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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乌孙

乌孙是中国西北古代国名。乌孙于西汉初期至南北朝初期游牧于天山以北伊塞克湖南岸至伊犁河流域一带，国都赤谷城位于伊塞克湖南岸，另说在纳林河畔。
公元前2世纪初叶，乌孙与月氏均在今甘肃境内敦煌祁连间游牧，北邻匈奴。乌孙王难兜靡被月氏攻杀，他的儿子猎骄靡在匈奴冒顿单于帮助下，得以复兴故国。后来联合匈奴冒顿单于进攻月氏，获得大胜。在月氏大部南下以后，乌孙便放弃了敦煌祁连间故土，迁至伊犁河流域游牧。后来与汉朝共同对付匈奴，为此与汉朝联姻。先后有细君、解忧公主下嫁乌孙，汉朝每次都赠送甚丰。

在汉宣帝本始二年（前72），因解忧公主与昆弥翁归靡遣使上书，热望汉朝出兵以救乌孙。汉发兵15万骑，由五位将军率领分道并出，并遣校尉常惠持节助乌孙作战。至本始三年（前71）常惠与乌孙兵大败匈奴。同年冬季，匈奴单于自率数万骑兵进攻乌孙。遇到天降大雪，一日深丈余，人，畜生还者不及十分一。公元前70～前69年，丁零、乌桓、乌孙乘机由北、西三面进攻匈奴，匈奴人民死亡十分之三，畜产损失二分之一，从此大见衰弱，属国瓦解。汉武帝张骞联合乌孙"断匈奴右臂"的计划经过整整半个世纪的经营，终获成功。

从公元前53年起，乌孙有了大小昆弥两个王统，分疆而治。二者都是内讧迭起，变乱丛生。终前汉之世，汉朝皇帝和西域都护尽力设法为乌孙排难解纷。《汉书-西域传》总结这一情况说，从乌孙分立两昆弥后，"汉用忧劳，且无宁岁"。明帝永平十七年（公元74）与章帝建初八年（公元83），乌孙仍有大小昆弥之分。

就在厌哒攻打黑匈奴之际，乌孙国也正面临着严重的危机，重的就要灭国了。自打陈伟实施“A”计划后，乌孙国也遭到沉重的打击。虽然查出幕后黑手，但是人家腰杆硬，只好自认倒霉。再说乌孙经济一向依靠向西域诸国进行转口贸易以及向贵霜出口农畜产品为主，但都因为国际上的局势变化，也先后遭遇滑铁卢，就这样国内经济危机就被陈伟的“A”计划给引发了。

在这场大危机中境况最惨的是农业，农畜产品大量滞销，农产品价格已跌到历史最低点，猪肉一公斤一个铜币，牛肉半个铜币，一只肥羊卖不到一枚银币，再加上奴隶怠工、逃跑。故造成许多中小奴隶主贵族因负债累累，导致相继破产，有的甚至采取自杀的方式。

到年底，原本被称为国内的基石。即在乌孙国奴隶主贵族和富人，从年初的8％，到年底竟变成2％。以前他们的收入几乎占了全部国民收入的2/3，而现在他们的总收入在国民总收入中不足20％。

因为贸易不振，导致跟他相关的行业也相继倒闭。皇城路原本是都城最热闹、最繁华、工商业最集中的区域，所以该区的受到的影响也最大。许多妓院、旅社、酒馆、饭店生意一落千丈，大多都损失五成之上。一些大酒馆、饭店不见客人上门，干脆挂出“世道不景，暂停营业”的告示。有些业者称：“惨过大风雪，一晚才一桌，不够缴房租和税的”。就连原本被称为永远繁华的行业－妓院，破天荒的也跟着陷入困境当中，最惨的甚至关门倒闭。为了生存，各家妓院开始了一番竞争。那些原本一夜索求100枚金币的红牌美女，也降到10枚一夜。一般的也就1枚金币，甚至50枚银币。有一家干脆打出“买一送一“的招牌，即花8枚金币除了玩一个红牌美女外，你还可在玩一个，来个一箭双雕。自打出这个招牌后，这家妓院很快就火了起来。

