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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章 约定

“丈夫生世会几时，安能蹀躞垂羽翼。.26dd.Cn”赵喆淡淡一笑道：“此次我还是潇洒离开，快乐而回了，能与楼兄再度畅饮于此地的确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楼电也是淡淡一笑，道：“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小赵的心已经不再安定？”

“不错，楼兄知我。”

“其实我的心也不安定，我比小赵你还要年长，更加经不起时间的流逝。”

赵喆会心一笑，“所以我们应该主动一些了，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少了许多刺激，也有些缓慢浪费了我们许多的黄金岁月。”

“好，如此甚好，我希望加速的。”楼电轻笑一声，“对了，七七听说你回来，说要找一天把她为你编织的围巾送给你，最近她开朗了许多，每日里除了与皇帝在一起就会自己一人开始记叙一些皇宫逸事与她幻想的古代宫廷情话倒也有些乐趣。”

“哦，那真是太好了，那就请楼兄代我向七七致意，如果可以我也想见她一面，接受她的礼物，也送她一件礼物，同时也想阅读一下她的文字。”

楼电沉吟了一下，道：“小赵你是很有胆量的男子，你这样与七七来往是要承担很大风险的，当然因为上次你与梦君向七七表达的友谊给了她许多鼓励让她快乐了许多。”

“我并不是因为七七的身份，或者是想显示我的勇敢，而是因为我真心的关心七七，从第一眼看见她我就有怜惜之心，心中对她难忘，楼兄，你就冒险为我们安排一次见面吧，相信你为了七七也是甘愿冒险的。”

楼电点了点头，“不错，那就明天晚上吧，这几日皇帝的身体欠佳不需要七七侍寝，我把她**来，七七一直希望有更多的人了解她的深宫心事，读懂她的文字。”

赵喆眼前一亮，“那很好呀，我可以为七七实现这个梦想的，不过让我明天经过考虑再告诉七七。”他面色忽然郑重起来，“楼兄，我现在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如果我有一天不再是太子手下之人，楼兄是否愿意与我一如既往的继续友情，愿意与我一起战斗，甚至是舍弃太子的信任，或者还是舍弃我这个不再重要的朋友？”

在楼电愕然随即茫然之时，赵喆却又轻松一笑，“我只是随口一问，因为我相信我此生都会相助太子也就是未来的大宋皇帝的，楼兄不要如此严峻的看我。”

楼电却是庄严的回答道：“我在士大夫眼中虽然是卑鄙之人，但却也知道朋友之道，不在乎互相利用，小赵尊重我与我结交，我就不会背弃，我向往权力，却不一定要向权力低头，我愿意选择朋友而不是太子，这是真心话。”他轻叹一声，“就算这仅仅是假设，但我可以与你有这样的约定。”

他的真诚让赵喆激动，这就是自己人生的一种成功，“有你这样的朋友，人生无憾也，我记住了今日的约定。”

白天，却是大雨如注。

赵喆悄然来到了相府，在秦桧的书房面见了秦相以及秦歌。

“下官赵喆新返京城，特来拜见秦相。”赵喆并没有谦恭的笑容，语气也很淡然。

秦歌笑道：“小赵，我可是数度向义父推荐于你，将来你可一定要好好感谢我才是。”

秦桧示意他们坐下，“赵喆，听说你也有太祖的血统，这与你和太子之间的良好关系也有关联吧？”

赵喆沉思了片刻，“也许，但最根本的原因是需要，我需要太子的可以赋予我的权力，而太子也需要我这样的人才为他掌控越来越大的权力。”他笑了笑，依旧淡然，“其实太子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相信将来也是可以成为一代明君的。”

秦桧也有笑意，“既然知道他将会成为明君，你何苦又来见我？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你的妹妹与太子的情感纠葛？”他站了起来，度了两步，“这是不是有点草率，天子三千粉黛你也并不是不知道？”他的目光直射赵喆，似要看彻赵喆的心扉。

“在有些人心中尊严与亲情远比不上权力以及金钱，但我却不是，我本来也只要太子给妹妹一个承诺，向我哪怕是表示一点的歉意，但今天他没有答应。”赵喆的脸色变得冰冷，“士之尊严不可轻慢，即使他再贤明与我何干？我最在乎自己的感受，在乎亲人的幸福。”

赵喆看出秦桧的夺目光芒在逐渐消退，也许自己冰冷的话语让他对自己有了一分信任，“所以说换一明主也是不错的选择，我一直希望自己的妹妹才重新成为皇室的一员。”他又有了笑意，甚至带了一丝狡诈。

“虽然皇子赵高亲近令妹，但并不一定有机会达成你的心愿。”秦桧悠然说道。

“所以说我就需要相爷的成全了，为了亲情，我会有相应的付出。”

秦歌也笑道：“梦君是个懂事、聪慧、可爱的女子，无论对谁都是很好的伴侣。”

秦桧点了点头，“那就要看你为了赵高皇子所做的贡献了，他只有登上皇位大家的付出才有回报。”

赵喆放声大笑道：“我既然愿意来到此处面见秦相自然有让太子烦忧的事情做出。”

秦桧饶有兴趣的说道：“那我愿闻其祥。”

赵喆道：“我手中就有与太子私下财物与官位交易的官吏名册，相信若是在朝堂上公布会对太子有莫大的打击，无论最后追查是否有结果，天子对太子势必都不再信任。尤其是这些内容是由我，大家都知道的太子亲信提出来，更加可以让人确信，以后的追查总会从有些人身上获得实据的，相信这一点秦相还是有办法的。”

秦桧忽然说道：“我不可能出面对你表示支持的。”

“这之是我正式加入秦相阵营的一次宣言而已，今后我还会有更多的贡献作出，我很有自信，在治国之道上我希望成为秦相的得力助手，所以我只请求秦相授意些许官员在当时给予我一些支持，仅此而已。”

秦桧点了点头，道：“好，就如此吧，我期待你的表现，希望不让我失望。”

送走了赵喆，秦歌回到书房，“义父，小赵他是否可信，我还不能完全确定。”他脸上有一些疑惑。

秦桧满意的一笑，“不错，我也有疑惑，但他似乎还难以因为此事来伤害到我，那我为什么不支持他试一试呢，说不定可以重重打击太子，而且我相信他是真心投效的，他的话语还是很真实的。”

秦歌随即道：“对了，义父，禁军统领张天晃大人今晨与我见面言道，目前禁军中由太子特熏过的年轻军官目前是越来越有异动，要在所指挥的军队中进行革新，他请问是否可以对这批年轻军官实施打压撤办？他担心若放任自流，禁军的转变会出现。”

秦桧干笑一声，道：“创办什么新军组织什么宋词会社应该都是出自于赵喆吧，你让他先平静对待吧，看赵喆这次面圣时事态的发展，他若是真心投效一切都可以得到解决，反正也不在乎这几天的时间，所以说此人的确是个人才。”

“义父，我最近也仿效赵喆在组织一个由年轻人组成的诗社，都是一些京官中原本亲近我们但年轻有才也未得重用之人，人数虽然不多，却值得提拔，他们一般也都没有太深的背景，但我们也应该有真正的年轻人才——”

“好，模仿有时候可以超过先行者的，我面前就是有太多的庸才让我如今才这么费心劳力，你去为他们的提升去活动一下吧，让你可以得到他们更加的崇敬信任。”秦桧很满意秦歌的积极举措。

秦歌有些感动，“多谢义父对我的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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