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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伯,你让开!”陶应紧盯着守在书房门口的老者,正色说道..26dd.Cn
叫章伯的老者五十多岁样子,头发胡子黑白相间,一身仆丁装扮,整个人看起来模样沉稳敦厚,神色又不失恭敬,但是却牢牢的站在书房门口中间,挡住陶应去路,见陶应神情冰冷的看着自己,于是忙道:
“二少爷,你不能出去。”
章伯说话的语气看起来像命令,但听起来却像是在哀求。
“哼!你还当我是少爷吗?”陶应冷笑一声道。
“二少爷……”
“你若识相的,最好给我让开!”陶应紧绷着脸,厉声喝道。
说罢陶应只身上前,伸手就要拨开拦在他去路的章伯。
章伯见陶应硬闯,不由得慌了神,同时身子不但没有退后,相反却不由自主的往前又走了一步,顶住了陶应的来势,同时展开双臂来,伸手抓住书房门口两边门框,紧紧的守在书房门口,做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状。
“章伯,你这是做什么!?”陶应见章伯这一架势子,不禁变色佯怒道。
“二少爷,你不能出去。”章伯再一次用同样的语调重复着这句话,不过末了语调一转,又添上了一句:“这是老爷吩咐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章伯忽然站直了腰身,神情也变得郑重起来,拿出老爷来给自己壮胆,整个人也变得义正言辞起来。
一听到老爷这两个字,陶应先是一愣,然后整个人如同顷刻间泄了气一般,刚才装作一本正经的严厉神色也很快就荡然无存了,陶应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暗忖道:
“这章伯对陶家忠心耿耿,做起事来持重谨慎,更把老爷的话当做圣旨,我若想要出得了这书房,就这样跟他硬闯只怕是不成了。”
陶应埋头想了一阵,心念一转,硬的来不了我来软的,于是陶应重新抬头,看着章伯换做温言说道:“我知道是老爷的吩咐,但是我现在已经被关在这个书房里关了一个多月了,就不能让我出去走走散散心吗?”
陶应语气逐渐转和,章伯仍一脸无奈,只是哭丧着脸道:“这些日子老奴一直陪着二少爷,少爷辛苦我自然知道,但是老爷反复嘱咐过老奴,不许少爷离开书房半步,老奴怎敢违背老爷的吩咐啊?”
章伯语气恭敬,一味的拿老爷二字来当挡箭牌,陶应对他的一脸固执也颇有些无奈,想了一下,心中仍不甘心,继续软言央求道:“章伯,你就通融通融嘛,我出去走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在这里呆一个多月了,是人都会憋出病的。到时候我若真的憋出病来了,老爷若怪罪下来,还不是你的责任?”
章伯年事已高,再加上性情敦朴,一时辩不过陶应,顿时无言以对,只好默默的低头去,过了一会儿才长叹了一口气,慢声说道:
“少爷,你这是在为难老奴啊。”
章伯的忠诚和慈祥陶应自然知道,再加上此刻章伯神色凄苦,似有无尽委屈,陶应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也顿感不忍,毕竟章伯也是一介年迈下人,受了老爷的命令才把守在这里不让他出书房,若是一味的为难章伯,未免也太过份了些。
陶应一时间无话可说又无计可施,只好唉声叹气的再一次退回书房去。
但是再一次回到书案前,看着满桌子堆积如山的竹简,真的让陶应觉得脑袋发胀脑门发疼,一个月的时间,不许出门半步,整日面对着这些满是隶书的竹简,陶应觉得自己都快要发疯了。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陶应除了吃饭睡觉外,所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看这些苦涩难懂的隶书简,一是像刚才那样对着守在门口章伯。
对于忠心耿耿做事严谨的章伯来说,陶应无计可施,始终出不了书房门半步,所以剩下来的陶应也只有看着些书简了。
重新在书案前坐了下来,陶应百无聊赖,只好又拿那卷平铺在案上的竹简,孙武兵书。
屋中书简虽多,但是陶应一直反复只读这卷孙武兵书,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陶应早已经把这部经典读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整个书简也差点被他读得韦编三绝。
书简和内容早已经彻底被读烂了,所以此刻陶应再拿起这卷简来,实在是没心思再看进去了。
“唉,这书简可是原装的货真价实的孙子兵法,如果能拿回二十一世纪去,必定能成为国宝。”
陶应无聊的爬在案上,一手直着脑袋,一手拿着书简,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陶应所言不差,这卷孙武兵书正是汉朝末年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孙子兵法,其内容也是最为完整的,没有任何删节,若拿到一千八百多年后的二十一世纪,这样竹简版的兵学圣典被当做国宝也并不过分。
但是这话也只能是陶应说说而已,毕竟他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本来就是偶然的,现在要再想穿越回去,只怕机会也是偶然中的再一次偶然,那就是几乎没可能。
不错,陶应正是穿越过来的,一次极为偶然的机会穿越过来的。
现在时间正是东汉末年的初平四年(公元193年)————这也是陶应问了守在门口的章伯后才知道的。
当陶应第一次问章伯这个问题时,当时章伯嘴巴张了半天也没有合上来,半晌才愣愣的道:
“二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人打傻了吧?”