此外还可以通过一个严寒的冬天，衣着单薄的乌孙国伐木工人的女儿和她母亲的一段对话：

女儿：妈妈，这么冷的天，为什么我们家不生火取暖？

母亲：因为没有木材。女儿：为什么没有木材呢？

母亲：没有钱买。女儿：为什么没有钱呢？

母亲：你爸爸失业了。女儿：那为什么失业呢？

母亲：木材多了，卖不去。

国内可以说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商业凋敝、贸易停顿，失业的平民增加，有的甚至卖儿卖女，就为了有**路。商人、平民、奴隶主贵族天天到王宫前面示威，要求国王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乌孙昆弥－贵靡，自打祖上结束了大小昆弥后，国家开始繁荣起来。自接过王位开始，国内治理还是按照老样子治理，一直还很顺利，可如今碰到这种情况却是头一遭。为了重振经济，他也采取了很多种办法。例如动用国库储备采购物品、去宫外用餐、发布新的经济政策、降低税收，以及大力开拓以前没开发的市场等等，力求刺激内需，增加出口，尽快恢复国内经济。尽管采取了这么多办法，但由于假币事件，国内被打散的消费信心仍然在短期内难以恢复，许多原订的大型酒席、宴会等取消，令商家损失惨重。国外又在打仗，根本就无法出口，再说出口的货物单一，就更加难以推销出去。这段时期可以说是黑暗一片，能否捱得下，考验着乌孙国国内的每个业主。在经济危机的阴霾下，很多人都减少外出，以求减少支出。并不是所有的行业都萧条，有两个行业一支独秀那就是酿酒业和殡葬业，乐得从事这两个行业的商人，就连做梦也都在数钱。此外还有跟生活有关的日用品业，但都被大贵族所把持，一般的商人和平民是不能从事这个行业的。

此外本次经济危机还激发了外国人受污辱、歧视的种族问题。经济危机风暴使外国人社区深受困扰，社会上一些歧视性的言语、行动也随之而起，如称外国人社区是此次同谋者，学生家长告诫子女不要接触外国人学生等等。在过畜牧节时，社会上还流传一个很不好笑的“笑话”，说一名本地人上餐馆时，问今日有何特色菜，侍女回答是“经济危机”。即使有些对外国人并无恶意者，也拿此开玩笑，足见引起恐惧的严重性。

除了这些外，乌孙还有个大危机。那就是乌孙没有金矿、银矿，以前一直靠西伯利亚、贵霜、西域诸国外地输入，如今这几个地方也因这个那个的缘由，不再向乌孙输入了。即使输入也是极少数的。无奈下贵靡只好采用杀鸡取卵的方法，下令金币用铁制造，外包一层金箔。银币用铜铸造，外包一层银，含银量只有百分之十，甚至百分之五。劣质货币的发行必然造成通货膨胀，而足值的旧币则被收藏保存，更影响了货币流通。在这种情况下，不仅物价上涨，而且出现了物物交换的现象，乌孙经济走上了普遍衰败的道路。

幸好国王本人还算聪明，没有加税，才没导致国内民变。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个时间的问题。这样原本还算强大的乌孙国，却因为经济危机而开始衰弱下来。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乌孙国衰弱的信息。在有心人的传播下，很快就传到他的敌人耳里，那就是他的邻居－悦般人，这时当政的单于是土固。

悦般是没有西迁的北匈奴人建立的政权。公元1世纪末北匈奴西迁时，一些老弱留居裕勒都斯草原，逐渐建立起悦般国。自建国开始，悦般单于们就想进一步扩大势力。于是他们开始东征西讨，好不容易从开始时候的不足百人，发展到现在近50万人，成为大漠西部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这时悦般单于环顾周围发现，要想进一步发展，实在太难了。在他们的南面是正在崛起的氐人建立的前秦，正横扫周围国家。在东面是鲜卑人，西面是大宛人，东南面是正在崛起的柔然人，个个实力都比他强大，令他生出无力之感。唯有西南面是乌孙小国，跟自己实力不相上下。柿子是挑软的捏，于是他发兵攻打乌孙。攻打乌孙的战争从365年开始到377年，持续了十三年。悦般军虽然不断南下，侵扰乌孙。

