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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脱胎换骨

楚寒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虽然楚寒没有明确的用美貌来形容她，但是却不会有人否认这一点。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女子微笑道，声音十分温柔，亲切。

“恩。”楚寒虽然感觉身体十分的空荡，好像没有一般，但是没有那些疼痛，或者是负面感觉：“你是谁？”

“你不认真回答我的问题，让我怎么认真回答你的问题。”女子这么说的时候，笑起来了。

楚寒看到女子的笑容，也笑了笑，告诉她自己的感觉。女子听完后，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住的地方是我师父家。”

“你师父？”楚寒自言自语了一句后，道：“在下楚寒，姑娘芳名？”

“张盈。”这个女子自然就是刚刚到达出窍期的张盈，但是回答他名字的是带着一脸微笑的仇川。

“盈儿，你先出去吧。”仇川摇着扇子道。

“哦。”显然，张盈对仇川不让她说出自己的名字感到不高兴，不悦的应了声，优雅的走出去。

这时屋里只剩下楚寒和仇川两人。楚寒只是看着仇川，没有说话。仇川坐到茶桌的椅子上，看着楚寒，正色道：“干将，莫邪变成废铁了。”

“什么？”楚寒记得当时干将，莫邪落到地上，黯淡得没有任何光芒。没想到是废了：“什么原因？”

“呵呵。”仇川笑了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楚寒道：“我想你应该明白。”

干将莫邪两把是经过雷霆洗礼的神器，但是如今变成了废铁，这自然与楚寒那次祭炼有关系。

“难道是我把里面的灵力抽光了？”说是抽，但其实是那股真元自己涌进去的，楚寒根本控制不了。

“也不能这么说。”仇川抿了口茶道：“你打一个人多重，那被打的人也要打你多种。你把全身的真元注入两把神器中，它们为了‘报答’你，就打你的真元带自己的灵力都送进你的体内了。”

“真是奇特。”楚寒笑了笑，因为他没料到还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当然，灵剑六诀修炼的人在他知道的也就他和楚镜。“你算是走运了。那口血是你体内所有的血，所以你现在才感觉空荡荡的，好像身体不存在了。”仇川笑道。

“我不能理解没有血液我还怎么活着。”楚寒开玩笑的笑了笑，当然他也不知道这个走运到底走的是什么运，只能听仇川给他回答了。

“你的身体确实已经没有动静了，只是被真元包裹住了，不会腐烂。目前只有你的头有血液，而且是新造出来的。”仇川想了下才道：“干将莫邪是经过雷霆的洗礼而脱胎换骨成神器的，你的身体则是经过这两把剑的洗礼，脱胎换骨了。”

“哦。”楚寒回答了声，仇川继续讲：“你已经躺了一个月了。而前半个月的时间里，你的皮肤渗透出白色的骨质。这就是你的体内正在换骨。下半个月的时间你的皮肤开始渗透出血水，渐渐的毛孔变大流出血浆。这是在换身体。还有几天的时间就是换皮，换发。而今天是你的骨髓开始产血，正好头部的血液慢了，你醒了。”仇川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后，看着有话要说的楚寒道：“不用着急，在过三四天你脱胎换骨了。”

经过神器洗礼的身体楚寒也很期待，不过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只好闭上眼睛睡觉了。

不过就在仇川离开后不久，门又被打开了。张盈轻轻的飘到楚寒身边，小声问道：“你睡着了？”

楚寒睁开眼睛，直直的与张盈对视。过了一会，张盈红着脸移开目光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女孩子，盯得那么紧干什么？”

“哈哈！”楚寒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禁大笑起来，结果被张盈的玉手捂住了嘴。

“你笑那么大声干什么，会把师父引来的。”张盈笑声教训道。却不知仇川站在院子里微笑着自言自语道：“这仇府我虽然不能用眼睛监视一切，但是这的声响还是逃不出我的耳朵的。不过还是不偷听你们的谈话了。”

当然，张盈不知道仇川说的话，拿开了堵住楚寒的手，道：“我们来聊天吧。”

楚寒鼻子动了动，显然是在回味张盈手上的气味和嫩滑。不过也不干太久，不然会被发现的。

“恩。不过你为什么要找我聊天？难道你师父也不让你出去吗？”楚寒笑问道。

“让啊，但是只让我去大荒那里玩，又没人。”张盈撇撇嘴，道：“虽然师父府上来的人也有你这个年纪的，但是他们比你还要好色好多。”

“哦？这么说你是说我好色吗？”楚寒笑道。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张盈说完，看着楚寒一脸无奈的样子，伸手点了下楚寒的鼻子道：“你以为我没发现啊！”

张盈玉指这么一点，让感觉不到身体的楚寒竟然觉得心猛地一跳，不过很快又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恩。”楚寒轻笑了下道：“我们聊些什么？”

“我都告诉你了，我现在就去过大荒，其他八个州我都不了解。你父亲放你在外面玩了那么久，应该都玩遍了吧。”张盈搬来椅子坐在楚寒面前。

“好。”楚寒面带微笑道：“我经常在扬州游玩，所以我先给你说扬州吧。”

“恩恩。”张盈连连点头，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扬州是天魏最繁华的地方，那里即使是夜晚也灯火通明，有如白昼。在扬州水泽众多，许多民居都依水而建。所以百姓出门，常行舟坐船。有些小城里，没有车马道，开门就是流水，窗外就是小桥。”楚寒说到这，看着张盈一脸向往的样子，不禁笑道：“你知道青楼吗？”

“这里就有啊。”张盈脸上微红。

“那你知道青楼是怎么来的吗？”楚寒看见张盈微红的双颊就知道她想到那方面去了，于是解释道：“扬州汇集了众多文人墨客，常常摆酒开宴，吟风弄月。既然喝酒，就少不了美女作陪。久而久之，扬州地区就出现了一些专门以年轻美女来招引客人的酒家、客栈。最早它们都在门口挂青纱作为标记，所以也称青楼。”

“哦，原来是这样啊。”张盈点点头。

“恩，我刚刚看你脸有点红，想什么呢？”楚寒有点坏坏的笑道。

“哼，女孩子想的东西你怎么会懂。你没听过女人心海底针吗！”张盈白了楚寒一眼。

“恩，也对。”楚寒笑了笑道：“话说扬州是青楼闻名九州，里面有很多有才华的女子。有机会我带你去吧。”

“恩。”张盈看着楚寒坏笑道，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闲着也是闲着，楚寒对于向张盈介绍九州的事也很尽心。当然，如果仅仅是楚寒一个在那介绍，用不了多久就会说完。但是张盈对这些地方都很感兴趣，在楚寒介绍的同时，还会有很多提问，加上楚寒还会插进自己的一些小故事，似乎两人又讲不完的话。

作为给楚寒介绍的回报，张盈会在楚寒口渴的时候喂茶。在第二天的时候，楚寒的手已经可以动了，但是他还是保持现状。看着张盈细心的样子，都不想做任何事了，甚至连嘴都不想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