当时陶应晕晕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眼前这个面容慈祥神情关切的章伯,心中也吃惊不小,以为自己仍在做梦,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又直觉脑袋里一阵剧痛,细细回想了一会儿,才迟疑的道:
“我记得……是被人用砖头砸到后脑勺了,但是……但是……”
陶应看看周围古朴而又简洁的摆设,有点不明白,自己当时打架时被人偷袭,一砖头砸在了脑门上就不省人事了,但是醒来之后应该躺在医院呀,怎么自己现在会躺在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
章伯见陶应一脸痴呆模样,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叫苦:“坏了坏了,二少爷和人打架,这一下只怕是被人打傻了,老爷中年得子,对二少爷奉若掌上明珠,这可如何是好。”
章伯的这一疑虑并不是没有来由的,因为接下来陶应又问了几个问题,听起来着实有些脑残加智障。
“这是什么地方?”
“徐州城啊。”
“徐州城?”陶应知道这是东汉末年三国时期,但是一时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忙又问道:“城主可是陶谦?”
“正是老爷呀。”章伯呐呐的道。
陶应心头一惊,忙一把抓过章伯,喘着粗气道:
“陶谦是我父亲?”
瞧这话问的,陶谦的名讳能被人这么叫么?章伯当时一听汗珠子立刻就冒了出来,章伯忙伸手摸了一把汗,吞吞吐吐道:
“陶将军正是二少爷的父亲啊……二少爷你怎么连这都不记得了?”
陶应顿时有些傻眼了,到此刻他才彻彻底底明白过来,自己的的确确是穿越了,穿越成了三国时期陶谦的儿子。
当这一事实被确定时,陶应心里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亦或是喜忧参半,忧的是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就这样抛弃父母朋友来到这个茹毛饮血的年代,喜的是上天毕竟待他不薄,让他成为了徐州牧的儿子。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幸好陶应也有充足的时间来调理好自己的情绪————一个月待在书房里,不许离开半步。
后来陶应问章伯才知道,自己之所以被关在书房里,也是因为他打架的缘故,具体因为什么原因打架,陶应只记得二十一世纪自己打架的事,自然记得陶谦的二儿子为什么也打起架来,不过最终结果似乎都是一样,都被人偷袭打了闷棍,最后不省人事,然后陶应就莫名其妙穿越到了陶应身上,从此他便成了陶谦的儿子。
陶应现在还很清楚的记得他在二十一世纪时打架的原因,有一天晚上他和女朋友在街上走着,因为是偏僻的街道,灯光昏暗,忽然竟窜出来两个人,打劫。
一看这情形陶应当时就不干了,心想若在平时随你怎么打劫都成,但是现在当着女朋友的面打劫,分明也太不给我面子了,所以陶应一对二,就这样双方竟厮打了起来,最后结果是,被其中一人偷袭,拎了半块砖头砸在陶应的脑门上,当时陶应直觉眼前一黑就爬在了地上。
然后陶应只觉得一缕魂魄飘啊飘啊的,也不知道昏迷了多长时间,这才终于醒了过来————虽然他还记得以前的名字,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成了陶谦的儿子,陶应。