但由于当时乌孙国力还很强大，以及西域诸国和邻国为了对抗悦般，只要他们一出兵，他们就帮助乌孙，组成联军对抗。他们多次打败悦般军，造成悦般国只要一谈联军就头疼色变。看着财富只要伸手就能够着，可惜总是在最后功亏一篑，让悦般人徒生奈何。悦般单于－土固也没想到自己竟再小小的乌孙国，竟然会阴沟里翻了船，不但没有征服乌孙，反倒损兵折将，令他在国内的声威下降，就连一些依附于他的部落开始渐生判心。

这不这天即11月1日，悦般单于－土固一听到这么个好消息，高兴的手舞足蹈。心说“皇天不负有心人，自己终于可以征服了乌孙了。再说以前一直帮助联军的国家，都被自家国事拖住，无法再向从前那样出兵了。这么个天赐良机不把握住，更待何时”。于是再11月20日，他调集10万兵力进攻乌孙。不到三个月就占领了大半个乌孙国，眼凑着乌孙就要灭亡，土固指着残余的乌孙领土，洋洋得意对心腹将领－乌固读到：“爱卿，等我们打进乌孙都城－赤谷城，抓住贵靡。我一定要把他的头拧下当尿壶，天天让他享受尿骚味，你说好不好啊，哈哈哈哈”。

“高，真高，您的想法总是如此不同啊”

“哈哈哈哈”

俗话说得好，“家贫出孝子，国难显英雄”就在悦般军即将攻破通向赤谷城的门户－瓦论城之际，一个名叫白问的中年人领着城内平民打败了悦般军。接着趁势反攻，收复大半国土。就在他即将取得最终胜利时，一项聪明的乌孙国王－贵靡，这回确出了一个昏招。他看白问获得广大民众的支持，害怕他会威胁他的统治，派人暗杀了他，并嫁祸给悦般人，最后乌孙终于取得卫国胜利。

但是这件事再卫国战争结束后的一个月，终因纸包不住火，真相大白。民众的怒火爆发了，他们到王宫面前抗议杀害爱国英雄，遭到军队无情的镇压，广大人民对王国政府彻底的失望了。卫国战争结束后，为了袮补再战争中的损失，王国加紧了对商人、平民和奴隶的压迫。国内百姓无奈的看着凶残的收税的官员拿走他们活口的口粮、残余的财产、房屋和田地以及店铺、商品，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四月的一天，在乌孙乡村里开始流行着几句歌谣：“早求神，晚拜神，近来平奴难生存。想吃饭，穿新衣，过好日，大家不如来投厌哒军。求神不如求阿提拉，阿提拉来了管教大家齐欢颜。阿提拉行仁义，不杀不掠不纳粮。早日开了大门迎厌哒。厌哒来时奴释放，大家团团圆圆过好日。不到半月，就流传全国。这时传来厌哒解放下的三国，人人都过上美好的日子，奴隶都被解放了，成为国家的一份子。全国税率特别低，工商业繁荣，没有贪官恶吏。上自王公贵族，下自凡夫走卒，人人都在称颂他们年轻的国王。

那些曾去过厌哒国家的乌孙商人和平民，则异口同声到：“确有其事，还说什么那里的官员都非常和气，不向这里的官员凶狠。而且如果你犯了罪，罪不及全家。如果对判罚不服，可以向上一级申述，要求重申等等“，再这些义务宣传员活灵活现的献身宣传下，乌孙国无论是平民、商人还是奴隶他们无不盼望着厌哒军早日打到乌孙，也让他们早日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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