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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守城最佳火器

为了消磨接下来的无聊的等待时间，林天德就叫了几个技术官员陪同，绕着这个大明军工厂慢慢转悠，参观完了铁花飞溅的生铁炉，铸铁炉，炒钢炉后，总算是对当前大明的炼铁炼钢工艺有了个大概的了解。ＥＮｘｅＩ。Ｏ
可以说，当前的钢铁生产工艺已经算是到达了时代的顶点，生产出来的钢铁质量已经能满足绝大部分的生活军事方面的应用，但是生产规模却是到了一个瓶颈，，受人力的限制，如果要想扩大生产规模，看来以后就得在水力，风力上面动脑筋了。林天德心中暗暗有了点数。

特事特办的效率就是高啊，才6点多钟，林天德和大伙吃完晚饭，火药作坊就来回报黑火药已经按比例混合均匀了，紧接着，先铸造好的地雷和木柄手榴弹的样品也送了过来。

林天德拎起一个铁西瓜仔细查看，嘿，还真是精致，连地雷外表的凹凸都和图片上的几乎一样，小小的一个地雷，刚好可以双手合捧，重大约一公斤，地雷壁大约有三四毫米厚，火药填充口在地雷的正上方，小小的象个瓶口，瓶塞中间有个小孔，是用来穿导火索的，瓶口和瓶塞之间用螺纹绞合。林天德试着旋上瓶塞，不错，丝丝无缝。

木柄手榴弹就更不用说了，细细的导火索在木柄后面露着尾巴，林天德握在手里使劲甩了几圈，又走到门槛那磕了磕铁头，很结束！

满意的点点头，那就拿去装火药吧！

“木工坊的木头人做好了没有？”

“回禀仙师，做好了六十余具，已经布置在了火器实验场上，剩余的工匠们正在赶工。”

“好！那就叫火药坊的人等装好了火药就直接将武器送到实验场去”林天德转头邀请张侍郎：“张大人，我们先过去看看？”

“一切悉听林仙师的吩咐。林仙师，请随我来。”

“请！”

天色虽然已经黑了，但火器实验场四周燃着火把，照得场内明晃晃，地面上还覆盖着厚厚的白雪，松松的，踩上去发出咯吱格致的响声。

场地中间按着军队步兵冲锋的阵型摆了一个木头人方阵。林天德走到阵中央，然后往外走了大约30米，叫过人来：“来人，这里挖个半人深的坑，挖出来的土都堆在坑前，朝着木头人的方向，明白了没有？”

实验场的地面很结实，等工匠们哼哧哼哧地挖好了坑，武器早就已经装好了火药送过来了。

拿起手榴弹，叫过一会负责丢手榴弹的工人：“来，你站到坑里，拿好这个柄，对，拿稳了，一会你点着了火线，就往木头人方阵那边丢，尽量丢到方阵中间，丢出去了，人就蹲下来，听懂了吗？”

“懂了，仙师！”

“懂了就好，来，你先别点火，先丢几次上上手，记得，丢出去了就蹲下来，这样就基本没危险了！好了，你先练手吧，熟悉了就叫我。”

一会之后，工人跑过来汇报：“仙师，可以开始了。”

“好，所有人都过来，躲到墙后来”等大家都过来站好：“好了，你可以去了，记得，丢出去就蹲下！”

“谢仙师关心，小的明白”

片刻之后，轰隆一声，实验场中央爆出一团火光，一股浓烟升起，微风吹过，鼻翼传来浓浓的硝烟味。大伙簇拥着林天德走过去，看着火把照射下东倒西歪的木头人暗暗咋舌，爆炸点上留着一个小小的黑坑，周围四五步范围内的木头人身上插满了乱七八糟的铁片。

“哈哈，成功了！”林天德看着周围发呆的人群开怀大笑：“各位大人，现在我们去试试这个大个的威力吧！”

“仙师请尽管吩咐，我等拭目以待！”

“好，各位大人请跟林某来这边”实验场的西边就是山脚了，那里树立着一截城墙，城墙上搁着几座虎樽炮，应该是为了实验守城大炮的威力而砌的。那铁西瓜没有拉火装置，当然做不成地雷了，不过地雷这方面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研究下，现在时间紧迫，就当手雷来用好了，不过怎么大个的铁疙瘩用手丢不远，近了又会炸到自己，暂时只能从城墙上往下砸，用来守城是目前看来最合适的了。

