有发现?”
南宫品朝李笑天耳朵出示的方向看去,见除了楼阁一幢连着一幢外,没有任何人迹。以他的听觉与修为,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之处。
南宫明安突然道:“在西北十丈处的一个房间里,好像有人说话。”
李笑天朝南宫明安指示的三层楼阁看了一眼后,不自觉地接道:“三叔说的是,那间楼房在二层左方第三间,房中有两人,一男一女,但他们各自有多大年纪,笑天也不好判断!”
“啊”南宫品与卫小影都是大为吃惊,刚发出一道极低的惊讶声,即连忙捂住嘴巴,担心吃惊过甚,再发出更大的声音。南宫明安也不例外,以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盯着李笑天。
李笑天顿然发觉异样,向三人轻声问道:“你们怎么啦?难道笑天说错了?这只是笑天凭听觉与感觉得知,或许事实不是这样。”
南宫品与卫小影齐声低问道:“笑天,我们可是什么也没有听到啊,别说这个,你竟然还能分出男女,你也太厉害了!”
南宫明安若有所思,叹息一声,道:“笑天贤侄,三叔没想到你的修为会高到这种程度。就算你的内功修为并不是很高,真气的纯度也应该异常精纯,绝非我们可比。就拿这个来说,单从听觉或者说灵觉,三叔已经不及你了!”
话落片刻,又有些羡慕道:“看来梵天门的‘心相无诀’,果然是武林中的一大奇艺。笑天能够得天独厚,习练此功,望你好自为之,再接再厉!武林中,大凡绝世武功心法技艺,越往后修炼难度越大,进度也越缓慢!很多人到达某一层后,就再难进一步。而也有些人贪功甚切,结果不是练到走火入魔,就是憾然命丧!”
卫小影尚不知李笑天习练“心相无诀”,此刻一听,心中又是一惊,道:“原来李兄弟会梵天门的功夫,本盗这下明白了,李兄弟身具此学,未来当无可限量。但是,身怀绝学,也最为别人垂涎、觊觎。看来,柳姑娘虽然说魔教真正意图是杀你们灭口,但也不无用‘心相无诀’作诱饵,引起正邪两道各门派与南宫世家的矛盾,或者说引出天下第一超然门派再现江湖。这样天下武林必然再乱,魔教正好利用此机,坐山观虎斗,以收鱼翁之利。当然,他们也可能暗自下手,对正道武林各派进行暗袭,削弱蚕食正道力量,扩张魔教势力!”
南宫品与南宫明安叔侄一听,一阵骇然,卫小影年届三旬,在江湖吃盗南北,见闻广博,见识也必然高远。他这段分析,成理成章,都是很有可能发生之事。若果如他所说,魔教向邪道甚至正道透露李笑天会“心相无诀”之事,直接打击对象是他们南宫世家,则情势非常严重。一个弄不好,使南宫世家陷于正邪两道数十帮派的夹攻之下,那他们南宫世家的百年基业,将要毁于一旦了!
但李笑天现在确实是南宫世家之人,一年到头,盯着南宫世家的眼线那么多,要搞清李笑天是南宫世家中人的证据,那还不轻而易举。因而要向武林假说李笑天不是南宫世家之人,已行不通。
若真发生这样的事,争辩已然不成,那时只好冀望于“酒丐”陈清风与“虚僧”无我和尚了。
要不要派个人回去报信呢?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天下动乱已呈,江湖情势说变就变,谁也不敢保证什么事不能发生在自己身?若事成真实,那南宫世家万一陷入被动,则……
李笑天看出南宫明安叔侄的忧虑,轻声道:“以防万一,明晨咱们就让伊刚兄回南宫世家报个信。三叔可写封家信,信中可写明魔教藏有‘蚀骨神水’之事以及咱们所看到的魔教实力,最好再请家主南宫伯父知会丐帮、少林一声,以待魔教施展阴谋时,揭穿它。”
南宫明安未作任何犹豫,点头道:“还是笑天考虑的周详,这样若有丐帮、少林支持,有贪心企图的帮派也不敢轻易向南宫世家索要‘心相无诀’。只是被魔教一搅,笑天你的自身安全要多注意了,看来日后定会有不少麻烦甚至危险!”
李笑天歉然一笑道:“只因笑天会‘心相无诀’,魔教才对南宫世家施展阴谋,笑天实在心感不安!至于笑天自身安全,笑天从未放在身。现在笑天的功力已恢复七成多,且每天都在提高,自保应当无虑!”
卫小影一拍胸腹道:“别忘了,还有本盗在李兄弟身边!虽然李兄弟修为不弱,但若是对付顶尖高手,还差些火候。从江陵聚会到正道武林大会,我们三人都会跟着你的!另外……”
说到“另外”,卫小影犹豫一下,还是没有说下去。说了一半的话,让李笑天三人好像挂着一个悬念似的,不知其意。
卫小影见身后三人一脸希冀表情,低声笑道:“若南宫世家有事,冲着咱们的交情,本盗可以为你们寻求有力帮手!”
没等李笑天寻思这句话,脑中突然微震,一丝极微极轻极细的声音传进耳中。
“啊,哥哥救我,李大哥救我……”
声音急促,微不可闻,若非夜深人静,他又欲凝神沉思,他也察觉不到这极微的求救声!
“唔喔,哎呀!南宫姐姐柳妹妹……蛇箭……机关……啊”
声音嘎然而止,须臾后,一道微弱的声音传来,但这时已是一人的求叫声,另一人看来已遭了机关暗算。
李笑天早已冷汗淋漓,霍地转身欲朝清水帮的南面当先走去,神色冷峻,手握拳状,双目怒火欲喷。
南宫品急问道:“怎么了,笑天?”
卫小影一把拉住李笑天道:“李兄弟,是不是又发现什么异状?还是由本盗带路,清水帮不知安什么心,院中遍布机关陷阱,防不胜防!”
李笑天犹豫一下,让过卫小影,冷声道:“笑天刚刚听到菲妹和怜卿在南面呼救,她们可能跟在我们后面,从南面闯了进去!”
南宫品、南宫明安与卫小影齐心中顿时惊急起来,南宫明安是长辈,最关心小辈们的安危了,低喝道:“这怎生是好?快,笑天与卫兄弟带路,咱们去救她们。唉,这两个丫头准是触动了那里机关,若她们受了伤害,我这张脸还哪儿放?”
李笑天心情更是沉重,若她们出了什么事,这让他怎生向南宫端平交待,他不敢再想下去。
:各位,实在抱歉。前几天笑天的电脑出了点问题,以致耽搁了本的更新。现在机子正常了,更新可以继续了!为了补偿,明日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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