至于这个原来的陶应,听章伯讲,也是因为打架,不过是在青楼里打架,虽然章伯讲的有些含糊,但是陶应大概也听出来了,大致情况是因为陶应在青楼里为了和嫖客争一个名妓而不惜大动干戈,仗着自己是陶谦儿子的身份和人打了起来,不过那嫖客也对陶应的身份有所忌惮,并未害他性命,只是一群人围了上来,一顿拳打脚踢把陶应打爬下了事。
陶谦在当时好歹也是一介名士,又贵为徐州之主,知道这事后,更是气得冒烟,一怒之下把陶应关在了书房里,伤病养好了之后也不许他再出门半步。
再说这陶谦原本是丹阳人,从小就是孤儿,幼时虽然也有些放荡无度,十四五岁的时候还想孩童一般“乘竹马而戏,邑中儿童皆随之”,但是当时的苍梧太守甘公却很欣赏他,认为陶谦少有异表,将来必成大器,于是就把十四岁的女儿许配给了他。
果然后来陶谦也不负甘公所望,在定了亲后的陶谦也收住了玩心,开始潜心向学,后来专心向学,被举为茂才(秀才,为避刘秀讳改茂才),拜尚书郎,先后出任舒县令,卢县令,后来又被拜为仪郎,任幽州刺史。
于是陶谦和甘公之女结婚后,便有了第一个儿子,陶商。
陶谦一生为官清廉,再加上年青时的气盛,桀骜不驯,性情刚直,不畏强权,虽然后来做到了幽州刺史,但是其中也尝尽了酸甜苦辣,陶商的一生也跟随着父亲在各地辗转反侧,备尝艰辛。
直到陶商二十七岁的时候,恰好赶上当时瘟病流行,陶商的妻儿也尽死在了那场瘟疫之中,这也让当时的陶商悲痛欲绝,再加上当时局势黑暗豺狼当道,陶商也无心仕途,从此更是心灰意冷,竟潜心钻研起佛学来了。
当时陶谦对陶商的遭遇也倍感心酸,心中也愧疚不已,于是便劝陶商再娶妻续弦,但是陶商对妻儿旧情未绝,再加上心灰意冷,矢志以后不再续弦娶妻。
毕竟陶家不能无后,最终无奈,四十多岁的陶谦只好自己纳妾,这才又生下第二个儿子陶应和女儿陶芷。
因为陶谦到了中年才有了这个二儿子,恰好陶应又长得一表人才,从小就聪明伶俐,所以陶谦也对这个二儿子报有极大的期望。
但是陶应自小在豪门长大,一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十六岁的时候,在陶谦的运作下虽被勉强举为孝廉,但是到了十七岁时,不但没有丝毫进步,相反却整日混迹在青楼烟花巷里,端端的变成了一个膏粱子弟,浮夸之徒,终日就知道沉迷于女色之中。
在汉末这样黑暗的时代陶谦能白手起家,做到现在徐州之主的位置,其中的坎坷艰辛不得而知,他也自然希望能有人子承父志,但是眼看着次子陶应望子难成龙,现在又听说他在青楼妓院争风吃醋,仗着自己的名声大打出手,性格刚直的陶谦焉能不生气?
“唉,自古膏粱子弟皆难成大器也。”
陶应听章伯说到这里,也忍不住叹息道,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陶应看的全是隶书的书简,稀奇古怪的字体成天在脑海里转呀转的,不知不觉中说起话来也变得典韵十足。
不过章伯听了这句话之后,直愣得下巴差点没掉了下来,因为陶应这句话看起来像是说自己,但听起来却像是再说别人。
“二少爷……你……”
章伯愈发相信陶应是真的傻掉了。
傻不傻陶应自己心里自然有数,这事也不消和外人说,说自己穿越了,不再是原来的陶应了,这谁能相信?更何况眼前这位章伯,若和他说了,只怕打死了他也不会相信,不会理解其中原委。
“两场打架风波,让我是意识穿越到了陶应身上了,也不知道原来陶应的意识是不是也穿越到了原来的我的身体上,如果真的是身份互换,就凭他这样的膏粱浮夸子弟到二十一世纪,看他怎么混得下去……”
想到这里,陶应忽然忍不住偷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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