往城墙上搭了几架攻城梯，有去木工作坊推了两辆楼车放城墙脚下，摆出一副攻城的模样，又把剩余完好的木头人按照攻城的阵型摆好，众人还是捂着耳朵躲在墙后，工匠点燃火线后把铁西瓜往城墙下的木头人堆里一丢。

片刻之后，随着震耳欲聋的霹雳和冲天而起的黑烟，众人拐出城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地上是个深到膝盖的小坑，一辆楼车四分五裂，一辆翻倒在地，木头人就更是断头短脚的，梯子也断了一截，歪歪的趴在城墙上…………

大功告成！如果早就知道成功不是问题，但成功的喜悦还是油然而升。

“各位大人”林天德拍拍双手唤醒了痴呆中的各位，将注意力吸引回来：“既然两样武器都已经成功，那么各位大人今晚再辛苦一番，赶制出两样武器各100枚，明天一早就去献于陛下，有没有问题？”

“请仙师放心，模子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浇铸，下官即刻命工匠们连夜赶工，必然不会误了皇上和仙师的大事。”

“好，还有，火器坊今晚也要训练出十位操作工，明早和林某一同进京，在皇上面前献艺！”人选你等自行安排，明白了吗？”

“下官明白！”

“那大伙都散了，忙去吧！”

一夜安睡。

第二天，天刚放亮。林天德和军器监的人就押着一列装满了军火和木头人的马车上路了，因为事关重大，虽然是在京师边上，还是从旁边的军营中抽调了两百的京营精锐来一同护送。

一路步行，走得不快，所以就让张侍郎先行回去报喜，林天德搭在马车上，随着马车一摇一晃，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队伍已经到了朝阳门外，张侍郎派了快马回来报信，说皇帝和众位大臣都已经在羽林军的校场上翘首以盼了。

一听皇帝都已经在等了，所有人都来了劲头，行军速度都立马快了三分。

一路紧赶慢赶，等进了羽林军校场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羽林军校场紧靠着金陵的外城墙，所以林天德面圣之后就带着皇帝和一干大臣都上了城头观看演习。随从的军器监人员轻车旧路地从车上搬下木头人摆好阵型，又从羽林军的军械库中搬出攻城车什么的搁在城墙脚下，当然，选的位置离皇帝他们是远远的。

为了达到震撼的效果，这次林天德让十个人一齐丢地雷下去，还一口气丢了三轮。连绵不绝的轰隆声震耳欲聋，如阵阵旱雷在空旷的校场周围回荡。不说被震得头晕脑眩的文官们，来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是看着城墙下四分五裂，冒着黑烟，着火的攻城车，木头人，个个张口结舌，激动万分：不是没见过火器，什么一窝蜂，火龙出水，都见得多了；也不是没见过火炮的爆炸，可那也没这么方便，炮火也不可能这么密集啊！每人拿个香头，点着火线就噼里啪啦的往下丢，砸得下面满地开花，这要是在守城，敌人还想能爬上城墙来？…………

朱棣这个皇帝也是一员经验丰富，目光远大的猛将，马上就看出了这两样武器的用场。不由大喜：“多谢林仙师赐下这等神器，卫我大明，朕就代表我大明百姓谢过仙师了”

“哈哈，陛下无须如此，能护卫我炎黄后裔的安宁，小仙我自己也是功德无量啊，”林天德招招手，示意军器局的官员递过一个手榴弹和地雷：“陛下请看，这个大的爆炸的时候声音很大，所以小仙叫它做震天雷，它威力很大，连攻城车都能炸碎，用来守城自然是再好不过，这个小的，可以拿在手里，所以小仙叫它手雷，威力虽然小一些，但是可以丢远”说着，抡圆了胳膊，用力将手雷往校场中一甩，看着她沿着抛物线远远的飞走：“陛下您看，丢的距离不比火枪近多少，所以，这手雷守城方便，野战也可以用。”

“而且这两样武器，操作简单，不说民工，就算是妇女，只要简单培训，都能立即上手使用，这样至少在守城之时，我大明可以人人皆兵，实力大增！”

朱棣略一沉吟，点点头：“仙师所言极是。”

“如此，我大明虽不敢说所向无敌，但至少数十年内，凭北元鞑靼那些游牧民族的简陋攻城工具是很难攻破我们的城池，那么我大明就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不败之地了”

“仙师所言深合朕意，正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朱棣兴奋的一合掌，朗声大笑“仙师请留下同朕共进午膳，你我痛饮一番，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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